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玄學VS推理的第八十二天

第82章 玄學VS推理的第八十二天

女仆小姐,非常可憐的打工人。

白天要工作,晚上要工作,一刻不得閑,工資也拿的不多。

沒有加班費,打工人是決計不肯多出力氣的,女仆小姐消極怠工,只出人,不出力。

溫熱的掌心笨拙地輕拍後背,我埋在亂步先生懷裏昏昏欲睡,他大概也困的厲害,幫我拍背的手力道越來越輕。

偷懶貓貓擺大爛,我睡着前一秒迷迷糊糊地想,明天起床之後要給他差評。

人肉隔音板的效果意外的很不錯,我把腦袋貼在亂步先生胸口,耳畔是他均勻的心跳聲,再聽不見擾人的鼾聲。

世界被藏在隆起的被窩中,仿佛海上孤島,随着搖搖晃晃的波浪蕩入黑甜的夢鄉。

再度同床共枕,我和江戶川亂步的睡眠質量都大幅度提升,倒在被窩裏睡得天昏地暗。

喜獲雙雙賴床。

今天有早八嗎?想起來了,我請假了,那就是沒有,可以繼續睡,呼呼呼zzzzz生物鐘只讓我短暫地清醒了一秒很快陷入昏迷,偵探可是非常自由的職業,我是我自己的老板,我的人生沒有遲到打卡一說。

自由的我忘記了,這棟別墅有起床鈴。

當毛利小五郎鼾聲響起的時候,天黑請閉眼,全員入睡。

清晨,震耳欲聾的鼾聲在曬屁股的陽光中消融,睡夢中聽了一晚電鋸聲的酒廠員工垂死夢中驚坐起:早上了!起床!

毛利老師手把手教你養成健康作息,快說謝謝小五郎。

高瘦男人起床起得非常積極,他自負得到了波本大人和神戶泉大人的賞識,加官漲薪指日可待,工作動力大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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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洗漱後第一件事,點名。

“我們的人都在,外面來的那幾個偵探呢?毛利小五郎、毛利蘭、江戶川柯南……怎麽少了個人?”

高瘦男人擠出和善的微笑,問柯南:“小弟弟,你哥哥呢?”

工藤·獨生子·新一:“我沒有哥哥。”

高瘦男人:“哦哦,那你爸爸呢?”

外出取材鴿掉編輯的工藤優作:阿嚏!

難道編輯帶着刀到工藤宅門口堵他了?別啊,裏面一屋子FBI。

柯南不能說自己沒有爸爸,亂步先生四舍五入是他的義父,某種角度上高瘦男人沒有叫錯,但柯南不想加入那個可怕的家庭,他到底充當了多少次play的一環啊!能不能放過小學生?

“我不知道。”柯南幹巴巴地回答,“可能還沒有起床吧。”

江戶川亂步獨享一間房,沒有室友,高瘦男人在門口轉了兩圈,疑窦橫生。

門裏面怎麽那麽安靜呢?聽着不像有人在啊。

難道他半夜趁我們不注意跑了?這可不行,這群偵探等壓榨完價值後都要滅口的,萬一人跑了,他怎麽向波本大人和神戶泉大人交代?

高瘦男人左看右看,從口袋裏掏出備用鑰匙。

咔咔,他小心地擰開門,探頭進屋。

屋內床上被子掀開,枕頭和被子裏的人不翼而飛,褶皺的床單早已失去餘溫。

“人呢?”高瘦男人脫口而出,“真讓他跑了?”

高瘦男人跑到一樓衛生間、廚房、露臺,都沒有看見江戶川亂步的人影,把他急得冒火。

“必須禀告給神戶泉大人。”高瘦男人扭頭找他的上司,令他大為不解的是,神戶泉大人也不見了人影。

天殺的偵探,不會把他尊敬的神戶泉大人綁架了吧?

“對了,三樓!三樓還沒有搜。”高瘦男人靈光一閃,噔噔噔跑上三樓。

主卧靠近樓梯,高瘦男人爬完三樓大腦充血,雙手不過腦子地擡起推門。

正常情況下他應該先畢恭畢敬地敲門再等門從裏面拉開,不過沒關系,等他的手推不開門的時候,他發熱的腦子就會冷靜下來了。

高瘦男人的手一碰到門板便驚覺自己的失禮,然而用出去的力氣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他已經做好了自己被反力震開的準備。

穿透門縫的風吹了高瘦男人一臉,主卧的房間被他猛地推開,用力砸在牆壁上。

“砰!”

巨大的響聲吵醒了枕頭上賴床的兩人,兩道迷迷糊糊的聲音同時響起:“出什麽事了?”

高瘦男人瞳孔地震,伸出的手劇烈顫抖。

他看見了什麽——失蹤的偵探和他尊敬的神戶泉大人竟然睡在一張床上神戶泉大人的手還攬在偵探腰上,金發幾縷垂在胸口,幾縷纏繞在偵探衣領的扣子上,蔚藍色的眼眸蒙着困倦的水霧,看起來柔軟又可愛。

偵探似乎被金發搔得有些癢,他不過大腦地解開兩顆扣子,衣領外翻,白襯衫上顯眼的紅色唇印明晃晃暴露在空氣中。

咕咚。

高瘦男人咽了口唾沫,他從未如此清晰地聽見死神臨近的腳步聲,他知道的實在是太多了。

“非、非常抱歉!打擾了!我是個瞎子,對不起!”

高瘦男人連滾帶爬地向後退,他在地上摔了個屁股墩兒,手腳并用仿佛發瘋的壁虎爬下樓梯。

從敞開的門外吹來涼爽的風,吹散了我殘留的睡意。

我好想告訴高瘦男人:別跑那麽快,帶我一個!無聲尖叫的不止你一個人!

“這叫什麽?被捉奸在床嗎?”江戶川亂步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興致勃勃地問,“我剛剛是不是應該配合地說幾句臺詞?”

我:不必了,你已經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高段位選手了。

我昨晚就不該心軟讓他留宿。

“他應該不敢多嘴,大概。”我低下頭,慢慢把纏繞在江戶川亂步衣領紐扣上的金發解開,“目的達成了,很開心?”

江戶川亂步:“嗯?”

他無辜地看着我。

還裝,我屈指敲他爆栗。

“明明是栗子不好。”江戶川亂步捂住泛紅的額頭,抗議道,“我的女朋友,我為什麽不可以正大光明貼貼抱抱?”

貓貓委屈,貓貓要鬧了。

“都說了是特殊時期。”我叉腰,“話說回來,亂步先生明明玩得很開心嘛。”

一口一個女仆小姐叫的比我還歡。

江戶川亂步耳朵有點紅,他哼哼唧唧地說:“衣服,好看。”

荷葉邊裙擺的黑白色女仆裝,純白的長襪齊膝,蕾絲邊勒在大腿上,肉肉的視覺感。

“我也覺得很好看哦。”我撥弄腳踝上的蝴蝶結,“因為好看我才穿的嘛。”

“可要是我沒過來呢?”江戶川亂步不高興地說,“栗子都沒有想過穿給我看。”

“這裏這麽多人都看過了,卻把最重要的男朋友排除在外面,不覺得過分嗎?”

“又不是我的臉。”我拍開他握住我小腿的手,“這裏的人都是要進局子的,你要和他們比嗎?”

江戶川亂步嗓音染上笑意,他攤開手,無賴地說:“但是警官,我昨晚已經被你逮捕了。”

說來說去就是想要區別待遇,強調他是不同的,是特殊的。

“是應該給這位罪名是襲警的犯人一點兒特別懲罰。”

我抵住下颌作思考狀:“罰你一個人加班,限時今天,把機關屋閣樓上那份機密文件拿到手好了。”

非常社畜之懲罰使男朋友萎靡不振,看我的眼神寫滿了幽怨、不滿和我要鬧了的情緒。

“若是勞改成果令我滿意。”我慢吞吞地補充,“這套衣服也不是不可以帶回橫濱。”

神戶泉奈奈的臉有什麽好看的,他不挑我還挑呢。

“一言為定。”名偵探斬釘截鐵。

柯南發現自己好像失業了。

自從高瘦男人像一陣風一樣刮向三樓,發出一聲慘叫後又像一陣風一樣刮回來,別墅內的氣氛變得分外焦灼。

柯南心想外界的一切都與我無關,管你們在玩什麽play都不要拖無辜的我下水,他要一心一意破解機關屋之謎,在經典薩克斯BGM中說出他帥氣的臺詞:江戶川柯南,是個偵探。

然後柯南就眼睜睜看着江戶川亂步幹勁大爆發,半小時內橫掃二樓,所到之處如狂風卷過寸草不生,一個謎題都沒留給他。

柯南:???

亂步先生平時是這麽勤奮的人嗎?

你們到底在卷什麽?

柯南恍恍惚惚地上到三樓,譴責的目光看向安室透。

是你的錯嗎?是你的錯吧!卷王光波輻射別墅不是你的陰謀他不信。

冤,安室透,冤。

他沒有功夫為自己辯解,他正悄悄挪到人群後面,在手機上隔空指揮公安包圍別墅。

別墅裏該進局子的一個也別想逃,到收網時候了。

‘雖然看見亂步先生的時候我預料到任務會比我想象中結束得更快,但未免也太快了吧。’安室透深以為然,‘請栗子來幫忙果然是正确的。’買一贈一,大偵探捆綁名偵探消費,這波公安贏麻了。

“閣樓鑰匙,三把,都在這裏了。”

江戶川亂步摘下鼻梁上的眼鏡,将鑰匙遞給我。

他認真的時候不愛笑,嚴肅的表情使下颌線條繃緊,鋒利的綠眸格外令人驚心動魄。

我承認自己是個被美色所惑的人,特別想捧着他的臉啵啵胡亂親幾口。

可惜旁邊有人看着……

高瘦男人默不作聲地走到江戶川亂步背後,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我們。

我:啊?

你在做什麽?

驚訝歸驚訝,男朋友的俊臉就在眼前,正是天時地利人和俱全的時候,我飛快湊過去。

緊繃的神情從江戶川亂步臉上褪去,他的小指勾住我的食指,借寬大的袖子掩蓋拉拉扯扯。

高瘦男人如海中礁石巍然不動的伫立,我聽不見他的心聲,不然我就知道這人心裏在想:

神戶泉大人,我将功折罪的認錯态度您看見了嗎?今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願意用生命守衛您和您的地下情人!

忠心耿耿的下屬盡職盡責當在我和亂步先生後面,連安室透想跨越他的屏障都費了一番功夫。

安室透:不是,你有毛病吧?

“破解完閣樓機關,委托是不是就完成了?”毛利小五郎大大咧咧地說,“最後的緊要關頭就讓我毛利小五郎露一手。”

安室透給柯南使了個眼色。

柯南:好累,又要當導演又要當演員,沒有工資就算了,你們甚至不給我期末加一分。

“小蘭姐姐,我腳好痛啊。”柯南突然大叫一聲,蹲下來捂住腳踝,“痛痛痛……我記得叔叔的車上有藥。”

毛利蘭立刻說:“藥在哪裏?我去幫你拿。”

“我記不清了。”柯南用力搖頭,“但我可以在車上找到。好痛啊叔叔,能不能帶我去車上?”

毛利小五郎:“麻煩的小鬼!”

臂力驚人——主要是平時拎柯南拎習慣了的毛利小五郎單手拎起小男孩,毛利蘭陪在旁邊,三人準備下樓。

高瘦男人下意識想攔住他們:別走啊,還沒滅口呢。

“不着急。”我出聲道,“閣樓的東西本也不方便給外人看。”

高瘦男人一想也是,雖然人注定要滅口,但怎麽可以讓外人碰到機密文件呢?不愧是神戶泉大人,心思缜密。

毛利一家順利地下了樓,毛利小五郎的車停在別墅外面,正好被一片樹林擋住。

毛利小五郎拎着柯南走向車,嘩啦一下,從旁邊冒出的警察把他們團團圍住,為首是毛利小五郎的老熟人目暮警官。

毛利小五郎驚訝:“目暮警官你怎麽在這兒?哪裏又死人了?”

“有毛利老弟在的地方就有我。”目暮警官一邊指揮警察包圍住別墅,一邊拍拍他的肩膀,“相信自己毛利老弟,案件永遠與你如影随形。”

柯南:汗流浃背.jpg不管怎麽說,三個無辜市民順利逃離了魔窟,而我和安室透還有一場戲要演。

江戶川亂步不肯和毛利一家一起走,正巧他也走不了——愛情保镖高瘦男人誓死用電焊把他牢牢焊在我身邊,即使是波本大人也不可以拆散他CP。

三把鑰匙分別插入正确的鎖眼,在吱呀的齒輪轉動聲中閣樓的門被打開。

飛揚的灰塵靜靜灑在桌面上,不用安室透開口,幾位組織成員自覺先進門探路。

“據說文件存放在一只U盤裏。”安室透倚靠在門框上,語調平平地對金發藍眼的少女說,“找到後交給我,由我轉交給朗姆。”

“迫不及待想要你的功勞了嗎?”我用神戶泉奈奈譏诮的語氣說,“都已經是拿到代號的成員了,還要一個人全占?”

神戶泉奈奈渴望得到代號的心人盡皆知,高瘦男人代入自己,立刻真情實感地深度共情了:

波本大人好小氣!神戶泉大人辛辛苦苦忙前忙後,他全程摸魚還要獨占功勞,天下竟有如此無恥之人?

波本是有代號的成員,已經到達職業天花板,上頭是不可逾越的酒廠大哥和酒廠二把手,功勞加在他身上宛如溢出的經驗條,純屬浪費。

除非波本要挑戰琴酒的地位……等等,難道他來真的?一天天卷生卷死正是為了褫奪琴酒酒廠牛馬的稱號将他降為答應打入冷宮,天吶,驚天陰謀!

高瘦男人覺得自己的小心髒不能承受更多了,酒廠高層的職場宮鬥太過爾虞我詐,他只想讓尊敬的神戶泉大人贏到最後。

在偌大的閣樓裏找一只小小的U盤并不容易,高瘦男人也加入搜查,他趴在地上,用指甲把木板一塊塊撬起來,探查裏面藏沒藏東西。

“這要找到什麽時候?”江戶川亂步打了個呵欠,他随手指了指,“你,對,就是你,把落地燈的燈泡拆下來。”

酒廠員工即使是基層人選也大多是手上有人命的壯漢,他們服從高層,但不聽命于偵探。

只有高瘦男人,清晨的一幕在他腦袋中無限刷屏,他愣是一聲沒吭,老老實實充當苦力,把燈泡擰下來。

燈泡握在手中,傳來叮當叮當的碰撞聲。

高瘦男人又驚又喜,他徒手雜碎燈泡,從中間取出一枚小小的U盤。

“找到了!”他立刻向門口走去。

門框左邊站着本次行動的最高負責人,擁有代號的組織高層,波本大人。

門框右邊站着令人尊敬的、親切有加的、真的很想有個代號的神戶泉大人。

酒廠之神問黑瘦男人:你要向哪位NPC提交任務物品?

黑瘦男人為難到胃絞痛,金發藍眼的少女朝他微微一笑,無聲做了個口型:給我。

他鬼使神差地走向右邊,頂着波本不悅的眼神交出手裏的U盤。

“Goodboy.”我誇了一句,指尖夾起U盤朝波本晃了晃,手腕翻轉,輕巧地将U盤扔進領口。

“神戶泉。”波本語帶威脅。

“一個小小的保險。”我說,“滅口可以,別打我的人的主意。”

江戶川亂步配合地往我旁邊挪了一步,黑瘦男人恍然大悟。

是啊,任務結束了,請來的偵探有一個算一個都要滅口。

可神戶泉大人明顯動了真情,怎麽忍心看着自己的姘頭慘死在波本槍下?

好險,還好他交任務交對了人,他嗑的CP差點就BE了。

黑瘦男人這樣那樣的和同伴們解釋了一通,其他酒廠員工紛紛露出懂了的表情。

一個人忽悠了一群人.jpg

“你要引薦他進組織?”波本不知想到了什麽糟心的往事,冷笑道,“好巧,我幾年前聽說過一模一樣的舊例。”

憑女朋友的關系加入組織結果因個人能力過于出色反而比女朋友先得到代號的舊例——全體酒廠員工倒吸一口涼氣,不,不可以說那個禁忌的名字!

佛波勒先生,又名酒廠You-Know-Who,不可說之人。

波本多少夾帶了點私人恩怨。

我做出一副不屑于與他多說的表情,江戶川亂步指尖撓了撓我的掌心,被我捉住,不着痕跡地回握過去。

“別拿我和那個女人比。”我率先轉身下樓,聲音不遠不近地說,“我絕不會為組織招攬一個叛徒。”

黑瘦男人跟在波本身後,剩餘人跟着他,一起往別墅外走,邊走邊暗暗點頭:就是就是,神戶泉大人如此英明神武,絕對不可能是戀愛腦,只有男朋友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為愛犯罪的份。

“你拿什麽保證?”波本不為所動。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一樓別墅門口,金發藍眼的少女和她的小情人走在最前面。

“當然——是我自己。”

我拽着亂步先生跨過門口,猛地合上門,來不及跨過門檻的波本險些被門板撞破鼻尖。

“我都是叛徒了,怎麽會再給組織招攬一個叛徒呢?”金發藍眼的少女隔着門板向屋內抛了個飛吻,大聲說:

“謝謝你波本!我思來想去覺得組織這個卷王雲集加班多獎金少沒假期職業天花板低的公司實在太沒前途,正巧,就在昨天,我遇上了我的此生摯愛,我決定為愛叛逃,投身光明,成為一名光榮的正義使者。”

“你們就是我送給警方的投名狀,放棄抵抗吧,我,神戶泉奈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今天起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我說話間,包圍別墅的警察已經破門而入。

激烈的抵抗聲中,只有金發黑皮的男人仗着自己能力出色殺出重圍消失在小樹林中,剩餘人等全部落網。

黑瘦男人被套上頭套壓上警車,最後一眼光明中,他呆滞地看向坐在警車車前蓋上的神戶泉大人。

這、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區區一夜情,竟能讓一介酒二代為愛叛逃!

“我嗑的CP是HE,太好了,是HE……”黑瘦男人恍惚地說,被壓入警車。

我坐在車前蓋上和安室透打電話,他正在努力營造一種千難萬險逃出警方包圍圈的逃難者氛圍,用來忽悠朗姆。

打四份工的男人今天也在絕贊加班中。

“U盤我會交給風見警官。”我讓他放心,順便沾沾自喜地問,“我最後那段臺詞說得不錯吧?有理有據,大義淩然,真愛至上,琴酒聽了都不會懷疑神戶泉奈奈叛逃的心。”

安室透:琴酒本來就不會懷疑,他平等地默認除他以外所有人都是潛在叛徒。

哦,伏特加也除外,沒頭腦與不高興組合情比金堅。

金發公安違心誇獎了我幾句便挂斷電話,我不在意,違心的誇獎也是誇獎,好聽的話我都愛聽。

“完工!”我伸了個懶腰,跳下警車車前蓋。

接下來只要把U盤拿出來給風見裕也,我就可以和亂步先生一起回橫濱了。

回去之前先去銀座大肆采購,拎大包小包的名産甜點回去,上供好吃好喝是土匪答應我這幾天乖乖在家看家的條件。

“話說,U盤被我放哪裏來着?”我問江戶川亂步,“怎麽兩邊口袋都沒有。”

名偵探露出看笨蛋的眼神:“你來東京前是不是看了特工電影?”

我:“對啊對啊,我怕演技露餡特意補了功課呢,女主角是個超級特工,她用U盤偷完資料順手扔進領口的姿勢超級帥。”

“不止吧。”江戶川亂步小氣吧啦地說,“還有撫摸別的男人的腦袋,誇他goodboy。”

我正從領口把U盤夾出來,手一松,差點又掉下去,被我手忙腳亂地接住。

這也值得嫉妒?我投以迷茫的眼神。

我想起來,家養的貓貓确實嫉妒心很強,如果主人被流浪貓蹭了褲腳,會不開心地喵喵大叫。

‘是我不夠好嗎?是我不夠可愛嗎?世界第一可愛的我就在你面前,幹嘛要誇別人好?不把話說清楚你別想進這個家門。’

甜蜜的煩惱,貓貓可愛,我溺愛。

“那我也來誇一誇亂步先生。”

我把手壓在他不聽話亂翹的黑發上,掌心揉了揉,湊過去親了親他鼓起的腮幫。

“Goodboyfri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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