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出差

第22章 出差

在岑沛安說完出差的事情後,書房陷入一陣沉默,沈捷坐在書桌後,指節漫不經心地敲着桌面,深邃的眉眼無波無瀾,就這麽淡淡地打量他。

過于安靜的氛圍讓岑沛安陷入不安,他抿了抿唇,瞥見剛剛放在桌角的空玻璃杯,心想早知道是這樣,那杯蜂蜜水還不如喂狗。

岑沛安略帶情緒地拿起玻璃杯,轉身欲走,身後沈捷開口問,“幾天?”

松動的語氣讓岑沛安有些詫異,他轉過來不确定地看了看沈捷的臉色,盡量扮起乖巧地說,“4天。”

“有點久。”沈捷說着朝他伸出手,“出差做什麽?”

“講标。”

岑沛安不情願地慢吞吞挪過去,剛靠近就被沈捷攔腰抱到腿上,後背緊貼人胸膛,讨價還價道,“也不太久,而且如果結束的早就能提前回來。”

沈捷埋首在他側頸,擡起深不見底的眼眸,盯着虛空中的一點,銳利精明的目光像陰暗處爬行的某種冷血動物。

競标的流程沈捷再熟悉不過,無論哪一個環節都和岑沛安這個總裁助理八竿子打不着,他出差無非是想找個合理的借口逃離自己,沈捷輕而易舉就能猜到他的意圖,卻難得沒有拆穿。

“為什麽讓你跟着?”

“因為方總器重我啊,他想鍛煉我。”岑沛安撒謊起來也是大言不慚。

“哦。”

沈捷聞言輕輕一笑,往他頸間埋得更深,聞到一股迷人又令人難以抗拒的佛手柑味道,是岑沛安身上的沐浴露香。

本着做戲做全套,沈捷忍着高漲的欲望,音色浸着沙啞地誇他,“那說明你工作努力,他很欣賞你。”

“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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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沛安的呼吸被頸間細碎的吻攪亂,他不自覺仰起脖頸,睡衣下下不知道什麽時候伸進去一只手,指腹似有若無地撫摸他敏感的小腹,細微的電流密密炸開,岑沛安悶聲哼了一下,堅持問,“可以去嗎?”

“可以。”沈捷大方答應,爽快的不像他,岑沛安難以置信地轉過頭,毫無征兆地撞進沈捷的眼睛。

那雙眼睛欲色濃重,熱燙灼熱,像一張無懈可擊的網,将岑沛安牢牢籠在其中。

“唔——”

沈捷捏着他的臉,側頭吻上去,力道一如既往的重,是明晃晃的占有欲和掌控。

岑沛安順從地張開嘴,舌尖被吮着交換津液,他閉上眼睛,恍惚間感覺身體騰空,他被沈捷擱在面前的書桌上。

真絲的睡衣輕薄,底下冰涼的觸感讓岑沛安渾身一顫,微微紅腫的唇吐出急促的喘息,他抗拒地并起雙腿。

“別在這...”

“就在這。”

沈捷的語氣不容商量,伸出兩根手指,插到岑沛安嘴裏,壓了壓他的舌頭,然後強勢地攪弄起來。

桌子上的筆墨紙硯一股腦掃落,沈捷将他往上擡了擡,解開他睡衣的扣子,又脫光他的褲子,瓷白的身體瞬間暴露在渴求灼熱的視線中。

沈捷附身含住他的乳尖,吮磨了片刻,身下人已經抖得不成樣子,微紅的眼尾沾着一滴淚,要掉不掉。

岑沛安仰躺在桌子上,雙腿大張架在沈捷肩上,後穴被手指插得黏液淋漓,,他穴裏又濕又軟,敏感地淌出一股水,把屁股下的宣紙浸濕。

身前人似注意到這一點,胸腔裏悶着一聲溫順的笑,抽出手指抹在他腰窩處,戲谑道,“沛安,你好濕。”

說罷扶着發硬的性器插進去,岑沛安身子難耐地彈起,嘴裏哼吟着難受,穴口處難以忽視的脹痛感,不管做多少次,他都不能适應沈捷的尺寸。

沈捷掐着他勁瘦的腰肢緩緩抽弄,給他适應的時間,借着明亮的燈光,自上而下仔細觀察岑沛安的表情,在看到人眉頭有一瞬一皺一舒時,便開始急風驟雨地操幹。

沈捷射在他穴裏,岑沛安被折騰得有氣無力,雙腿無力地垂下,喘息着掀開眼皮,體內的性器卻忽然暗示性地頂了頂。

不顧岑沛安的掙紮,沈捷把人困在桌子和身軀之間,握着他一只腳踝曲起壓在桌面上。

岑沛安一只腳堪堪着地,上半身伏趴在深色桌面上,屁股剛好卡在桌沿,兩瓣屁股微微分開,露出被幹得潮濕發紅的後穴,在冷氣下一張一合,緩緩向外吐濃稠的白濁。

第二輪情事結束,差不多已經是半夜,岑沛安體力不支,氣喘籲籲地趴在桌子上,紅腫的軟穴一股股淌出精液。

都說男人過了三十五就走下坡路,如果真是這樣,岑沛安不敢想沈捷年輕的時候在床上會有多強悍。

這麽一想,岑沛安心裏突然有點慶幸,還好沒碰上年輕時候的沈捷,要不一次情事下來,他差不多也得丢半條命。

做完清理,岑沛安已經累到極點,他身體一沾床,立馬翻身抱着被子,一頭紮進柔軟的被褥下。

困倦中,沈捷把他抱到身上,掌心溫柔地順撫他的後頸和後背,繼而親了親他的耳朵,“沛安,什麽時候走?”

“周一。”岑沛安不想多說話,但又怕沈捷反悔,強撐着小聲回答,話音落罷就要陷入昏睡。

“你剛入職不久,和一行人出差,意見不合有口角之争是難免的,遇事不要沖動,也不要太有正義感強出頭,什麽都去管...”

沈捷少有的多言,岑沛安困得不行,他不耐煩地蹙起眉頭,半夢半醒間敷衍地說,“知道了。”

周日晚上,岑沛安從家回沈捷別墅,進門時沈捷還在餐桌上,連芳姐都有些詫異地說:“沛安今天回來這麽早呀。”

沈捷望了眼窗外落下一半的夕陽,抿了抿唇角,意味深長地說,“着急回來收拾東西走。”

岑沛安後知後覺自己目的确實太強,他耳朵微紅,低着頭上樓,撂了句,“我先上去了。”

只去四天,也不用帶太多東西,岑沛安裝了兩套換洗衣服,收拾到一半,沈捷推門進來,朝他行李箱裏扔了兩瓶東西。

岑沛安撿起來看,發現是防曬和祛蚊的,他擡頭看了看沈捷,默默把東西塞進箱子邊角。

這次去的延鳍市,是典型蚊蟲多且悶熱的南方城市,他怎麽就沒想到帶着些呢。

“這個也裝着。”沈捷從衣帽間拿出一件防曬衣,是之前打高爾夫給岑沛安買的。

“這個不用。”岑沛安合上行李箱,“我們講标在大廈辦公室裏,又不出去。”

“帶着。”沈捷語氣強勢,把衣服丢在床上,“趕緊收拾完去洗澡,今天早點休息,別明天賴床誤了飛機。”

“明天上午十一點的飛機,誤不了。”岑沛安蹲在地上,聽到沈捷說他賴床還不高興,聲音悶悶的。

轉天早上,沈捷公司有事,不能去機場送他,臨上班前硬把人叫起來,囑咐他早一點去機場。

坐上車,岑沛安還悶悶不樂,他覺沒睡好,一臉起床氣,送他的老談也不敢多言。

到機場幫人把箱子拎下來,送進候機室就走了,岑沛安推着箱子,環顧了一圈四周,沒看到同事的身影,低頭看了時間,看時間還早準備找個地方坐一會兒。

屁股還沒沾椅子,同事打來電話,問他在哪,馬上就登機了怎麽還沒到。

岑沛安又看了眼時間,“不是十一點的飛機嗎?”

“改簽了呀,沒人通知你嗎?”

岑沛安挂斷電話,快步往登機口走,遠遠看見有個同事朝他揮手,“岑助,這裏。”

“什麽時候改的簽?”

“昨天吧,戴哥說早點去,就和行政部商量着改了,你沒看群裏的消息嗎?”

岑沛安打開手機,仔細翻了一下消息列表,沒有找到她說的什麽溝通群。

同事也奇怪地湊過來,打開微信群看了眼群成員,“哎呀,怎麽沒把岑助拉進來呀。”

說完把岑沛安拉進去,順帶上聊天記錄,岑沛安進群第一眼就看見戴想回複的收到。

翻到上面是行政的通知,讓戴想把所有出差人員拉進來,但戴想偏偏遺漏了他。

岑沛安思忖片刻,攥着手機擡起頭,目光越過幾位同事,冷冽看着站在最前面的戴想,對方似乎感受到他的視線,轉過身和他四目相對。

氣氛在安靜中對峙,誰都沒有說話,卻四溢着劍拔弩張,戴想擠出一個虛僞的笑,“岑助,差點遲到呢。”

岑沛安淡然一笑,神色如常地說,“下次不會了。”

飛機在市裏機場降落,安排接機的車在外面候着,看見一行人出來,車裏的秘書熱情地迎上去。

岑沛安心情欠佳,他走在後面,看那秘書和戴想握手,勾肩搭背熟絡得很。

司機幫岑沛安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空氣中熱浪撲面而來,岑沛安額間的汗珠順着鬓角滴落,他擡腳上車,身子還沒進去,又聽到戴想那讨厭的聲音,“岑助,你坐前面這輛車。”

岑沛安不耐煩地探出身子,看了眼前面的車,是輛奧迪A8,和沈捷常坐的那輛是同款。

戴想說完和身邊的秘書介紹,“這是我們方總的助理,可不能怠慢了,再加上人家從小到大過慣了少爺生活,不能将就。”

這針對之意過于明顯,連對面的秘書都有些難為,他視線在岑沛安和戴想之間來回,打圓場說了句,“是我疏忽了,大家奔波一路,我應該都安排商務車讓大家好好休息的。”

岑沛安從車上下來,走到戴想面前,仗着身高優勢朝他壓迫地逼近,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的,似笑非笑地說,“好,謝謝戴經理,還是你想的周到。”

話音落罷,岑沛安邁開長腿,拉開奧迪的車門,彎腰坐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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