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頭被壓着埋在枕頭裏,平日裏言辭犀利的嘴被下屬的內褲堵住,仿佛吐着信子的毒蛇被拔去了尖牙。漂亮矜貴的手腕被領帶反綁着在背後,上身赤裸出了一層薄汗,月色滲入為他的身體鍍上一層銀邊,下身的西褲由于不斷掙紮而變皺,襯出緊繃着的臀部。
成熟男人長期鍛煉的身體暴露在許弋眼前,倒三角細腰窄胯,皮帶下勒着若隐若現的腰窩,他不禁伸手去摸,大拇指完美契合在兩點小小的凹陷處,仿佛他的手天生就該握住周斯越的腰。
許弋被眼前的豔色震了一瞬,直到老板以這樣屈辱的姿勢撅着屁股趴在他面前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麽——他原本只是想替天行道,痛打負心漢一頓,結果怎麽變成了這樣?!
周斯越仍然沒有放棄掙紮,雙腿不堪許弋的壓制,往上擡了一下。許弋皺了皺眉,下意識舉起手照着周斯越的屁股就來了一巴掌。
Q彈結實,臀浪泛起輕微的波瀾,周斯越不忍折辱,悶哼了聲。許弋卻盯着自己的手掌發呆,剛才那是什麽奇異的手感?!他從來沒有摸過這樣、這樣充滿彈性的屁股。
跟女人的手感完全不一樣,女人的屁股很軟,就像綿綿無波的湖水,而周斯越的屁股就像站在板上沖浪,有種海浪掀起的刺激感和征服欲。
那皮膚就像有磁力似的,緊緊吸附着許弋酒醉後不清醒的腦神經,尤其是他看到平日裏高高在上、對他頤指氣使的老板此刻動彈不得,嘴裏發出羞恥的聲音時,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瞬間侵襲了他全身,好像過電一樣。
許弋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他為什麽會硬成現在這副模樣?
他低頭看了眼挺翹滴水的陰莖,抓了抓頭發,意義不明的笑了聲。
他對男人當然沒有興趣,可他看過周斯越和別人亂搞。既然他都能被小雞子一樣的娘娘腔上,那為什麽他不行?
他真的很想看看被操的周斯越是什麽樣子,那張可恨的嘴到底是會罵人還是叫床。
最好能幹得他哭爹喊娘,淚眼婆娑地求饒。
大手褪下周斯越的西褲,連着內褲一起卡在小腿彎上,周斯越似乎反應過來襲擊者要做些什麽,掙紮得愈發用力,結果卻被身後人一把壓住,腦袋死死扣在羽絨枕上。
“別動。”
那人的聲音帶着酒後的沙啞和冰涼,讓他一時分辨不出此人的身份。
Advertisement
許弋整個人壓在周斯越身上去夠床頭櫃裏的潤膚露。他給周斯越收拾過太多次休息室,所有的東西擺放在哪他一清二楚。
拿過小罐子後他又順勢打開了床頭燈,反正周斯越的頭被他按着看不見,但老板的後穴長什麽樣,他可是得好好欣賞。
周斯越的餘光瞥見暖光色的小燈,伏在他身後的男人将他雙腿折起,跪着分腿的姿勢讓他門戶大開,最私密的部位大喇喇敞着供人觀賞。
長期按在枕頭上的口鼻呼吸不暢,周斯越有些缺氧,頭腦昏沉地用腳踢了一下,下一秒他的腳腕就被男人握住。
那人的目光灼熱,緊緊鎖定在周斯越臀部中心的穴口上,私密的小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張一合,沒多久男人突然出聲笑了一下。
“周斯越,你的屁眼居然是粉色的。”
緊接着一根陌生的手指戳刺了下他的穴口,撫摸着上面的褶皺,試圖望緊致幹澀的穴眼裏鑽。
手指塗滿了潤膚露,泛着香氣的指節就這樣毫無阻擋地插了進去。
周斯越瞠目欲裂,額頭泛起青筋,渾身肌肉緊繃,僵硬得像座石像。他想躲,可偏偏身上那人力氣大得很,将他按壓在原地無法動彈,只能撅着屁股任人捅,沒一會一根手指就見了底,男人惡劣地用剩餘幾根手指搔了一下他的卵蛋,四指并攏将睾丸握在掌中,不輕不重地揉捏着。
汗水從額角落下,濕淋淋的手指拔出時泛着淫靡的水光,融化的潤膚露成乳白色,此時正糊在粉色的穴口上。男人見狀得意極了,他扯着周斯越的頭發強迫他擡頭,又把那根帶着他屁眼溫度的手指伸到面前讓他看。
“周斯越,你真騷。”
接着又毫不留情再次把他頭按下,三指并攏直接插進肉穴,速度極快地模仿性交的動作。
周斯越從來沒有這麽被羞辱過,他本來應該是很疼的,可不知侵入者戳到了他身體的哪個位置,一種猶如過電般的感覺讓他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摩擦帶來的刺激讓他縮軟的陰莖逐漸變硬,最後吐出些透明黏膩的清液。
穴口被粗魯的動作磨得深紅,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就像催情劑,被內褲堵住嘴的周斯越仿佛在給陌生男人口交,眼角不自覺滲出淚滴,腰間突然被堅硬的肉棍拍打了幾下,他瞬間意識到腰上的熱物是男人的雞巴。
強奸犯俯身咬住他的耳朵,圓潤的龜頭蓄勢待發,此時正貼在周斯越大張的穴口上。
“騷貨,我要開始操你了。”
周斯越掙紮,卻被那根上翹的粗壯陰莖頂到底,瘙癢軟爛的後穴順利吞進火熱的莖身,男人一個挺腰,周斯越被頂的眼白上翻,若不是嘴裏含着內褲,他一定會被插到咬住自己的舌頭——
甬道和莖身零距離接觸,緊窄貪吃的後穴仿佛能感受到雞巴上青筋的弧度。
他沒戴套!
周斯越嗚嗚反抗着,許弋這頭卻是舒爽地捋了把汗濕的頭發——操,爽到奶奶家了。
他擡起周斯越的一條腿,強迫他反着把腿搭在自己肩膀上,高難的動作讓周斯越小腹拉扯得緊繃,繃緊的腳尖像劇院的芭蕾舞女,白天鵝一樣晃晃蕩蕩。
許弋手往裏摸,用食指摳弄周斯越的乳尖,尖銳的疼痛和極致的快感交織,肚子裏又被一根灼熱的雞巴不斷攪弄,周斯越無意識地痙攣起來,腸道跟着一陣陣縮緊,身下被壓住不斷摩擦的陰莖憋得紫紅,終于在許弋的一個猛挺下噴出乳白的精液,嗓子裏傳出只屬于男人的低沉粗喘,屁股跟着抖了抖——他高潮了,在強奸犯的身下。
周斯越大出了幾口氣,下意識縮了縮下半身。
他不想被男人知道他被強奸的沒撸就射了。
但這樣的小動作躲不過許弋的眼,他饒有興趣地把手往周斯越身下摸了摸,一手的黏膩白精。
“這樣就高潮了?騷婊子,欠操的公狗。”
許弋倒是會活學活用,把小說裏看的污言穢語全部用在了周斯越身上。
周斯越快要發瘋,男人已經射過一輪,可他就像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射過之後撸了幾下陰莖就再次硬了起來。他的屁股濕黏一片,男人毫無顧忌地射滿了他整個甬道,敏感點被上翹的雞巴不斷摩擦,他的屁股被許弋的睾丸砸得發燙。
碾開層層疊疊的肉穴,許弋操得愈發狠,他整個人沉迷在周斯越帶給他的性愛體驗中,滿腦子都是做愛。
穴口又開始無意識地夾他的雞巴,許弋捏住周斯越滴水的陰莖,冷聲道:“放松。”
長時間的缺氧讓周斯越面色紫紅,他重重地喘了幾口氣,身後正在沖刺的肉莖帶來一波波攀上頂峰的快感,他快要無法呼吸,眼前一片黑暗,前列腺的快感快把他打碎重組,滅天的高潮轟一下砸過來,周斯越身下一片濕熱,上面瀕臨窒息,下面高潮不斷——他失禁了。
身後的男人也在此刻到達了頂峰,他拔出陰莖射在周斯越的背上,壓在他身上不斷喘息。
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周斯越聽到那個男人低聲呢喃:
“操……爽死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