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玄學VS推理的第八十三天

第83章 玄學VS推理的第八十三天

來橫濱的時候我只有一個人,回去的時候兩個人加大包小包,請将衣錦還鄉幾個字制成錦旗披在我身上謝謝。

卸妝之前我應公安的要求用神戶泉奈奈的臉在警局周圍到處游蕩,确保不止一個攝像頭拍到她與警方接頭,方便黑衣組織日後調監控捶死她叛徒的人設。

我甚至還配合地幫神戶泉奈奈照了張遺像,拍下多角度多死法留念照片,方便波本把照片甩到朗姆桌上:叛徒,我殺了,老登爆點信任值。

公安花錢請我是他們做出的性價比最高的決定。

衣服一換,卸妝水往臉上一潑,我,栗子大偵探堂堂歸來。

“給土匪帶的零嘴,給小鏡花帶的點心,給敦君帶的奶黃小老虎饅頭……”

回到公寓,我把行李箱攤開收拾,黑鳥興奮地撲騰翅膀在地上跳來跳去。

我趁土匪用喙猛啄點心的時候悄悄把女仆裝挂進衣櫃中。

衣櫃裏挂了一件明顯不合我尺寸的寬大白襯衫,是我之前不小心買錯款的衣服,亂步先生上一次留宿的時候拿它充當過睡衣。

女仆裝和白襯衫挂在一起,我不知為何有些臉熱,雙手拍了拍臉頰。

衣服就應該放在衣櫃裏,多麽合理,至于為什麽要挂在亂步先生的睡衣旁邊,他拉開衣櫃拿衣服的時候會不會一眼看到這件女仆裝,可不是該我思考的問題。

我撸了撸土匪油光水滑的羽毛,它趁我不在家又長胖了,肯定是偷偷跑去武裝偵探社被小鏡花投喂,也可能飛到隔壁找一葉醬要吃的。

“再這樣下去,我下次吃烤翅都不敢帶你了。”我嚴肅地告訴土匪,“雞翅哪有你肥嫩?”

黑鳥發出一聲慘叫,從窩裏刨出它藏的幾l百顆榛子,含淚上交。

嚴母如我無情吃完: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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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咱們家現在富裕了,日後零食多多的有。”我安慰哭泣的好大兒。

據公安發來的消息,他們對我此次委托的完成情況非常滿意,着重贊美了我的演技,熱切表示希望下次還有合作機會,下回還讓我演女特工。

我:開辟了新的賺錢賽道,好耶!

我的客戶不止公安,異能特務科也不止一次委托過我幫忙。

至今為止我已經幫他們破了“深夜茶水間游蕩的咖啡妖怪之謎”、“永不關機的電腦:這臺電腦自開機起,從未有人成功把它關掉”、“打卡機上消失的名字:有什麽人被機器遺忘了”……等等謎團。

我:真相分別是通宵加班靠咖啡續命的安吾先生、電腦和人比命長工作永無止境的安吾先生、不下班就等于不上班公司是我家回家不打卡的安吾先生。

我要再次對春招秋招想吃異能特務科公務員鐵飯碗的應屆生說:大樓,窗戶,快逃!

謝謝安吾先生,這筆委托費我賺得很安心。

托我與安吾先生深切友誼的福,一些曾經只向武裝偵探社下達委托的任務也有我的一份。

“重點是不需要抽成!”我雙手高高舉起歡呼,“單幹就是最爽的!”

趴在沙發上的太宰治發出長長的幽怨又嫉妒的嘆氣聲。

“社長,你管管她。”太宰治在沙發上滾來滾去青花魚翻身,“不僅和偵探社搶生意,連名偵探本人都被她搶走了,她還在這裏洋洋得意怼臉炫耀,我要嫉妒到死掉了。”

“男朋友是我憑本事交往的,我為什麽不可以炫耀?”我搶了江戶川亂步一半的辦公桌,津津有味地看他推薦的漫畫。

“這裏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太宰治雙手捂住臉,一邊假哭一邊不着痕跡地往門口挪。

國木田獨步走出社長辦公室,手裏拿着拷貝PPT的U盤:“準備一下,我們馬上開個會——太宰,你要去哪裏?”

“對不起國木田君人有三急!”

國木田獨步話音未落,太宰治沖出偵探社大門,奔向自由。

中島敦:“呃,啊,那個,太宰先生好像翹班逃走了。”

國木田獨步額角冒出青筋,險些如捏碎無數根鋼筆般捏斷手裏的U盤:“還不快把他抓回來!”

中島敦猛地一激靈,飛快站起:“是!”

國木田獨步:咬牙,隐忍,喝太太口服液.jpg說好五分鐘後開的會議因某青花魚逃避工作而無限推遲,我繼續看漫畫。

今天非周末日,我出現在武裝偵探社自然不是因為我逃課來找男朋友玩,而是異能特務科的委托送到福澤谕吉手上,并表示請叫上你家編外人員,即使她不讓你抽成還拐走了你們家臺柱子。

福澤谕吉:自家好大兒,除了寵着還能有什麽辦法呢?

中島敦出門抓太宰治,國木田獨步和谷崎潤一郎一起調試PPT,我一邊看漫畫一邊把手伸進亂步先生的抽屜。

草莓糖,上次吃過了,酸奶糖,上上吃的,檸檬糖不錯,今天吃這個。

我的心思全在漫畫上,摸出一顆糖後用牙齒咬開包裝袋上的鋸齒,舌尖卷走糖球。

“吃什麽呢?”江戶川亂步腦袋湊過來,嗅了嗅,“又偷吃我的糖。”

“不是偷,是強搶。”我翻過一頁漫畫,舌尖将糖球抵到唇縫,露出一點兒給他看,“檸檬味。”

江戶川亂步對抽屜裏的零食庫存了如指掌,這是最後一顆檸檬糖,他特意留着今天下午茶配紅茶吃的。

栗子,過分。

搶他的糖,看他的漫畫,還不理他。

江戶川亂步用手戳了戳我被糖球頂的鼓起的臉頰,觸感挺新奇的,好奇心旺盛的貓貓很快把不悅甩到腦後,興致勃勃地玩起來。

他戳。

他戳戳戳。

我不堪其擾,把漫畫豎起來擋住我們兩個的腦袋,小聲說:“再這樣我要收回前言了,你不是goodboyfriend,你是badKitty.”

BadKitty?江戶川亂步出乎意料沒有反駁,借着漫畫的掩蓋他伸出手,捏住女孩子的下颌。

糖球碰到牙齒發出清脆的碰撞聲,舌尖輕巧地一纏一勾,我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麽,口中的糖球便易了主。

“物歸原主。”名偵探得意地晃了晃大尾巴,吐出舌尖給我看檸檬色的糖球。

偵探社裏那麽多人呢!

江戶川亂步絲毫不在意,他擡擡下颌:“想搶回來嗎?”

這是對我的挑釁,我的宿敵使用了挑釁,我能不接招嗎?

小小一本漫畫遮住了書頁背後激烈的戰況,一只手握不穩書脊,另一只骨節分明的手覆蓋住它,撐起搖搖欲墜的書冊。

直到糖球融化的時間過去,漫畫才結束它突如其來的使命,被主人合攏丢進抽屜。漫畫:真行啊,你清高。

“我這個星期都不要喝檸檬茶了。”我用袖子擦擦嘴唇,小聲說。

“國木田先生,幸不辱命。”

中島敦推開武裝偵探社的門,笑容燦爛到心虛地舉起手裏的沙色風衣:“我把太宰先生——的風衣抓回來了。”

國木田獨步:“哈?”

“非常抱歉。”中島敦九十度鞠躬道歉,“太宰先生不知何時學會了金蟬脫殼的絕技,我抓到他風衣的時候,他已經消失在湍急的流水中了。”

國木田獨步深呼吸:不生氣不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我的太太口服液呢!

“太宰把風衣丢下了?”織田作之助面露不解,“他很喜歡這件風衣的。”

我:是啊,喜歡到天天穿,衣櫃裏一沓同款。

太宰治是不穿外套會死星人,他尤其偏愛大衣,黑手黨時期穿黑色的,武偵時期穿沙色的,風衣四舍五入是他的本體,他怎會丢下本體?

“也許太宰先生想換一件新大衣。”我推理道,“比如某個遠道而來的裁縫非要給他做一件白色的大衣,并且發出了‘你不穿我哭給你看’的聲音。”

中島敦:有道理。

太宰先生舍棄舊衣服沒準是打算做個新造型,換衣服換發型加入新成立的死蘋果組合,擔任顏值擔當,在橫濱堂堂出道走向世界,自此過上靠打賞吃飯的舒服日子,再也不用努力了。

國木田獨步:你們認真的嗎?

老實人看向全偵探社最聰明的男人,江戶川亂步不知何時戴上了黑框眼鏡,明亮的綠眸在鏡片後暗藏鋒芒。

國木田獨步:有點讨厭這個充滿謎語人的城市了。

“既然如此,不管太宰,準備開會。”

谷崎潤一郎關上電燈,偵探社社員加上編外人員我将目光集中到屏幕上。

“這是三年前臺灣臺北市監控攝像頭拍攝的畫面。”

畫面中,一陣不知從何而來的濃霧在數秒內籠罩整座城市,仿佛被鄧布利多施展雲霧飄渺的倫敦,可見度極低,好似十萬個家庭的油煙機同時出現故障。

濃霧在短短幾l分鐘內出現又消失,把“就是我異能者大爺搞事怎麽了”幾l個字嚣張貼在臉上。

同樣,一年前的新加坡、半年前的底特律也出現了同樣的濃霧,濃霧散去後城市中出現了奇怪的屍體。

奇怪就奇怪在,死的全是異能者。

他們的死因都是自己的異能。

操控火焰的異能者被燒成焦屍,操控卡牌的異能者被卡牌釘死在牆上,操控冰的異能者被冰柱洞穿身體……同樣的事件足足發生了128起,死亡的異能者超過500人。

“異能特務科将其命名為【異能者連續自殺事件】。”

偵探社社員的表情不由得變得凝重。

他們中一大半的人都擁有異能力,橫濱又是一座多災多難擁有百分百事故體質的城市,恐怕人人都逃不掉。

我也不例外。

“被自己的異能力殺死嗎?”我回憶了一遍自己認識的異能者,一拍大腿,“不好,福澤先生,這事沖你來的。”

福澤谕吉嚴肅地問:“為什麽這麽說?”

“雖然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麽被異能力殺死的,但有一個人,他的死因昭然若揭。”我認真地說。

“他就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森鷗外。”

“森鷗外,一介幼.女癡漢,被可愛的小愛麗絲拿刀捅死怕不是會笑出聲來,怎麽可能反抗?”

我有理有據地說:“港口黑手黨BOSS死亡,不管是誰幹的,身為他們最大對家的武裝偵探社都是第一嫌疑人,福澤先生你更是嫌疑人中的嫌疑人,清白不保啊!”

福澤谕吉:!

竟有一絲絲道理。

這盆髒水可不能潑到他身上。

“原來如此。”江戶川亂步喃喃自語。

他掏出一只小型保險箱放在桌上,把一袋袋零食塞進去,關門上鎖。

“幹嘛?”我問,“防止我偷吃零食都用上保險箱了?”

江戶川亂步抱着保險箱,扭頭看向我,眉頭皺起。

他看起來像一只格外苦惱的貓貓,上上下下打量我,用手比劃來比劃去。

“栗子好大只。”江戶川亂步癟嘴,“你為什麽不能努力努力把自己變小,唔,不用特別小,可以裝進保險櫃的大小就行。”

他扒開保險櫃中的零食,騰出一些空間,似乎真的想把我放進去鎖起來。

我:這是什麽新型的謀殺方法嗎?

“想把我關起來,為什麽不準備大一點兒的保險櫃?”我問。

“也行。”誰知江戶川亂步立刻同意了,“我們現在就去買。”

他真的有點奇怪,我把腦袋擱在亂步先生肩膀上,悄悄地問:“亂步先生是擔心我嗎?”

擔心我死在神秘的異能者自殺事件中。

江戶川亂步嘀咕了幾l個詞,我只聽到一個“太宰”。

我:什麽?你們偵探社真的是內鬼?

老實交代,這霧不會是太宰治想謀殺森鷗外故意搞出來的吧。

前父子反目成仇為哪般,四年前港口黑手黨高層變動間不為人知的黑幕底下藏着什麽?栗子大偵探帶你揭幕橫濱不為人知的往事。

“坂口安吾和栗子的關系不是很好嗎?”江戶川亂步突然說,“你今晚能不能到異能特務科借住一晚?”

我:住哪兒?住他們深夜有咖啡妖怪徘徊的茶水間?

男朋友的态度很可疑。

我威脅地靠近了一點兒,江戶川亂步沒有躲。

他擡起手,摘下他向來最寶貝的眼鏡。

“護身符,暫時借給栗子。”

江戶川亂步把眼鏡架在我的鼻梁上,“記得親手還給我。”

我新奇地推了推眼鏡,一時間把逼問他內幕的念頭抛到九霄雲外。

谷崎直美餘光瞥到這邊,驚訝地說:“那副眼鏡……”

那副社長送的眼鏡,亂步先生不是從來不讓別人碰嗎?

新道具令我偵探體驗大增,我終于可以食指推眼鏡自信地說出:“川繪栗子,是個偵探——心機之蛙摸你肚子!”

當我需要讓自己顯得更加深沉的時候,我也可以擁有“眼鏡閃過一絲白光”的神秘描述了。

好酷,仿佛聽見了智商+1+1的悅耳提示音。

“怎麽比起我更喜歡我的眼鏡?”江戶川亂步不滿地嘟囔,擡手敲我額頭,“說好了,笨蛋栗子今晚到異能特務科借住,他們會歡迎你的。”

“好吧。”我扶了扶眼鏡,看在新道具的份上我暫且原諒亂步先生的謎語人行為,“我回家帶上土匪就去。”

我剛出完差,小鳥粘人的很。

江戶川亂步這才滿意,他本想送我回家,福澤谕吉叫住江戶川亂步,偵探社內部還準備開個小會。

“沒事啦,偵探社離我家又不遠。”我不在意地說,“即使會起霧也要等到晚上,現在天還亮着呢。”

我還能帶土匪到異能特務科蹭一頓晚飯,不知道他們員工餐幾l葷幾l素有沒有餐後水果。

“好吧。”江戶川亂步勉勉強強地說,“栗子要保護好我的眼鏡。”更要保護好自己。

“人在鏡在。”我敬了個禮。

橫濱下午的街頭風平浪靜,我一路都在推眼鏡玩,對着街邊的櫥窗倒影拍了好多張。

戴上眼鏡之後有種知性的氣質,只是不太方便,親吻的時候比起嘴唇鏡片先碰到人,冰的一驚。

“亂步先生平時不戴眼鏡,我都沒察覺到這一點。”我扶着鏡架,琢磨着要不要趁哪次他戴眼鏡的時候親親看,很有趣的樣子。

走着走着公寓樓近在眼前,我眼尖地看見二樓竹編的鳥巢,吹了個口哨:“土匪!”

黑鳥聽見我的呼喚,撲騰翅膀呼啦啦地飛過來,停在我肩上。

“好小鳥。”我摸摸它的腦袋,“走吧,我們去找咖啡妖怪。”

如果不是亂步先生要求,我是不會輕易進異能特務科的大樓找安吾先生的。

這個完全不下班的男人熱衷于拉所有人一起加班,我的異能又好用,指不定被他當成牛馬使喚。

我:改天介紹你和琴酒認識認識吧,酒廠牛馬VS特務科牛馬,你們一定很有共同語言。

我心情很好地帶着土匪轉身,擡腳往異能特務科的方向走。

砰!

我的鼻尖撞到堅實的人體,驚飛了肩上的鹩哥。

“栗子,痛痛!”土匪用羽毛刮我的臉頰,黑鳥朝無聲無息出現在我身後導致我鼻子酸痛的罪魁禍首叫喊:

“好人不擋道!”

“我不是好人。”

一身白衣白發長發的男人語調平平地說。

他從聲音到神情都顯得格外倦怠,既有種不谙世事的仙氣,又暗含人性缺失的殘忍。

我忍着鼻尖的酸痛,擡頭看向他。

這個大白夥子我見過的!

就在半小時前,偵探社PPT上投影出他的大頭照和半身照,疑似霧霾事件元兇的男人,異能特務科要代替國際環保組織懲罰他,故給武裝偵探社和我發布了搜查任務。

澀澤龍彥,他竟然主動出現在了我面前。

我:賞金從天降,有這好事?

看他的氣質好像一位笨蛋美人,就是那種自覺很聰明其實被某宰治某陀思騙到底褲都不剩的笨蛋美人。

能不能忽悠到異能特務科去哇,賞金我可以和他九一分,監獄入住條件和夥食待遇我都能幫他争取個好的。

“你好,這位撞到人還不道歉的外地市民。”我站起身,熱情地說,“新來的,要不要我教教你規矩?”

土匪:誰是真正的土匪小鳥不說。

澀澤龍彥沒有回應我熱情的招呼,他直直地盯着我:“費奧多爾君說的就是你嗎?”

我:“誰?”

澀澤龍彥:“一個好心的俄羅斯朋友。”

我:那你把好朋友的全名念一遍。

澀澤龍彥:費奧多爾·中間忘了,後面忘了·斯基。

真是令人感動的友誼。

知道為什麽橫濱人都叫他“魔人”嗎?

不是因為他來自魔仙堡,也不是因為他是魔性之男,而是傳說中有一位熱衷于給他人to簽的夜神姓男子說:捏媽,名字不許超過七個字。

也不知道這位朋友小時候被老師罰寫名字是怎麽過過來的,沒抄吐?

“魔人費奧多爾,我聽說過他的大名。”我打量澀澤龍彥,他穿着一身白衣,“雖然不認可你們的友誼,但我相信你們之間确實存在不可告人的關系。”

“畢竟你們穿了情侶裝。”

我聽說某俄羅斯男子大夏天也堅持戴毛絨絨的白帽子,穿衣喜好偏愛白色,澀澤龍彥也喜歡白色,他們或許是以顏色結緣。

獨色幫的小把戲罷了,我在池袋見多了。

“這不是情侶裝。”澀澤龍彥認真地解釋,“是我親手設計親自剪裁的隊服。”

他認真的好像一位自制打歌服被人質疑的地下愛豆。

“我也給你準備了一件。”澀澤龍彥說。

我大驚失色:“不不不我不和你穿情侶裝,我有正經男朋友。”

他甚至連組合名都不告訴我就想拉我入夥。

“費奧多爾君說你的異能可以看到命運。”澀澤龍彥自顧自地說,“非常罕見……雖然不是我夢寐以求的異能力,但說不定也很美麗。”

“跟我走吧。”白發男人漠然地說,“整個橫濱不會有能超越我的頭腦。”

我被他的自信之語震撼了心神。

朋友,你知道嗎?當你說出“好心的俄羅斯人”這句話時,你已經失去了對你智商的解釋權。

我本該抵死不從按下快捷鍵1報警有人拐賣少女。

但,怎麽說呢……

“魔人費奧多爾能忽悠瘸的人,我也能做到。”我對自己說。

懂不懂全村最會算命的神婆的含金量?區區俄羅斯人也敢和我比江湖話術?

我可是偵探,哪裏危險往哪裏去的一級作死愛好者。

試問柯南、亂步先生,哪怕是毛利先生在這裏,會不接受他一看就充滿陰謀的邀請嗎?

絕對不會!

可不能丢偵探的臉啊。

我的肩上壓上了重重的行業榮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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