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誰喜歡熟女我不說

誰喜歡熟女我不說。

白晚秋和白晚童姐妹兩個要開小會,讓白晚風趕緊回家,不要打擾他們兩個姐妹茶話會,白晚風反對無效被強行執行命令。

走進佳人巷,被餘晖溫暖的人涼了下來,陰影之中柴火香不知是哪兒傳來,輕輕圍繞着他。

毛榮帶着一群身上挂彩但笑得很憨的小弟回來,有幾個還大喇喇的光着膀子,他們邊上的洪黑看見白晚風打了個招呼:“晚風啊。”

一群小流氓突然靜止,然後手忙腳亂地把隊伍裏幾個光膀子的人硬生生給摁下去,兜頭套上衣服,就連老大毛榮也不能幸免于難。

然後勉強算得上整齊的一群人說:“Hi,晚風。”

毛榮把衣服一脫:“操,誰的衣服,多久沒洗了?還有晚風又不是小姑娘怕什麽?”

那幾個人一聽有道理,又把衣服一脫:“主要是晚風長得太好看了。”

白晚風看着他們:“有事找你們。”

白晚秋走到巷口就聽到一片應答聲。

“好嘞。”

“包在我們身上。”

“您就放心吧!”

白晚秋拉着晚童的手:“哥哥。”

那一群漢子見到倆小姑娘先是一愣,然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幾個光着膀子的人撲倒,摁着,套上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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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洪黑信號的白晚風更是直接一腳把離他們遠的毛榮踹進人堆裏,讓他們摁着套上衣服。

一群人有的站着,有的趴着對她們說:“下午好,小天使。”

“下午好。”白晚秋回應着,走到白晚風旁邊,女孩子幹淨明亮的味道與這格格不入。

白晚童被牽着手走過去,衆人看着她青紫的嘴角,臉色就像一個大寫的“囧”字:“……”

“……摔的。”白晚童回應了沉默,又對臉埋在地上的毛榮問:“你還好嗎?”

回應她的是毛榮的臉朝地,對她緩緩舉起手比了個溜圓的OK。

“……哦,還好就行。”

毛榮還是沒擡頭,只是又緩緩的伸出另一只手,豎起食指點了點她們,然後緩緩轉向巷子深處的方向,示意她趕緊回家。

見狀,除白晚風之外所有人對他們的小天使比出了一個溜圓的OK,然後伸出另一只手指向巷子深處的方向,這場景既詭異又好笑,但是為了保住毛榮所剩無幾的老大臉面,他們還是腦幹缺失了一回。

白晚秋覺得好笑,說:“不要,你們肯定憋着什麽壞水。”

白晚風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但是沒什麽負罪感,還能騙小孩,說:“沒有什麽壞水,我們先回家。”

等兄妹三人走後,毛榮站起來鼻子下赫然是兩條鼻血,他怒道:“哪個傻叉把我按在地上的!說!”

回到家,白晚秋下了面條,又數落起哥哥:“今天早上吃飯了嗎?”

“吃了,陳阿姨送來的。”白晚風面不改色:“明天別送了,麻煩人家多不好。”

“是嗎?”白晚秋看外面天陰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于是把窗戶關上。

白晚風點頭。

“你發誓。”白晚秋微笑着說,雖然發誓沒什麽用,但是……

“我發誓,明天會吃早飯的。”

外面一道雷劈下來,細小的白光呲啦呲啦在天上彌漫開,白晚童擡頭看向窗外。

轟隆——

“哥哥,老天都不相信你。”白晚秋故作驚訝道。

白晚童緩緩把窗外的目光移到哥哥身上:眼裏明晃晃是:哥哥,老天都不相信你。

白晚風張口想說什麽,但這個怎麽解釋呢?他和電母辯論賽贏了,電母記恨他?還是他和電母辯論賽被雷公誤會了……不,這個不行,她們能直接沖過去和雷公辯論,然後威脅電母。

咚咚咚——

有人在敲門,白晚秋去開門,門外站的是洪黑。

洪黑把手裏的一小袋碎碎的東西遞給她:“晚秋啊,今天廠裏發了員工福利,是茴香豆,和晚童一起分啊。”

接過茴香豆,白晚秋道謝:“謝謝黑叔,要一起吃晚飯嗎?”

洪黑擺了擺手:“不了,還有今天雨大的嘞,把門窗都給關好了。”

“好。”白晚秋乖巧應到。

“剛才那雷悶響悶響的,又是哪個渣男在發誓,你們還小,可不能談戀愛。”洪黑想到什麽囑咐什麽。

白晚風:……

無緣無故躺槍受傷。

清晨的街道煙霭蒙蒙的,地上也是濕潤的。因為花珊珊的國慶假期有七天,所以花阿姨就估摸着時間帶花珊珊出去玩了,臨行前還把梵高花園花架上的花搬到了室內。

白晚風第二天又收到了陳杳送來的早餐,仗着微塵離花店很近,她直接跑來花店門口送了。

“謝謝陳阿姨。”白晚風禮貌道謝:“但其實可以不用給我送了。”

“那不行,一定要吃早飯的。”陳杳有些心疼地看着他,不留情面地表示:“瞧你瘦的跟猴一樣,一看就是營養不良。”

“……其實有人給我送早餐的。”白晚風面無表情扯謊。

陳杳上下打量他:“是那個昨天跟你一路的朋友嗎?”

“是。”白晚風點頭。

“學長。”他身後有一個聲音傳過來,言笑晏晏。

“……”果然幹壞事是要倒黴的,不然這兩天他怎麽這麽時運不濟?

陳杳看着那小夥子挑了挑眉:“嚯。”

白晚風轉頭,只見沐子歸手裏拿了一份食盒和一袋豆漿,他也挑了挑眉,“嚯。”

“阿姨。”沐子歸看他們剛剛在聊天,于是也打了聲招呼。

“诶。”陳杳笑笑,轉頭又對晚風說:“你好好吃早飯嘞。”

白晚風等人走遠後坐在了花店外的長椅上說:“你好,錦鯉。”

“嗯?”沐子歸跟着坐下,把食盒打開,遞給他。

“最近我時運不濟,你一來就沒事兒了,不是錦鯉是什麽?”

食盒裏裝的是一碗冬菜魚粥,這碗冬菜魚粥炖得濃香四溢,讓人垂涎三尺,但是白晚風卻說:“我不喜歡吃早飯,你自己吃了吧。”

“早上吃過了才來的。”沐子歸把調羹遞給他:“現在吃不下。”

“而且,不吃早飯的話對胃不好。”他語氣誠懇。

見白晚風還是想說什麽,于是沐子歸轉而賣起了慘:“我爸媽工作忙沒時間管我,早飯都是讓我出去吃的。今天我好不容易做起來的粥,他們也沒嘗過就匆匆忙忙離開了。”

“予明還說我做的很難吃。”沐子歸垂下一雙柳葉眼,抿了抿唇,雙手捏緊袖子,裝作不經意間的緊張與失落:“學長,你也忍受不了我的廚藝嗎?”

沐予明很冤。

他休息日每天十點鐘都不起床的,能吃早飯都是見了鬼,因此他三餐一般分為:午餐、晚餐和宵夜。

白晚風遲疑了片刻,接過調羹攪拌均勻嘗了一口,是很合他口味的酸鹹口。

白晚風垂眸:“很好吃,謝謝。”

沐子歸垂下的眸子裏滿是笑意:“嗯。”

“是嗎?還有豆漿。”沐子歸把手裏的豆漿遞給他:“剛剛路過早餐店買的,鹹豆漿。”

白晚風接過豆漿:“謝謝。”

“明天我打算做南瓜粥。”沐子歸笑着說:“也帶給學長嘗嘗。”

“嗯。”

嗡——

白晚風手機開了振動,他手裏拿着食盒和豆漿,随口對沐子歸說:“褲子口袋,靠你那邊,手機幫我拿一下。”

他穿的還是昨天的灰色風衣,不過風衣的口袋之前破了,後來縫縫補補又淺了,放手機容易掉,所以放在褲子口袋裏。

沐子歸頓了一下,伸手去拿手機:“順便幫你接了吧?”

“嗯。”

“哥哥。”白晚秋溫和的聲音,從電話對面傳來。

沐子歸把手機舉在白晚風耳邊。

“嗯。”白晚風溫柔地應着。

“陳阿姨說有人給你送早餐?”

白晚風把食盒放在旁邊的花架上,豆漿給沐子歸,伸手接過手機:“對,你見過的,沐子歸。”

白晚秋似乎在深呼吸,白晚童湊過來說:“他有這麽好心。”

白晚風抱歉地看向沐子歸,點頭致歉,又對電話那頭說:“沒禮貌。”

“……對不起。”白晚童多少也猜到人在對面聽着。

“沒關系。”沐子歸很溫和地說。

白晚秋問:“早餐吃的什麽呀?”

“冬菜魚粥和鹹豆漿。”沐子歸頓了頓,補充一句:“是你哥哥喜歡的酸鹹口。”

“他胃不好,不能吃酸的。”電話那頭的白晚秋好像就住了他的錯處一般,矯揉造作地問:“你不知道嗎?”

沐子歸微微一笑:“或許你知道,學長是萎縮性胃炎,應該吃酸性的食物調養。”

白晚風斜了沐子歸一眼。

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過這些,只以為是小時候缺衣少食留下的病根,沐子歸就是從哪裏知道的呢?

電話那頭的白晚秋沉默片刻才道:“祝你們玩的開心,哥哥要記得晚上早點回家。”

然後馬上挂了電話。

他們今天坐公交晚了一些,不過公交亭旁邊還是沒多少人,但是就在這很少的人裏,白晚風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那個男生把手裏的撲克牌玩成花,他面前有個小女孩子在抹眼淚。

“你看看這小手絹好不好看呀?”他看似是從撲克牌中拿出的小手絹,其實是從袖子裏抽出來的。

“你看這上面還有小兔子呢。”那個男生有些心焦地哄着。

“林珂。”白晚風叫他。

林珂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立馬就回過頭看他:“晚風!”

他小聲嘀咕:“專業奶孩子的終于來了。”

白晚風,一個從小照顧妹妹長大的最佳好哥哥,人盡皆知且公認的完美人妻、奶孩子專業戶。

“漂亮哥哥!”

還沒等他說什麽,那個小女孩就朝着晚風跑過去,小短腿噔噔噔的,吧唧一聲摔倒。

林珂心焦想上去扶她,但還沒等他動作,完美人妻兼奶孩子專業戶白晚風就上去抱起她。

小丫頭一聲嚎哭還堵在嗓子眼裏,就被抱起來看到白晚風的臉。

“漂亮哥哥。”小丫頭抱住他的脖子。

白晚風挑了挑眉,覺得這小丫頭眼熟,應該在哪見過。

“小朋友。”沐子歸上前刮了刮她的鼻子。

“我不喜歡你,別碰我。”小姑娘撅着嘴。

沐子歸是已經認出她了,只是笑着什麽也沒說。

林珂把手絹塞回口袋裏,又從脖頸後面拿出一根藍莓味的棒棒糖。

應該他是放手絹的時候在口袋裏把糖塞進袖子裏,然後把手伸到後頸從袖子裏拿出來的。

“果然你才是專業奶孩子的。”林珂含着藍莓味的棒棒糖:“我給她變了好多個魔術,身上的道具都快用完了,沒想到她是個顏控,最後就一句話:你名字效應就是牛。”

他說的是白晚風效應。

白晚風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又看了眼懷裏又要哭的小崽子,還是問:“還有糖嗎?”

“還有,你要?”林珂從口袋裏拿出一堆棒棒糖。

“天天棒還是仔仔棒,草莓味、藍莓味、荔枝味、橙子味。”林珂把手裏的棒棒糖揉吧揉吧,打開時手心裏只剩一堆西瓜狀的巧克力糖球,“還是巧克力?”

這個魔術白晚風是真沒看出來是怎麽變的了。

“你到學弟家教他變魔術的。”白晚風從他手裏拿過巧克力糖球,遞給懷裏的小丫頭:“你爸爸媽媽的電話號碼知道嗎?”

“不叽道。”

沐子歸在他旁邊問:“你……你爸爸有沒有給你紙條什麽的?”

“好像有。”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但我不告訴你。”

沐子歸求助地看向白晚風,拖長語調:“學長——”

“紙條。”白晚風看向小家夥。

小家夥委屈巴巴的從背帶褲貼肚子上的口袋裏拿出一張紙條,上面是一串電話號碼。

白晚風抱着孩子,沐子歸打的電話。

“喂,您好——”

“是撿到我家囡囡了嗎?”對面的人焦急道:“請問你們在哪?”

直到那個中年男人從一輛黑色的賓利上下來,白晚風才記起:啊,原來是他們啊。

“媽媽。”小丫頭在白晚風懷裏朝着她“媽媽”伸着手。

中年男人走過來:“真是謝謝你們。”

白晚風沉默片刻:“這丫頭挺容易走丢呀。”

“啊……”中年男人抱過孩子,不解地看向他,片刻後認出他來。

“原來是你嗎?”他笑着撓了撓頭:“第二次被你撿到呀,可真有緣。”

“晚風你第二次撿到這丫頭呀。”林珂又開始心裏沒點逼數地滿嘴跑火車:“這麽有緣啊。”

聽見林珂這麽說,小丫頭竟然眼前一亮,朝着白晚風伸手,說:“這個我知道,電視裏都說有緣人終成眷屬,漂亮哥哥要不你等我長大後娶我吧,不要那個——”

男人瞪大了眼睛,伸手捂住小丫頭的嘴:“囡囡,那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不是有緣人,他們兩個才是有情人。”

聽見這話,林珂倒是愣了:“誰和誰是有情人?”

“他們兩個不是一對兒?”男人轉頭似是有些疑惑,沉默片刻:“原來是我搞錯了嗎?”

不過……

中年男人看看沐子歸,沐子歸剛好和他對視,很淺地笑了一下。

白晚風面無表情和林珂解釋上次逛街時鬧的烏龍。

林珂撓撓頭,笑笑:“我就說嘛,你一性冷淡,指望你找對象,還不如指望你……”

白晚風橫了他一眼。

林珂慫了,偏頭小聲嘟囔:“怎麽我說錯了嗎?楠貴妃走了以後你不就不染紅塵了嗎?”

說到這,林珂挺了挺胸膛:“那要不然你和我說說你的擇偶标準,我好幫你相看相看。”

小丫頭立馬舉手,童言稚語:“我我我!我是有情人!”

“不,你不是。”她身旁的中年男人捂住臉,看樣子是忍笑忍得很憋屈。

白晚風冷笑着對林珂翻了個白眼,轉頭對那個口出狂言的小丫頭說:“謝謝你認可我的臉,但是我喜歡比我大的,比我小的我不care。”

在那小丫頭似懂非懂的時候,比白晚風小一歲的沐子歸:“……”

林珂誇張地“哇噢”了一聲:“姐弟戀,晚風,你這麽猛的嗎?”

說罷,他又摸着下巴說:“那樣子你之前說的36D也可以解釋了,原來你喜歡熟女,不care少女啊。”

白晚風:“……”

白晚風:“林珂,你找死。”

“人生在世,總有幾次想死的時候——我帶的學弟家在那邊先走了。”知道自己在讨打的邊緣左右橫跳,林珂惹完就跑,雙手抱拳道:“告辭!”

說完他就往他們來時的方向拔腿狂奔。

林珂就這樣一溜煙地跑了,在場的人只剩下白晚風、沐子歸、經常迷路的小家夥和她的媽媽。

“你們是要去哪啊?我送你們吧。”小家夥的媽媽撓了撓頭,“真是抱歉,麻煩你們了。”

白晚風和沐子歸也沒有推脫,上了他的車。但是他把小姑娘放到車後座的兒童安全座椅上,小姑娘,非要拉着白晚風一起。

白晚風極度暈車,沐子歸想讓他坐在副駕駛,但是白晚風不争氣,還是抵抗不住小姑娘水汪汪的眼睛。

中年男人看出來了于是說道:“我開車很穩的,絕對不會暈的。”

中年男人調了個電臺,裏面溫和的女生,正在講一個關于愛情的故事。

“我姓應,你們可以叫我應叔叔。”應叔叔溫和地說。

沐子歸點頭應:“應叔叔。”

白晚風開口:“應叔叔,我不喜歡車上的皮革味,能開窗嗎?”

“當然可以。”

風吹過,電臺裏溫和的女生正講到主角的相遇:“窗外的男孩是那麽的美好,像是一支清晨的白薔薇,在看他的那一刻,我的世界都明亮了起來……”

“知道我家囡囡叫什麽嗎?”應叔叔突然說。

沐子歸搖了搖頭,白晚風直接了當問小家夥:“你叫什麽?”

“我叫囡囡。”小家夥還是向着自己“媽媽”的。

“哈哈,不愧是我家囡囡。”應叔叔笑着誇了小家夥一句,也沒有吊着他們太久,說:“我家囡囡大名叫應暧薇。”

白晚風:“……”

“很好聽吧。”應叔叔自豪地說:“孩子的另一個父親姓艾,給她取名字的時候還想叫她艾玫瑰,長大後暧薇應該要感謝是我取的名字。”

沉默良久,白晚風看向後視鏡,與駕駛座的應叔叔對視,慢吞吞地解釋道:“我外婆叫Ivy,艾薇。”

應叔叔:“……”這也是蠻有緣的哦。

沐子歸很輕地笑了一下。

白晚風垂眸,沒有繼續說話,似乎他和她外婆的關系不太好,也是,畢竟他外婆死的挺早。

電臺溫柔的女生講到了兩個人相愛的過程:“他送我玫瑰,牽着我的手帶我離開是非之地,你說我怎能不愛他?可是就算我愛他又怎麽樣呢?我們之間終究是不可能的。”

看來又是一個狗血愛情故事,白晚風淡淡地想到。

“那年的夏天,我們即将各奔東西,他卻找到了我,對我說……”溫和的女聲緩慢地敘述:“你就是莎士比亞詩中溫婉又可愛的夏天,而我是屬于夏天的白薔薇。”

沐子歸挑眉,看向應叔叔。

應叔叔感覺到了他的目光,但是沒有說話。

“我和他在一起,依偎在夏天的黃昏裏。”溫和的女聲逐漸低落:“我想要光明正大以男朋友的身份帶他回家,又害怕母親不同意。”

白晚風并不是那麽暈了,于是揉了揉太陽穴,開始解析這個故事。

這個故事很奇怪,前言不搭後語。

為什麽說他們之間終究是不可能的,後來卻又在一起。

為什麽高中畢業之後,還要害怕媽媽不同意她談戀愛。

這個故事的漏洞實在太多了,像是強行薅虐點。

“我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了母親,幸好母親她同意了,他卻和他的母親大吵了一架。”

為什麽女方的母親同意了?不怕女孩子吃虧嗎?又為什麽男方的母親不同意?

“那天晚上我帶他回家,母親很高興見到他,他洗了個澡,換上我的衣服……”

為什麽女孩子帶男朋友回家過夜媽媽會高興?

為什麽男朋友能穿……

等一下。

“他說,他的父母接受不了他喜歡男孩,但是他卻控制不住愛我。”

白晚風沉默,果然是因為暈車智商下降了吧,這麽簡單都猜不出來。

溫柔的電臺女聲講到的結尾:“這只是一場無關性別的,純潔的愛情,一如夏天的白薔薇。”

應叔叔開口:“這是我最喜歡的故事,暧薇的名字就是我根據這個故事取的。”

夏天、陽光、愛情,和白薔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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