第20章 第二件事
第21章 第二件事
燎煙的手腕被突然醒來的陳茗抓住,兩人對上視線。熟悉的碾壓感歸位,燎煙哀傷什麽見鬼的矯情氛圍就全沒了。
“煙奴醒了?來,郎主抱抱。”陳茗抱着人說胡話,下巴摩擦燎煙的頭部,享受地眯起眼睛。
成,久逢不見的陌生感全沒了,稀碎多餘的擔憂什麽的,全部!拉倒!
“放開我,我要被你勒死了。”
陳茗過于魁梧,燎煙被他擠的難受,渾身毛乎乎的,只想從他懷裏跳開。
陳茗怎麽可能放?抻着頭往燎煙胸口拱,翻領的袍被他拱的亂糟糟,捂了一個冬天的皮肉比玉還白。陳茗粗糙的舌頭一路舔舐過去,極惡意地用下巴上的胡渣對兩枚細嫩敏感的乳頭又碾又紮。
燎煙“咿呀咿呀”地抖動戰栗着,抱住陳茗沉的要死的頭把他從自己身上拔走。
“你非要這麽讨厭?”燎煙瞪着眼睛先發制人。
陳茗悶悶笑了幾聲,低音蕩漾出去,環繞籠罩住燎煙。
他抓過燎煙想扣上領子的手,從漂亮的鎖骨,修長的脖頸,一路往上肆無忌憚地舔舐啃咬,留下一串濕漉漉的痕跡。再捏住燎煙的下颚,迫他打開唇腔,吻了進去。
陳茗睜着深黑的雙眼,一眨不眨,凝視好久不見的他的奴。
居然胖了,看來日子過得挺暢快。陳茗對此不甚滿意,皺起眉頭。他去打仗,居然還能胖?
衣裳穿的寒碜的慌,發髻又亂紮,不合體統,到處撒歡搞事情,還是欠操。
一轉念間,陳茗給燎煙列下不下一百零八條罪責,總結起來:煙奴不乖,欠操!
舌頭長驅直入,他在燎煙嘴裏翻江倒海地交纏另一條舌頭。燎煙被他抵的腦袋差點撞上廂壁,及時被陳茗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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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膩,強勢,不容逃避。
陳茗的舌頭滾過軟腭,惡狠狠地掃蕩,抵達燎煙的喉口,暧昧的水聲咕嚕,分泌的唾液從二人嘴角淺溢。燎煙被吻的上不來氣,眼前虛花花一片,在舌頭與舌頭的吮吸交纏中,緊繃的身體開始柔軟顫抖,嘴巴裏發出難耐的顫音。
滿是老繭的大掌不安分地從領子裏滑進胸膛,蹂躏他的乳首,像給一尾魚開膛一樣下拉到腹部,挑開褲帶鑽進熱烘烘的隐秘部位,包裹住燎煙有了反應的部位,強盜一樣給他揉搓手淫。
“郎主好久不見煙奴了,煙奴想不想?”陳茗喉結滑動,舔舐燎煙耳窩,對他耳語,“聽聞你幹了不少壞事……郎主先不跟你算總賬,讓郎主先吃一頓煙奴。”
燎煙衣衫淩亂,在陳茗高超的手淫技藝下肉體亂顫,說:“郎主才打完勝仗,家都沒回,盡想這些下流的事?”
陳茗把玩着小奴,淡淡地回:“孔老匹夫子曰食色性也,三清觀的牛鼻子也煉制大力紅丸,遇着煙奴你大和尚都敢破戒,你信不信?”
陳茗把燎煙架空,一只手托舉他的脊背,令他兩條腿挂在自己肩膀。
把開叉的袍擺撂開,扒開燎煙的胯褲,只讓他露出勃起的在他看來不堪一握的小燎煙。顏色淺淺,一看就沒怎麽用過,顫顫巍巍的吐露半透明的液體。
陳茗起了玩心,拿手指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在燎煙橫眉豎目龇牙前,一口吞了進去。
陳茗的舌頭很長,口腔很熱也很危險,囫囵生吞跟咀嚼大肉一樣。燎煙被他含的膽戰心驚,生怕被他啃斷命根子。可他的雙腿架在陳茗肩膀上,身體懸空,只靠陳茗一只手托着脊背,傾斜在半空,他的兩只手只能撐在身後的廂壁上,任陳茗為所欲為。
陳茗酷烈的臉半點不像色中餓鬼,但他的表現比淫棍還淫棍,他把燎煙裹得毫厘不顯,嘴唇抿緊燎煙的根部,鼻尖觸碰到燎煙急促起伏的腹部。他可惡的舌頭跟一條誓要絞死獵物的蟒蛇一樣,賣力吸嗦嘬弄,不斷發出啧啧吸溜的下流聲音,把燎煙吃得像一條在沙灘不斷彈跳的魚。
車輪輾過夯實平坦的大道,旌旗獵獵,周圍安靜的只有馬蹄噠噠與軍人們整齊劃一的步伐。
燎煙蹬着腿神經質般抽搐,身體像不堪暴雨蹂躏的花枝,從腦漿到脊髓仿佛全要被陳茗這魔鬼全吸溜幹淨,只給他剩下具空殼。燎煙引頸,像鶴高昂起修長漂亮的脖子,喉結上下滾動,嘴巴則咬緊自己的衣物,防止自己在颠簸的車內叫出聲,被發現跟他們的主君當衆宣淫。
哪怕附近的随侍們個個心照不宣。
太原府城中主軸線道路分三道,中間專供城中官僚車馬通行,直通全河東的行政中心大都護府。陳茗得勝歸來,天子另封他代襄南節度使、左武衛将軍,又給了些司徒、兼平章事的虛職(這些職位在東西兩都時才有用途,外官得職就是得名與俸祿)。
天子強烈要求陳茗遷京,不僅給了他京都的宅邸土地,還給他劃了功臣的家廟用地。
但燎煙都忍不住要吐槽,天子啊,看看你的帝國吧,離稀巴爛就差大節度使們找由頭稱王了,就別老想着怎麽收拾陳茗了。真把陳茗整到眼皮子底下,他說不定就能幹出挾天子令諸侯的事來,這……大家就會都很尴尬。
兵戈之事,還是那句話,陳茗不愛張揚,即使凱旋,也趁夜而歸。各營将領帶着士兵已回軍鎮大營,休養生息,順便等候封賞犒勞,按軍功算,按人頭算。再過些日子舉行慶功大會。
陳茗帶着有宗親關系的心腹、部曲們,乘輿行在太原府中軸線的官道之上,浩浩蕩蕩。官道非有編制的車馬人不得通行,而在陳氏宗親,尤其是核心成員出行時,便會設交通管制。附近的官樓、私宅、酒肆等一律不許探頭窺視,或随意行走,否則就抓進監牢喝幾天稀糊糊,要麽處罰巨金。
但畢知梵不是普通人,有辦法,躲在一家貼了封條的閣樓內,舉着千裏鏡,執着地窺測。
看了會兒,畢知梵便如燙了手一般,把千裏鏡扔回給了部下,來來回回走動:“看來得盡早回去,先把安南道給辦妥!”
又捶着心口,痛心疾首。心中怒罵陳茗臭不要臉,淫賊,爛人,屠夫!煙煙……煙煙怎能委身于他?又猛然間回想到先前昏迷期間在廂房聽見的叫床聲。可惡,煙煙的身子簡直被他淫奸透了!他恨的渾身要打擺子,恨不得滿地打滾。
他的焦灼傳染給了卷胡子的部下們,個個面面相觑,不知道大都統又在發什麽瘋。但大都統既要打算收複安南道,便是天大的好事。
車內,燎煙終于被逼到極限,身體抽搐幾下,便毫無心理負擔地洩在陳茗的嘴裏,從陳茗身上氣喘籲籲爬了下去。并把自己藏在窗壁死角。
剛才有風,簾子璎珞掀起來一角,外頭的人稍微歪斜視線,就能瞥見他跟陳茗的交媾。
這時陳茗還含着他的體液就又要過來親他,燎煙剛系好褲子,忙伸出手卡住他的下巴。陳茗被迫揚起頭,外凸的喉結山巒般起伏,一絲銀液從下巴滑落,再蜿蜒淌下,流入頸下深處。
這畫面,其實很适合構圖。
燎煙卻早過了欣賞他皮相的時候,因為這家夥再英武再性感,都是表演給不知情的人看的,內裏變态且葷素不忌。燎煙十分嫌惡地要拒絕他這個吻,惡聲惡氣地說:“朗主說要吃煙奴的,你先吃給我看!”
精蟲上腦的陳郎主笑笑,喉結上下一滑,并舔了一下嘴角,咂摸:“煙奴的味道。”
接着湊過去又舔了燎煙一臉口水,握住燎煙的腰,發問:“煙奴滿意了?回去該你給郎主舔舔了,郎主真的……好難受啊!”
陳茗問的難得誠懇,眼神卻暗沉着火,色情危險,蓬勃饑渴。那處則蓄勢待發,衣服都被拱起好大一團,甚至洇濕了前處。
燎煙張了張嘴,又閉嘴,生無可戀。他倆的舔,就跟他倆的悲喜一樣,并不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