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特典待選作品:第你是我的小牛肉
《麒麟》特典待選作品:第18章 你是我的小牛肉
一紙調令啊!調陸臻去北京啊!那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嗎!別說是去北京了,就說是去軍區,距離不過200公裏,那也不行啊!
夏大人對陸臻的調令痛心疾首,指天指地地罵了一通,恨不得把下這個調令的人,不管是什麽級別的将軍拉出來狠揍一頓。
嚴頭兒太了解夏明朗了,這調令是嚴頭兒把陸臻叫到辦公室,讓他拿着封好的調令拿給夏明朗拆開再給陸臻,結果……隊長的茶杯蓋還算是堅強,經歷了二十倍于自己身高的自由落體之後,還是完整生還了。
陸臻呢,是生還了,隊長哪兒舍得殺他啊?
至于他的全身的某些部位,真是“活罪”難逃啊!
沒辦法,本來人家就是別人托過來寄養的寶貝兒孩子,這類似個托兒所的地方,能看着人家孩子好把人扣下硬不讓走嗎?何況麒麟根本就不是陸小臻最能展翅飛翔的地方,外面才是!
可是……
可是陸臻是陸臻啊!
可是陸臻是夏明朗的陸臻啊!
夏大人說他自己是法,也僅限于是陸臻的法,和麒麟行動隊的部分的法。對于上面的旨意,那些眼角挂着皺紋肩膀上挂着星的比夏大人還大的大人們,夏大人也得遵紀守法。如果是嚴頭兒那就另當別論,誰讓夏大人是嚴頭兒最愛的兵,簡直和兒子一樣,撒個嬌什麽的,還是說的過去的。可這事兒不是嚴頭說了算的,嚴頭也沒轍。
在若幹個晚上的蔔拉蔔拉之後,陸臻帶着半身(夏大人倒想弄個全身的呢,問題是不可以啊,他控制住自己的理智沒給老婆惹來沒必要的麻煩)的傷(?)痕,酸痛的小腰,隊友們的歡(?)送與依依不舍,嚴頭兒飽含着期望與不舍的目光,以及某人的……
咳咳,他帶走某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為了作者的手指不會抽筋骨折,就省略這個了哈。
夏大人在陸臻走後發現,徐知着實在是個靠譜的好青年,桃花眼滴溜亂轉的徐小花原來不止會看出他倆的奸情然後不自然地咳嗽。夏大人偶爾發愣的時候,徐小花會不着痕跡地提醒他;他不自然地時候,徐小花會給他不着痕跡地掩飾過去;有些他極度讨厭又不得不寫的報告,就是以前經常抓陸臻來寫的那種,徐小花會替他默默地寫出來。當然,徐小花是靠譜的好青年的表現之一,是他從來不留在隊長的屋子裏增加得癌症的幾率吸二手煙,而是寫出報告來默默地放在辦公室的桌子上,再默默地離開
就像是陸臻寫完了讓小花給送過來似的。
真是一個屋子住久了,啊,連寫作風格都這麽像。某一天夏大人掐着一根煙,注視着徐小花默默離開的背影,禁不住感慨到。掐着指頭一算,徐小花你TM等着!陸臻和你住一個屋的時間竟然比和我住的時候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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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人忽視了一個問題:他寫出來的報告和陸臻寫的和小花寫的風格完全一致,與陳默的風格一致與鄭楷的風格一致與……甚至和方進這個二子的風格都是一致的。
報告啊,大家都寫得多了一伸手敲鍵盤就是那麽個路數,誰還能寫出個什麽兩樣的嗎?
隊長最近吸的煙明顯增加,屋子裏煙熏火燎的,進來找隊長有事的神獸們紛紛表示有聲或無聲的抗議。
當然,在夏大人的一記鋒利眼刀下,神獸們很有眼力見的沉默了,很有眼力見地提前撤了。
嚴正何其妖孽的個人啊,要是他不妖,能招進來個更陰更妖孽的夏明朗嗎?上梁不正下梁歪,根子都出在上面。這麽個陰損而妖孽的個人,就把夏明朗看對了眼,真是比對親兒子還親,心疼起人來那更不是吹的,抓着了一個北京開會的機會,一腳把夏明朗踹去。
“我的年假不能挪幾天過來嗎?”夏明朗厚着臉皮,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向嚴正提要求。
“把你也轉北京去吧!”嚴正削了夏明朗一眼,一把虎虎生風地扔過來一個文件袋,力道淩厲,直奔夏明朗喉頭而去。夏明朗錯身一讓,伸手穩穩接住,打開文件袋一看,喜不自禁:“頭兒!”
“嗯?”嚴正飛過一記眼刀。這眼刀的力度絕不差于夏明朗的,就是因為夏明朗受得多了,臉皮比城牆拐角薄不了多少,一把飛刀還傷不了他。要是嚴頭兒萬箭齊發的時候,隊長也不是一個真正的沒臉沒皮的人。
文件袋裏是兩張往返機票,開會邀請函。這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問題是會議的前一天下午飛機就到了北京,第二天才開會簽到;最重要的是……沒訂賓館!
“我……去北京住哪?”夏明朗揣着明白裝糊塗,裝得像只可被主人扔出去的小白兔。
“該住哪住哪!”嚴正毫不為所動,扔過來這幾個字。
“是,大隊長!”夏明朗敬了一個軍禮,臉上是兜不住的得意。
“滾!”
“是!”
夏明朗幾乎是蹦回了辦公室,美得恨不得把嚴頭兒的美意公之于衆并請大家夥晚上喝酒,53度五糧液!再敲鑼打鼓地送張大紅的表揚信,表演一下頭兒愛兵勤政,想官兵之所想急官兵之所急;再做一幅滾邊的錦旗,一塊去嚴頭兒辦公室,錦旗上大書四個字:成人之美!
鑒于陸小臻同學離開麒麟之後幹的主要是動腦子的活兒,體力勞動,哦,不,看我被嚴頭的兒子帶壞的,體能訓練是少了很多很多。當然,別地兒再怎麽多的訓練,和麒麟,尤其是和妖孽的夏大人手下的一幫可憐娃子們一比,當然是少了很多很多。演習呢基本沒有,除了偶爾的幾次突然響起警報逼得陸臻手忙腳亂地退程序保存打包加密壓縮備份删除所有記錄抹清所有痕跡攜帶硬盤與筆記本電腦狂奔至地下掩體之外。當陸臻第一次經歷這樣的演習的時候,他手忙腳亂地同時,忍不住想起了可愛的泰星寶寶,他第一次經歷這樣的演習還是跟着阿泰呢。
第一次演習時,事先沒有任何通知,刺耳的警報過後,冰冷的女聲就回蕩在大樓上空。“距離第一輪攻擊還有8分鐘!”
陸臻的雙核CPU大腦在一核處理眼前的電腦內容緊急撤退,一核在偷偷摸摸地懷念可愛的泰星寶寶。哦,這小子,幾年前的事兒了?混小子就這麽先走了,你的喜酒我還沒喝呢!陸臻在心裏把阿泰罵了一通,仿佛又看見了阿泰條件反射式的立正站好又哭鼻子抹淚的樣子,禁不住心裏一酸,另一個處理演習內容的核也受了些影響,動作不知不覺地慢了一些。
“陸中校,怎麽啦?”旁邊的姑娘看陸臻心不在焉的樣子,好心好意地提醒道。別看這是個姑娘,精通計算機,和阿泰一樣,是天生的黑客,遠程攻擊的天才,鄧小敏少校。
“哦哦,沒事,鄧少校。”陸臻回過神來,把想着阿泰的那塊腦容量趕快騰出來處理眼前的演習。
“距離第一輪攻擊還有5分鐘!”一不帶任何感情的似乎是機器發出的女聲冷冰冰地通過廣播回蕩在大樓的上空。
對于陸臻這種一線行動隊員出身的人來說,這幾步路實在是SO EASY,去操場上逗發財玩都不止走這麽點路啊!這點重量簡直和什麽都沒拿一樣,30KG标準負重讓他背着,照樣50公裏越野連大氣都不帶喘的!可是對于天天趴在電腦前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叱咤風雲風雲變色後被我軍看中特招入伍的黑客天才身長大嘴吃遍八方唯恐天下不好(四聲)吃的資深吃貨鄧小敏少校來說,這簡直要了命啊!何況……陸軍女常服是高跟鞋喲!
陸臻中校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GAY,但是他有賈寶玉一般憐香惜玉的心腸,最見不得女孩子受苦,當下一把接過了鄧小敏的電腦與手提箱。
“這……這違規吧?”鄧小敏雖然累得腿都快斷了,但是還是有一絲神聖偉大的規則意識在心中轉悠。
“呃……”陸臻的腦子轉了十幾轉,想起了是有這麽個規定。按理說對于一個計算機工作者來說,電腦就像老婆一樣重要(對于女人來說就像兒女一樣重要,不是老公),絕對不能叫別人給碰了;但是,那是在和平年代。若是這妻離子散的動亂年代,還有誰逃命穿着高跟鞋嗎?陸臻腹诽歸腹诽,人家姑娘都提出來了,再硬拿着也不是個事兒,還是把沉甸甸的電腦與手提箱還給了鄧小敏。
鄧小敏一個胖乎乎的小姑娘,還穿着高跟鞋,怎麽能跑快了?陸臻不好意思抛下她先跑,只能跟在她旁邊往預定撤退位置小步溜達着過去。
“距離第一輪攻擊還有3分鐘!”冷冰冰地女聲再一次回蕩在大樓上空,不,現在已經在地下好多米了。
“陸中校,你快先走吧!”鄧小敏帶了一絲哭腔,“我肯定1分鐘之內到不了了!”
“呃……”陸臻腦子裏轉了好幾轉,拿出一副迷倒無數女性下至八歲上至八十的迷人笑容來,不好意思地說:“那……把你的東西給我,你還更快一些。”
被手裏越來越沉重的東西壓得腦子已經有點混亂的鄧小敏同學被陸臻的笑容和自己疼痛的雙腿說服了腦子,把手裏的東西交給了陸臻。陸臻邁開長腿,拿出沖刺的速度拿着兩個人的東西奔向預定撤退位置。鄧小敏一下子輕快下來。人在關鍵時刻都有超出常人的能力,在冷冰冰地女聲的計時中,她竟然比一開始跑得還快,在最後一秒鐘到達了預定撤退位置。殺人放火居家旅行必備的陸臻同學已經把電腦打開連上了網,就等着她來輸入密碼了。
“多……多謝你啊,陸中校!”鄧小敏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迅速敲入密碼,不忘向陸臻道謝。
“應該的。”陸臻一笑,端的是迷倒一片的範兒。
鄧小敏一邊偷偷脫下高跟鞋揉着酸痛的腿腳,胖乎乎的手指以令人瞠目的速度一邊迅速地敲擊鍵盤輸入各種命令。不愧是電腦高手,恢複之前所有工作的速度硬是趕上了陸臻。
“陸臻!鄧小敏!”一聲暴喝從天而降。
“到!”二人雖不知何事,訓練地太好的條件反射讓二人迅速起立回答。(可憐的鄧小敏同學還沒穿上高跟鞋呢,怨念啊怨念~)
于烈大校,他們的頂頭上司邁着雄赳赳氣昂昂的步子來了。“演習規定是什麽!背!”
可憐的陸臻與鄧小敏對視一眼,科學工作者的自由平等精神讓他們在心裏都罵出了“我操!”這種經典國罵,可是軍人服從命令的天職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張口就來:“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解放軍陸軍總參謀部信息隊演習條例,一……”
“哦,你們知道啊?”于烈擡頭看了他們一眼。
鄧小敏的臉憋得通紅,淚就在眼眶裏打轉。特招的少校,進部隊還沒有一年呢。
“一人5000字,明天晚上交給我。”于烈擡腳離開,飄過來一句:“不算在演習總結裏面。”
妖人!陸臻忿忿不平。
人家小姑娘本來就不容易,提着這麽沉得東西就累,還得跑這麽遠,跟要命的是,穿着高跟鞋呢!誰設計的陸軍夏季女常服啊!你試試穿着高跟鞋和裙子跑演習!
轉頭一看,果不其然,鄧小敏的淚簌簌地往下掉。
陸臻變魔術似的變出幾張餐巾紙遞給鄧小敏。鄧小敏紅着眼說謝謝,不好意思地接過餐巾紙擦着眼睛。
陸臻多麽聰明個人兒,天下哪有女孩子喜歡自己哭的時候被別人看見的?連忙轉過身去,在噼裏啪啦運行的電腦中又開一程序,手指噼裏啪啦地敲打着鍵盤,一份語氣誠懇态度端正有反思有總結有引用有剖析有展望的檢讨書從陸臻修長的手指下面滑出來。陸臻寫這玩意兒寫得多了,代人寫這個寫得更不少,練出來了速度自然驚人,一眨眼,人家就更新了一行。
“陸中校,好厲害。”鄧小敏把淚痕收拾幹淨,湊過腦袋來,以不可思議加膜拜的眼光看着陸臻的屏幕。就這麽一會兒功夫,人家的檢讨又多了兩行表決心。
“練多了。”陸臻嘴裏回答着,手上一點也沒見慢下來,“多了就熟練了。我一開始也不會的。”
“沒想到軍隊的生活是這樣的啊。”鄧小敏若有所思,“我以為……唉,還是被忽悠了。”
“被忽悠了?”陸臻好奇心大起,“像你這種人才特招入伍不容易,他們是怎麽忽悠你的?”
“他們給我講了郎朗的故事,當然,不是彈鋼琴那個郎朗。他們說他…………”鄧小敏講得一臉向往,活生生是花癡妹子見到心中男神的模樣。陸臻聽得一陣陣抽搐,心裏吐血快有一升了,NND,這不是夏明朗這小子的不用保密的事情嗎?怎麽還給人起名叫郎朗?虧那幫人想得出來!用夏明朗的傳奇事跡誘拐天真無邪的花癡小女孩,真是不道德啊不道德……
“他們說郎朗是戰鬥隊的,我不能見着,但是我能進信息隊,一樣有一堆牛人,有一個叫王飛的牛人,年紀輕輕就升了少校,……哎呀那個帥啊!……”陸臻聽得快忍不住真抽搐起來了,TNND,這“王飛”不就是自己嗎?還王妃呢,這更會起名了,那些人的腦子是叫空包彈敲過了是吧?自己那些不屬于保密範疇的事跡被添油加醋渲染細節做成的宣傳材料,雖然沒上軍報,但在特招入伍的挖牆腳人員那裏真TM是利器啊利器……陸臻心裏都快吐血而亡了,剛剛嘲笑夏明朗的說辭都跳出來嘲笑自己,還有夏明朗那妖孽的臉和微微挑起的眼角……哎呦不能想了不能想了,這個妖人下個周就會過來幾天,我去……
“所以說,我就參軍了!”鄧小敏做了一下綜上所述,把陸臻拉了回來。“咦?陸中校?你怎麽了?”
“呃……”陸臻看看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停止了敲擊,心中暗暗怨恨自己,一旦提到那個妖人自己的理智和腦子就不大夠用了,連忙把那個妖人從腦子挪開,恢複了噼裏啪啦地敲擊鍵盤聲,面帶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回答道:“就是想起了一個朋友。”
“哇!”鄧小敏的一年一度的花癡周期提前到來了,陸臻可以想象如果這不是在軍隊她一定眨着撲拉撲拉的大眼睛一副花癡得智商低到塵埃裏的表情撲上來,“你的朋友肯定特別厲害啊!”
“是,他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人。”陸臻說得平靜,某人妖孽的臉和讓人心髒漏跳一拍的若有若無的邪魅的笑,讓他心裏又頗不平靜。好了好了,一年多已經熬過去了,不差這一個周了,啊……你TM別拿這個眼神看着我,妖人!陸臻在心裏朝着叼着煙斜眼瞟着他的某人大吼道。心裏的妖人不為所動,眼神輕佻地在他的身上劃來劃去,最後停在他的喉結上,右手拿起煙輕輕地吐出一口煙,煙霧蒙蒙中,舌頭舔了舔牙尖。
陸臻趕快平靜一下自己的呼吸。幸好演習結束,是大家返回工作地點的時間了。否則……我陸小臻一世英名不能毀在這種事上。
陸臻剛回家,手機就響了,是夏明朗的。陸臻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笑得機靈靈的大眼壓根看不見,眯成一條縫隐蔽在周圍的笑紋裏,嘴上抹的沒地兒倒出來蜜一股腦湧了上來,“寶貝兒!”
“嗯!老婆嘴真甜!”陸臻隔着電話腦補夏明朗難得的“娘們叽叽”的樣子,他也一定笑得看不見眼兒,“老子明天下午就到北京了,就去你家。”
“這麽快?”陸臻詫異。
“當然!嚴頭兒批的。”
“他怎麽說?”陸臻突然對嚴頭的人品産生了期待。
“嚴頭說了,”夏明朗清了清嗓子,“夏明朗同志啊,你看你和陸臻這都一年多沒見面了,這日子難熬啊!你這塊好說,反正在這兒憋着呗。陸臻那麽個好老婆,誰不喜歡,啊,萬一叫別人伸了伸手怎麽辦?你先去哄哄他,順順那小貓的毛,扒拉兩把……”
陸臻的臉一點一點黑起來,TMD,我要再信這妖人一句話,陸字倒着寫!
“你明天下午到底來不來?”陸臻打斷了夏明朗的話。
“哎,我這做人很失敗啊,自己的老婆都不相信我的話了,那我還是先回去幫徐知着搞完狙擊訓練再去北京吧,咱倆見不見無所謂了,反正你也不想我。北京城那麽大,無所不有,還差我一個人嗎?”夏明朗換了一副憂傷的語調,喑啞的嗓音暧昧得像暗夜裏魅惑人心的妖。
“哎哎哎!”陸臻趕忙轉移話題,“明天晚上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你給我做?”夏明朗大笑起來,陸臻可以想象他不屑的樣子,“你家廚房鋪了幾層防爆毯?”
陸臻咬牙切齒,“想不想吃吧?”
“想想想!”夏明朗趕忙安慰陸臻,“我想吃牛肉。”
“紅燒牛肉?”
“随便怎麽做。”陸臻看不到的那一邊,夏明朗眼中出現了一絲狡黠,“生牛肉都沒問題,你怎麽做都行。”
“夏明朗!”陸臻繼續咬牙切齒,“那就給你吃生的!”
“好啊!”夏明朗答應的很痛快,“那去買小牛肉。”
“想得美!小牛肉那麽貴!”
“你不是說養得起我嗎,陸公子?”夏明朗的聲音一下子捏了起來,尖尖的,“人家就吃一頓飯啦!都一年了耶!”
這妖人說這種話的時候從來不提前通知一聲,防不勝防!
陸臻後背迅速冒起一片冷汗,“夏小姐,小生遵命!”明天下午這妖人就來了,晚上吃飯,明天再出去買就來不及了,就得在今天晚上買回來。陸臻氣鼓鼓地出門找超市,奉命采購小牛肉。
小牛肉是當日送達當日銷售的産品,大晚上的,早就買完了。陸臻轉了一圈周圍的超市,都沒有賣的。無奈,陸臻只好買了八塊包裝好的回家一煎就能吃的冷凍牛排,買了一大塊生牛肉,還有各式各樣的牛肉幹牛肉條牛肉粒牛肉松一大包,當然,還有自己的晚飯。一個人過,怎麽樣都好湊合湊合嘛!家裏的方便面快沒有了,陸臻就順手買了一箱。
都是牛肉嘛!陸臻想着,明天上午再抽個空出來看看買點小牛肉,應該是有賣的吧。至于怎麽做嘛,等那妖人來了再說吧!不行,他會生吃的。那該怎麽做呢?陸臻回家泡上方便面,上網一搜,嚯,做法倒是不少,他照相機似的大腦一記就記住了,可是真到動手操作上……
哎!下午那個妖人就來了,在我下班之前應該就來了!讓他做啊!不是手藝好嘛!陸臻興沖沖地撥打了夏明朗的手機。
艾瑪,通了!今天是不是該去買彩票啊!
“怎麽?”夏明朗低沉誘惑的嗓音。
“你明天下午幾點來?”陸臻問道。
“快三點到北京,估計五點左右就到你家了吧!”
“那太好了!”陸臻松了一口氣,“我沒買着小牛肉,這個點都賣完了。我買了一煎就能吃的牛排,還有一塊普通牛肉,我五點半下班,估計六點多回來。你先進來做吧?你有沒有鑰匙?”
“哎呦,家裏的鑰匙怎麽能沒有呢?”夏明朗笑得暧昧,“遵命。”
“我還買了一些牛肉幹牛肉條什麽的,要是餓了就先吃點,別啃生肉啊!”陸臻囑咐道,“東西都在冰箱裏,各種調料都在廚竈下面的櫃子裏,我明天上班走之前給你把櫃門打開,缺什麽就翻一翻,應該是齊全的;碗筷盤子在洗碗池上面的櫃子裏,鍋在竈上。家裏沒米面,我下班回去的路上買些饅頭。”
“叨叨叨叨,娘們叽叽的。”夏明朗搖搖頭,“不用買饅頭啦。你家米還是有的吧?順手做鍋米飯就好了。明天下午我在家等你,早早回來,路上小心車。”
“嗯。”陸臻鼻子一酸。難得的平淡的生活,簡單的幸福,可對于他們來說,多麽奢侈啊。
“小敏啊,”陸臻第二天一上班就又擺出他迷倒一片男女通殺的經典笑容,“這附近有哪裏賣小牛肉的你知道不?”
“小牛肉?西門出去過馬路走到頭右拐能看見一家大潤發,那裏小牛肉好!”鄧小敏的大腦搜索運行速度絕對趕上了電腦,迅速給出了解決方案。“陸中校這是要開火做飯啦?”
“可不是嗎!”陸臻一臉悲催的模樣,“有個朋友來了,要上我家吃飯,點名小牛肉!”
“喲,你的朋友!”鄧小敏還記着昨天那一茬呢,“是那個你見過的最厲害的那個人嗎?”
陸臻的心跳了一下,MD,怎麽女人是這麽恐怖的一個生物!他的雙核CPU大腦迅速思索了一下,決定坦白:“嗯,是他。”
“喲,你的朋友!”鄧小敏還記着昨天那一茬呢,“是那個你見過的最厲害的那個人嗎?”
陸臻的心跳了一下,MD,怎麽女人是這麽恐怖的一個生物!他的雙核CPU大腦迅速思索了一下,決定坦白:“嗯,是他。”
“我就說嘛!”鄧小敏欣喜不已,“否則你這個從來不下廚房的人怎麽會去買生肉呢!”陸臻一頭黑線,原來女人是恐怖的生物,花癡的女人更是恐怖,花癡的女吃貨更是恐怖的生物!“哎,他叫什麽名字?”
“他的名字……是保密的,你也不能見他。”陸臻裝作思考了一陣,鄭重其事地說。
“哦哦,我違規了,對不起,陸中校!”鄧小敏連忙道歉,“那我就問一個不違規的。他一定不是香港澳門的,也不是臺灣的,那麽剩下的全國三十多個省市自治區直轄市,你的朋友是哪裏的人?”
陸臻仔細地想了想,這個好像不違規。“新疆的。”
“我大學時候有一個新疆同學,她的哥哥就是當兵的!”鄧小敏更加興奮了。
“你大學在哪裏上的?”陸臻出于禮貌詢問了一句。
“成信!”怕陸臻不明白,鄧小敏解釋了一句,“成都信息工程學院。”
陸臻過目不忘的大腦迅速調出了當年他在新疆和夏小妹的聊天,夏小妹夏明妍也是……也是那個學校滴!
陸臻繼續拿出套話的本事來:“那個同學家在新疆?新疆哪裏?”
“新疆伊寧。”
陸臻心頭一抽,哎呀這世界真小啊!不會真是夏小妹吧?“那個同學叫什麽名字還有印象嗎?”
鄧小敏瞪了陸臻一眼,“什麽意思啊!那是人家大學裏最好的朋友!她叫夏明妍!我入伍之前妍妍還來看過我!”
陸臻一口血憋在喉嚨口,什麽也不能說;他的場面勁兒拿出來了,迎合道:“她回新疆老家工作的嗎?”
“是啊。”
陸臻漸漸扯開這個話題。上午下午時間都很忙碌,陸臻沒有抽出時間去遙遠的超市買夏明朗點名要吃的小牛肉。忙忙碌碌的一天過去了,轉眼就到了下班的時間。
“陸中校,你還沒去買小牛肉呢。”彪悍的吃貨鄧小敏少校無論什麽時候都忘不了吃的問題,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
“是啊,沒時間去買了。”陸臻撓撓頭,“沒事的,我昨天買了普通牛肉。”
“肉可不能瞎湊合啊!”鄧小敏諄諄教導,“不同的肉是不一樣的口感。”
“他好湊合。”陸臻回答道。
北京的傍晚,交通總是這樣不給力,擁堵的車流停在馬路上,把大馬路活生生地變成了條形停車場。陸小臻一遍感嘆自己是在是太有自知之明了,一遍迅速地沖入早就踩好點的公共廁所把英俊潇灑的常服換上了一般的衣服,把常服塞進背包裏,把背包的帶子勒緊,拔腿狂奔起來。在烈日炎炎中,重裝負重200公裏長途急行軍對陸臻來說根本不是個事兒,何況是這麽短的路,還是傍晚!夏天的北京天黑得晚,五點半的太陽還普照着熙熙攘攘的北京城。陸臻同學一路狂奔,時而順着時而逆着密密麻麻的人流和車隊,引起一陣陣驚嘆與責罵。
可以奔跑,但是等不得,不能忍受在車上坐着等,也不能忍受地鐵一輛一輛的來可是擠不上去的着急。宏偉的北京城在陸臻的奔跑中全都成了背景,與他的奔跑無關的背景。他所要做的只是純粹的奔跑,奔跑回家。家裏有人在等着,坐好了噴香的飯菜,等他回家,等他回家吃飯呢。
當陸臻回到家,是六點十五分,背包的黑色帶子緊緊地斜勒着他的胸膛和小腹,淋漓的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清秀的臉龐上一層薄薄的汗霧,小臂和小腿的麥色肌膚包裹着瘦長有力的肌肉,迫不及待地敲門。
沒錯,他是有鑰匙的,自己的房子怎麽會沒有鑰匙?但陸臻還是選擇敲門,這是我們的房子我們的家。家裏有人做飯等着,怎麽還用拿鑰匙呢?陸臻一下子想起了小時候,自己天天上學脖子上都挂着一把家門的鑰匙,爸爸媽媽都要上班,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又不住在一起,家裏沒有人等着,用鑰匙捅開門,家裏空落落的,翻翻書櫃裏的書籍,等爸爸拿着剛買的蔬菜肉蛋下班回來,忙忙地擦一把汗轉身鑽進廚房忙活,媽媽在學校批完作業再回家,要一起吃飯也等到很晚了。他心裏暗暗的羨慕唐靜琪,羨慕莫小曉,羨慕那些脖子上沒有挂着鑰匙的同學,他們的家裏一定有人做飯有人等待,一個溫和又熟悉的笑臉打開門,令人舒服的飯菜的香味氤氲在溫暖的空氣裏,父母回家,雀躍着一個幸福的孩子。
開門的是夏明朗,光着上身圍着圍裙,手裏還拿着一把鏟子的夏明朗,陸臻一年多沒見的夏明朗。
敲門的是陸臻,被汗霧籠罩身上緊緊地勒着一根帶子,氣喘籲籲的陸臻,夏明朗一年多沒見的陸臻。
兩人一下子相對無言。
房子是西向的,窗子裏的透進的暖橘色的夕光打在陸臻的臉上,陸臻的臉上柔柔的,隐去了煩惱與工作,留下的是一個陸臻,是一個純純淨淨的陸臻,仿佛無翼的天使,就這麽下到凡間。
房子是西向的,窗子裏的夕光讓夏明朗背光,他的面孔失陷在光暈裏看不清楚,輪廓倒是分外清晰。約等于180的身高,陽光就這樣一束一束地從短硬的黑發中穿過,落在陸臻的臉龐上,陸臻的嘴唇上,陸臻的瞳孔裏。他漂亮的大眼睛上映着夏明朗的身影,失神地看着他,長長的睫毛勾畫出斜斜淡淡的影子,落在他的眼睑上。夏明朗赤裸着上半身,柔軟的夕光讓他披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輝,健碩的肩膀上美麗的肌肉倒映着溫暖的光。
時間在靜止中流動,飛舞着金色的塵埃。
陸臻喘息着,胸口起起伏伏,電腦包的帶子緊緊地勒在他的胸膛和小腹上。他一瞬間想起了武漢號上的一個夜晚,夏明朗妖媚入骨,精彩又誘惑,嚣張而狂野,爆炸的空氣,在中心猶如神像雕塑一般的夏明朗……
夏明朗慢慢地伸出手,摸上陸臻的臉龐。粗大的手掌帶着長期握槍而生出的槍繭慢慢地摸上陸臻的臉,小心翼翼地感知這張他看了一輩子都沒有看夠的臉。
陸臻一瞬間覺得失神,這是不帶任何情欲的撫摸,皮膚與皮膚的邂逅,卻是他最依戀,最不舍的感覺。因為是他,他是夏明朗。
夏明朗的手一路向下,速度仍是慢悠悠的,摸過下班,滑過鎖骨,沾着陸臻的汗水,手指勾上緊緊勒在陸臻身上的背帶,把他拽近自己,輕啄陸臻圓圓的小耳朵:“我要的小牛肉呢,嗯?”
我等着!”陸臻已經跑進了衛生間,聽着聲音應該是在飛快地往下拽衣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TM要穿常服嗎?”夏明朗轉身進廚房,迅速處理完火上的一攤子,把菜啊肉啊就放在鍋裏。拿出來幹什麽?拿出來就涼了!在鍋裏還能保溫,反正也不着急吃。夏明朗以緊急集合的速度脫下圍裙,溜到客廳,解開電腦包上的黑帶子藏在褲兜裏,撕開一袋牛肉幹,以作戰的速度解決掉,以急行軍的速度奔到卧室,一臉純良地坐在床上。陸臻洗澡洗的很快,裸着上身,下身裹着浴巾,手裏還拿着一條毛巾擦短短的頭發。夏明朗放縱自己毫不掩飾地看過去,看得心頭冒火,陸臻少了許多風吹日曬,白了很多,皮膚也細了,精瘦的腰身還是那樣精瘦,隐隐約約的腹肌,收束在浴巾裏的某些部位與器官,筆直的腿,精致的腳踝……精致的腳踝一步步近了,夏明朗擡頭,看見陸臻眼裏的熊熊欲望與一絲羞澀。“坐。”夏明朗爽朗地拍拍自己的大腿。陸臻嫣然一笑,剛邁開一條腿,夏明朗猝起發力,電光石火間,太久沒與天天訓練的一線作戰人員夏明朗過招的類似文職的技術人員陸臻毫無反應,成功地被夏明朗壓在身下兩腿之間。
“夏!明!朗!”陸臻咬牙切齒。老子太久沒看見你了,想得智商低下情商為零,加上好久沒訓練,反應速度跟不上你了!最重要的是,老子又TM高估你的人品了!陸臻雙腿被緊緊禁锢在夏明朗的雙腿之間使不上勁兒,雙手一上一下直攻夏明朗命門,呃……他忘記了這個妖人曾是他的教官,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那個妖人的計算範圍之內。于是,可憐的陸小臻同學眼睜睜的看着妖人夏明朗帶着妖孽的笑容,從容自在地抓住他的兩只手臂,變魔術似的抽出一根黑色的帶子,慢悠悠地把手臂結結實實地捆在身後,又……又抽走了他的浴巾!
陸臻徒勞地扭着手臂,目瞪口呆:“你想幹嗎?”
“我想幹嗎?”夏明朗用餘光确認自己捆綁得足夠結實陸臻不會掙脫,雙手捧住陸臻的臉龐,細細密密地吻上去,咬着他的小圓耳朵,在它的旁邊挑逗地吹氣,用氣聲一字一句地說:“我要吃我的小牛肉。”
夏明朗很滿意地看着陸臻的臉一下子紅得透透的,直到耳根和胸脯。
“靠,老子哪兒沒看過沒摸過?你小子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還TM學會臉紅了啊?”夏明朗脫下身上的贅餘,舔着陸臻的睫毛,鼻尖,嘴唇,耳垂和鎖骨,直奔陸臻的腹肌,舔過一遍後開始一點一點地噬咬,發出野獸食肉飲水似的聲音,像是要把陸臻吃掉;手上握着兩人的比燒紅的烙鐵還熱還硬的某個器官來回撸動,耳邊傳來陸臻一聲緊過一聲的呻吟。陸臻長長的睫毛上蒙滿了微微的霧,像一片茂密的雨林。
夏明朗俯下身去,掰開陸臻的長腿,細細地咬着陸臻大腿內側細致的肌膚,啃出一個又一個暧昧不清的印跡。那片曾是白白嫩嫩的肌膚再沒有一寸好地方之後,那只作惡的嘴巴又含住陸臻的某個器官,濕熱的舌頭一圈一圈的繞過去,堅硬鋒利的牙齒有意無意地觸碰着,一點一點往後面咽下,又集中攻擊着陸臻最敏感的部位。好久沒做,身體變得格外敏感,陸臻滑出一聲呻吟,又習慣性的忍住。
妖人撐起身子,爬到陸臻的耳邊,聲音喑啞魅惑:“乖,叫出來,我想聽。”粗糙的手代替了靈活的舌頭在下面作惡、陸臻三分羞七分嬌地瞪了他一眼,青澀的倔強壓住了在帝都歷練的老練與成熟,迫不及待地湧了上來,細細的呻吟全都一聲不差地壓抑在喉間,漂亮的小牙齒把嘴唇咬得嘴唇煞白煞白的。夏明朗俯身下去,騙開他的齒關,一口搶走陸臻所有的空氣,作惡的手騰出了一只捏住了陸臻的鼻子,借着位置的優勢一直壓下去,舔過陸臻的牙齒和上腭,直搗喉嚨口。
陸臻大腦轟隆一下,完全空白了。
他的眼睛裏映着妖人的含笑的眼睛,寬廣的額頭,還有格外清晰的汗水滑落的痕跡。這記憶像陽光照過窗戶一樣清晰明确。
當夏明朗覺得自己大腦缺氧放開陸臻的時候,陸臻滿頭細汗,被捆緊的手臂在夏明朗的禁锢下無力地扭動,睫毛上挂着夏明朗的汗珠,瞳孔的焦距已經散開了。陸臻大口的喘氣,慢慢回過神來,看見妖人一雙含笑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他。
當夏明朗覺得自己大腦缺氧放開陸臻的時候,陸臻滿頭細汗,被捆緊的手臂在夏明朗的禁锢下無力地扭動,睫毛上挂着夏明朗的汗珠,瞳孔的焦距已經散開了。陸臻大口的喘氣,慢慢回過神來,看見妖人一雙含笑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他。
陸臻剛想開口說什麽,夏明朗又俯沖下來咬住他的耳垂,陸臻想咬住他的什麽地方,徒勞的掙紮換來的是耳邊快感無盡的噬咬與手指越來越猛烈而迅速的攻擊。快感一層層地疊加上來,像漲潮時的大海,一次次波浪進進退退,湧過來越來越高的海平面,要淹沒一切的海平面,海嘯洶湧時那無盡的大海。
突然,夏明朗所有的動作一下子停下來,妖孽的眼睛含着狡黠的笑:“來,寶貝兒,叫句好聽的~”
陸臻滿頭細汗,張了張嘴。夏明朗以為他沒勁了說不出來,親昵地碰了一下嘴唇,笑着俯身過去,把耳朵放在陸臻的嘴邊。
陸臻的腦子可不是一般的腦子啊!當夏明朗的耳朵轉過來的時候,陸臻雙眸一閃,猝起發力,張口去咬夏明朗的耳朵!
事實證明,這是不可能的。夏明朗是誰?一點細微的風吹草動這個天生的狙擊手都能感受得到,何況是這麽近,他這麽了解的陸臻。加上陸臻一年多沒在麒麟,速度遲鈍了,夏明朗像俯沖的雄鷹抓到食物撤離般猛地起身,陸臻漂亮的小尖牙咬了一個空!
“夏明朗!”陸臻惱羞成怒。
“幹什麽?嗯?造反嗎?”夏明朗一點也不惱,但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雙手粗魯而火爆地把陸臻迅速釋放出來,清理手上的東西;與此同時,雙腿緊緊地禁锢着可憐的陸臻,變魔術似的從陸臻的床頭櫃裏翻出潤滑劑倒在手上,開始縱橫馳騁開拓疆土,很快地找到了某個點,輕輕地有意無意地觸碰着,陸臻的長腿一陣陣戰栗。
“不,”陸臻輕佻地盯着夏明朗,一字一句地送着火熱的氣息:“今晚,你要是幹不死我,我醒了弄死你。”
夏明朗臉色一變,暴風驟雨般俯沖下去狠狠輾轉碾壓,咬腫陸臻的嘴唇,某個比手指堅硬粗大的器官迫不及待地地奔了進來,肆意兇猛,像是一只雄獅巡視自己的領地。陸臻在一片水氣迷蒙的視線中,靈魂升華到天際,顫抖着呻吟着某個令他魂牽夢繞的名字,細細碎碎的呓語與撒嬌似的求饒。
這在麒麟裏是幾乎不可能的,某人的聲音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勾魂,點燃了更熾烈的熊熊戰火,換來某人更加激烈的橫沖直撞。
每一次都像是最激烈的,但是,下一次才知道,上一次不算是什麽,這次才是最激烈的,沒有之一!
太濃太濃的愛意,太久太久的思念,都在這個晚上結合在兩具年輕健康的軀體之間。因為某人點名要吃小牛肉而某人沒有買到,因此某人的小牛肉受到了某人的野狼一樣的牙齒更多更深的照顧。
由于兩人都有非常迫切的作戰需要,因此這個戰況格外激烈,紅藍雙方(默認更妖的隊長是藍方吧)寸土必争,當然,藍軍具有強大的戰略優勢,武器裝備與智力支持而霸道嚣張。
為了作者的健康(防止鼻血橫飛失血過多而不幸壯烈)與人身安全(防止因為偷窺而過于激動發出花癡妹子?還是漢子——反正身份證上寫的是“女”——特有的聲音而被兩名卓越的特種兵發現而出現被組特的事情),剩下的事情請自行想象。
不管怎麽說,無論你的想象有多麽豐富,他們的XXOO都超過了你的想象。
兩輪作戰完畢,兩人迅速沖完澡,夏明朗捧着陸臻勒得紅紅的胳臂,濃密的吻不放過每一個細胞。陸臻的手指感知着夏明朗的肌膚,深麥色的皮膚包裹着健壯的肌肉與蓬勃的力量,陸臻低頭吻上夏明朗黑硬的短發,濕漉漉的。
他們不需要把自己弄得很幹淨,所以澡洗得很快。
“吃飯去!”夏明朗摸着陸臻濕漉漉的短頭發。
“嗯!”陸臻回答道。
兩輪作戰完畢,兩人迅速沖完澡,夏明朗捧着陸臻勒得紅紅的胳臂,濃密的吻不放過每一個細胞。陸臻的手指感知着夏明朗的肌膚,深麥色的皮膚包裹着健壯的肌肉與蓬勃的力量,陸臻低頭吻上夏明朗黑硬的短發,濕漉漉的。
他們不需要把自己弄得很幹淨,所以澡洗得很快。
“吃飯去!”夏明朗摸着陸臻濕漉漉的短頭發。
“嗯!”陸臻回答道。
陸臻洗好手在餐桌邊乖乖地坐好,幸福甜蜜地看着夏明朗重新系上圍裙,把涼了的菜加熱後一盤又一盤地端出來,最後是一碗香氣四溢的紅燒牛肉。
“我做的飯夠不夠上海女婿的水平!”夏明朗盛出米飯,擺好筷子。
“你本來就是上海女……呃……”陸臻噎了一下,看着夏明朗笑眯眯地,确切的說是笑裏藏刀地看着他。
“絕對夠了!”陸臻從善如流。
“你是不是自從搬來之後買了廚房用具就沒用過?”夏明朗夾了一塊牛肉給陸臻,又夾了一筷子芹菜,“調料都快過期了,鍋上都一層灰!”
“誰說的!”陸臻幸福地吃着上校司務長做的紅燒牛肉,“明明同事來安家的時候用過一次!”
夏明朗:“呃……做的什麽?”
“還記得在武漢咱們一起做的烤魚吧?”陸臻幸福地夾了一塊紅燒牛肉,扒了一大口米飯,“我都把魚買回來了,覺得我會做,可是……我發現我不會烤!”
“哼,”夏明朗盯了他一眼,“那條魚然後怎麽辦了?”
“還是同事做的呗!我給人家燒水!哎,那個同事和你妹是同學!”陸臻說完了覺得句子有歧義,趕快補充道:“你的妹妹,夏明妍的大學同學!電腦天才,現在特招入伍。有技術就是好啊,一進來就是少校!”
“哦。”夏明朗也許經過剛才的攻城略地的高烈度戰鬥之後是真餓了,也許是明白要保密的事情不該多問,專心吃飯。沒怎麽搭理這一茬子。
陸臻的大腦迅速把這事兒想了一遍。要是繼續講鄧小敏是怎麽被忽悠進來的,夏明朗得把他笑死。幸好這妖人沒問,那就不說了吧。
“哎,是技術人員升銜兒快還是戰鬥人員?”過了一會兒,陸臻問道。
夏明朗夾了一筷子肉塞到陸臻碗裏,白了他一眼:“當然是技術人員了。不過,最快的是會技術的戰鬥人員,會戰鬥的技術人員,比如說你。你最快了,老子入伍這麽些年,都沒見過比你還快的。”
“我以後的銜兒肯定比你高了。以後見到了,你得先說‘首長好’了!”陸臻笑眯眯地憧憬着未來,想刺激一下夏明朗,“沒準兒嚴頭都得叫我首長呢,何況是他兒子,你,夏明朗!”
夏明朗毫不為所動,偷偷看了一眼陸臻小臂上的累累紅痕,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出色的特種兵,隊長很會挑地方,留下痕跡的地方穿上常服都被常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可是那具完美的身體上還是留下了許多暧昧不清的糾纏痕跡,隊長便由于剛才的身體嚣張而縱容老婆的心靈放肆沒怎麽過分追究這種占便宜的行為:“你要是以後不當個将軍,老子不要你了。”
“你敢!”陸臻假裝惡狠狠地反威脅,“你要不當将軍老子也不要你了。”
“得了吧,”夏明朗淡然如水,咽下一口飯,“寧願老子這輩子當不上将軍,也不想讓中國打仗,我有戰功才能升将軍,不像你,動動腦子就行!可是我能娶個将軍老婆,還是符合科學發展觀的技術型人才。要是你不要我,誰給你做飯吃?天天吃方便面?”夏明朗指了指角落裏的一箱子方便面,“紅燒牛肉面,哎喲,比我做的還好吃啊!”
“你最好吃了。”陸臻埋着頭扒飯。
“什麽?”夏明朗夾起一筷子青菜放進陸臻碗裏,順便碰了一下陸臻的鼻子。
“天下這麽大,你做的菜最好吃了,我要跟你吃一輩子。我的上校司務長,辛苦了。”陸臻笑得甜蜜。
“為人民服務。”夏明朗有板有眼地回答,笑得看不見眼睛。
“夏明朗同志,能幫個忙嗎?”
“陸臻同志請講。”
“能為我做一輩子的飯嗎?”
“能。不過……”
“不過什麽?”
“我要吃一輩子的小牛肉。”
“行,我答應你。”
“包括今晚。”
“呃……”
天色暗了下來,北京城裏流光溢彩。夜北京的确是很浮亂的,但是,寥遠的天盡頭,依然閃爍着銀河的星。
今晚且是如此,明天什麽的,明天再說吧。至少,先讓今晚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