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遇李鴻安
遇李鴻安
“我知道,鴻安給了我一枚玉骨笛,若是在危險之時吹響它,另一枚骨笛也會響起,沿着骨笛上的紅線所指的方向去尋找,就能找到另一枚。”香菱從脖子上摘下骨笛,她緊緊握住懇求道:“求你們一定要找到鴻安。”
“我們會的。”不渡拍了拍她的肩膀:“可以講講你和六皇子的故事嗎?”
香菱點了點頭。
三年前的一晚,六皇子喝的大醉,誤入了醉樓春,那日是香菱的初夜場。六皇子一擲千金,卻并沒有對她做什麽,而是讓她跳了一曲貴妃醉酒,便自顧自睡了。
從那以後,幾乎每周香菱都能見上六皇子一面,六皇子準備了一個樓閣,說等他稱帝之日,便将香菱從醉樓春裏接出。
一年後,朝廷動蕩,見着六皇子的面少了,每次見面,六皇子都十分疲憊。他說朝中有人彈劾他逛青樓,陛下也禁止他來,他不能将香菱接出,卻又擔心留他一人在此,會有不測,玉骨笛就是這個時候到香菱手上的。
再後來,香菱在樓裏等了三個月,六皇子都沒有來,漸漸的她開始焦急。有一天一個護衛悄悄來到香菱的房間,給了她一筆錢讓她趕緊離開皇城,去郁城等六皇子,于是她就帶着錢和妹妹離開了醉樓春。
再後來就是她們被偷了錢,遇見不渡了。
不渡點頭:“受苦了,你安心和你妹妹在這養傷,我們去營救六皇子。”
“會不會是圈套?”郎中同不渡走到門口,小聲問。
“不知道,不過就算是圈套,我們還是得去一探究竟。”不渡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郎中點了點頭,身後的香菱在為妹妹擦汗,小姑娘時不時哼幾聲。
下午時分,先回來的是郁子清,剛進客棧就吐了一口血,不渡快步上前號脈:“你的內力怎麽會暴動?”
語畢将自己的內力輸入他的體內,至陽至烈的內力壓制了暴動的內力,慢慢的恢複平穩,最後運氣将郁子清體內的毒逼出。
郁子清感受到那股內力,有幾分失落:“皇宮是一個陷阱,處處都是奇花異草,無雙的寝宮也是如此,沒有找到無雙留下的線索,我一時不差,吸了一口氣,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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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渡點頭為他倒了一杯水:“若非你及時封住內力,恐怕半途便會暴體而亡,對了,可有人追上來?”
“沒有,很奇怪,宮殿中一個人都沒有。”
不渡擰眉,在他身上扯起一片衣角,聞了聞:“是顯跡花,你不能在城中呆了,待會定然有人會來尋你,我們有了六皇子的消息,待譚澗回來,你們兩人一并離開。”
沒有等太久,譚澗就提了一壺酒和幾個大包裹回來了,他大聲嚷嚷:“師傅給你買了壺好酒,還有幾身衣服,最重要的是皇城最出名的桂花糕和烤鴨,唔……”
他剛把東西放在桌上,郁子清就上前提住他的衣領把剩下的話堵了回去:“安靜,我們馬上出城。”
“嗯?唔!唔!唔!”譚澗的掙紮,在不渡的目光裏慢慢變緩,最後認命一般垂下腦袋,郁子清放開他衣領後他小聲問了一句:“我是被盯上了嗎?”
“沒有,你隐藏的很棒。”不渡揉了揉他的頭發:“現在城裏不安全,郁公子受了傷,你要互送他出城,到時候在外客棧等我們。”
譚澗這才笑着點了點頭,兩人悄悄來到街上,翻進一戶人家的院牆,從荷塘游出了城。城外,郁子清擰了擰衣擺,放出信號,不一會兒就有人前來,歸還了譚澗的劍。
他們跟着那人在郊外的一間客棧住下,離了皇城,又在水裏泡了那麽久,應該是追不上他們了。
再晚一些,天色暗沉,不渡在回客棧的路上截下蘇渡言,告訴他郁子清行蹤暴露已經和譚澗一起出城了。
蘇渡言點點頭,看着被圍的水洩不通的客棧說:“鴻安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