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李程寄信
李程寄信
周圍這麽多護衛, 一個個都是經過了訓練的,怎麽可能任由這酒肆的東家逃跑。在馬福剛有動作的時候,李長在就抓住了他的雙手, 反剪起來,讓他逃跑不能。
“你們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找你們麻煩了!不要帶我去官府!”馬福看自己沒機會逃跑, 便開始低聲下氣地求饒。
看着酒肆的東家今日這麽慘,周圍地百姓覺得解氣, 都開始議論起來。
“這人還有今天啊, 讓他欺負我們, 真是活該!”
“就是!故意把酒賣的那麽貴!還每年都漲價!”
“你別說了, 我有次來他們這裏買酒, 他的酒還兌水了,後面來問他,他還不承認,讓人把我趕了出去!”
“就是啊, 我也買到過!”
“他不就是仗着鎮上只有他一家酒肆,自從悅來酒樓也單獨賣酒之後, 我都是去那邊買的。”
“哪裏是只有他一家酒肆, 是他天天找麻煩,讓別的酒肆開不下去,才只有他一家酒肆的。”
“不就是因為悅來酒樓搶了他的生意, 他才讓人火燒酒廠的嗎?”
“還差點出人命, 這種人就是活該!”
“就是,就應該抓他去報官!”
……
寧啓聽到周圍的聲音, 感覺這人就是壞透了,不能有一點心軟:“你聽聽!你以前還幹過不少壞事啊, 這次絕不會讓你逃了!”
鄭雲聽到這人幹了這麽多壞事,也很生氣,道:“把他們兩個都綁起來,帶回去關着,明日一起帶到縣裏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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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處理完,寧啓和鄭雲準備回去,這時從酒肆後院沖出來了一位婦人,帶着兩個孩子:“郎君、夫郎,求求你們,別把我家夫君抓走,你們把他抓走了抓走了,我這孤兒寡母的怎麽辦?”
寧啓看着這馬福的妻兒,覺得無奈。雖然他們看着可憐,但自己斷然不能放了這馬福,讓他繼續做惡:“你們別跪了,你夫君準備燒了我家酒廠,還差點出人命,我一定不會饒了他的。”
而且這馬福的妻兒也是享受過他以前賺的的銀子,現在家裏必定銀子也不少,比起村裏真正的窮人,想要生存并不難。
即使他們一直跪在地上求饒,寧啓還是沒有心軟,讓護衛押着馬福和劉麻子回到村裏。
次日到縣裏之後,官府已經關門了。寧啓和鄭雲便在第三日帶着馬福和劉麻子去見官。
因為這次證據充足,加上這次事情鬧得很大,雖說發現的早,沒有造成傷害,但是縣官還是每人打了二十大板,給他們判了五年的牢獄懲罰。
對于這個結果,寧啓和鄭雲都很滿意。一切塵埃落定後,他們去悅來酒樓見了見李程,便動身回家了。
這消息傳回鎮上之後,鎮上的人都很高興,這馬福終于是得到了報應。
後來寧啓再去鎮上的時候,發現馬記酒肆已經關門了,換了另一個賣糧食的鋪子。據周圍的人說,這馬福入獄之後,馬福的妻子便把這酒肆賣掉,拿着銀子,帶着孩子回去投靠娘家了。
不過這一切和寧啓他們已經沒有關系了。
酒廠。
一大早,寧啓就把酒廠的所有工人召集到酒廠前院。寧啓、鄭雲和寧強站前最前面,面對着酒廠衆人。
寧啓開口:“各位,相信前幾天發生的事大家也都聽說了。劉麻子收了王記酒肆東家的錢,晚上差點把我們酒廠給燒了。”
“這是是真的啊,我還以為是誤傳呢。”
“我說呢,劉麻子這幾天一直沒有來酒廠。”
“這劉麻子可真不知好歹!東家對我們多好,還收錢火燒酒廠!”
“就是,就是,不知道東家怎麽處理的。”
……
聽到火燒酒廠,工人們都開始議論紛紛。
“大家安靜,聽我說。”
“幸好護衛們發現的及時,才沒有釀成大禍,劉麻子已經被我送進監牢中了。長在,你來安排,以後護衛們分出一些,日夜守着酒廠,酒廠現在越做越大,難保以後不會有人動歪心思。”
李長在:“是,夫郎。”
“大家都是一個村的,平時見了大家都得叫嬸嬸伯伯,有些還是和我同齡,劉麻子所說,他向你們打聽釀酒方法,大家都沒有告訴他。這點大家做得很好,每個人獎勵一百文錢,等會兒到李書生那裏領取。”
“以後大家有什麽困難,可以及時找大強、或者找我和鄭雲,我們都會看情況幫助你們的。要是急需用錢,也可以預支工錢,我不希望再出現第二個劉麻子。”
寧啓說完,工人們都争先恐後喊道,他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不會做劉麻子。
寧啓:“好了,我相信大家,大家去領獎勵吧。”
寧強走過來:“大哥,我還是得向你學習,你這些管理工廠的辦法我之前都沒有想到。”
“哈哈哈,大強,你慢慢學,不急,你現在已經做的很好了!”寧啓心想,畢竟自己是在現代企業中做過的,那些方法,在現代都用爛了,自己只是耳濡目染學到的這些。
“阿啓,護衛們這段時間也辛苦了,值得獎勵。”鄭雲到寧啓身邊,悄聲和他說道,他以為寧啓忘記了。
“對,你覺得除了錢,還應該獎勵他們什麽?我有點發愁。”寧啓确實為這個發愁,工人們獎勵銀錢就行了,但是護衛們感覺只獎勵銀錢不太合适,畢竟也是日夜辛苦。
“之前長在教我武功的時候,有說過,他們以前的武器都沒有帶,現在用的武器質量都很差,我們可以問他們想要什麽武器,給他們一人打造一把武器。”鄭雲想了想,開口。
“好,那這個事情就麻煩郎君你了。”寧啓笑着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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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
已經是月末,夜晚的月色不是很明亮,書房中燃起的燭火便格外明顯。
書房中,寧啓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衫坐在椅子上,頭發只用一根紅色的頭繩松松的束在腦後,臉上還泛着沐浴後被熱水蒸騰出的紅暈。
借着燭火的光亮,寧啓查看手中的書件。這書信是李程寄給他們的,寧啓趁着現在無事便看看這信中寫了什麽。調皮的碎發從耳邊垂下,寧啓在看信的時候,時不時将這些頭發撩到而後。
剛看完,正準備回信,寧啓便聽到了腳步聲,擡頭一看,是鄭雲走了進來: “你怎麽過來了,不是讓你先歇息嗎?”
鄭雲把手上的披風披到寧啓身上:“天這麽冷,書房也沒炭火,我給你送個披風過來,怕你凍病了。”
寧啓側過頭,看着鄭雲:“我剛洗完澡,現在還熱乎這呢,況且才初冬,哪有那麽冷,我就回個信,沒多久工夫。”
鄭雲拉住寧啓的雙手,在手中揉捏:“還說不冷,看你的手,這麽涼,凍病了還不是得我心疼。”
寧啓的體質就是這樣,天氣一涼,就手腳冰涼,所以也很怕冷。雖然現在他确實沒覺得多冷,但鄭雲這麽關心自己,寧啓覺得心裏暖暖的,也沒有反駁。
手被鄭雲抓着暖了一會兒,感覺自己的手漸漸有了溫度,寧啓抽出了雙手:“好了,我先寫回信,寫完我們就回屋。”
鄭雲拿起桌上的信:“這是李掌櫃寄的信?寫的什麽?”
寧啓:“你看看,他說最近天冷,問我有沒有适合這個天氣的吃食。”
鄭雲看完,放下信,走到凳子後面,隔着凳子抱住寧啓:“我看阿啓你前兩天給我們做的火鍋,就很适合冬天一家人一起吃,一邊煮,一邊吃,吃着熱乎乎的,而且又麻又辣,很好吃。”
寧啓任由他抱着,準備磨墨:“是啊,我正準備給他回信,讓他派兩個廚子過來,跟我學習這火鍋底料的制作方法,在悅來酒樓中做火鍋。”
鄭雲松開寧啓,拿過寧啓手中的墨條:“阿啓你寫,我來磨墨。”
寧啓寫完回信,裝好:“好了,回屋歇息吧,明天讓鐵柱把信寄出去”。
鄭雲剛準備起身,鄭雲便一把抱起了他,往外走去:“走喽,回房去!”
寧啓猝不及防被抱起,趕快伸出雙手摟住鄭雲的脖頸:“把蠟燭息掉。”
回到房中,免不了的又是一陣折騰。只要鄭雲不過分,适可而止,寧啓還是很享受那事的。
五天後,傍晚。
“郎君、夫郎,李掌櫃安排的兩個廚子到了,已經把他們安排在了客房,并且備好了吃食。”雲兒安排好廚子後,便來和寧啓彙報。
寧啓:“行,你和張嬸招呼好他們,我明天再去見他們。”
第二日。
廚子見到寧啓後便趕忙開口:“東家,李掌櫃派我們過來,和你學習火鍋的制作方法。”
這兩位廚子都是三十多歲,一個姓田,一個姓石,是悅來酒樓做菜的一把好手,縣裏悅來酒樓剛開業的那段時間,寧啓也在後廚呆了一段時間,便對他們有印象。
寧啓:“田廚,石廚,跟我過來吧,到我家廚房去,我教你們做火鍋。”
“田廚,石廚,你們先幫忙把牛板油洗了,切成小塊,張嬸、鐵玉,你們幫忙準備從、姜、蒜、辣椒、花椒,還有把這些香料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