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懲治惡人
懲治惡人
劉麻子:“我什麽都沒打聽到, 其他的人确實都很聽你的話,我去問他們的時候,他們什麽都不肯說。所以我才想着火燒酒廠。”
聽到劉麻子什麽都沒有打聽到, 寧啓稍感欣慰,幸好村裏的其他人都有良心,不像這劉麻子, 見錢眼開。
“你為什麽想知道蒸餾酒的生産過程?”寧啓雖然知道原因,但還是想看看這劉麻子說的是否是實話。
“因為我看你們酒廠做得酒其他釀酒作坊都做不出來, 在鎮上很掙錢, 所以我想打聽到配方拿出去賣, 肯定能賣很多錢。”劉麻子想着, 這時候不能把馬記酒肆的東家供出來, 雖然計劃失敗了,但不能怪他,但他還想去找那東家要後續的銀錢。
鄭雲聽到這劉麻子編出的理由,更生氣了, 又踹了劉麻子幾腳:“你還是不肯說實話。”
劉麻子寧願挨打,也想拿到銀子:“我說的就是實話, 求求你不要再打我了。”
鄭雲厲聲道:“撒謊。”要不是他們知道原因, 可能還真被這劉麻子不怕死的樣子給騙到,漏過了真兇。
看劉麻子一直不肯說實話,鄭雲便接着踹他, 一邊踹一邊問:“你說不說。”
“我說, 我說,求求你別打了, 我都說。”鄭雲一直打他,劉麻子實在是受不住了, 看鄭雲的架勢,他怕自己不說被鄭雲打死。
劉麻子:“是鎮上馬記酒肆的東家馬福找我,給了我二十兩銀子,說讓我打聽高粱酒的釀造方法,我跟他說了,酒廠每個人都負責不同的釀造工序,可能打聽不到。他聽了之後,就跟我說要是打聽不到,就把你們的酒廠燒了,說是他掙不到錢,你們也別想掙錢。他承諾,事成之後會再給我二十兩銀子,我這才想瞞着你們。對不起,我錯了,是我見錢眼開,你們饒了我吧。”
寧啓聽到他終于說實話,便讓鄭雲停手:“明天你跟我們到馬記酒肆作證。”
劉麻子趕快道:“是,是,只要你們饒了我,我一定配合!”
寧啓接着道:“長漢,把他帶下去吧,關在柴房,看好他,別讓他逃了。”
李長漢:“是,夫郎。”
寧啓轉身吩咐李長在:“長在,明天帶幾個護衛,跟我和郎君一起到鎮上酒肆,我們去砸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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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在:“是,夫郎,我一定多帶些人,那我先告辭了。”
第二天一早,寧家人都聽說了酒廠昨晚發生的事情,早早來到寧啓家裏關心情況。
寧柱子/王桂花/寧強:“聽說有人火燒酒廠,酒廠沒事吧?”
寧啓:“爹娘,大強,酒廠沒事,我和鄭雲早有準備,讓長在派人看着劉麻子呢,幸好發現的及時,沒有發生什麽事。”
寧柱子/王桂花/寧強:“那就好,那就好。”
王桂花聽到是王麻子,很是生氣:“竟然是劉麻子,這人平時看着挺老實,沒想到這麽心狠!枉我們看他家裏情況不好,一直照顧他。”
寧啓安慰道:“娘,他都是為了錢,就是被錢迷了心竅,就當好心喂了狗了,別生氣。”
安慰完王桂花,寧啓轉頭對着寧強:“大強,這些天你好好看着酒廠,我和鄭雲到鎮上馬記酒肆讨個說法。”
寧柱子:“怎麽還牽扯到馬記酒肆了?”
寧啓:“是馬記酒肆的東家,收買劉麻子做的,所以我們必須去讨個說法。”
寧柱子:“需要我們去嗎?”
鄭雲:“爹、娘、大強,我和阿啓多帶幾個護衛就成,你們就好好看着酒廠就行了。”
寧柱子/王桂花/寧強:“那行,你們小心。”
馬記酒肆門口。
寧啓和鄭雲帶着10個護衛還有護衛長,來到馬記酒肆門口。這馬記酒肆是鎮上唯一的一間酒肆,東家叫馬福,在寧啓和鄭雲做蒸餾酒之前,鎮上的人一般都是來這酒肆買酒。
仗着自己是鎮上唯一的酒肆,這酒肆的東家一直都很過分,酒賣的很貴,還沒人說理去。
以前鎮上也不是沒人開酒肆,但是沒開多久,就被這馬記酒肆找麻煩,繼而開不下去。
也不是沒人報官,但是,一來這官府在縣裏,離鎮上有一日的路程,來往很不方便。二來,這酒肆的東家雖說找其他酒肆的麻煩,但是沒有造成什麽實質的傷害,還花錢推脫給手下的人,就像是無賴,官府也頂多關他幾天,拿他們沒有辦法。
久而久之,就沒有人在鎮上開酒肆了。
因此鎮上的人對這馬記酒肆的東家其實一直都很有意見,但是他們沒辦法,鎮上開不了其他的酒肆,喝酒還是只能來這酒肆買酒。
而且這馬福還是個兩面三刀的人,對鎮上有錢有勢的那些人家,他賣的酒非但不貴還會便宜,而且送給他們的也是好酒。
因此,這馬福在鎮上一直沒人治他。
看着這一大幫子人來到馬記酒肆的門口,周圍的百姓感覺新鮮,第一次見到有人來找馬記酒肆的麻煩的,都湊了過來看熱鬧。
“長在,去敲門,把這酒肆的東家喊出來。”鄭雲開口。酒肆一般開門晚,現在這個時辰還沒有開門。
“是。”李長在應聲,一腳踹開酒肆的大門。
“你們是誰,幹什麽?”酒肆的夥計看李長在把他們的大門踹飛,吓了一跳。但在鎮上,還是第一次有人找他們麻煩,這夥計愣了一下,就恢複了常态。
李長在:“把你們東家叫出來!”
“找我們東家做什麽,我們東家是你相見就能見的嗎?”酒肆夥計開口。
“快去,不然我不客氣了!”李長在就住這夥計的領口,作勢要打他,這夥計看李長在這樣子,終于害怕了。
“你放開我,我這就去。”夥計趕快跑開,就叫馬福。
“就是你找我?有什麽事?聽說你還把我的門踹爛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欺負到我頭上,真是有勇氣。來人,把他抓住。”馬福帶着幾個人,來到門口,看着李長在說道。
酒肆東家馬福說完,他身後的幾人便上前,準備抓住李長在,但是他們的身手,放在李長在面前都不夠看的,何況這時鄭雲和寧啓也帶着其餘10個護衛走了進來,幫着李長在把這些人打倒,之後把他們團團圍住。
“我看有勇氣的是你!”鄭雲走進包圍圈,厲聲說道。
“你又是誰?把我們圍住是想幹什麽?”這酒肆的東家看勢不妙,急忙開口。
“你不認識我?那你認識他嗎?”鄭雲把劉麻子拽過來,扔到馬福面前。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會認識他?”馬福看到這人,便知道自己暴露了,但是這樣的情況之下,他覺得自己承認了,就不會有好果子吃,他不能承認。
“呵呵,不認識,劉麻子你說說,你們怎麽認識的?”寧啓聽到這裏,也忍不住走上前開口。
王麻子已經被鄭雲打怕了,趕快開口:“馬福,都是你,要不是你讓我偷不到釀酒方法,就火燒酒廠,我怎麽會被抓住,還被打成這樣?”
馬福看着王麻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知道自己這次惹到狠人了,有點慌,急忙否認:“你別胡說,我不認識你。”
“怎麽不認識,你還給我二十兩銀子,承諾事成之後再給我二十兩銀子,我才答應你的,這是你給的銀子,當時為了方便,直接把錢袋給我了,你看看這錢袋和你腰上的一模一樣,還給你。”劉麻子拿出之前從馬福這裏拿到的銀子,讓到他身上。
馬福覺得糟了,沒想到這錢袋還給自己留下了證據。這錢袋是他妻子給他縫的,好幾個,确實和他腰上的一樣。
看馬福一臉慌亂,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也不敢撿起錢袋,寧啓走上前,把錢袋踢到馬福面前,同時鄭雲過去摘了馬福腰上的錢袋,也扔到他面前。
寧啓指着兩個錢袋:“人證物證俱在,現在還說不認識嗎,還讓人火燒酒廠,我那酒廠都是酒,你知道一旦着了之後,會有什麽後果嗎,要是我們不發現,可能連着村口的山都要燒一大片,還會波及到村裏的人,而且我們酒廠還住着十幾個人,你是準備讓他們一起葬身火海嗎?”
寧啓想想還是很生氣,要是侍衛們因為這個事葬身火海,可能他一輩子都會愧疚,這可是十幾條人命,他們怎麽能不把人命當回事。
“我只是想毀去你的酒廠,讓我的生意好起來,沒有想燒死人,我怎麽知道你那酒廠還住着人。”馬福也确實沒想死人,他以前找其他酒肆麻煩,都是讓人抓不到把柄的,不然他自己也不好受。
這平陽縣的官員雖說業績平平,但也不是什麽貪官污吏,有證據的話辦案還是很公正的。
寧啓質問:“想讓你的生意好起來,你不好好經營,只會這些歪門邪道,燒我的酒廠,我只要有釀酒方法,我就能開第二個,第三個,你能燒的過來嗎?”
馬福還是第一次被人抓到把柄,一時慌張,指着劉麻子:“都是他,是他知道你們酒廠住人還燒的。”
劉麻子看馬福這樣推脫,不可置信:“我都是聽你的,是你說問不到酒的釀造方法,就把酒廠燒了的,還給二十兩銀子,我都是聽你的。”
馬福:“我可沒讓你燒人。”
劉麻子:“不是你先找我的?”
這兩個人都很生氣對方把責任推給自己,說着說着互相扭打起來。
寧啓看他們這樣,喊侍衛們把他們拉開:“你們別想推脫,既然你們都承認了,那明日便跟我們一起去縣裏見官!”
聽到見官,這酒肆的東家準備逃跑,因為他知道,這次的事雖然沒成,但也不是小事。如果見官,自己是真的會被關很久的,那自己這麽多年的經營都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