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

和周斯越同居的日子許弋過得美滋滋,回公司後他聽同事說自己消失那幾天周總也奇奇怪怪的,上班總是心不在焉,後來更是連請兩天病假說自己狀态不好,這對于工作狂周斯越來說簡直是罕見到彗星撞地球的地步。

“周總那麽愛工作的人居然會因為狀态不好請假,那天我給他送文件的時候他一直往窗外看,連我進來都沒察覺。飯也沒怎麽吃,小臉蠟黃蠟黃的,餓了就點一份樓下咖啡店的小蛋糕,唉,看着真是讓人心疼。”

“這兩天周總又變成以前的玉面修羅,看來狀态回來了,估計前幾天是失戀了吧……到底哪個女人有這樣的魅力能讓周總這麽神魂颠倒的。”

能讓周斯越神魂颠倒的對象此時正站在她們面前喝咖啡,許弋越聽這話越覺得難受,原來他不在的那三天周斯越這麽難過,愧疚劈頭蓋臉向許弋砸來,就快把他埋裏了。

真該死啊他!!

「去哪了?」

許弋的手機震了一下。

「茶水間,這就回來。」

許弋回到周斯越辦公室的時候那人正在看文件,見許弋回來後他身體往後靠了靠,聲音平淡道:“去吃午飯吧。”

“好啊,你想吃什麽?”

許弋走過去拉下百葉簾,午休辦公室人不多,他順勢站在老板椅旁,上半身向周斯越靠近,手不老實地伸過去摩挲周斯越的下巴,緩緩向下滑過男人鼓起的喉結,最後在觸及到胸口滑膩的皮膚時被一只手猛地擒住。

“讓你吃飯,不是吃我。”周斯越掀起眼皮淡淡道。

“我問你吃什麽你又不說,還以為是在暗示我呢。”許弋歪頭,語氣吊兒郎當,“不想出去的話我給你買回來。”

“我沒胃口,你自己去吃吧。”

“又不吃飯!再這樣下去胃要不要了?你知不知道健康的身體有多重要,不知道保養還天天糟踐,穿衣服跟我走!”

Advertisement

許弋去拽周斯越卻被一把躲開,他不信邪地又去拉周斯越的手,反正是一定要把他的屁股和該死的老板椅分開。

倆人糾纏半天,周斯越跟滑不溜手的蛇一樣見招拆招,氣得許弋一屁股坐他身上摟住周斯越的脖頸撒嬌。

“去嘛去嘛~我帶你去吃我最經常吃的那家小店,梅汁燒臘飯配上爽口的白灼菜心,切成細絲的蔥白上烹了熱油,外加一顆飽滿的溫泉蛋,不知道有多好吃!去嘛去嘛,越越去嘛~”

周斯越被大腿上坐着的人摟着脖子晃,許弋的話聽着跟美食節目似的,加上頭被晃得自帶眩暈特效,似是被纏得不耐煩,周斯越開了金口皺眉道:“去去去!馬上從我身上滾下去!”

許弋帶周斯越來的地方不好停車,燒臘店藏在小巷子裏,倆人穿過擁擠的人群逆流而上,往裏蛄蛹了好半天才勉強進了店門。

“不好吃你就死定了。”

周斯越冷着一張臉找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後又拿出酒精濕巾細細地擦拭油膩膩的桌面,臉上不乏嫌棄之情。

許弋正滿頭大汗地點飯呢,旁邊桌鬧鬧哄哄的圍了幾個人,這等湊熱鬧的事豈能少了他?于是趁着點飯間隙他悄咪咪伸出頭往人群中間看去,只見一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男人正吐沫紛飛地指責面前的女人,說着說着還動起手去薅女人的頭發,女人只是默默掉眼淚一句話都不敢說。

“嘿哥們!”許弋從外圈擠進來,“你這幹嘛呢,欺負女人啊!”

“跟你有雞毛關系!我教訓自己的娘們用得着外人插嘴?”胖子根本沒把許弋放眼裏,往地上啐了一口伸手就給了女人一個耳光,啪一聲脆響,可見力氣之大。

“诶诶诶,你說歸說別動手啊!過分了吧!”許弋走上前攙扶起地上哭嚎的女人,那女人半邊臉高高腫起,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你他媽管我呢!這是我老婆!我倆合法的!”男人上前怼了許弋胸口一下,一把将哭哭啼啼的女人扯到自己身邊,惡狠狠道:“別他媽哭了!老子這點運氣全讓你這個喪門星哭沒了!”

“結婚證又不是免死金牌,家暴就是在犯罪……”許弋話還沒說完,胖子眉頭一皺,上來就往許弋臉上揍了一拳。

“媽的,我給你臉了是吧?”

許弋冷笑一聲,迅速抓住胖子的手臂,力道收緊,膝蓋抵住他的肚子,力道極重地往上頂了一下。那男人被頂的往後退了兩步,胃部疼痛作嘔,半天沒緩過來。

許弋正準備安慰女人,誰知她突然暴起,瞪大雙眼照着許弋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不許打我老公!”

許弋小臂劇痛,還沒反應過來,剛才地上的男人已經舉起一旁的塑料凳準備砸他頭上,千鈞一發之際,許弋餘光只看見一雙熟悉锃亮的皮鞋飛過,下一秒近200斤的男人被踹翻在地,落地的瞬間嘩啦啦壓倒一片桌椅,這一腳周斯越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毫無半點克制,就連店門外都能聽見碰撞的巨響。

那男人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被周斯越踩着肥胖的肚皮一晃一晃,艱難地開口求饒。

女人也呆愣了,她放下許弋的胳膊,眼淚泉水一般從閃着怨恨的眼睛裏湧了出來,她完全失了理智,哭嚎着跑到男人身邊說要報警抓周斯越。

“我以前沒打過女人,不代表現在不會。”

周斯越眼眸漆黑,居高臨下地看着地上撒潑打滾的女人,危險的眸光冷冽,視線帶着警告。

“你老公打我的人,所以我打你的人,很公平。”

這一句話讓女人徹底噤了聲,嗫嚅着嘴唇,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出來。

周斯越放下號碼牌,拿上打包好的兩份餐點,看許弋還呆呆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什麽,他上前撞了一下他的肩。

“發什麽呆?趕緊回去,熱死了。”

許弋像半截木頭一樣傻傻戳在那兒,聽到這話僵硬地看了他一眼,聲音艱澀道:“你練過?”

周斯越那一腳絕不是普通人能踢出來的力度。

“練過6年巴西柔術。”

周斯越倒沒隐瞞,像這事根本不重要,“我去取車。”

“我怎麽、從來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傻狗。”

周斯越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許弋瞳孔一縮,心髒撲通撲通地狂跳着——

周斯越會巴西柔術,他是個練家子。

那他之前幫周斯越出頭揍了一窩老頭,其實根本不需要他是不是?只要周斯越想,一只手就能把屋裏的人都撂倒。

那……許弋怔了一下,短促而痙攣地呼了一口氣,像生根似的挪不動腳步。

他強上周斯越的那個晚上,在昏暗的休息室裏,他自以為狠狠壓制了周斯越,其實是——周斯越根本沒想着反抗。

許弋的整個世界都在這一瞬間颠覆了。

晚上上床的時候許弋撫摸着周斯越盤在自己腰上的雙腿,半開玩笑地說了句:“腿部力量這麽強,來給老公夾一下。”

周斯越聞言半眯眼,雙腿肌肉繃起發力,這一下好懸沒給許弋腰勒斷,他仿佛聽到自己腰椎嘎巴一下裂開的聲音。

“诶我草!夠勁兒!”許弋臉都紫了,豎起大拇指哆嗦着嘴唇贊揚道:“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真尼瑪牛逼!”

“以後咱倆吵架,你直接雙腿上來咔一下夾住我脖子,不出三秒我絕對跪地求饒!”

周斯越聞言淡淡一笑,他緩緩卸下力度,抽回攀在許弋下身的雙腿,半坐起身将腿往兩邊大大敞開……

許弋的表情變得深沉,目光灼熱地盯着周斯越的大腿根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随着周斯越的動作而戰栗,靈魂仿佛要脫離身體的軀殼,他看見淺色的密口一伸一縮,乳白色的精液順着小口汨汨流出,流速随着括約肌的控制忽急忽緩,陰莖挺立着,大腿裏側有着許弋剛才為他口交時留下的牙印,就好像在周斯越的身上刻下了他的名字。

“我對付你,用不上三角鎖。”周斯越忽地放松,肉穴嘩啦湧出一大股白精,“這裏即可。”

許弋能忍住不上就不是男人了,極致的深插逼得周斯越悶哼一聲,他的手順着許弋的脊背緩緩往下摸,指尖像輕柔的羽毛不斷搔着許弋的敏感點,直至停留在男人飽滿的臀部。

許弋腦中的警鈴嗡嗡作響,剛想去拽周斯越摸到自己禁區的手,插在他體內的陰莖突然被腸肉絞緊,緊兩下松一下,臀尖無意識的抖動,差點把許弋夾早洩,創下秒射的記錄。

“操!”許弋箍住周斯越的腰,把他的臀部往下壓了壓,止住他的動作,忍得脖子上冒出青筋,好一會兒才把射精的感覺壓了下去。

“越越,你怎麽這麽會玩?”

周斯越從床頭摸出一枚避孕套遞給許弋:“要不要戴套?”

媽的,許弋咂摸出味兒來了,周斯越這是嫌他太快,想着戴套延長點時間。

“看不起誰呢周總?”

“你确定?”周斯越回頭看向許弋,“我要騎你。”

說完他沒給許弋選擇的機會,翻身坐在許弋身上,扶着剛才滑出菊穴的陰莖徑直坐了上去。

事實證明,周斯越的腿部力量太過強大,尤其是爆發的時候,雙手撐在許弋腹肌上,蜜桃臀哐哐往雞巴上楔,臀肉往下砸,許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狂風驟雨的節奏卷進欲望中心,上下騎了一會兒又變成左右搖擺,好似讓人撓不到癢處的厮磨,待許弋忍不住往上挺腰的時候錯落開節奏,一個往上操,一個向下坐,一場性愛把兩個人同時搞得欲火焚身、死去活來、欲罷不能恨不得死對方身上。

後來還是周斯越先敗下陣來,晚上做了太多回,他的穴口磨得生疼,再縱欲下去明天上班他都坐不住椅子。

豈料許弋自尊心大爆發,說什麽都不肯射,硬是挺着說讓周斯越撒嬌求他。

周斯越唇瓣輕啓,湊在許弋耳邊,呼氣如蘭:

“……”

許弋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三秒,接着神色突然變得無比兇狠,狠狠在周斯越體內插了兩下便控制不住地抖了抖雞巴,一股腦射了個徹底。

周斯越的确有很多許弋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他某一天去酒吧喝酒的時候,無意中發現意外闖進來的下屬。小秘書呆頭呆腦,倒是打扮得很好看,身上穿的那身衣服他上周剛在自己經常去的那家造型店見過。

小秘書就像誤入狼群的羊,眼神閃爍地盯着舞池中央熱舞的丁字褲,羞得滿面通紅時才發現跳舞的都是男人,頓時面如菜色,滿臉驚慌地想要逃跑,卻被一個看起來很m的男孩給攔住了。

那男孩是個集郵高手,結果自家小秘書不知道說了什麽竟把人家氣得轉身就走,周斯越着實有些吃驚,那個男孩不是一般的m,之前還做過酒吧老板一段時間的性奴,最喜歡被虐,無論怎麽羞辱都不會生氣,結果被許弋幾句話氣得轉身離去,有點意思。

面前突然坐下一個年輕漂亮的男人,他伸出舌頭給周斯越看自己的舌釘,說他特別會口交。周斯越沒怎麽猶豫就同意了,在車裏男孩蹲下伏在他身下吞吞吐吐,隔着避孕套,他的快感并沒有那麽強。後視鏡精确地反射出了牆角偷偷摸摸暗中觀察的身影,周斯越點燃了一根煙,朦胧的煙霧映襯出許弋的面孔,他小腹一抽,射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