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件事

第23章 第二件事

燎煙的确會甩鞭子,還是陳茗手把手教會的。

起初是教他騎射,後來教他怎麽抽人,要求他鞭笞那些犯了過錯的下奴。

燎煙倒是沒去抽旁人,于是首先挨燎煙鞭子的人反倒是成了他自己。

第一次是上任節度使,也就是陳茗祖父死後不久,那天夜裏陳茗闖進燎煙的住所,兇神惡煞地強逼着燎煙,他的煙奴,把他抽到鮮血淋漓為止。第二天,他帶着刀劍與部曲滿身血腥去殺死自己的庶兄弟們,逼囚他的生父。內鬥中他血親們砍向他的刀傷,煙奴帶給他的鞭傷,組成他這幅遍布疤痕的軀體。

第二次則是在燎煙被調教數月放出來後,伏在他的腿上,冷且媚地說:郎主,煙奴已大開眼界,郎主還有什麽招數全招呼過來。

陳茗就又把鞭子塞進他手裏,說:煙奴打一頓郎主,打到煙奴滿意為止可好?

那一頓打,燎煙顫抖着手,用盡力氣,打到一半他丢下金鞭癱坐在地上指着陳茗,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陳茗順坡下驢跑過去抱着人安撫,安撫的差不多就扒衣服上屌。

從那之後,燎煙再沒有親昵地喚過他一聲“哥哥”。

再後來,陳茗有偶爾皮癢心癢犯賤的時候,懷戀燎煙帶給他的疼痛,就會令燎煙抽他幾十下子。

為什麽呢,就跟戰場殺敵一樣,受些小傷反倒更能令他興奮、骁勇,更殘忍。

現在,大半夜的,燈火昏沉的,陳茗卻是要跟畢知梵比孰美?

燎煙握着鞭子,頭頂冒出了問號,他反正不是很想理解陳茗的腦回路,至于他好看不好看……

陳茗自己美滋滋,替他作出回答:“燎煙剛才看的入迷,郎主自是比那廢物強!”

燎煙恨不能把陳茗抽大陀螺一樣從這屋抽到那屋,抽飛他,抽他幾大嘴巴子!

燎煙遂點頭:“郎主你說的對,姓畢的一肚子壞水憋着,比不得郎主偉大光明且正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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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茗以一個标準的武士姿态跪坐在地,脫衣,袒露肉體。

燎煙并不想欣賞這傻逼玩意兒,這只是陳茗的餐前小點心,他作為被人肏的,才是陳茗正兒八經的大餐。被吃的還能欣賞要吃人的?燎煙流利地一鞭子甩了出去,陳茗毫無防備,差點悶哼出聲。幸好忍住了,保住了他身為郎主的顏面。

他的脊背驟現一道紅痕,肌肉顫巍抖動。燎煙接着挽花甩,幾米開外,陳茗因疼痛、興奮而發散出來的一層薄汗,覆上他些微抽搐的軀幹。這條鞭子若在陳茗手中,威力不可同日而語,可惜在燎煙手中就只能成為房事情趣的玩具。

燎煙氣力有限,鞭子且沉,在揮鞭過程中,渾身塗抹的藥油發作,到最後打人也打得情意綿綿,像在給一頭渴望戰鬥的野獸按摩皮肉筋骨。交錯的鞭痕未令陳茗破皮,背部肌肉群受疼痛刺激群山呼吸般,通紅凄厲,溝壑肌理分明,汗珠滾滾淌落。

陳茗咬緊牙關戰栗着,背脊微拱,俯首,在燎煙看不見的地方,扭曲地笑着,興奮地用雙手撸動勃起的陽物。

如何馴服一只山雀?需要給它一個黃金籠,哺喂他飲食與泉水,照顧他的羽毛。但絕不能放他飛翔。

如何馴服一頭野獸?需要鞭子,甜頭,跟刀斧,鞭笞他再撫慰他,或者掌握能夠殺死他的力量。

燎煙知道這些道理,他從前在歷史課本書讀過。遇到陳茗後,年輕貴胄也告訴過他類似道理。

燎煙很不喜歡這類小把戲,但它們确實是經驗總結出來的快狠準也最有效的捷徑。一個個鮮活的人麻木,變得馴服。上位者沒有柔軟的心去觸碰另一顆心,瞬息萬變的感性就跟他的畫作一樣,是多麽麻煩且無道理的事物。

那便剔掉大部分只保留最根本的即可。根本遇水則發,遇風則長。多麽可怕的心術。

陳茗的目光,是很遠的,陳茗的臂膀,是很寬廣的。你哪怕心知肚明,但只要踏在他的領土之中,你便無法與之抗衡。

在終于快要射出來之前,陳茗抓住鞭身,回頭看燎煙,沖他笑。

燎煙也只好笑笑,皮笑肉不笑。下一刻,陳茗就着鞭長将燎煙抓入懷裏,與之交頸纏吻。

陳茗卧榻之所,兵戈滿屋,其實并不适合行旖旎情事。這是他總去燎煙住所的原因。

但陳茗的床榻足夠闊大,扯下帷帳,營造的空間跟座小室一樣。他今夜特意讓人換上了柔軟且無刺繡的錦被床品,玄黑與朱紅雙色交織。

用來盛放他與煙奴的肉體再合适不過。

陳茗拽着燎煙的頭發,牢牢固定住他的腦袋,猙獰陰莖從舌苔滑入喉眼插入,再沖刺插進他的喉道。

伴随崩潰沉悶的哼叫,兩只粗壯的睾丸結實拍打在燎煙的臉上。整條喉嚨被填滿,燎煙甚至能感覺到陰莖彈跳的青筋,頂端龜頭甚至戳在他胃口,呼吸道裏全是陳茗的腥膻之氣,口水不斷分泌。

陳茗深插進去,煙奴面部鼓脹,全根抽出,煙奴面部凹陷。燎煙面部一鼓一縮,唇穴不斷翻開閉合,漂亮的臉蛋不消片刻紅暈滾滾,貴妃醉酒了一般可掬。

插了沒幾下,陳茗捏着燎煙的臉,虛僞地詢問:“讓郎主先在裏頭出一次,煙奴後面吞吃郎主就會松快很多,好不好?”

燎煙“嗯啊”含着他點頭。

陳茗擠壓囊袋,退至燎煙喉口。攢了太久的精液多的誇張,“噗滋噗滋”地往喉嚨中深深地澆灌,洇滿燎煙喉腔口腔。濃濕腥臊的濁液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無停息的噴泉。

“噗”地一聲,怪物般的陰莖頭部離開嘴唇拉出淫靡長絲。燎煙口中“滋滋”濾出大片粘精與唾液,喉嚨發出“嗬哧嗬哧”的聲音。

陳茗重新把自己撸硬,再度全根插入,把精液重新帶回去當潤滑。淫豔發亮的紅唇橡皮筋一樣将他箍緊,濕軟富有彈性地牢牢箍着赤紅性具彈跳聳動。

陳茗捏了捏燎煙狼狽的鼻子,與燎煙蘊着水霧的的透亮的眼睛對視。煙奴的腦袋仿佛跟郎主的下體連接在一起,陳茗興奮着,開始殘忍地撻伐。

燎煙被劇烈的深喉沖擊以及腥鹹的睾丸氣息刺激得翻起白眼,混合着白精的鼻涕流滿大半張臉。嘴巴像個彈性異常的肉逼,伴随陳茗赤紅陽物的抽插變形收縮,很快被肏的通紅腫脹,淫賤放蕩。

喉道被一寸寸撐大撐滿讓人有一種恐怖的窒息感。腦袋被頂弄得一晃一晃,喉嚨深陷,眼睛在近乎被捅穿的侵占感中翻白。

陳茗掐着燎煙的脖子說:煙奴,你喉嚨抖得郎主好舒服啊!你爽不爽,你看你也硬起來了,肯定也很爽了。來,煙奴跟你的郎主說句話!

龜頭抵在唇上,燎煙蘼豔說:郎主,咳,奴現在好難受啊。

陳茗又換了個姿勢,令燎煙仰面,自己幹脆騎在他的臉上,握着灌滿他陰莖的頸道,悍烈操弄,感受逆嘔時喉部肌肉抽搐的痙攣負壓。

陳茗說:煙奴不難受,是煙奴把快樂當成難受了。郎主的快樂就是你的快樂啊!

濕嫩軟滑的嘴唇抽搐着泛着白漿,仿佛被過度使用的穴口,修長白皙的脖頸脹大了一圈,甚至能清楚看到雞巴凸起跟抽插的速度。被肏喉嚨的燎煙太狼狽了,臉上全是黏糊糊的白精和溢出的涎水,五官因巨大陰莖無情地肏弄扭曲着。

偶爾燎煙扭頭想逃避,很快被陳茗掰正,厲聲斥責:喉嚨放松,全吞進去。還敢躲?!

每次都是深插,赤紅陰莖徹底沒入唇中,青筋緊貼舌面突突狂跳,陰莖抽插軟嫩喉穴與精漿唾液逆行竄流不斷搗杵出"咕叽咕叽"聲。眼睛被狂風驟雨般的撞擊拍打得逐漸只能眯成一條縫,鼻孔翕張只為了在間隙中能稍微呼吸到一兩絲氧氣。

太下賤了,太下賤了!下賤的早已不成人形!燎煙于腥浪颠沛之中浮想。嘴巴擠壓張大到變形,嘴角和下巴黏着粗黑的恥毛,舌頭卻還努力伸着不自覺地伺候嘴裏的大雞巴。

精瘦的軀幹随着陳茗的肏弄節奏抽搐起伏着,彤紅得像煮熟的蝦,大腦判斷他在瀕死境,陰莖被強制性高潮,高高翹起飛濺白濁,每一處肌肉不能自控地痙攣顫抖,無數聲尖叫破碎在陰莖抽插的頭部,淪為按摩它令它舒爽的震顫的吸力。燎煙淅瀝瀝失禁地射空着尿液,生理無法控制。他像頭雌伏在陳茗軀幹下的雌獸,被禁锢被強暴被淫辱,直到雄獸滿足地吃掉他為止。

在近乎的殘忍肏幹中,燎煙感在下賤中疼痛,在屈辱中淫爽,在淫穢中自貶,被迫寄生在陳茗的靈魂與肉體中。他飄搖的像只無法自理的淫具,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取悅陳茗,取悅陳茗的陰莖。直到某一刻,他除了追逐陳茗的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

燎煙無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屈辱、痛苦與快感一起作祟,令他感官負荷。

像金魚一樣吐泡泡,不過金魚吐的是水,燎煙吐的是陳茗的精漿,像活在陳茗沸騰的欲望深海。

陳茗爽得大汗淋漓,低頭。他看不着燎煙,只能看見他賤穴一樣腫起的嘴唇嘟嘟地吞吐他的性器,優美的下巴跟脖頸連成直線,全部糊滿唾液精液。這張臉跟嘴,還有喉腔的肌肉,煙奴全部的身體跟魂魄,都在被強迫着,谄媚痛苦地取悅着他。

煙奴被他肏嘴肏的骨頭都癱軟,無比溫馴地承受着他的暴戾的一切。

極致的痛苦也是極致的快樂,在燎煙的極境裏陳茗能撷取寧靜。只有在此時陳茗才能感覺自己無比接近他的心髒。

長蟒般的肉具從咽喉撤出,從龜頭到紅潤的嘴巴拉扯出一串粘膩的體液,再波地一聲,通根捅進去。

陳茗像是發現了好玩的事情,不斷猛插再猛地抽出,聽燎煙喉嚨突然中空發出的波波唧唧的聲音,再度快抽猛抽。

燎煙半睜着眼,空茫地看不見任何東西,于是閉上。

頭頂上方不知道何時傳來陳茗的聲音,燎煙像溺在水中要斃亡的人,耳朵聽的也模糊。他反應了好一會兒,才辨別出來陳茗的問題。

陳茗拎起燎煙問他:煙奴可否再叫郎主哥哥?

燎煙張着被操通的嘴,啞着喉嚨,一邊打腥嗝兒疑惑,問出了個在他清醒時絕不會問的問題:郎主啊,你是喜歡燎煙,還是喜歡操燎煙?

陳茗撫摸他黏糊的臉龐,說:煙奴又要犯糊塗,郎君不能動情啊,動情便是心頭刀。你忍心讓郎主疼嗎?

燎煙被精液糊的眼睛也模糊,淚水不斷地流落着,他吐着泡泡茫然着說:郎主,那你快疼疼你的騷奴吧,騷奴好饑渴好想要你填滿啊。

沒有肉棒插在嘴裏,形狀優美的嘴仿佛被插壞了一般,露出裏面凄慘的舌頭和深處猩腫的小舌,不斷收縮,向陳茗展示着燎煙吞吐他雞巴的淫洞。

口腔內布滿了還沒完全吞進去白漿,跟喉管連通的鼻孔也淅瀝瀝溢出白精。

燎煙從陳茗待他的态度上明了,陳茗迷戀他的肉體,除此以外,其它也許并不重要。這一點,早在幾年前他就應該明白,他只是一直不死心地自欺欺人而已。

因為只有騙過自己,他才不會把自己徹底粉碎在陳茗的影子裏,成為他晦暗欲望的注腳。

赤條條的裸軀濕漉漉地泛着腥淫,燎煙掌掴陳茗,一直扇到他自己滿意為止,把髒污的一切抹上他的軀體,再掰開白花花的屁股,露出膏體化開後水光泛濫的另一個穴眼,将它串上陳茗巨峰一樣的性器上。

串到一半,燎煙串不下去了,只願意半吞着上下搖擺起伏。

陳茗背部滾燙,就着紫紅腫脹的鞭傷躺倒,痛爽淫欲早令他淪為跟雌獸相互撕咬的野獸。他無數巴掌猛扇過去,把燎煙的屁股打成柔軟炙熱的火燒雲朵,下一秒陳茗挺胯全插進去,進得異常地深,摩擦腸道凸起的腺體,毫不憐惜地搗杵肉道的麻筋。

燎煙小腹鼓了起來,隆起一片弧狀的凸起,狀似龜頭。

後穴所有褶皺被完全撐開,邊緣繃成半透明的紅。

燎煙像個吸精的妖怪,妖媚地催促:郎主疼我,快疼疼我呀。

陳茗親着人與他交纏:郎主一直在疼你。

粘膩的液體在兩人肉體間激蕩拉扯,令他們像一頭正在融合的畸形人體。

陳茗不顧燎煙死活地肆意肏幹。肉腸被操的如同荼蘼綻放的花,層層媚肉吮吸纏裹。

仿佛燎煙的身體就是他的第二個戰場,揮斥八極,旌旗獵獵,合乎天道去屠殺與掠奪。所以他向來不理會下位者欲拒還迎的姿态,他認為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疼痛是一時,贏到最後才是勝利者的道理。

所以他要把人操爛,操到身體服了還不行,還要操的他心服口服,直到再也離不開他。要把他碾碎撒落,令他在他的沃野深處重新發芽破土,成為只攀附他而生長的菟絲子,黃金籠中再飛不起的靈鵲。他才操了燎煙三年,遠遠不夠。他會操斷他所有的路,令浮萍生根,彩雲降落,月亮落在掌心旋轉。

每一次抽送都盡數抽出又整根沒入,仿佛非要把他捅穿,大開大合地肏幹。

陳茗又說:煙奴既想要郎主獨寵,就是你該受的苦。

燎煙混亂中說:是是是,牲口,誰稀罕你……咳咳……

燎煙被操得雙腿抽搐,全身顫抖潮紅。他每說一句話,就忍不住咳嗽,濺出卡在喉嚨跟嘴裏的精液。

燎煙于是瘋狂咬噬陳茗的骨肉,想把他吃下去,生吞活嚼,他想讓纏住他的惡鬼比淩遲還痛。

“噗滋噗滋”地晃蕩聲響中,燎煙雙眼失神,被貪婪的人不斷調轉姿勢掠奪擠壓,像是個被不斷壓榨吐露汁水的豐熟水蜜桃。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嘹亮的雞鳴報曉。

燎煙小腹處已稀拉拉的精液再度失禁般溢了出來,帶着潮熱的觸感,在兩人肌膚間,在灘濕髒污大片的床褥間悄然擴散。

到最後,燎煙兩腿大張,屁股洞被肏的合也合不攏,外翻抽搐。嫩肉上層巒疊嶂的膩滑紋路清晰可見,陷着濃稠的白濁,陳茗灌進去的精液他失禁一樣淌出來,像個被玩壞的淫賤娃娃。

燎煙太累了,在陳茗的陰影再次覆蓋上來前,昏迷過去。

次日醒來,燎煙得見天光。

身下已換了柔軟的還泛着太陽香的嶄新床褥,枕畔卻冰冷。

陳茗體溫早就流失。他大戰告功,需要整頓的軍務政務過多,操完人把燎煙涮洗幹淨,着人更換髒污的令人面紅耳赤的床具。與他昏迷的煙奴面貼面溫存半刻,才匆匆地離去。

燎煙在午後醒來,是溫暖的,是酥軟無力的,仿佛全身每一根毛孔都被陳茗浸透腌制了一遍。幾個月的不相見,一點事情也沒有。然而就在肌膚相親翻雲覆雨一夜後,陳茗卻也不在,一切華麗的布景都只像為他而造的幻影而已,張開獠牙大口要将他吞噬。

燎煙覺得自己應該如從前那樣放空,醒來便還是自己,只不過是跟家人生活在異地,十年未見。只不過是生活在他鄉,總有一天可以買張車票回去。可這一次,他陡然間不得不直視自己靈魂破開的那口黑洞,恐怖的風呼啦啦吹入,令他心肝脾肺冷又寒,卻沒有可以取暖的篝火。

悲從中來是突然的,猝不及防,像是一座雪山終于被最後一片雪花壓的崩塌,嘩啦啦,天崩地裂,摧日碎月,朝着一只失群的靈魂無情碾壓。

雪崩之後,天地寂白。

燎煙哇哇哇大哭起來,哭聲震天,外面伺候的人忙詢問小君是否要洗漱更衣,燎煙拒絕任何人進入。

他大聲地講:誰敢踏入此間半步,我讓陳茗殺無赦!誰敢?!

無人敢。

燎煙滾在地上打着滾痛哭,抱着不知道什麽東西,從這處哭到那處,不知道哭了多久。

身後終于傳來噠噠腳步聲。

燎煙罵:“陳茗,我恨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你把我變成賤人,你讓我當賤人,你讓我認為自己就是賤人!我恨你!”

燎煙說:“我恨你!我恨你!”

陳茗摟住傷心的他,沉沉地說:“恨我,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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