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愛的開始
第二十四章:愛的開始
在惠陽待了三天,第四天一大早就啓程。
舒畔安這幾日并沒有見餘灰,啓程時在惠陽王府外面見到餘灰,短短幾日,餘灰已經瘦了許多。
但舒畔安知道餘灰天一亮就往他母親的墳前一直到天黑才回來。
餘灰知道母親死了心情一直很低落,失魂落魄。
舒畔安道:“小灰,你要和我走嗎?”
餘灰看着舒畔安,聲音也變得冷清,“哥,我想留在這裏。”
舒畔安道:“好。”
舒畔安抱住他,道:“好好照顧自己。”
餘灰在他的懷裏哭着,原本是無聲,一直到失聲痛哭。
舒畔安道:“忘了那些不好的事,從今天開始新的生活,要好好的。”
沈長樓讓惠陽王照顧着餘灰,也不至于十幾歲無人管。
馬車裏。
舒畔安道:“希望下次見面,他會忘記那些不好的事,他笑起來很好看,就像春天裏地暖風,讓人渾身是暖洋洋的。”
沈長樓道:“你不怪他将你的一切都告訴安岱嗎?”
舒畔安道:“你不也知道我在小鎮的一舉一動嗎?而且餘灰的到來,确實給我帶來了不一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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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樓道:“也好。”
舒畔安問道:“好什麽?”
沈長樓道:“到了榆陽城,你就要嫁給我為妻。”
舒畔安道:“确實很好。”
舒畔安想到,成親後就要生子,可是我不想生子,這樣,沈長樓會怎麽想?
沈長樓突然摟住舒畔安,說:“我家畔安以後想幹嘛就幹嘛。”
舒畔安道:“那我不生孩子你也接受?”
沈長樓道:“生孩子是兩個人共同決定的,而不是一個人決定,所以,不生就不生,我有你一個就好。”
舒畔安道:“好啊。”
沈長樓特別喜歡親舒畔安,他先是輕輕的啄了一下,然後才加深這個吻,沈長樓要親到舒畔安呼吸不暢才依依不舍的松開。
吻完後沈長樓給舒畔安擦嘴,舒畔安是唇瓣紅潤,又有些腫。
舒畔安瞪着他,不說話。
沈長樓道:“再來一次。”
舒畔安道:“不要。”
比起床上,舒畔安更喜歡這樣的吻。吻,更讓他害羞。
沈長樓将他禁锢在懷裏,掙紮不脫,只能接受這個吻。舒畔安沉醉在這個溫柔的吻當中,沈長樓突然咬他的下嘴唇,用了點力氣,“嘶~”
沈長樓突然趴在他的耳邊,聲音及其誘惑,并且勾引着舒畔安,“我忍不了了。”
舒畔安瞬間面紅耳赤,羞恥地罵道:“你耍流氓!”
沈長樓拉着舒畔安的手,“畔安,幫幫我。”
舒畔安紅着臉不說話,将臉埋進沈長樓的懷裏。
不知多久,沈長樓在舒畔安耳邊小聲地說:“安,你的臉好紅,你的耳朵也好紅。”聲音低沉,一步步誘導舒畔安往他的領域走。
耳垂一陣酥麻,沈長樓輕輕的咬在那紅地快要滴血的耳垂上,牙齒輕輕的摩擦。
“沈長樓……你別這樣……”
***
馬車內充滿暧昧的味道,沈長樓抱着舒畔安,而懷裏的人卻變得及其隐忍。
沈長樓問道:“感覺怎麽樣?”
舒畔安搖了搖頭,不知想到什麽又點頭,最後閉眼擠出一滴淚來。
沈長樓不明所以地問:“你這又是點頭又是搖頭是什麽意思?”
言罷,沈長樓又加快了速度,“快一點?”
舒畔安一下子沒憋住聲,哼出一聲來,舒畔安連忙閉嘴。而沈長樓卻笑了,手中的速度又快,“舒服嗎?”
……
沈長樓掏出手帕先給舒畔安擦眼淚,再擦手。
舒畔安終于松了口起,終于結束了。
二人都戴了難心珠,所以聞不到馬車內的氣味,外邊的寧楊是中庸,他也吻不到,只有随行的侍衛中有幾個天乾能聞到,那幾個天乾揉了揉鼻子,假裝沒有聞到。
舒畔安掙脫他的懷抱坐在一邊去,也不看沈長樓,剛剛實在是太荒唐了。
萬萬沒想到,沈長樓還可以更流氓,舒畔安轉頭看他時,竟看見沈長樓添了一下手掌心……舒畔安氣的打算不再理他,轉回頭。
沈長樓低聲笑了一下,知道舒畔安生氣了,說:“很美好。”
聽完,舒畔安臉紅得不行,撩開窗簾,風吹進來讓自己冷靜冷靜,希望臉不要那麽紅。
***
榆陽城裏。
舒畔安在小院子裏不出來,馬車裏那間事明明過去那麽久,還是不知道怎麽面對沈長樓。
晚上,這時晚風吹在身上很是舒服,舒畔安坐在秋千上幅度不大的蕩着。
米粒問道:“公子你怎麽還不休息?”
舒畔安道:“睡不着,吹吹風。”
米粒道:“公子……嗯……以後得叫王妃啦。”
舒畔安賞了她一個板栗,“快去休息。”
在院子裏待了一會兒才回屋睡覺。
第二日,舒畔安眼睛一睜就看見沈長樓,睡眼蒙眬的舒畔安被突然靠近的一張臉吓到了。
舒畔安問:“你怎麽在這裏?”
沈長樓道:“良辰吉日在十五天後,”沈長樓撫摸舒畔安的臉,繼續說,“十五天後,你還願意嫁給我嗎?”
舒畔安睜眼看見沈長樓時就已經清醒,舒畔安增了增沈長樓的手,道:“願意的。”
沈長樓親手為他穿衣穿鞋,為他擦臉,為他束發。
沈長樓道:“到時候讓米粒給你梳一個漂亮的發髻,再帶上一些發簪什麽的,我的小妻子肯定很漂亮漂亮。”
舒畔安相信那時的畫面,與沈長樓拜天地。
兩人的父母早已不在,高堂就不比拜了吧,然後夫妻對拜,最後送入洞房。
從那天開始,二人便就是夫妻了。
早膳後,舒畔安出了王府,騎着馬往悅茶樓去。
舒畔安走近茶樓,小二卻說,老板不太方便。
舒畔安道:“那我就等他方便。”
小二有些難為情,給舒畔安上了茶還有些糕點。
坐了快半個時辰也不見顏落,舒畔安想,顏落也不是個愛睡懶覺的人,這個時候他應該是起了的。
舒畔安喝了一杯茶,往樓上走。
顏落房間緊閉,舒畔安走近敲門。
門是開了,但開門的不是顏落,而是一個赤身的男人,一看臉是齊鹫,那手臂上的抓痕,舒畔安知道發生了什麽,而自己則是來的不是時候。
齊鹫問:“你來幹什麽?”
舒畔安有些尴尬道:“找顏落……”
齊鹫明顯有些不耐煩了,“嗯。”
舒畔安問道:“他什麽時候有空?”
齊鹫道:“下午來吧。”
舒畔安也只好離開悅茶樓,他在榆陽城內也只有顏落一個朋友,而顏落沒有空,一個人也沒什麽好玩的,還是下午來吧。
“舒公子,公主有請。”
見此人面生,是公主身邊伺候的丫鬟,舒畔安也從未見過公主。
舒畔安跟着丫鬟走,想,這個方向也只有公主府。大臨有三位公主,大公主被迫和親,二公主已嫁人,而三公主确是最受寵愛的,也是當今皇上的胞妹,她在大臨有自己的府邸,皇上還說,三公主的如意郎君要自己挑選。
這個方向也只有三公主府。
這位三公主舒畔安還是第一次見,曾經有緣見過二公主。
公主府到了。
傳說中的三公主是膽大包天,跋扈的很。
三公主從上到下打量舒畔安,“果然有幾分姿色,難怪二叔會喜歡。”
舒畔安道:“多謝公主誇贊。”
三公主道:“長着一張能勾引天乾的臉,誰見也迷糊,說說,用了什麽招數把二叔迷成這樣?”
傳言說,三公主對沈長樓有着不一樣的情感,本以為是傳言,而今天坐實了這個傳言。
舒畔安道:“公主殿下,我與長樓是兩情相悅,何來勾引一說?“
舒畔安本就是個有氣就得放出來,絕不內部消化,不然傷身。
三公主道:“兩情相悅?這天下誰不知二叔對兒女私情是嗤之以鼻的,你定是用了上不了臺面的方法。”
舒畔安笑道:“三公主殿下,你二叔可是求着娶我的。”
從公主府出來,舒畔安感覺空氣都變了。
在公主府待了一會,現在去悅茶樓,時辰剛好。
悅茶樓裏,舒畔安看見一個走路都有些困難的顏落。
舒畔安道:“感情還挺好的。”
顏落道:“那是肯定。”
舒畔安問:“幾時成親?”
顏落道:“下個月。”
舒畔安道:“六月十二,我要成親了。”
顏落“啊”了一聲,也是他萬萬沒想到的,“這麽快?”
舒畔安點點頭,喝了一杯酒。
顏落問:“你真的想好了?他可是可以做你父親的男人。”
舒畔安點點頭,道:“想好了。這些年,我本想着與他此生不再相見,可命運卻不放過我,一次次地見到他,一次次地舍不得,到最後,我發現我還是愛他,我願意嫁給他,和他共度每一天。”
顏落道:“這是你的選擇,我無法阻止,但我希望,你是真的願意嫁給他,而不是強迫的。”
舒畔安道:“我知道他待我真心。”
說完将一整杯酒一口氣喝完。
顏落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快樂。”
舒畔安道:“我知道,你也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