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英雄救美

第32章 英雄救美

有關書房撬鎖的事情,岑沛安臨時編了個謊話,他原本沒指望沈捷會信,但沈捷卻一反常态,當晚在床上折騰了他一夜後,這事竟然就這麽不了了之。

不過自那天後,刑芷就沒再出現過,岑沛安試圖聯系過她,可惜發過去的所有消息都石沉大海。

計劃外的突變讓岑沛安措手不及,眼下能做的只有重新洗牌,從頭再來。

“你不專心。”

沈捷捕捉到岑沛安恍惚的眼神,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上一頂,胸膛的汗珠掉落,洇在交合處,他性器拔出一些,再野蠻闖入撞擊。

初秋正午,書房沒開空調,一絲絲涼意從半敞的門外滲進來,岑沛安被剝得光溜溜,跨坐在沈捷腿上,腳尖堪堪着地,除了沈捷他無所依靠。

颠弄中,岑沛安擡手撐着人肩膀,勁瘦柔韌的腰身彎一個漂亮的弧度,薄薄一層汗水覆在上面,在陽光下熠熠發光。

岑沛安渾身顫栗不止,指尖到腳尖都是觸電般的酥麻,他仰頸挺胸,無意識中把乳頭送到沈捷面前,昨夜咬腫的乳尖顫巍巍,紅豔豔,随着高潮抽搐漲得更大。

沈捷眼裏欲望蒸騰,把瞳仁灼得赤紅,他張嘴咬住一邊乳尖,牙齒配合着粗糙的舌苔,反複嘬舔啃咬。

奶尖兒吸出的啾啾水聲,沿着門縫傳出去,在空蕩的別墅二樓回蕩,聽得人面紅耳赤。

“別..別咬...”

岑沛安接連高潮,雙目迷離渙散,肉穴裏痙攣夾緊,屁股裏噴出一股水,順着交合處稀稀拉拉地流出來。

腳下的地毯讓岑沛安噴的水浸透,發出淡淡的腥臊味,雄性荷爾蒙的味道讓沈捷異常亢奮,他站起來,把岑沛安壓在窗前的躺椅上,掌着他的雙腿,兇猛地操幹起來。

岑沛安尖叫着迎來又一次高潮,穴裏高熱濕膩,他被操熟操透,噴出的水混着拉絲的淫液,一直耷拉到他大腿根。

沈捷被他穴絞的險些放精,伸手抹開他腿根的黏液,擡眼看向岑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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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沛安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眼神失焦,雙頰緋紅,唇瓣紅腫微張,舌尖從唇中伸出一個紅尖。

那模樣說不出的淫蕩。

“嘗嘗騷不騷?”

沈捷把沾有他淫水的手指插進他嘴裏,夾着他的軟舌攪弄,岑沛安像只被玩壞玩髒的娃娃,毫無反應,任由被弄得一下巴口水。

太陽斜了一個角度,岑沛安被壓在玻璃上,一條腿軟趴趴地挂在人臂彎,肉穴裏灌進一股濃精,爽得他控制不住,多餘的眼白微微翻動,嘤咛一聲跪趴在地上。

岑沛安半死不活地趴着,鼻尖觸到一點濕潤,是他剛噴出來的水,帶着淡淡的騷味。

剛換季,沈捷怕他着涼,找了塊毯子把人包起來,抱到書桌上,又掀開他下半身的遮蓋,擡高他的屁股,看着奶白的精液從豔紅的肉洞淌出來,他用手指重新塞回去,插入兩根手指堵住。

“能生嗎?”沈捷俯身壓在身上,和他臉貼臉,親他汗濕的眼睫,“給我生一個。”

“用個塞子把你這堵上。”沈捷手指在他穴裏淺淺插弄,溫柔的嗓音,說出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什麽時候能生什麽時候再拔掉,好不好?”

近乎變态瘋狂的話讓岑沛安睜開眼,努力聚焦在他的瞳孔裏,注視着那呼之欲出的偏執。

陽光斜照的午後,窗簾半拉,沈捷抱着岑沛安睡了個午覺。

下午四點,岑沛安動了動眼皮,四肢疲軟無力,意識回籠後才發現被人抱在懷裏。

“睡好了?”沈捷阖着雙眼,把腦袋往他頸窩裏埋,烏青的胡茬紮得岑沛安脖子不舒服,他縮起脖子躲,聲音黏糊軟綿地抱怨,“別亂蹭。”

在和人後背貼前胸地抱了一會兒後,岑沛安得出一個結論——沈捷心情貌似不錯。

這是開口的絕佳時機。

“沈叔。”岑沛安在他懷裏轉過來,和他面對面,鼻尖挨着鼻尖,親昵地很,“你中秋和國慶哪個假期能騰出來?”

這話的言外之意再明顯不過,可沈捷卻忽然陷入沉默,他深沉的眼裏閃過一瞬別樣情緒,那是岑沛安從來沒有見過的——極其微弱又不着痕跡的驚喜,像是極度渴望,萬般期待後得到的一點點獎賞。

沈捷問他:“想出去玩?”

“嗯。”岑沛安認真地回看他,“我想和你去悉尼玩,可以嗎?”

沈捷皺了下眉,他側身撐起手肘,捏着岑沛安的臉,讓他微微仰頭直視自己,試圖洞察他眼底的一切心思,“為什麽突然想去悉尼玩?”

岑沛安撇開臉,聽他沒直接答應,就猜到了結果,有些洩氣地平躺開來,興致缺缺地講了自己當年因為家裏有事,錯過悉尼跨年煙火秀,後來每年都因為種種原因沒時間過去。

“中秋節和國慶那邊哪有什麽煙花。”

“但是你元旦肯定也沒時間,你去年元旦那段時間就很忙。”岑沛安翻過身,悶悶不樂地不說話。

“我去不了。”沈捷伸手揉揉他腦袋,“要申請,現在申請估計也批不下來,況且時間點還有些敏感,再等等行嗎?”

“審批很難嗎?”

“嗯。”

不知道想到什麽,岑沛安眼中情緒複雜,但意外分明,他蜷縮起身子,竭力表現出郁悶和消沉,變回那只畏縮抗拒的小倉鼠。

不出五分鐘,沈捷嘆了口氣,他妥協道:“這次先國內玩幾天行嗎?”

“不行。”岑沛安轉過來,蠻不講理的樣子,“要不你找個人陪我去。”

“你覺得誰合适?”沈捷笑着反問他,朝他靠近,岑沛安毫無意識他此刻的危險,還自以為自然而然地把話題引到刑芷身上,“好久沒看見刑芷了,她去哪了?”

周旋了一大圈,終于遷到真正的話題上,沈捷想笑,又一副全然不在意地說:“辭了。”

岑沛安該做出些反應,但是他不敢,因為沈捷正眉眼帶笑地看着他,看似含情,實則試探。

岑沛安用放在身側的手用力掐住自己的腿,企圖用疼痛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平靜地和沈捷對視,僵硬的嘴角慢慢牽出一個疑惑的弧度,竭力用最如常的語氣問:“為什麽?”

沈捷簡短解釋:“我覺得她不太适合。”

“哦。”岑沛安沒過多再問,給沈捷一種乖順的錯覺,“那還會雇新的嗎?你每次出差或者加班,我一個人也沒個人說話。”

“往後你可以多和你那些朋友見面。”

“真的?”

“嗯。”

沈捷笑了下,捏住他的臉,無限湊近,讓兩人視線直逼眸中,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随之襲來,“岑沛安,你少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歪心思。”

事實證明,沈捷并沒有騙他,岑沛安下班後和周末的時間漸漸自由,他周六陪岑思郁逛完街,約了大學同學吃飯。

餐館在電視臺附近,出入的都是權貴高顯,岑沛安吃完飯出來,經過一樓大堂,碰上慌慌張張的鄭薇。

鄭薇是電視臺實習主持人,臨場應變能力向來很強,少有這麽慌不擇路的樣子,岑沛安不放心叫住她,“薇薇。”

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鄭薇猛地回頭,看見岑沛安站在不遠處,她像一副看到救星的模樣。

岑沛安讓她別慌,“發生什麽事了?”

“樓上起了争執,讓我下來叫人。”鄭薇上氣不接下氣。

“誰和誰争執?”岑沛安沖前臺招手,前臺人員先行上樓,他照顧鄭薇的步伐,在後面和她一起上去,邊走邊問,“誰和誰起争執?嚴旭嗎?”

“不是,是我師哥和另外一群人。”鄭薇挑重點解釋了幾句,岑沛安似懂非懂,跟着她來到包廂,裏面一片混亂。

一個酒瓶砸在桌沿上,摔得稀碎,鄭薇尖叫着喊了聲“師哥”,岑沛安把她推到安全地方,讓她趕緊報警,然後撥開門口的人進去,視線橫掃的時候看見兩張熟悉的面孔。

還真是冤家路窄。

包廂裏劉耀和魯俊昊為首,帶着一幫小弟,和鄭薇的兩個師哥推搡,魯俊昊忽然瞥過來,幾秒後,臉上露出一絲陰狠的笑,轉頭對那兩位師哥說:“兄弟,你倆命好,來了個替死鬼。”

說罷,沖岑沛安一擡下巴,身後沖上來幾個人。

思緒也就短短碰撞了幾秒,岑沛安腦海裏冒出一個铤而走險的念頭,他順手抄起桌子上的酒瓶。

刑芷能不能被重新聘用回來,成敗就在此一舉。

彼時,沈捷正在博物館,過道的風卷起他挺闊的衣擺,露出裏面的深色打底,眼前珍寶無數,他似乎心不在焉,煩悶地反複看腕表上的時間。

身旁響起一道輕柔的詢問:“你有急事嗎?”

今天一大早,沈捷母親給他打電話,勒令讓他回大院,本以為是什麽着急事,到了才明白又是她亂點鴛鴦譜,讓自己陪甄美玉逛博物館。

礙于兩家長輩的面子,沈捷不好拒絕,只得開車帶人過來。

“我出去抽根煙。”沈捷幾步承認也不否認,他視線往別處看了看,“你先看吧。”

“我和你一起去。”甄美玉拉住他的胳膊,又在他輕皺的眉頭中,緩緩放下雙手,無措地交疊在身前,低下頭柔聲道,“走吧。”

穿過青花瓷器擺放的廊道,甄美玉悄悄看了他一眼,察覺到他臉上的不耐,心裏苦澀片刻,問他:“沈捷,你記不記得我很小時候,你帶我來博物館,給我講瓷器官窯和民窯的區別。”

“是嗎?”沈捷語氣毫無波瀾,在她又要開口之際,口袋的手機忽然開始震動。

沈捷走到一旁接起,那頭是公安局徐副局長的聲音,聽起來萬般無賴,甚至沒顧上寒暄,開門見山地問沈捷能不能來一趟公安局。

“什麽事?”

“是岑沛安,他跟人在酒店打了一架,對方受了點傷,現在在醫院躺着。”

“那你們處理完結果,找人把他送到我那兒去就行。”沈捷說罷準備挂電話,對面趕忙說,“沈總,恐怕您要來一趟,這個情況有點複雜。”

“怎麽複雜?對方不肯和解,還是涉及到什麽人?”

“都有。”

沈捷聽到電話那頭的環境突然安靜下來,應該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這時徐軒斟酌半響,欲言又止,最後嘆了口氣。

“岑沛安把交通局副局長外甥的陰莖和睾丸踹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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