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周斯越的表情肉眼可見的僵硬,臉上的表情像彩虹似的先紅再綠,最後變黑,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一腳把許弋從床上踹了下去,自己往被子裏一躲活像只鑽進殼的蝸牛。

媽的!許弋捂住胸口,陶醉地閉上眼睛——

害羞的周斯越也太可愛了吧!

大手一掀,許弋順着被子的一角鑽進裏面盯着周斯越,他緊閉雙眼不肯看許弋,漆黑悶熱的被窩傳來周斯越鼓擂般的心跳聲,一時間空氣陷入沉寂,許弋眼神深邃明亮,好整以暇地把視線凝聚在他臉上。

過了不知多久,周斯越終于忍耐不住,試探性地睜開眼,卻正好與許弋對視。

眼見無處可逃,周斯越只好低聲問道:“你老盯着我幹什麽?”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說過,周斯越的眼睛黑亮幽深,就像一望無際的深藍色海面上倒映的晃動月光,只一眼就能拉人跌入深不見底的漩渦,迷人又危險。

許弋有意逗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這樣就不好意思了?咱們還沒玩你最喜歡的呢。”

“我最喜歡的?”周斯越的眼底浮現出罕見的迷茫:“什麽?”

許弋一把将被子掀開,周斯越的上半身還在被子裏,下半身卻光溜溜地露了出來,雪白圓潤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無措地抖了抖,許弋斂眸,手掌揚起‘啪’一聲拍在周斯越的臀肉上,充滿彈性的屁股泛起一陣波浪,被窩裏的周斯越伴随許弋的動作悶哼一聲,随即劇烈掙紮起來。

“周斯越。”許弋的聲音冷了下來:“我還沒消氣呢。”

這招果然百試百靈,被子裏的人迅速停止掙紮,像犯了錯正被父母責罰的幼童一般,立刻安靜下來。

他們之間有着明顯的身份差距,這種約束就像一道禁止跨越的鴻溝,但這種禁忌的挑戰卻讓他們之間的暧昧氛圍更加強烈。

欲望是人心靈深處的鬼怪,它能吞噬一切理智與抵抗,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狂風驟雨般肆虐,毒蛇般狡黠,讓人化作它最虔誠的奴隸。

許弋重新把眼罩蒙在了周斯越的眼睛上,雙手捆綁的領帶被他解開又系上,打了個漂亮的結。抽屜裏有膠帶,許弋一邊溫柔親吻周斯越的脖頸,一邊無情地封上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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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道棒被突然快速拔出,周斯越吓了一跳,身軀止不住的顫抖,可他的陰莖已經軟了下來,就算沒了鎖精環也射不出什麽東西,軟軟地趴在一邊。

做完這些許弋去了浴室,聽着裏面傳來的水流聲,周斯越突然一陣緊張。什麽都看不見,身處一陣黑暗,只能聽見隐約的水聲,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一具冰涼帶着水汽的身體突然貼了過來,冰得他打了個冷顫。

“緊張?”

許弋的一只手伸向周斯越的腿間,不斷揉捏着他的性器,大拇指的指腹不斷摩擦馬眼,有幾下還扯開了一點他的尿道口。剩下四指并攏上下撸動,柔軟帶着濕氣的掌心往下托住他的兩顆卵蛋,順着中間那條線反複挑動,沒過幾秒周斯越的陰莖就翹了起來,硬挺挺的淌着水,就連睾丸也一陣陣緊縮。

“唔、”

被膠帶封住的嘴角溢出一絲呻吟,周斯越的大腿根一陣陣顫動,無意識地往許弋的手心上挺。

周斯越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淪陷了,下身傳來的快感讓他控制不住自己,許弋的手上倒了很多潤滑油,兩手圈住周斯越的陰莖上下撸動,快感逐漸疊加,下腹轉來沖動的墜感,周斯越知道自己快要射了。

正當他快要噴發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小棍子在他馬眼處盤旋,周斯越瞠目欲裂,下一秒他達到頂端的欲望被硬生生截斷,許弋毫不留情地将尿道棒插進快要射精的甬道,周斯越急躁地甩頭,然而尿道棒卻一插到底,帶着令人窒息的疼痛和爽感,完全無視他的求饒。

“想射?”

周斯越嗚嗚地點頭,模樣看起來倒像只讨食的小狗。

“做夢。”

許弋在周斯越耳邊輕聲說道。

兩粒乳尖紅嫩嫩地立着,像剛成熟的小櫻桃。許弋把周斯越按在床上,叼起一邊的乳頭,用牙尖去磨它。舌尖上有些汗珠,許弋将它們卷入口中,宣紙一般幹淨的皮膚被他一點點留下自己的印記,沒一會兒周斯越的前胸就變得潮濕而色情。

許弋順着胸膛一路吻到胯骨,最後在周斯越的嗚咽聲中擡起他的兩條腿折疊到胸口,他盯着周斯越濕到一塌糊塗的穴口,最後俯下身張嘴含住。

“唔、唔!!”

周斯越喘息着發出沙啞的拒絕,悶在膠帶裏的聲音讓許弋硬得不行,粗大的器官支棱着,蓄勢待發。

許弋和周斯越做過很多次,他舔過他的全身,除了後穴。

和許弋上床的确很爽,但周斯越接受不了被別人舔舐這種私密羞恥的地方。

靈活的舌在軟嫩的褶皺處不停舔舐,甚至有幾下還鑽進穴肉裏面,周斯越屋裏地用手抵着許弋的頭,可并沒有什麽用處,許弋重重一嘬,周斯越仿佛脫水的魚一般狠狠弓起腰顫了一下。

“為什麽不讓我舔。”

明明這麽漂亮。

許弋插了兩根手指進去,腸肉溫熱緊致,攪了沒一會兒就出水,眼看着擴張的差不多,許弋把周斯越抱到自己身上,又下至上地頂進他的身體。

平時裏頤指氣使的上司此時被蒙住雙眼,全身潮紅地雙腿大張跪在他的身上,屁眼裏含着自己的陰莖,被領帶綁住的手無處可放,只能顫巍巍地撐在自己胸膛上,而上司的雞巴憋得紫紅,随着自己挺腰往上操的動作一雙一下地甩動,不受控制地砸在自己的小腹上。

這可是周斯越。

是那個眼中無人、冷漠無情的周斯越。

是許弋的周斯越。

周斯越騎在許弋身上上下颠簸,他雙手掐着身上人的腰,把他高高舉起又自然落下,随着他往下坐的時候再使勁往上頂,許弋的陰莖似乎是要把周斯越的肚皮頂破,每一下都又狠又重地插在他的敏感點上,交合處傳來噗呲噗呲的聲音,周斯越的腸肉被操得濕滑滾燙,兩人下體交合的速度越來越快,許弋伸手扯掉了周斯越嘴上的膠帶,破碎的呻吟與涎水一同從他口中流出,許弋直起身坐了起來,湊上去吻周斯越濕漉漉的唇。

一記深吻結束,兩人變成面對面的姿勢,許弋抽動的動作沒停,一手攬着周斯越的腰,一手去揉他憋得硬邦邦的囊袋。

“啊……好爽……唔、許弋……”

外面天光大亮,金色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他們在那張小小的單人床上不斷變化着姿勢,兩人深深沉浸在欲望裏,身體無比合拍,律動得愈發瘋狂,激烈的喘息聲與呻吟聲融為一體,許弋快到高潮的時候直接把周斯越壓到身下,兩手抓住他的腳踝,整個下半身壓在周斯越的大腿上兇狠地往裏撞,周斯越就像一只巨浪上漂浮的舟,只得緊緊攀住許弋這棵浮木承受着一波強過一波的撞擊。

龜頭膨大變紅,在內壁狠狠摩擦了數十下後噴發而出,強勁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周斯越的甬道內,許弋順勢拔了他陰莖上插着的尿道棍,憋成深紫色的肉棍終于找到了發洩的出口,精液噴了許弋一身,有幾滴甚至飛濺到了他的臉上。

操……周斯越大口喘着粗氣,這回真是爽暈了。

許弋拔出陰莖,大量的精液随着他的動作湧出穴口,他摘下周斯越的眼罩,把他手上的領帶解開,将人攏進自己懷裏親吻他的唇角。

許弋要抱周斯越去洗澡,哪知周斯越不肯,就賴在床上黏糊糊地躺着,嘴裏叼根煙,抽得別提多惬意。

許弋現在看周斯越,怎麽看怎麽勾人,就連抽煙的樣子也比一般人騷,于是忍不住也拿了根煙,湊過去用周斯越的煙點燃自己的。

兩人靠在床頭抽煙,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果然有些浪漫是屬于兩個男人的。

老房子隔音不好,樓上傳來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伴随着力道強勁的跺腳,周斯越感覺整個天花板都在抖。

“他罵什麽呢?”周斯越皺眉,一臉不悅。

“說的方言,大體是說咱們兩個二椅子白日宣淫聲音太大吵到他們家帶壞小孩子啦。”

“媽的他還好意思說?我昨晚在你家住的,淩晨12點他還在和他老婆吵架,鍋碗瓢盆噼裏啪啦砸,一大早又拿菜刀咣咣剁肉餡。”

周斯越煙抽盡了,許弋順勢接過煙頭往 床頭的煙灰缸裏一撚。

許弋早就習慣了,以前樓上鄰居家孩子小的時候從早哭到晚,伴随着女人的喊罵和男人的反駁,他都聽慣了,就當白噪音吧。

誰知樓上光用方言罵還不過瘾,直接用普通話大喊:“惡心死啦我要告訴房東有人在他房子裏亂搞!兩個男人不知羞恥幹了一早上晦氣死了!”

許弋眸光一閃,只見上一秒周斯越還躺他旁邊,下一秒就不知從哪找了個大棍子咣咣往天花板戳,那力度、那眼神,好像他媽孫悟空拿着定海神針沖上天庭誓要把天怼個窟窿!

“诶呦我的祖宗啊!”

許弋連忙跳下床去攔,老房子可不興這麽戳啊,果然周斯越沒怼幾下,天花板撲簌簌掉了一堆牆皮,樓上的人似乎是被這股可怖的力度震到了,一時沒敢開口,周斯越乘勝追擊戳得更使勁了。

許弋去攔,周斯越一掌糊他臉上,晾衣杆拿出了紅纓槍的架勢,‘咚咚咚’的就是怼,直到啪一聲脆響,許弋家天花板上挂着的燈罩掉了下來,摔地上碎了一地。

“快上床吧祖宗,我趕緊收拾了別一會兒紮着你腳。”

許弋猴急踩着拖鞋去拿掃把,周斯越冷哼一聲跨上床,吐槽道:“這什麽破房子,趕緊退了跟我搬回去!”

他盤腿坐在床上,想起剛才男人的話,不屑地甩頭:“男同草屁眼怎麽了,又沒操他,管這麽寬!”

許弋哭笑不得,狗腿地附和道:“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收拾完屋裏,許弋去浴室放水。洗手間只有一個小小的舊浴缸,上面是花灑噴頭。但許弋愛幹淨,浴缸也刷得很亮,他找出一次性泡澡袋細細鋪上,準備一會兒讓周斯越好好泡泡。

路過鏡子的時候他瞄了一眼自己的後背,結果這一下就沒再移開眼——只見原本光潔的後背被撓的一片片紅,應該是他壓在周斯越身上的時候他撓的,抓痕遍布,有幾塊甚至撓出了血絲。

诶媽呀這小貓爪子,許弋無奈,好好的後背撓成土豆絲了!

床上周斯越正左右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這傻狗下這麽重的口,紅紫紅紫的都在脖子上,這讓他怎麽見人!

許弋一出來就看見周斯越一個人坐床上生悶氣,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許弋後知後覺地說了聲:“抱歉,我、我沒忍住。”

許弋摩挲了會兒下巴,突然打出一個響指:“不然這樣吧,就說你毛衣掉色了,怎麽樣?”

“你當人都是傻的嗎?”周斯越白了他一眼,“而且我也沒有紫色的毛衣。”

他才不會穿基佬紫。

“你聽過這個笑話嗎?”

“什麽?”

“一個大爺去醫院看病,說自己的一個蛋蛋莫名其妙變紫,醫生說是壞死了給他切了,沒過多久大爺又來了,說另一個蛋也變紫了。後來經過反複讨論,發現是大爺的褲衩掉色,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弋在一旁笑得四仰八叉,周斯越面無表情地看着他,許弋見他沒反應,立馬閉上嘴幽幽道:“不好笑算了,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等許弋的身影消失在卧室,周斯越這才趴在被窩上嘴角咧開,嗤嗤笑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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