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攻略進度66%|含8k營養液加更
攻略進度66%|含8k營養液加更
在警視廳整整待了一天, 倉庫被燒得徹底,半點線索都沒有, 只能想辦法通過其他途徑取得進展。
諸伏景光知道這件事和組織有關,也很清楚如果真的是組織成員幹的,他們不可能調查出什麽信息來。
早上他從風見裕也那裏得知了zero的消息,也了解到那間倉庫會是組織之後某個任務的交易地點,或許能有機會順藤摸瓜出某些其他事情,就算只是查出來和組織有所勾結的企業也是好事。
查詢資料的時候最耗費時間, 只要有一絲關聯,他們都得把大段大段的文字閱讀完畢,找出其中可能存在的關鍵信息。
他本來就算是空降來的, 在用人上還不太得心應手, 加上還得維系公安部和刑事部的關系,一整天沒有閑下來過, 比起在警校學習的時候辛苦多了。
從警視廳出來,天已經黑了,諸伏景光和新認識的同僚們道別, 走進停車場後看到了邊上開着雙閃的那輛黑色汽車,裏面的鬈發男人戴着墨鏡朝他招手,接着車窗被搖上, 先他一步駛了出去。
朝夕相處過幾個月的默契不言自明, 諸伏景光開車跟在後面,一路到了一棟公寓樓下。
已經離開了人多眼雜的警視廳,兩個人又本來就有光明正大的合作關系, 就算被人撞見也無關緊要, 之前的舉措只是為了盡可能地避免麻煩。
停好車,諸伏景光朝正在電梯前等他的松田陣平走去, 還沒開口就聽後者說道:“hagi今天下班早,已經在等我們了。”
畢竟還在外面,有些話不方便直接開口,諸伏景光點點頭,看着松田陣平按下樓層,到達之後那扇門已經微微開啓,等待着他們。
萩原研二聽到了玄關處的聲響,從裏面探出頭來,朝他們指了指已經拿好的拖鞋,說道:“小陣平說小諸伏的身份特殊,不方便在外面碰面,就把你帶到我這裏來啦!”
分明已經三年未見,但他們的态度還是像昨天才一起從警校畢業一樣熟稔,諸伏景光笑道:“看來我的易容還差了火候啊,你們都一眼就認出來了。”
松田陣平想想他在自助販賣機前的言行,大聲道:“你根本也沒打算裝吧!”
萩原研二說道:“別站門口啦,快進來坐吧,我準備了壽喜鍋!”
“應該讓諸伏這個不告而別的家夥給我們做一桌子菜才對啊hagi!”松田陣平嘴上表達着不滿,身體卻誠實地将餐桌上的碗筷擺開,邀請着久別重逢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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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租的房子不算很大,兩室一廳的結構,客廳裏的桌子是兩用的,展開四邊之後就成了餐桌。
今天爆.炸物處理班不忙,但警察的工作很難閑下來,他也只是比兩位有重要案件的好友下班早一些,先一步去超市買了食材和湯底,還沒來得及煮熟。
這個時間正好能讓他們邊吃邊聊,濃郁的食物香氣已經從鍋裏散發出來,萩原研二将冰鎮過的啤酒擺在桌上,說道:“熱烈慶祝小諸伏的回歸!”
“真是幼稚啊hagi……”松田陣平一言難盡地看着幼馴染,手指卻已經扣上啤酒拉環,對諸伏景光說道,“祝賀你平安回來,諸伏。”
萩原研二并不介意收到“幼稚”的評價,笑着拆穿道:“小陣平明明也很高興嘛!”
“我也沒想到還能有這一天。”
組織裏的生活危機重重,兩次命懸一線,諸伏景光以為自己會在哪天倒在黑夜之中再也無法醒來,突然換了身份回到光明之下,他甚至沒有多少實感。
直到見到警校時期的摯友,和他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喝酒聊天,他才終于感到心頭的陰霾消散了些許。
啤酒罐撞在一起,鋁制易拉罐發出清脆的響聲,三人相視一笑,有種時光在他們之間回流的錯覺。
煮熟的牛肉沾着清亮的雞蛋液,啤酒綿密氣泡的液體滑進喉嚨,萩原研二感慨道:“可惜班長和小降谷不在啊,不然我們就聚齊了呢!”
“班長和娜塔莉都不在東京,哪有空和我們一起吃飯。不過降谷那家夥……”
松田陣平想到這個名字都覺得拳頭硬了,努力忍了忍,看向諸伏景光,說道:“我前天才見到他,問起你的時候他還說我們很快就會相見,看來他那時候就知道了。”
自從實施“叛逃”計劃之後,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只能通過短信聯系,沒有任何碰面的機會。驟然聽到松田見過對方,諸伏景光忍不住關心了兩句:“zero還好嗎?”
在便利店裏和降谷零說了那麽多,才過了兩天,松田陣平還能把每一個字都複述出來。後來想想,降谷零的那些言論就像是在背後說人壞話的小學生,如果不是他當時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又顧忌着那家夥需要隐蔽行事的卧底身份,他說什麽也要揍那個金毛混蛋一頓!
所以在諸伏景光問起的時候,松田陣平雖然也很擔心正在卧底中的降谷零,卻依然撇撇嘴道:“他好得很,還有功夫管別人的事呢。”
松田陣平向來不愛隐藏情緒,諸伏景光聽出來了他似乎和zero又有哪裏不和。但這兩個人有矛盾實在太頻繁了,最開始還要他和萩原在旁邊講和,後來根本用不着他們,兩個人自己就會莫名其妙又和好,以至于他都沒把這點不滿當一回事。
而且……
作為同樣被管過的人,諸伏景光認可地點點頭:“zero擔心的事确實太多了。”
諸伏景光是降谷零的幼馴染,類似的評價很少從前者口中聽到。
萩原研二露出微微驚訝的神色,意識到這三年的卧底生涯大概發生了某些工作之外的事情,否則以諸伏景光的性格,絕對會全然包容降谷,而非像現在這樣。
比不過幼馴染的情感細膩,松田陣平沒從一句簡單的話裏分析出這麽多,他吃得差不多了,又問道:“諸伏你呢,過得怎麽樣?”
身為警校生,他們都相當清楚,卧底生涯對警察的心理影響是很大的。
部分同僚甚至在完成卧底任務後無法通過心理測評,更沒辦法回到崗位;不過既然諸伏景光回到了公安任職,職位還不低,也就是說他已經通過了測評,被認為可以繼續警察生涯。
過去三年的記憶不可能被輕易忘卻,這個簡單的問題輕而易舉就能勾起諸伏景光回憶裏那些血腥殘忍的畫面:第一次出任務時的徹夜難眠,第一次手染鮮血時的憤怒無力,分明清楚兇手在哪卻只能忍耐的憎恨痛苦,在重要的人面前不得不隐瞞撒謊的自責內疚……每一種感受他都清晰記得。
萩原研二立刻注意到諸伏景光的神色不對,在桌子下面悄悄戳了戳幼馴染,提醒對方說話注意些。
他正想說點什麽轉移話題,卻見到面前陷入回憶中的諸伏景光勾起唇角,露出了個堪稱溫柔的笑容,然後回答道:“還不錯。”
組織裏的那些黑暗都已經是過去的事,諸伏景光很清楚他的假死并不是結束,只是換成另一個身份繼續走那條名為正義的路。
而那些鮮紅的畫面也不該成為束縛住他的枷鎖,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做,他有想要帶到光明之下的人。
聽他這樣說,松田陣平理所當然地想道:“因為降谷那家夥也在吧,兩個人互相扶持聽起來也不錯。”
萩原研二同樣這麽認為:“看起來小諸伏很牽挂小降谷呢。”
“偶爾會有些擔心zero。”
雖然并沒直說,但幼馴染正在做着卧底工作是三個人心知肚明的事情,諸伏景光沒有再隐瞞這一點,只是他牽挂的并不僅僅是zero一人。
可在卧底期間為了完成任務而和成員交往還能夠解釋,在脫離組織之後依然對前女友戀戀不舍未免有些卧底失格。他聽zero一個人成天勸誡就已經足夠,不希望這樣的隊伍裏還要再添兩位好友,索性将自己的感情生活避而不談。
在警校時大家都住在宿舍裏,來朋友家裏做客是頭一回,諸伏景光進門時沒有太關注周圍的陳設,現在放松下來,犯了職業病一樣地開始打量這裏的環境。
很整齊,很溫馨,但沙發上的靠枕和娃娃有些太女孩子氣,就算是hagi這樣的性格,諸伏景光也覺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松田卻半點不覺得奇怪,好像已經習慣了一樣。
這間房子到底不大,幹了三年狙擊手,諸伏景光的觀察力早就被鍛煉出來,許多東西也都進入了腦海裏分析。
“這是hagi租的房子嗎?”他分明已經從松田陣平口中得知了這件事,卻還是又問了一遍,看到房子主人點頭之後才面露好奇,指着客廳一角挂在牆上的東西問道,“那張紙……該不會是婚姻屆吧?”
松田陣平不用看都知道他在說什麽,原本想“嘁”一聲表示自己的态度,但又想到幼馴染的奇葩提議他還沒考慮明白,硬是憋着一個字都沒說。
萩原研二倒是并不介意這個問題,承認道:“是哦。”
“但是……”體貼如諸伏景光,在這種時候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畢竟那張婚姻屆挂着的位置還算明顯,雖然被精美的畫框裱起來,但空白的內容和碎裂的痕跡卻無法掩飾。
以他六百碼百分百命中的視力保證,這根本就是一張被撕碎了而且還沒有填寫過的紙啊!
“和女朋友鬧了些矛盾,她很生氣,所以就把婚姻屆撕了。”萩原研二知道他想問什麽,貼心地主動說道,“挂在這裏是想提醒研二我不要忘記這件事啦,不能再讓她這麽傷心了。”
諸伏景光感到些許驚訝,但三年的時光并不短暫,摯友們有了感情生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不由得感嘆道:“原來hagi你都有快要結婚的女朋友了啊。”
從這張撕碎的婚姻屆分析,hagi和他女朋友的矛盾很不簡單,但這樣了還是“女朋友”嗎,或者兩個人其實已經分手了,只是還沒改過來稱呼?
盡管依舊好奇,但諸伏景光做不出戳人痛點的事,正準備一筆帶過,卻聽到萩原研二回應着他的上一句話道:“是啊,之前差點就結婚了呢。”
既然用了“差點”這個詞……
諸伏景光心中了然,寬慰道:“那還真是遺憾。”
他想是否還要說些“朝前看”之類的話語,但面前的好友看起來壓根不需要其他人的安慰,臉上的表情還很平靜。
略微猜到了對方的擔憂,萩原研二笑了笑,眼睛彎得像月牙,語氣也甜膩膩的,毫不避諱地告訴他道:“沒關系噢,小諸伏不用為我擔心,我正在努力把她追回來。”
在警校時,hagi一直是很受歡迎的類型,在任何聯誼會都如魚得水,諸伏景光從沒見過好友墜入愛河的模樣,心中既覺得新奇,又很誠懇地祝福:“祝你成功。”
萩原研二信心滿滿:“那是當然啦!”
“松田呢?也有什麽進展嗎?”諸伏景光看向一直沒有加入對話的另一個人。
松田陣平知道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在這失蹤的三年做的事情大概是一樣的,也就是說,諸伏很有可能也認識神無。
但降谷那家夥對神無的态度就很差,他不确定諸伏又是怎樣的看法,也不想因為從後者口中聽到什麽不好的言論把今天的聚餐弄得不愉快,含糊道:“……算有吧。”
他的視線飄忽一瞬,盯着桌上的三個啤酒罐想到,上次三個人一起在hagi這裏喝酒還是兩年多以前,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有下次。
再就着感情方面的問題聊下去,松田陣平有點怕hagi會當着同期的面說些驚世駭俗的言論,連忙轉移話題道:“吃完了的話就歇會吧,hagi為了諸伏你特意去買了水果,我去洗!”
他飛快把鍋碗都收拾好,端着電磁爐離開,泛紅的耳垂根本藏不過桌上兩位警官的眼睛。諸伏景光目送着他走進廚房,朝萩原研二開玩笑道:“松田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萩原研二當然了解自己的幼馴染在想些什麽,笑道:“小陣平可是很純情的呢~”
餐具和鍋都收走了,兩個人一起把垃圾處理好,桌子被擦幹淨,回到了茶幾的功用。
電視機是一直打開在旁邊放着節目的,之前聊天的時候把音量調小了些,做為白噪音,免得吃飯時太過安靜。
只剩下兩個人,尤其身邊的還是警校時期最擅長處理感情問題的好友,諸伏景光猶豫了兩秒,沒忍住想要請教的心。
但簡單的鋪墊還是不能省略,他想着自己的困擾,朝萩原研二問道:“hagi之前是因為什麽和對方鬧矛盾的呢?”
“因為……我沒能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吧。”萩原研二并不能保證自己的分析一定正确,也不希望誤導諸伏景光,“她剛到日本的時候就和我在一起,一直都很黏着我,我以為只是雛鳥情結,所以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沒能照顧好她。”
和他的情況不太一樣。
夢的身上從來看不到什麽雛鳥情結的影子,畢竟聽說她剛進組織的搭檔是琴酒,從時間上他就晚了許多。不過,交往的時候,她也很黏人,經常提出要跟他一起去任務現場,反倒是他出于各種原因想辦法拒絕她,沒任務的時候相處更多。
諸伏景光不便于透露卧底期間的具體事件,這些東西都還需要保密,說得太多反而會影響朋友們,所以他只能點點頭,想着今晚回去一定要想辦法聯系上zero問問夢最近的情況。
他其實很擔心zero能不能和夢好好相處,但幼馴染是整個組織裏他唯一能放心拜托的人,而且……至少zero是對他保證過的,他相信對方有這個能力。
諸伏景光還想再隐晦地問些該怎麽哄生氣的女朋友的辦法,可想到萩原研二自己還在苦惱這件事情,加上不同的女生性格不同,或許別人那裏适用的換到他身上也沒有效果。
他低下頭,想要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別讓才碰面的好友們為自己擔心。
垂下的目光自然地掃過茶幾,這是張很普通的桌子,上面的電磁爐被松田陣平拿走之後,那層玻璃下壓着的畫作就展示了出來。上面是憨态可掬的熊貓,漆黑的毛發和翠色的竹子在燈光下泛着光彩,并不是常見的水彩之類的顏料。
從那張被保留着的婚姻屆就能得出推論,諸伏景光問道:“這是hagi女友留下來的嗎?”
“對啊。”萩原研二并沒有把畫紙從玻璃下面拿出來給好友近距離欣賞的意思,但口吻卻驕傲,賣關子道,“小諸伏要不要猜猜這是用什麽畫的?”
三年前的他可能真的沒辦法回答上來,不過現在的諸伏景光卻很清楚答案:“甲油。”
“欸?”
瑰紫色的瞳孔睜大一瞬,萩原研二沒想到這都能被猜中。他立刻得出判斷,朝端着洗好水果的松田陣平說道:“小陣平,小諸伏絕對瞞着我們戀愛啦,快來審問他!”
萩原研二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一個位置給幼馴染,嘴上不停道:“難怪小諸伏剛才朝我打聽戀愛的事情,原來是自己就有女朋友了呀!”
“諸伏不是——”做卧底工作?
松田陣平滿臉不解地把果盤放在桌上,吞下了後半句話,奇怪道:“諸伏還有時間談戀愛嗎?”
萩原研二萬分肯定:“不然小諸伏怎麽知道這是指甲油畫的嘛,肯定是見自己女朋友用過!”
這句話信息量足夠,松田陣平低頭看了眼,估計是諸伏景光注意到了這幾張被hagi當寶貝一樣的畫了。
因為覺得女孩子會喜歡,hagi當初直接買了一整套色系的指甲油,神無還真的每種都願意試,一到放假就跟hagi兩個人在家裏畫指甲玩,連他都被迫耳濡目染了各種美甲知識。
本該用來做出精細操作拆除炸彈的手指舉着甲油刷在女孩子的指尖畫畫……
實在是一段讓松田陣平痛苦卻又有些懷念的時光。
“還有人像那家夥一樣喜歡這些花裏胡哨的顏色?包括新染的頭發……”
松田陣平随口說着,忽然覺得有哪裏不對,皺眉看了眼面前的諸伏景光,聲音也漸漸弱下。
諸伏景光不太清楚這份莫名其妙的敵意是怎麽回事,往旁邊讓了讓,以為是松田陣平想要坐過來。
被點出來了自己交往過的事實,他也沒有否認,溫和道:“綠色和黑色還是太有挑戰了些。她只喜歡用珠光粉的指甲油,但我陪着去買過,所以能認出來。”
就像是沒接觸過彩妝的所有男生一樣,他送禮物的時候也認為顏色越豐富越好,但夢卻告訴他自己只用透明色的指甲油,這樣不會遮住甲床,修剪指甲會輕松些。
也沒見過夢染發,就連出僞裝任務的時候要做造型都只肯用一次性的,說是染發膏對發質傷害很大,不願意接觸。
松田陣平卻沒再接話。
他開始回憶這幾次見面的時候,她亮晶晶的指甲上究竟是什麽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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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擾了一整天的神無夢并不知道前男友們已經齊聚一堂了。
空蕩蕩的家飄滿了食物的香味,梨子水被裝進了保溫壺,三明治被放進了冰箱冷藏,她懷疑降谷零是吃錯了什麽藥,莫名其妙跑到自己家裏來,然後又莫名其妙說有事要先走,好像專程來一趟當田螺姑娘——順便氣她。
說實話,看着那個金色頭發的背影,神無夢品出了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想想也是,她聽到系統猜自己要攻略降谷零的時候都覺得糟心,降谷零被自己問是不是喜歡她的時候肯定也是一樣的心情,根本沒辦法再多忍耐一秒嘛!
不過讓他進家門倒也不是全是壞事,至少她的午餐和晚餐都有了着落,不用憑借難以發聲的嗓子去叫外送。
神無夢咬了口三明治,将來能在波洛咖啡廳當招牌的食物的确美味,雖然加味增的做法和蘇格蘭有些不一樣,但也是各有千秋。
不過再怎麽好吃,她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她還要在這個遍地是冷食的地方待多久啊,再這樣一個人住下去,她不會真的得學做飯了吧?
伏特加到底有沒有認真幫她找小弟啊?
神無夢勉強解決了吃飯問題,打起精神思考了一會正事。
想到赤井秀一正盡心盡力幫她解決流浪漢的難題,她投桃報李地點進【久治電子】的官網,認真研究了一遍下周要進行的比賽流程,又給弘樹發了封郵件。
雖然對方年紀很小,但心智很成熟,在尋求幫助的時候還是得正式一點發出邀請,小朋友也是需要給予充足的誠意的嘛!
旁邊開着充當背景音的電視正輪番報道着倉庫爆炸的案件,目暮警部被推出來當作警方的發言人,神無夢瞟了一眼,從畫面角落看到了風見裕也的身影,猜測是公安也參與其中。
難怪降谷零跑到她家裏來,但就算他知道是基爾動手殺的人,難道還能把基爾舉報了嗎?被燒成灰的倉庫絕對不存在一點證據。
只是不知道案件如果沒辦法解決的話,會不會對目暮警部的前途有什麽影響,雖然她只與對方有過幾面之緣,可如果算上童年回憶的話,這位警部可是相當親切的啊。
她滿腦子胡思亂想,手機突然傳來短信的提示音,發件人是那位一周沒聯系過的新搭檔——賓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