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肆意占有

第4章 肆意占有

陳凜被扔到鋪滿花瓣的大床上,嘴裏的粗布也掉了出來。

“你是……W。”陳凜聲音軟綿綿的,滿臉一股藥勁兒味。

何蔚抽出對方的槍往沙發上一扔,又自己的皮帶往陳凜身上打了一下,“我記得沒錯的話,很多人都說過我和阿周很像的。”

何周,就是陳凜要找的人,前面的帽子男,也就是何周之前的手下。

陳凜兩眼猩紅,“他在哪。”

“急什麽。”何蔚掐了掐對方的腿肉,“他一會兒就來,我會給他分享你的機會的。”

“你可以試試。”

“這是邀請還是威脅?”

陳凜上呼吸道好像有什麽東西堵住了,這使他呼吸再度失了平穩,整個人面紅筋脹的。

“你們……一個都活不了。”陳凜喉嚨實在難受,禁不住發出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何蔚用刀子挑開了對方胸口前的扣子,“肖白竟生前吃得這麽好。”

陳凜想直起腰卻完全沒勁兒使,不僅如此,對方的每一次觸碰都想讓他感到顫栗。

好惡心。

“陳頌凜……”何蔚大力揉了一下對方的腰,“你三億美金的身價也不過如此。”

陳凜被翻過去,何蔚在脫他的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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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陳家當時有個女兒逃走了,我看你們家根本沒有什麽女兒吧。”

何蔚摁着對方不斷蜷縮的四肢,“逃走的就你一個吧,聽阿周說你當年長的很像女孩兒。”

“可惜長了根棍。”

何蔚下1流的笑聲讓陳凜終于下定狠心,他強撐着最後的理智,活生生掰歪了自己的掌骨,縮骨脫離了手铐。

他一個剪刀腿纏着何蔚的頭,再一奮力将人摔下了床去。

“我*你 *!”何蔚破口大罵。

陳凜巍巍顫顫的站起來,拿起床頭上的臺燈就朝地上的人扔去。

何蔚躲開了攻擊,就準備去按傳聲鈴。

就在這時,一枚子彈破窗而入,直打在何蔚的大腿上。

“——啊!”

緊接着,直徑一米寬的玻璃窗被一只腳踹得粉碎,一個帶着黑色頭罩的人闖了進來。

他找到目标,扔了一把刀給陳凜。

陳凜在半空中接住刀,然後騎到了地上的何蔚身上,一刀下去直接捅進了對方的掌心。

何蔚痛得大叫,趁對方張嘴的時候,陳凜忍着反胃揪出對方的舌頭,不帶一絲猶豫的割了下來。

噴濺而出的鮮血挂了陳凜胸口一片。

而那面罩男立在一邊,像是在欣賞這血淋淋的場景。

何蔚已經痛到渾身抽搐,将近咽氣,陳凜還覺得不夠,再次起刀在對方臉上劃了一刀。

何蔚徹徹底底的暈過去了,也可能死了。

做完這一切,陳凜才算勉強解氣,他扶着床沿準備離開,卻被那面罩男拽住了。

“誰?”陳凜兩眼水霧,還是不太清醒。

面罩男沒說話,一手攔截住陳凜的腰就往床上按。

如果說陳凜剛剛還有力氣報複何蔚,那麽他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和眼前人抗衡了。

藥勁兒太猛了,陳凜心想自己今天是要真栽了。

面罩人也沒有多餘的動作,扒l幹淨褲子後就開始辦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腦太過于混沌的原因,陳凜除了感到屈辱,他還不由自主的産生了被淩虐的充實感。

在他失神的視野裏,一地的鮮血和一床的玫瑰花瓣沒有什麽區別,都是一樣的鮮活熱烈,一樣的慘烈無助。

粗糙的手掌紋路無一不落的撫過他布滿鮮血的胸口,好像血是從這裏流出來的,好像要死的人是他。

死了好,死了也好,陳凜心想。

而面罩男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樣,張嘴就是:“爽了?不叫肖白竟了?”

面罩男隔着黑色面罩親了陳凜的眉峰一口後,才揭下面罩,露出那張桀骜得意的臉。

李申用粘滿鮮血的手拍了拍陳凜的臉,“怎麽,一遇到跟肖白竟有關的事就沒了智商吧?”

陳凜擡起手想像平常一樣甩對方個耳光,卻毫不費力的被捉住了手。

李申吻了吻陳凜的腕心,“還不準我說了?你要報仇我攔不住,趕着用跟別人翻雲覆雨這一招是不是太爛了?”

“與你無關……!”陳凜艱難的只能吐出兩個字。

李申堵住對方的嘴,也将情事做了個了結。

房間裏的呼吸聲慢慢平靜下去時,陳凜也清醒多了。

果然是要對症下藥的。

李申看着一片狼藉的陳凜忍不住冷嘲道:“髒死了。”

盡管陳凜恢複了力氣,但他也不想和對方多費口舌在這種話題上。

李申跨過地上的何蔚進了浴室,他快速洗了個澡,又打濕毛巾回來給陳凜擦幹淨了身上的血跡。

“別問我為什麽出現在這。”李申說,“我說了,我去哪,你就得去哪兒。”

這毫無邏輯的話只會讓陳凜感覺到聒噪。

陳凜換上房間裏備有的幹淨衣服後,才去檢查了何蔚的呼吸。

“死了沒。”李申問。

“沒有。”

“這都沒死?那怎麽辦?扔海裏?”

陳凜用刀叉起地上那片舌頭,然後扔進了馬桶裏,“帶回去給傑瑞。”

“他們倆有恩怨嗎?”李申問。

“我不清楚。”陳凜邊說邊洗刀,“快走吧。”

李申踢了何蔚一腳,“怎麽把人帶出去?”

“傑瑞的人待會會來處理。”

“哦。”李申過去将人堵在洗手間裏,“就這慫貨殺了肖白竟?”

陳凜把刀塞回李申胸前的口袋,“我要找的人不是他。”

“那是誰。”

“他弟弟。”

李申高大的身形将陳凜關進了大片黑影裏,好像一個無形的籠子,讓人插翅難飛。

“我知道他弟弟在哪。”李申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人。

陳凜習慣了對方這樣的眼神,就是那種惡人欣賞着池中魚似的眼神,不過魚和水都是搶來的。

“在哪。”陳凜問。

李申狡黠一笑,“你表示表示我就告訴你。”

“你覺得我會上你的當嗎。”陳凜已經司空見慣了。

“他弟弟叫何周對吧,然後鼻子上有刀疤。”

“……”

李申看對方不買賬,于是收回手,“算了,那你拖着你那可憐的屁股自己慢慢找吧。”

陳凜果然遲疑了。

“睡都睡幾年了,表示一下你會死啊?”李申戲谑道。

陳凜沒什麽好脾氣,他甩了李申左臉遲來的一耳光後,又急匆匆的一手抱了對方半秒鐘。

痛感大過了觸感,因而李申認為這毫無體驗感。

“騙你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李申不覺抱歉道。

陳凜直瞪着他。

被瞪得憋不住了,李申才說:“好吧,人就在隔壁房間,我給你捆來了。”

陳凜對李申說謝謝這種事還真是少見,估計也是跟肖白竟沾邊才會這樣了。

“謝什麽。”李申腹诽,“真要謝我,也不是這麽謝吧。”

陳凜剛剛邁出洗手間的步子收了回來,猶豫片刻後,他在李申下巴處親了一口。

兩人身高目前差不了多少,李申才22,以後肯定還能長,不過這時他已經比陳凜高出個五六公分了。

陳凜往這麽低的位置一親,是不是太刻意了。

“夠了嗎。”陳凜問他。

李申還在恍惚呢,只能支支吾吾的答了個:“沒……感覺。”

比這種點到為止的親吻還要有感覺的事他們都做了幾年了,這一刻李申卻感覺到了生命裏從未有過的驚喜和新奇。

陳凜不知道在想什麽,嘴巴動了兩下最後也沒說什麽。

“這裏不安全了,現在不是幹這些的時候。”李申難得清醒來提醒說。

陳凜:“清場吧。”

然而等兩人去到隔壁房間時,李申還是沒忍住把人按在了門背後。

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何周被捆在了椅子上,然後親眼目睹了他記憶認知裏最愛肖白竟的陳凜,竟然不做反抗讓其他男人肆意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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