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保镖
第25章 女保镖
或許是小別緣故,沈捷今晚格外持久強悍,他在岑沛安體內射了一輪,卻遲遲沒有拔出來的打算。
浴缸的水換了一次,溫熱的水波蕩漾,岑沛安半死不活地趴在邊沿,腿根打顫不止,情潮久久不褪,讓他渾身浮起一層粉色。
沈捷沿着他後頸往下啄吻,就着交合的姿勢,雙手握着人腿根大剌剌地分開,再将人抱起來,從晃蕩的水中邁出。
下體緊緊相連,每走一步,性器就往深處捅一點,層層疊疊的嫩肉被細細碾磨,岑沛安雙腿肌肉緊繃,圓潤泛粉的腳趾随着走動蜷縮,他垂下腦袋,咬住嘴唇,鼻腔裏嗚嗚咽咽的哼吟。
沈捷把他往上提了提,又猛地松手,岑沛安随着重力下墜,結實地坐在人性器上,性器頂得更深,像是破開肚皮出來,岑沛安被重重幹了幾下,接二連三的酥麻快感襲來,他仰起長頸,臉上似痛苦又似歡愉,哆嗦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沛安,舒服嗎?”
沈捷托着他的屁股,讓他跪在盥洗臺上,虎口掐着他的臉,讓他直視面前的鏡子。
岑沛安意識迷離,他半眯起眼睛,怔怔看着鏡子裏的人,頭發全濕,面額眼尾潮紅,脖子和鎖骨一片斑駁吻痕,兩邊乳尖紅腫挺立,乳暈上淺淺的兩個牙印。
身後的男人強勢地扯着他的雙臂,空氣裏彌漫着淫靡的水聲和肉體相撞的聲音,體內性器一個深頂,岑沛安猝不及防地向前聳動身體,臉貼上冰涼的鏡面。
霎那的涼意,讓岑沛安從意亂情迷中清醒,他忽然想起被沈捷關進地下室,被迫看着投影儀裏擺臀求歡的樣子。
“不要!”岑沛安胡亂掙紮起來,他閉着眼睛搖頭,雙手壓在鏡子上,掙紮中掃落一地的洗簌用品,“別讓我看,我不看!”
沈捷看着滾落到腳邊的洗簌杯,皺了下眉,他把岑沛安翻過來,手掌扣着人後腦勺,壓向自己的肩窩。
“好了好了,不想看就不看。”沈捷停下哄他,手指輕柔捏他後頸那塊軟肉,像是安撫受驚的家貓,又沿着他顫抖的脊背向下,一下下地順撫,“沒事了,沛安。”
沈捷滾燙魁梧的身軀攏着他,輕聲細語又萬分耐心,撥開他眼尾的濕發,對着吻了吻。
感覺到懷裏人安靜下來,沈捷擡起他下巴,看着潋滟水光的淺眸,克制又克制,以至于嗓音趨于沙啞,“好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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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沛安點頭,模樣乖順,沈捷心裏一陣酸軟,算是癡心妄想地問了句,“沛安,你這段時間想過我嗎?”
岑沛安偏開頭,不去看他的眼睛,胸口下的心跳強烈快速,在寂靜的咫尺之間,沈捷聽得尤為清楚。
他拉着岑沛安的手,貼在胸口,岑沛安掌心剛觸及,就被自己猛烈的心跳吓到。
岑沛安酒徹底吓醒了,他吸溜了下鼻子,想抽回手,卻被沈捷反扣住,然後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從他的手背穿過手心,緊緊握着,緊覆在他狂跳不止的心口,又問了一遍,“想過嗎?”
“哪怕只有一秒我也會很開心。”沈捷親他的發頂,“我很想你,沛安。”
岑沛安無視他的詢問,也放棄徒勞的掙紮,他捂着肚子,把下巴墊在人肩頭,濕熱的吐息纏綿悱恻,小聲央求,“你別射進去,要不我明天肚子會很酸。”
情事要結束時,岑沛安精神渙散恍惚,他雙腿大張,圈在沈捷腰側,一波接一波的侵犯,讓他根本分不清自己身上是汗是水還是失禁的尿。
沈捷抽出性器,對着人瑟縮紅腫的穴口撸動兩下,接着射出幾股濃稠的精液。
收拾幹淨,已接近半夜,岑沛安側趴在床上,累得手指都懶得擡,感受到身側床墊下陷,他撩了下眼皮,看沈捷伸手把他撈進懷裏。
“晚上說的好消息是什麽?”沈捷慵懶餍足,手搭在他肚子上,手指繞着肚臍打轉,側頭在他耳後脖頸留下一串密實的輕吻。
岑沛安倒不困,只是累,被人弄得耳根瘙癢難耐,撅着脾氣把腦袋紮進被子裏,不想理他。
半響,又探出頭,幹脆翻過身,面對面,肉貼肉地埋進沈捷懷裏,“海泰的那個項目,現在是楠姐接手,方總說讓我牽頭配合。”
沈捷好久沒說話,擱在他後背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就為這事高興?”
“嗯。”岑沛安點頭承認,細軟的黑發掃過沈捷的胸口,“其實這個項目挺大,我覺得能讓我牽頭配合,也算是對我的一種認可,你覺得呢?”
空氣又陷入一陣沉默,沈捷擡手摸他頭發,“其實你作為助理可以不用做這些,跟項目很累。”
“我就是不想總被人家說只會端茶倒水才攬下來的。”岑沛安有些無精打采地說,“我知道公司挺多人都看不上我的,覺得我是靠我姐夫和方總的同門關系才會被錄用。”
“就算你解決了戴想,也還會有另外和他一樣的人,總之在我做出成績之前,我也沒有奢求會被別人認可。”
“沛安,你不能這樣想。”沈捷摸他頭發的動作放得更輕柔,“你的價值和能力并不需要別人來認可,你想放手做出一番成績,我支持你,但是我不希望你陷入自我否定,更不要抱有“做不好就毫無價值”的想法,你不需要懼怕失敗,也不要掉入焦慮的漩渦,無論如何,你都有我。”
“明白嗎?”沈捷手掌托起他臉,和他額頭相抵,少有的溫柔不帶其他情緒的語調,“做得好與壞都不需要擔心,有我呢。”
不可抑制的,岑沛安心跳又開始加速,他裝作不耐煩地別開臉,含糊地說:“我困了。”
之後的一周,岑沛安跟打了雞血一樣,早起連床都不賴了,早出晚歸,披星戴月,比沈捷還忙。
吃完飯,沈捷在客廳看新聞,芳姐替他泡了杯潤喉的淡茶,沈捷叫住她,“沛安呢?”
“樓上書房呢,我剛給他送水果,看他可認真地在學習。”
沈捷輕笑一聲,點點頭意思自己知道了,新聞看得心不在焉,沈捷放下遙控器,起身上樓。
果真如芳姐說的,岑沛安擰開一盞燈,伏趴在書桌前,專注地翻看修改投标書。
“頭擡高一點。”沈捷噙着笑意,手指貼着他額頭,把人腦袋往上擡,跟操心孩子近視的家長一模一樣。
“沈叔,你看看我的标書還有沒有其他問題。”岑沛安不以為意,站起來把人推到椅子前坐下,跟三好學生似的,站在一旁謙虛地等修改意見。
岑沛安見他饒有興致地翻了翻,時而皺眉時而輕啧,心裏緊張忐忑地問:“是有什麽問題嗎?”
“這是你自己寫的?”沈捷語氣不詳,聽不出是懷疑,還是其他。
“對,楠姐幫我改了改框架。”岑沛安點點頭,“你覺得怎麽樣?”
“你們幾輪講标?”
“三輪。”
沈捷放下标書,對上他期待渴望表揚和贊同的眼睛,略帶遺憾地說:“不太合格,可能第一輪就會被刷掉。”
話音剛落,岑沛安就感覺自己的心也碎了,他扶額長嘆,早知道就不誇下海口了。
“但是我覺得沒有什麽大問題。”岑沛安悶悶不樂,自尊心極大受挫,拿過來自己又翻了翻,“真的很差勁嗎?”
“第一次寫的話我覺得已經很厲害了,但是要達到海泰的要求,還需要再努力努力。”沈捷把人抱進懷裏,從果盤裏撚了一顆葡萄喂他,“不着急,時間還早。”
岑沛安吃得索然無味,從人懷裏鑽出來,默不作聲地丢下東西,垂頭喪氣地回卧室了。
夜沉如水,岑沛安迷迷糊糊轉醒,身後沒有往日的堅實懷抱,他伸手摸了摸,摸了個空。
書房裏燈光明晃,沈捷伏案正在改東西,聽到書房門推開的聲音擡頭,岑沛安站在門口,穿着他的睡衣,底下未着寸縷,筆直勻稱的雙腿勾人心弦,揉了揉眼睛,問他:“你怎麽不睡覺?”
沈捷說自己還有工作,讓他回去睡。
轉天。
沈捷走得比平日早,餐桌上就岑沛安一個人,碗裏擱着沈捷早上給他剝好的雞蛋。
岑沛安換好衣服,去書房拿标書,昨晚随意一丢的文件,被規整得整整齊齊,旁邊還放有一支鋼筆。
到公司工位,岑沛安翻開才發現不對勁,上面密密麻麻的标注,字跡剛勁有力。
原來昨天夜裏,沈捷是在給他改東西。
岑沛安心神不寧了一整天,他時不時翻翻修改後的标書,下班前找到楠姐給她,對方看完,眨了眨眼睛,顯然是不太相信地問,“沛安,這是你自己改的?”
“......”
“不全是。”岑沛安實話實話,“還有哪裏需要改嗎?”
楠姐說沒什麽需要繼續改動的地方,讓他拿回去給方嶼舟看看,然後再去蓋章。
遠處餘晖斜映,粉紫交疊的雲層層疊疊,岑沛安心情愉快,開車下了高速,等紅綠燈的間隙,看到路邊一家花店。
門口擺着幾盆三角梅,開得繁盛嬌美。
岑沛安抱着三角梅進門,看沈捷坐在沙發上,他剛要張嘴,餘光闖進一抹淡綠。
沈捷對面還坐着一個人,穿着淡綠色短袖,對方見狀站起來,朝他禮貌地鞠了下躬,擡起眉眼自我介紹,“沛安少爺好,我叫刑芷。”
杏眼,圓臉,面容姣好,是個長相和身段都極其出衆的女生,只是氣質疏離,言語清冷,好像不太好相處。
一盆淡紫色三角梅搖曳,岑沛安皺了下眉,沒搭腔,徑直走到沈捷面前,心懷疑惑地打量他。
岑沛安抱着三角梅花盆坐下,沖那位叫刑芷的人挑了下眉,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氣氛陷入僵局,不過好似只有岑沛安一個人這麽覺得,良久,沈捷接下他懷裏的花盆,出聲介紹:“她叫刑芷,以後和其他幾位男保镖一起跟着你。”
岑沛安略有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不過也從這句話裏提取出了刑芷的身份。
他的女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