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攻略進度67%

攻略進度67%

原著劇情裏伊森·本堂的死并沒有多少筆墨, 更多是為了交代本堂瑛海的卧底身份,再引出赤井秀一的假死脫身。

所以神無夢認為只要組織相信了他們的說法, 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沒想到還有更廣的牽連。

被炸掉的那間倉庫原本是組織挑中用來作為交易地點的,現在被燒毀了,地點也不得不重新選擇。換個地方對于組織來說不是什麽難事,但麻煩在于組織的交易對象是來自俄羅斯的黑.道勢力,對方得知交易有所變動之後對他們起了防備心, 認為他們行事不夠謹慎,在重新考慮合作與否。

說服對方的任務被交給了賓加,他完成得倒是相當出色, 不過也做出了讓步, 放棄了之後交易地點的選擇權,表示出足夠的誠意。

賓加應該很清楚她後勤人員的定位, 希望她協助的事情是為他規劃脫身路線,在談判破裂的情況下。

而在此之前,他們需要先去參加對方舉辦的宴會和交易對象碰面。

短信簡潔明了, 從內容上來看,賓加應該不是個聒噪的人,也沒有做出直接打她電話這樣的舉動, 神無夢對他的觀感又好了幾分——至于他男扮女裝的愛好, 她并不認為和他只是同事關系的自己有置喙的權力。

神無夢看一眼日歷,宴會時間在周六晚上,她那天沒有安排, 确實可以提供幫助。

她可以直接和烏丸蓮耶溝通, 不管是朗姆還是琴酒都沒有權力給她分配工作,所以哪怕搭檔被安排了任務, 她也依然有拒絕的權力,想換個搭檔也只是給Boss發個郵件的事。

但在組織裏要是從不出力可能下一秒就要被當成廢物送走,她還是會按時展示一下自己存在的價值的,不然很難有話語權。

不過……

這一回做的是軍火交易,走私的事情不謹慎隐蔽一點,還舉辦宴會弄得這麽張揚,總覺得有哪裏怪怪的,難道是因為俄羅斯人的豪放性格?

神無夢沒想明白,但總之她不需要直面交易對象,只要随便找個身份混進宴會大廳裏面盯好賓加的方位,別讓他出事了找不到自己就沒問題。

話說回來,賓加這瓶酒聽起來平平無奇,原著裏都沒見過,經手的任務竟然還挺了不起的,連她都是第一次接觸軍火.槍支,看來他能力不錯。

她回了個【OK】給賓加,并不想和陌生的組織成員深交,只希望維系普通的搭檔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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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裏休息了一整天,事情沒少做,不過喉嚨的痛感減輕了很多,已經能夠正常說話了,只是還有點沙啞,要注意音量。

所以她的失聲難道就是為了讓她沒辦法及時罵降谷零?

神無夢不高興地喝了口溫熱的梨子水,關上電腦打算做些睡前的準備工作,卻聽到了外面栅欄門被打開的聲音,還有汽車的引擎聲。

深更半夜一個人在家裏,只隔了個院子的大門被打開,她瞬間腦補了各種可怕的畫面,連忙把系統叫出來。萬一發生什麽狀況,讓它記得及時幫她撥打報警電話。

家裏放了槍,神無夢雖然有些緊張,但沒有太害怕,還想要往玄關處再靠近一點。

不過伏特加的電話先一步進來。

“西拉酒,你在家嗎?我把你的車開回來了。”

伏特加大概知道她的喉嚨不舒服,沒有等她的回答,繼續道:“開下門,我和大哥在外面。”

她的車裏的确放了開關大門的遙控,畢竟開車的時候不可能特意下來一趟開門,為了方便就直接在車裏也備了一個。

雖然車是她親自借出去的,但他們來她家為什麽不提前給她打個電話說一聲啊,而且明明說今晚不會回來,搞得這麽突然,又不是在查她的崗!

神無夢的臉皺了皺,把槍放回去,踩着拖鞋給外面站着的兩個黑衣人開門。

她喉嚨不舒服,但是打字又太麻煩,小聲問道:“你們的任務做完了?”

伏特加張口就是吹捧,誇張道:“大哥的效率多高啊,要不是太遠了我們還能更早一點回來。”

神無夢不出聲,盯着他看,趁着琴酒背對着這邊把白天收到的短信翻出來示意伏特加,問他怎麽給虛假信息,還說今晚不會回東京都。

好像在領導手下搞小動作一樣,伏特加把墨鏡推高,朝神無夢擠眉弄眼,用口型說了什麽。

對于非母語者能夠流利溝通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讀懂唇語就太難為人了,神無夢皺着眉看了半天,也沒能明白伏特加到底想說什麽。

但看他的表情,神無夢覺得肯定不是什麽正經事情,并不想追問,轉身跟上已經走進客廳的琴酒,計劃朝他問問周六那個軍火交易的任務。

“西拉酒,你等等啊!”

伏特加沒想到她半點反應不給,換好鞋後連聲喊她,将拎着的塑料袋隔在桌上:“你嗓子好點沒,我和大哥回來路上特意去買了點藥,你看看有什麽能吃的!”

吃藥說得跟吃零食一樣。

不過知道她喉嚨不舒服的人除了波本就是琴酒,所以是琴酒和伏特加說的?

神無夢悄悄瞥了一眼坐在一邊的銀發男人,在視線對上之前火速挪開目光,仔細看了下他們帶回來了哪些藥,正好更新一下她的醫藥箱。

只是喉嚨疼而已,這袋子裏的藥竟然從止痛藥到消炎噴霧到喉糖應有盡有,她粗略估計夠她病上一整個月的……

家裏剩下的含片被她吃得差不多了,神無夢挑挑揀揀找了板西瓜味的喉糖,目光随意掃過藥盒,發現竟然還蠻眼熟的。

左上角【烏丸制藥】四個字清清楚楚印在上面,她驚訝道:“組織還有這種生産線啊。”

“咦?”伏特加湊過來看了眼,心直口快道,“原來是這個藥啊,早知道直接去實驗室拿了,還省得我和大哥去外面買。”

神無夢對他無語:“實驗室怎麽可能研究喉糖啊?”

“我見過啊。”

伏特加也不太确定了,他雖然不接觸實驗室的工作,但想想也知道組織投入大量金錢的研究不可能是這種平平無奇的藥:“藥盒看起來差不多,可能是弄混了吧。”

從橫濱開車回來,連路過便利店的時候都沒停下,伏特加輕車熟路地往廚房走,主動承擔了做飯的重任。

上次還被說家裏什麽都沒有,神無夢及時把自己買了雞蛋和青菜的事情告訴他。

說話一多,喉嚨又開始隐隐發疼,她拆開盒子想着吃兩粒喉糖潤潤嗓子,但還沒将粉色藥片從鋁箔包裝裏撕出來,連藥帶盒子就一并被人從手裏抽走,扔去了一邊。

連招呼都沒打一個,整個過程快到完全來不及反應,神無夢盯着空空如也的手心看了兩秒,以眼神詢問琴酒怎麽回事:“嗯?”

塑料袋發出摩擦着的聲響,琴酒扔了盒新的喉糖在她面前,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

換了個牌子,也換了個味道,變成了蜂蜜味。

只要是甜的都沒問題,神無夢還是覺得有哪裏不對,歪了歪腦袋,朝琴酒問道:“這個味道更好吃一點?”

很難想象琴酒對這些藥有了解,他家裏的藥箱神無夢是親眼看過的,除了紗布和消毒酒精幾乎沒有別的東西,簡直像是從來不會生病一樣。

這個問題顯然不可能得到答案。

神無夢也不執着,撕開鋁箔倒了兩顆在手心,自己吃了一顆,接着很不安分地湊到正在裝酷的男人身邊,分享一般地将另一顆糖到他唇邊:“謝謝大哥給我買藥。”

她的眉眼彎彎,笑得乖巧極了,但動作卻不那麽聽話,被扣緊了手腕都還用指尖把糖往對方的口中推。

吃別人給的東西大概是一件不太讓殺手放心的事情,可藥是她當着琴酒的面拆的,也沒有半點害他的念頭,神無夢自覺十分坦蕩。

她的聲音放得很輕,還帶着細微的啞意,像是在柔軟的綢緞上漫不經心地摩擦,勾得人心尖發癢:“不是大哥自己挑的味道嘛,不試試看嗎?”

琴酒平時看起來冷冰冰的,她真的很期待他吃糖會是什麽樣子,可能會嫌棄太甜了,用那雙綠色的眼睛朝她放殺氣,不過更多的可能還是直接把她手裏的糖扔了。

手腕上的力道逐漸加大,神無夢踩着胡鬧的底線見好就收,在被他捏疼之前準備把手抽回來,但那顆糖脫離了她的指尖掉在地上,指腹的觸感也從柔軟幹燥的唇瓣變成了濕熱的口腔,指節被很用力地咬住。

牙齒的鋒利程度很難恰到好處地形容,但咬合力卻不容小觑,至少和柔嫩的肌膚比起來根本不在一個層級。

指節上傳來的痛感很清晰,這個發展有些出乎意料,少女淺金色的眼睛睜圓,另只手下意識地推他:“大哥!”

他松得很快,手指很順利地抽出來了。神無夢仔仔細細檢查了一會,白皙的手指上一圈泛紅的印跡,好在沒有破皮,不然她可真是自作自受了。

還沒等她開口抱怨,耳邊的警告聲就随之而來:“西拉,別試探我對你的忍耐。”

天天聽他的冷言冷語,神無夢不僅沒有害怕,甚至小聲嘀咕:“那還不是在忍耐嘛。”

廚房裏的伏特加不清楚客廳發生的事情,隔着阻斷的牆壁朝這邊喊道:“西拉酒,你還做了三明治啊?看起來挺好吃的。”

……完全忘了這件事。

降谷零做的三明治太多了,她又吃不完,扔冰箱裏準備明天當早飯,誰知道今晚家裏還會來客人。

神無夢把嘴巴裏的喉糖咬碎,面不改色地騙人:“是我叫的外送,放一天了,最好別吃。”

理論上他們應該不可能吃過降谷零做的三明治,但萬一伏特加覺得太好吃了然後問她是在哪家叫的外送,她總不可能告訴他們是“波本牌”吧……

還是從根源上制止比較好。

伏特加離得太遠了,她的聲音小了擔心對方聽不見,但音量加大的話就聽起來更啞,還會忍不住咳嗽。

桌上的水杯被一只手往她的方向推,琴酒像是被她的聲音吵到了一樣,冷臉道:“安靜點。”

“這可是在我家欸,我想吵就吵!”

神無夢端着水杯,身體很誠實地坐得離他遠了點,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任務的事要問琴酒:“大哥,那個俄羅斯的組織你了解嗎?就是之後要和我們做軍火交易的。”

她正準備翻出來賓加的短信給琴酒看看,卻在把手機遞過去的瞬間收到了條新的信息。

神無夢痛恨這個沒有勿擾模式的手機,身體倒是快于大腦地把手機收了回來,免得自己的人際關系徹底暴露在琴酒面前。

她頂着壓力點開短信看了眼——

【周六晚上有空嗎?有事找你幫忙。——From 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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