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這男人有毒

“我先走了,等你完事兒了告訴我。”

潘航聲音很小,說罷先開門離開了。

老大坐在我的床角,嘆了口氣,我決定他若是過來,就睜開眼睛問問他良心在哪裏。

他若是還要乘人之危,那我自當又認錯了一個人。

反正,我本來也不是什麽純潔的qīn人了。

老大又點了支煙,過了好久,我聽到了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提前睜開了眼睛,看到老大将上衣穿了起來,要過來抱我的時候正好看到我看着他。

他一愣,特別尴尬的後退了一步,迅速低下頭說:“你醒了,沒什麽事兒,你就是喝多了,潘航一會兒就來,我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先走了。”

我強忍着眼淚,他不看我,揮了揮手,局促的想要離開。

“老大。”我叫住了他,他眼神有光,回頭看向我,我對他伸出手說:“帶我從這兒離開,我不想看見潘航。”

他擰着眉頭有些不解,但好像又ǐng了然的,趕忙過來拉着我的手,将我從床上扶起來,一開門,我就看到了門口那雙锃亮的皮鞋。

這一次,趔趄的是老大。

季天青收回手,老大挨了一拳向後退了一步,我沒站穩也差點倒在地上,但是季天青先一步将我拽進了懷裏,鐵鉗一樣的箍着我,低頭問了我一句:“他有沒有把你怎樣?”

我用力搖頭。

老大脾氣也不好的,可他居然沒有對季天青動手,顯然是被我身邊這huò1uàn的關系吓着了。

“那走吧。”季天青拉着我要走,我回頭看向老大,哭着說:“對不起,老大,謝謝你。”

謝謝你保住了我們之間脆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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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天青幾乎是将我拖出了這家酒店,我頭暈目眩又想吐,一出門就趴在地上吐的起不來,胃裏已經沒什麽東西可吐了,酸苦的胃液嗆得我喉嚨痛。

他叫了車,将我拎起來塞進去,冷冷的對司機說:“去凱悅賓館。”

他将我拖回賓館的房間,一進門不給我任何開口的機會,像和我身上的衣服有仇一樣,瘋了一樣的将它們全扯壞了。

我被他拎起來摁在牆上,他眼神中滿是憤怒的看着我,就像是看着被挂在牆上的畫像。

“你是不是賤?知道那男人是什麽人,居然還回來找他?”季天青壓不住怒氣,我想開口他幾乎對我咆哮了起來:“出院為什麽不告訴我!”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和你是什麽關系?”我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我知道,我這話會讓他更生氣,可我偏偏就這麽說了。

他差一點就氣炸了。

他将我放回地面,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我臉側的牆上,将我壓在他的控制範圍內,低頭瞪着我。

“你不知道我們是什麽關系,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他大手鉗制着我的下颌,低頭很用力的咬了我的嘴唇,我疼的悶哼出聲,真的疼,這種疼直通神經,難以忍受。

我推他,他卻索x胸雙手緊緊禁锢了我的頭,舌頭長驅直入。

我tún軟,渾身都軟,像是被玩壞了玩偶,還被他肆意的蹂躏着。

直到我嘴裏滿是血腥味兒,他才終于松開了我,我看着他唇角和齒間的血,倔強的擡手抹去自己嘴上的血,一樣固執的看着他。

“你這眼神,該給你老公,你要恨的人,不應該是我。”他顯然還在生氣,我不依不饒的瞪着他說:“季先生,不管我們什麽關系,都到今天為止吧,認識你很高興,從此和你變成陌生人,我也很樂意。”

我轉身開門,他也不攔着我,只是在我身後冷冷的說:“你就這樣衣冠不整的出去吧。”

我低頭看看已經1ù出一大半的文胸,毅然決然的開門。

崔洋洋的人格早就已經丢沒了,底線總是被不停向下突破的,不就是出去丢個人麽,沒什麽大不了。

他在我出門之前将我拖了回來,用力的踹上門,上了鎖,完全用強的将我拽進了卧室,三兩下就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扯去了。

到底沒繃住的人,是他。

我沒有反抗,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他褪去自己的衣服,壓着我,在折磨我之前望着我的眼睛,冷至冰霜的說了一句:“有本事,你去告我強jiàn。”

他說着一用力,我攥緊了被子。

其實,之前我和他之間已經越來越和諧了,他會問我喜歡什麽樣子,會問我舒不舒服,還會和我開玩笑或者聊天。

但是這一次,強取豪奪式的懲罰,讓我知道,季天青其實和潘航一樣,都是被下半身控制着的雄x胸動物,而已。

“為什麽不反抗,為什麽!”他終于忍不住我這樣冰冷了,捏着我的脖子将我拎起來,又像是挂畫一樣的把我摁在了牆上。

我面無表情,卻剛好能看到他背後的鏡子,jiān壯的男人舉着一個瘦弱的qīn人,她嘴上脖頸上都是血印子。

“為什麽連眼淚都沒有了!”他受不了,将我直接扔回了床上。

我趴着一動不動,他怒吼了一聲,撲過來又從身後襲擊了我。

終于,他累的再也不能動彈的時候,我輕聲說了一句:“季天青,你這樣,會讓我誤以為,你在乎我。”

他本來将鼻尖抵在我脊柱上,聽到我的話呼吸一滞,立刻就翻身起來了,什麽也沒有說直接進了浴室,水luàn聲傳來,掩蓋了一切可能留下的證據。

他洗完澡出來穿了衣服就走了,一句話也沒有留下,我茫然的躺在床上,眼睜睜看着天色變暗,直到全黑,我沒有睡着,可我也沒有動。

他在我身上留下的濕潤痕跡都幹了,空氣中彌漫着的男x胸氣味兒也漸漸淡去,我偶爾動動手指,卻依舊抵抗不了內心的荒涼。

如果能就這樣躺着死了,也是一件好事兒。

我以為季天青不會回來了,可我聽到了門響。

有走廊的光傳進來,伴着門軸的吱呀聲,只是這一次他關門不再是用摔的,而是輕輕關了。

空氣裏傳來食物的味道。

季天青打開了我這屋的燈,看到我躺着的景象,平靜的說了句:“起來吃東西。”

我未動,他在外間等了一會兒走進來,繞到我面前,想伸手将我拉起來,但又将手收了回去。

接着他又出門了。

我就這樣被賓館房間的吊燈照的原形畢1ù,可我還是不想坐起來,我反抗不了自己的生活,反抗不了腌臜的婚姻,連個一夜情的對象,都反抗不了。

季天青這次回來的很快,他坐在我身邊,伸手扒着我的tún,我聞到了酒jiān的味道。

“別動,傷了,我幫你處理一下。”他察覺到我tún的拒意,強硬的拉着我說。

我這才終于察覺到了疼。

一切都處理好之後,他脫了衣服将我抱着去洗澡,還故意用花灑沖我的臉,我以前都會反抗,這一次卻沒有。

他沒有再嘲笑我像只落水的古牧犬。

季天青用浴巾裹住我,将我放在外間沙發上,捏了一塊點心遞到我嘴邊。

“吃不吃?”他霸道的問我,我不想張嘴。

他捏着我的嘴,自己叼了那塊點心直接嘴對嘴的塞進了我嘴裏,怕我吐出來還用舌頭往裏頂,然後強迫我閉嘴。

“我以前只在強迫我家貓吃yīn的時候才這樣過。”他看我吃了,嘆了口氣,将我拉進懷裏抱着,安撫的拍着我的後背說:“不要這樣了,好麽?”

我差點被老公送給別的男人上了,他出現對我非但沒有任何安慰,反而将一腔怒火全都發洩在了我身上。

qīn人就活該被男人欺負麽?我冷笑一聲,他顯然又被我刺kù着了。

“既然你非要給自己确定一個身份,那我就确定給你,我們是關系很好的朋友,好到已經可以彼此享受身體,也就是x胸夥伴。”

我又是一聲冷笑:“不就是炮友麽?”

他壓抑着憤怒,估計也是不想再折騰我了,繼續說:“想結束這種關系也不是不可能,兩個人有任何一方對對方的身體沒興趣了,我們就結束。”

我看向他說:“憑什麽規則要你來定?”

他平靜的對我說:“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人,規則,都是我來定的。”

我低頭不說話,他是有這樣自信和能力來維持自負和自大的。

他怕我不理解,又解釋了一句:“所以,也就是說,如果什麽時候我看到你不舉了,或者你被我liú不濕了,我們就結束。”

我推開他的手,第一次不想和他呆在一個屋子裏,他卻像是故意的一樣從我身後抱住了我,将我身上的浴巾拽去了。

我渾身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不是冷的。

“看,你分明反應這麽劇烈,所以,你怎麽可能離得開我?”他的手已經證明了他的說法,将我翻過身直面着他,這一次,他的ěn,落下來的輕柔又缱绻。

我恨這樣的強迫,可我又沉mō于這樣的情海。

ěn結束後,我平靜的看着他說:“去再買一些酒來。”

我要徹底将自己喝醉,h花望是海洋,深不見底,醉了我才敢做我不敢做的事,說我不敢說的話。

季天青這男人,是真的有毒,讓人上瘾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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