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發燒
第14章 發燒
房間亮如白晝。
岑沛安趴在床中央,膝蓋發軟跪不住,只能靠着腰腹下的兩個枕頭,屁股高翹,雙腿大開,整個人疼得瑟瑟發抖。
沈捷彎腰,把皮帶再對折一次,握着伸到他腿根處,在兩邊各輕輕地碰了兩下。
不疼卻足夠折磨人。
“不要...”
岑沛安求饒,跪着的姿勢讓他雙腳的鎖鏈交叉,雙手最大限度抻直,腰背彎出漂亮的曲線。
“歇好了嗎?”沈捷手裏的皮帶劃過會陰,在囊袋處摩擦停頓了一會。
“沈叔...好疼...”
“不疼不長記性。”沈捷站起身,解開襯衫的扣子,動了動脖子,殘忍地說,“那就接着算吧。”
“啊——”
嬌軟的臀肉上泛出一道嫣紅,岑沛安伏低頭,身子一直保持着緊繃要蜷縮的姿态,前胸道道傷痕,連帶着屁股上細細密密的灼熱痛感讓他幾近昏厥。
沈捷打一下就數一個數,不多時,兩瓣屁股已經微微充血,滾燙發紅。
疼。太疼了。
岑沛安渾身都在抖,他努力平息呼吸,試圖緩解屁股的疼痛,可是還沒平緩下來,皮帶又抽在他臀縫邊。
“下次還敢騙我嗎?”沈捷擡手揉他的屁股,岑沛安大腿緊繃,嗚咽着哼出聲,一邊搖頭一邊帶着哭腔說,“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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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捷沒有說話,專心揉他彈軟的臀肉,揉了一小會兒,他似笑非笑地“嗯”了下,接着把皮帶豎起棱,擠進人臀縫裏,上下磨了磨。
“啊...嗯...不要...”
岑沛安掙紮着往前趴,身上的紅痕搓在床單上,又疼又熱,他咬着唇扭動身子。
“下次再跑就抽這裏。”身後的人輕聲說,臀縫裏的皮帶順勢往下用力按了按,接着往上拉動皮帶,滑到皮帶扣時,冰涼冷硬的金屬撐開臀縫。
岑沛安終于崩潰大哭起來。
“好了,不打了。”沈捷把皮帶丢遠,解開人腦後的領帶,掰過人臉瞧了瞧。
岑沛安閉着眼睛,臉上眼淚斑駁,眼尾薄紅,額頭細汗,沈捷一直認為男人是視覺動物,胯間又漲大一圈的性器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他松開手,在床邊窸窸窣窣脫幹淨衣服,從床頭櫃裏摸出一管潤滑劑,拿着跪在岑沛安身後。
“有點難受,忍一下。”沈捷掰開他臀縫,把潤滑劑擠進去,岑沛安被涼意激得渾身顫抖,仍然不忘抗拒,“不要...求你沈叔,我不要...”
啪——
“啊——”
房間內,巴掌聲和哀痛聲同時響起,岑沛安抵觸的話音剛落,紅腫的屁股瓣就挨了一巴掌。
“不許拒絕。”沈捷語氣冷着,手上動作也帶着絲絲的冷意,“我說了這是罰你,誰準你讨價還價的?”
沈捷一手按在他腰上,讓他把屁股再撅高一點,中指揉着潤滑劑在穴口打轉,修剪圓潤的指甲不時摳弄瑟縮的褶皺。
“啊...”
岑沛安肩膀越收越緊,緊致的穴口死死絞着插進去的手指,沈捷沒有給他适應的時間,接着又把食指伸進去。
他并攏兩指,緩慢地抽動起來,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胯下的性器都要硬炸了,也顧着岑沛安是第一次,怕傷着他。
沈捷摁着他的敏感點,反複地戳弄碾壓,在一聲勾過一聲的嘤咛和喘息中,岑沛安射了一次。
“舒服嗎?”沈捷抽出手,用紙巾擦了擦濕淋淋的手指,輕笑一聲。
岑沛安瀕死一般,無力地斜躺在床上,喘着粗氣,體內強烈的異物感,讓他難受地哼了哼。
沈捷掰開他屁股,看着翕合不止的洞眼,呼吸瞬間變粗變重。他雙手握着岑沛安臀瓣,兩個拇指伸進去一點,然後向兩邊拉扯,露出豔紅的內壁。
岑沛安喉嚨裏哀哀的輕哼陡然變高,他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下身傳來難以忽視的撕裂感。
太緊了。
沈捷忍不住謂嘆一聲,他挺直腰,着迷般閉上眼睛呼氣,插進去的半根性器,被高熱緊致的甬道絞着,爽得他頭皮發麻。
而岑沛安快要疼暈過去,他有種被生生劈開的錯覺,體內粗硬的異物還在強悍深入,他尖叫着喊疼。
“不要!”岑沛安身上冷汗直流,他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拼命掙紮着擺動腰肢。
沈捷被他內壁纏得也不好受,俯下身趴在他背上,哄着他別動。
沈捷伸手解開他吊在床頭的雙手,咬牙抽氣忍着幹進去的沖動,把人摟在懷裏,溫熱的手掌撩開他額頭的濕發,湊過去親了親他鬓角,“乖一點,我不弄疼你。”
懷裏人哆嗦得不成樣子,唇色蒼白,身上的汗又多了些,後穴因為排斥不停地收縮,沈捷深出一口氣,他感覺自己已經在失控邊緣,抱着人身體的雙手用力收緊,像是要把人嵌進血肉裏。
岑沛安反手抵在身後沈捷肩膀上,用力推他,“你出去!出去!好疼...”
“沛安別動,越動越疼。”
沈捷心軟了,他掐着人屁股,把性器抽出來一點,狹窄的穴口肌理撐得透明,裏面深紅的媚肉小嘴似的,緊緊吸附在性器頂端。
沈捷慢慢抽動,卡在剛剛進去的位置,他手指揉着岑沛安的性器和囊袋,懷裏人沒有任何反應,不掙紮也不呻吟,只閉着眼睛孱弱地呼出一小口氣。
“很快就好。”
沈捷咬牙全部操進去,身下人唔了一聲,岑沛安兩腿直顫,他伸手捂着小腹,肚皮下有個怪異的凸起輪廓,沈捷的性器還在往體內深處侵略,岑沛安被頂得幹嘔了一聲。
那只是個生理性的反應,被沈捷誤解成反感和惡心,胸腔有股隐隐的怒火,眼神倏地暗了下去,改掐着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床上,雙腿張到最大,對着他屁股拍了兩下,便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
插進去是一回事,動起來又是一回事,岑沛安指節發白,皮帶的抽痕和體內的操弄,讓他整個人意識渙散起來,每個毛孔都在疼,疼得他快要麻木。
沈捷探出手,握住他硬挺挺的性器,嗤笑一聲,“被操爽了?‘
岑沛安攥着身下的床單,失聲崩潰地哭着,壓迫的酸脹感反反複複,在他體內只增不減,心理的抵觸和皮膚的灼痛,讓他每一秒都很煎熬。
沈捷被他那個反應惹怒,操得猛,性器像是要插到他肚子裏,知道他受不住,還一個勁頂他的敏感點。
岑沛安渾渾噩噩地眯着眼睛,叫着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什麽都射不出來,只能雙唇微張,舌尖不受控地伸出來,眼神迷離濕軟地盯着虛空中的一點。
強制高潮讓他從內到外都濕透了,操開的後穴濕噠噠地滴水,混着射進去的精液,把身下床單弄得亂七八糟。
沈捷把人翻過來,看着他臉上未散去的高潮餘韻,忍不住親了親,握着他的手讓他圈住自己脖子,把人抱起來走向飄窗。岑沛安軟成一灘水,無力睜眼拒絕,由着他換了一個地又一個地點,一個又一個姿勢。
仲夏的夜,燈火昏昏。
岑沛安疲憊地撩開眼皮,窗外天光乍亮,他不記得夜裏沈捷做了多少次,只覺得肚子好漲好酸,全是沈捷射進去的精液。
就算現在洗幹淨了還是好酸。
“醒了?”沈捷敏銳地探起身,擡手試他的體溫。
岑沛安喉嚨疼,頭也疼,說不出話,也不想動,只動了動眼皮,牽着密長的睫毛顫了顫。
半夢半醒間,岑沛安感覺唇瓣有股溫熱的觸感,僅存的一點辨別意識裏,他知道是沈捷在吻他。
岑沛安掙紮,擡起酸痛的手推他,這一下對沈捷來說不痛不癢,他沒管,把嘴裏的溫水渡過去。
沈捷用嘴給他渡了半杯水,然後下床把窗簾拉緊,坐回床邊。床上人安靜地平躺着,雙眼緊閉,呼吸綿長輕淺,像睡着了,又像是不願意理他。
房間裏一片寂靜,沉默半響,沈捷起身開門出去。
芳姐在樓下坐着,她被昨晚的動靜弄得魂不守舍,聽到下樓的腳步聲,她猛地回神。
“沈先生。”
沈捷今天有飯局,他換上得體的西裝,正在低頭扣袖口的扣子,聞聲擡了下頭,不鹹不淡地“嗯”了聲。
即便依舊是面無表情,但芳姐能感覺出來,沈捷心情不錯,透着似有若無地餍足和慵懶。
很像剛走出溫柔鄉的男人。
飯桌上,芳姐幫他盛粥,悄悄擡頭,瞥見他後頸一道抓痕,不嚴重但也挺明顯。她頓時心裏一揪,擔心地看了眼樓上,再三斟酌下才開口問,“沛安不下來吃飯嗎?”
“他還在睡。”沈捷神色無異,喝了口粥,囑咐她,“讓他多睡一會,要是中午還不下來,你再上去叫他。”
“好。”芳姐點頭。
吃過飯,沈捷正常出門,芳姐收拾好樓下,想了又想,還是上去敲響主卧的門。
過了好久,裏面的人都沒反應,芳姐可不敢貿然進沈捷的卧室,她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見還沒有動靜就下樓了。
一直到中午十二點,岑沛安還沒有出來,芳姐敲了好幾遍門,都沒有回應,她在門外幹着急,最後沒辦法才給沈捷打了個電話。
接到電話時,沈捷還在飯桌上,他聽完臉色驟變,匆匆結束飯局往家趕。
沈捷上樓,發現芳姐已經站在床頭,焦急地原地轉圈,看到他回來聲音都提高了,“沛安發燒了,我叫了醫生。”
床上的人渾身高熱滾燙,臉頰燒得通紅。沈捷走過去俯身,用嘴角碰了碰他額頭,聽到他微弱的呼吸,心猛地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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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事後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