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六年之約
第78章 六年之約
一九八三年一月中旬。
鄧布利多受到瑟拉菲娜的邀請,短暫造訪了伊爾弗莫尼魔法學校。
他設想過對方會同他談論美國與英國的政.治./局勢,或者談論巫師界與麻瓜界的微妙平衡,乃至于探讨學校之間的發展互通……
但他沒想到瑟拉菲娜邀請他的目的只是為了聽着她從頭吐槽西弗勒斯到尾的。
“他瘋了!!!阿不思!你這個神奇的學生我可管不了!”
前任美國魔法國會主席——學識膽識樣樣過人的瑟拉菲娜·皮奎利此刻氣度全無,她面色鐵青着氣呼呼地說:“幾乎從不社交,不管我帶他去見誰,統統一通明怼暗損,沒有人受得了他!”
“冷靜、冷靜瑟拉菲娜,我想你需要的不是一個乖乖聽話的寶寶,對嗎?”鄧布利多笑呵呵地看着對方。
“話是這麽說,”瑟拉菲娜嘴角一掀:“他幾次三番都不給我面子……”
“可即便如此,你還是替他争取到了入圍資格不是嗎?”鄧布利多看着她。
瑟拉菲娜幹巴巴地說:“如果不是今年的梅林爵士團評選地恰巧在美國多了一個邀請名額,又恰巧他的論文被美國巫師界的研究期刊《起源》所大肆刊登……他怕是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拿到入圍資格!”
鄧布利多擡了擡眼鏡:“我聽說,發布論文的時候他受到了不小的阻撓,結果最後他的研究論文還是順利發布了?”
“那當然了,畢竟他第一年便把失傳的靈魂穩定劑制作了出來……替我賺足了面子,”
瑟拉菲娜表情有些扭曲,一張臉上的情緒驕傲有之,惱火有之。她好半天才瞪着鄧布利多不情不願地說:“延長壽命、拒絕死亡!阿不思,你知道的,每年打着這種吸引人眼球的課題的人數不勝數,但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都是些應該去隔壁麻瓜院争取諾貝爾文學獎的…異想天開的貨色!”
“可西弗勒斯不是,他是個實幹派。”鄧布利多十分肯定地說。
“是的,西弗勒斯有多麽與衆不同你應該也清楚……他這一期的論文《萬物法則》,明示出生命限制長短的意義,以及追求永生的弊端是影響智力的前提下,探索了如何均衡中和這兩者的限制與弊病,合理利用法則,從而真正以最為合理的‘進化’方式去推演了人類—麻瓜和巫師壽命的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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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拉菲娜喃喃道:“我想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巫師和麻瓜壽命不同大家都知道,但我們和麻瓜的血都是紅色的,身體也沒有多出幾個部件……誰會膽大包天的假設這是基于法則上的不同?”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這相當于給未來的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人類進化史定調了研究方向。”
“……”瑟拉菲娜有些語塞:“如果只是這樣…我頂多誇他一句天才,因為在美國,天才遍地都是,甚至麻瓜之中也不乏聰明優秀至極的。”
“但是…阿不思,我從來沒有見過為了研究如此不擇手段、如此廢寝忘食之人。恕我直言,他就是怪胎!一臺為研究而生的機器!”
“不擇手段?”鄧布利多皺起眉頭,他一直很擔心西弗勒斯的一點,便是他始終認為,如果不是宋問是一個很好的引導者,那麽對方在心智未定時極其容易受到外部因素的引誘,畢竟對方所生長的環境是如此貧瘠,其原生家庭又是那樣的晦暗惡劣……
“可能我形容有誤,我聽說——霍格沃茨是有院系鬥争和歧視的,尤其是崇尚純血的斯萊特林尤甚。我能感覺得到——西弗勒斯他讨厭麻瓜,哦或許不太準确,他是讨厭所有浪費他時間的蠢貨,無論血統。可你決計想不到,他喪心病狂到因為實驗瓶頸,而去關注麻瓜界的新興事物……我不知道這是誰教他的,一般麻瓜與巫師的知識存在‘壁壘’,在他眼裏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只要達到他的目的,他能踏平、跨過一切既定法則。”
鄧布利多輕嘆:“我知道是誰影響了他……”
“是嗎?那你一定要帶我認識他啊阿不思,你也許還不知道,能拿到邀請邀請函的關鍵點、能堵上那些他不善社交而得罪過的老古董、沒花一分錢、幾乎沒花我的門路而讓對方雙手奉上這張邀請函的原因在于—— 西弗勒斯他在發現了麻瓜致死率最為常見的病症,甲乙型流感病.毒.的配方研制之後,從此不計後果的同麻瓜中的幾個微生物學家、病毒學家攪和在一起,治好了大批本該病死的麻瓜!當然了他這麽做了之後,差點沒被巫師聯合會的老古董用厲火燒死!你知道嗎,那批麻瓜的數量……保守估計,起碼七萬以上!”
“但他還是活了下來?你做了什麽?”
“不是我做了什麽……而是他做了什麽才對!這還歸功于他反哺于巫師界的成就……讓那些老古板不得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除非他們不想要命了——大概你回到英國便可以收到鋪天蓋地的報紙消息了吧?因為這小子竟然利用麻瓜研制出抵禦天花的疫苗,成功利用參考其原理的相同性,研制出了巫師致死率為100%的龍痘瘡的疫苗!”
說到後來,瑟拉菲娜又氣又想笑:“天才這種俗氣的形容詞已經容納不下他了,他就是個怪胎吧!一個脾氣古怪的救世機器?”
“那麽,讓這個怪胎回來,不礙着你的眼……”鄧布利多慢悠悠地說。
“想都別想!”瑟拉菲娜眯起眼:“他還沒有創造足夠多的價值之前,你休想讓他回到英國!”
“別擔心,我只是開個玩笑。”鄧布利多沉默,現在的局勢,并不适合這樣寶貴的人才駐留于戰火之中。再等一些時日……等局勢再平穩安全一些……
或許滿目瘡痍、百廢待興的英國巫師界會迫切期待西弗勒斯的回歸。
瑟拉菲娜卻不太信任鄧布利多,她腦殼很痛,其實她想要釜底抽薪——讓西弗勒斯改換國籍,但慘遭對方一口回絕。瑟拉菲娜不甘心,她不惜派遣了各種俊男美女去試圖勾引她那眼裏只有學術研究的關門弟子,讓他以結婚的方式加入美國國籍。
但是——統統失敗了。
西弗勒斯實在是太挑剔了…不是嫌棄對方頭腦蠢笨、就是嫌棄對方反應愚鈍、不能幫他料理實驗材料。
而當她勉強送出去一個各方面條件優渥,才貌雙全萬裏挑一的美人時,對方又嫌棄她不會吃苦,不能跟着他做實驗課題,區區連熬兩天的夜,就承受不住昏死過去了。
瑟拉菲娜徹底絕望了。
得知自己入選梅林爵士團獎章候選之後,西弗勒斯并沒有多大反應,因為他正在争分奪秒的研究能預防幼年巫師魔力暴動的藥劑、還有新型黑魔法防禦魔咒……瑟拉菲娜想要勸勸對方,除了學術研究應該還有別的值得他去花費心思的事物,可對方不聽勸,往往不耐煩了會口頭承諾,接着又繼續埋頭研究。
瑟拉菲娜總覺的對方很着急,像是有什麽無形的事物在迫使西弗勒斯前進一樣。
六年了,除了同她會談論一些日常的事物,他幾乎不會同其他人談論除了課題研究以外的事物。
她看着他在這樣日複一日的刻苦之中由少年成長為青年,看着對方的背影堅毅又孤單,恍惚之間,瑟拉菲娜覺得他是在同時間賽跑一樣,就像是再不加快速度,會來不及、會錯過一些什麽。
這樣下去不行,瑟拉菲娜焦躁地想,人又不是機器,他得學會休息、學會攝入情感、學會同他人交流溝通,而不是封閉自我。這樣下去……他會把他自己給耗空的。
……
“好了,下一位。”
西弗勒斯煩躁地揉揉揉自己的額角,在此次課題結束之後,他一定要找機會離開美國,開展他的游歷計劃——以此來規避瑟拉菲娜狂熱給他介紹對象的心思。
這一次以研究為名前來的是一位金發碧眼的漂亮美人。
“西弗勒斯,”美人聲音溫柔又羞澀地說,他的眼睛異常的明亮又耀眼,直直的盯着西弗勒斯,開口道:“你今晚有空嗎?我想…”
西弗勒斯冷笑了一下,瑟拉菲娜這是試夠了轉彎抹角的暗示,派了一個直接了當的來送死。
“你就是來這樣浪費你我彼此的時間嗎?我告訴你,沒有,下一位。”
西弗勒斯手起刀落,将手中的腮腺蟲的頭部斬斷成了兩截,那些淅淅瀝瀝地汁液還‘不小心’濺到了對方的臉上,場面異常惡心。
美人臉色煞白,瞬間崩潰大哭着跑了出去,而在下一位學生來到他的實驗室之前,西弗勒斯施加了一個聲音洪亮:“奉勸諸位,如果不是為了學習知識而來到學院的,那麽我建議你們早點滾出去,或許早一天接受來自現代社會的慘痛毒打,可能比你現在因為各式各樣的目的而不去認真對待學習要強的多。”
“西弗勒斯,”瑟拉菲娜面帶愁容地走了進來,她讓圍堵在西弗勒斯實驗室門前的孩子們都散了:“你還是不願意與人多作交流。”
“我沒時間。”西弗勒斯皺了皺眉,看着雙鬓斑白的導師耐着性子多解釋了一句:“其實您不必擔心。研究探索的過程本身就很美好,它能夠讓我忘記時間的流逝。能創造些很多東西、也能消滅很多東西。我在此領域即為造物者,難道這樣的日子不美好嗎?”
“時間的流逝對你而言意味着什麽呢?”瑟拉菲娜說:“你知道你現在的黑眼圈有多嚴重了嗎?西弗勒斯,你到底是酷愛研究争分奪秒,還是單純逃避着‘睡覺’這件事?”
瑟拉菲娜指着書櫃上空了的整整五排的藥劑瓶子:“你服用無夢藥劑的劑量……為什麽會不斷加大?我想你知道副作用是什麽?”
“躁郁症,是的。但那不痛不癢,我能輕松控制。比起讓我不停地做夢……”西弗勒斯蹙起眉頭,他有些懊惱地抿了抿唇,許是最近疲勞過度,才會不自覺地說出了這種難以啓齒的事情。
一個能使得伊爾弗莫尼四個學院內人人懼怕的夢魇……西弗勒斯·斯內普,竟然會怕做噩夢!
“夢?”瑟拉菲娜靠近了西弗勒斯,她面容嚴肅地看着他:“孩子,說說,具體是一個怎樣的夢?”
西弗勒斯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也許我能幫你解決問題?也許你以後都可以睡個好覺?說說,我替你保密。”瑟拉菲娜耐心地誘導道。
西弗勒斯沉默半晌,聲音輕緩低沉地開口,仿佛怕驚擾了什麽:“老師,那一開始并不是一個噩夢……”
……
……
他有一天突然做了一個夢,夢裏有一個看不清臉的少年揉了揉他的頭發,輕聲細語地說:“西弗勒斯,以後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拉着你到我的家鄉看看!”
“人一輩子一定要吃一次火鍋!不然不算完整的人生!”
火鍋是什麽……
“西弗勒斯,我答應你。”
沒頭沒尾!答應了什麽?
“百分之一還不夠,遠遠不夠,西弗勒斯……你一定要成為千分之一、萬分之一……乃至千萬分之一的人才行。”
他如今已經是了,然後呢?還要他做什麽?
“你要替我、替所有犧牲的夥伴推開那扇門。”
“替我們……好好看看未來的世界。”
這是他來到伊爾弗莫尼第一夜所做的夢。
那個人像空氣、像水、像風,能幻化成各種形狀,無孔不入卻唯獨不能長長久久留在自己的身邊。
他抓不住。
不記得那個人的聲音、不記得他的名字。也不記得他長什麽樣子。
西弗勒斯只是知道,自己非常渴望見到這個人,這樣莫名的渴望,有時候竟然會更勝于對學術研究和名利上的渴望。
可他抓不住。
西弗勒斯醒後有些悵然,但繁忙的課業很快充實了他的思緒,他并沒有怎麽當回事。
直到第二夜、第三夜……對方夜夜入夢。
并且從第三夜開始,那夢逐漸變得猙獰可怖了起來。
他聽到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他聽到了刀刺入體的聲音。
他還聽到了疑似食死徒釋放鑽心咒的聲音。
最後,他聽到了骨骼碎裂的聲音。
随後一切歸于寂靜,西弗勒斯卻從夢中驚醒過來,并且再也不敢閉眼。
第四夜。
西弗勒斯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你是誰?”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說。
随後他聽到了那碎裂的骨骼裏傳來一道奇怪的聲音。
“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拼命地聚精會神聽着,可随後的無數個日夜,他都分外後悔此番過分好奇的舉動。
“我好想…再、看看你啊,西弗勒斯……”
“我其實,最喜歡你了,西弗…勒斯……”
對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對不起,西弗勒斯……”
這是他所能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一句沒頭沒尾的告白和一句不知所謂的對不起。
第五夜。
于霍格沃茨出現過的那個噩夢再次出現。
他看見少年形态的自己踉踉跄跄地奔向一座孤墳,聲嘶力竭地悲鳴。
他想要阻止對方,但少年再一次地用惡狠狠地眼神瞪視着他。
“放我出去,”他聽見少年絕望地、絲毫不顧儀态地吼叫着:“為什麽鎖着我,放我出去!”
“求你了,別鎖着我……”
“我想去找他……”
西弗勒斯後退了一步,他從夢中大汗淋漓的驚醒了過來,而後再也睡不着了。
他在宿舍內安靜沉默的思考了很久,平日裏總是幽深沉寂的黑眸閃爍着些許對未知的恐懼,和認定自己被戲耍的怒氣。
他越發明了自己一定是遺忘了什麽非常重要的,并且是他絕對不能忘的事情。
可無論是他自行測試也好,還是去當地醫療所也好,檢測的結果都是他從未中過遺忘咒。
然而西弗勒斯根據夢中的細節,一步一步地找到了自己帶過來的魔藥學筆記本。
扉頁上龍飛鳳舞的寫着混血王子,可從字跡上來看,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莉莉的。
首先他會放任他人在自己的魔藥筆記本上亂塗亂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是他信任着某個人,放任着某個人……這個人很特別,可他不記得那個人了。
而在自己忙碌起來,一個人埋頭實驗的時候,明明實驗室裏他知道只有自己一個人,卻有時候習慣性脫口而出:“幫我記錄一下數據……”
可自己分明沒有助手,他這又是在叫誰?
以及他明明不喜歡吃早餐,卻每天會定點起來,要一杯熱牛奶和面包對付下去。似乎不這樣做,會有什麽他不願得見的後果……
可明明不吃也不會怎樣。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對勁。
西弗勒斯擡起筆,煩躁地開始寫信:
“莉莉,我發覺我可能是病了,卻檢測不出任何問題。”
“我如果不使用無夢藥水,已經完全無法入睡了。”
“那個噩夢……一直伴随着我……我覺得我的精神越來越難以集中,如果再不解決這件事……我想我快要瘋掉了。”
然而随着英國局勢越來越緊張,莉莉的信到得也越來越緩慢。由一星期一封變成一月、再變成半年、一年……西弗勒斯連最後傾訴的對象也斷絕了。
他還有一個可怕的幻覺,在1982年結束之前的時候,他應該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可他一點也不記得那件事的內容。
西弗勒斯目光陰郁地看着書架上一排排的無夢藥劑,決定先完成手裏緊急的研究課題之後,再細細着手關于他的夢和記憶的事情。
也許,他得考慮回一趟英國了,不然以自己的精神狀況,實在是無力支撐近乎是世界上最高強度的研究課題的進行。
……
……
瑟拉菲娜皺着眉頭聽着西弗勒斯說完,她斟酌了好半天才道:“聽上去,的确是類似中了遺忘咒的後遺症。可既然檢測沒有……”
她緩緩地移動到西弗勒斯看似平靜的臉龐上,她知道對方等待的答案絕不是簡單的一句‘既然檢測不出來,你就當做沒有中過遺忘咒。’這種廢話。
“也許,你可以去找一個人。”瑟拉菲娜踟蹰半晌還是說了:“你應該也認識才對,西弗勒斯,那人是你的校友,梅林爵士團三級勳章獲得者——吉德羅·洛哈特。聽說他對遺忘咒頗有心得,而且近期他的游歷路線即将經過洛杉矶……”
西弗勒斯點了點頭:“謝謝您,老師。我想,我需要請一星期的假期。”
“我希望你考慮清楚,西弗勒斯,”瑟拉菲娜皺眉看着他,“畢竟我聽着……感覺實在不會是什麽美好的記憶,也許你想不起來反而會是好事情呢?”
“不管好壞,那也是我自己的記憶。”西弗勒斯的目光冰冷又隐忍着憤怒,他的十指緩慢地握成了拳狀,語氣強硬地說:“無論是誰,都無權插手。”
……
今天是一九八三年一月二十八日。
九號那天,在瑟拉菲娜的提醒之下,他已經在繁忙的實驗室內度過了自己的二十二歲生日。
但他那天卻心神不寧,出奇意外地做不下任何的研究課題。于是他早早的喝下了牛奶味的無夢藥水睡下了。
因為對無夢藥水的需求量過大,在逐漸對這個藥劑的味道越發不可容忍的情況下,他開發了各種口味的無夢藥劑,成本甚至比工廠出品的口味改良劑更加健康、便宜、快捷,因此還小賺了一筆研究經費……
只是在他準備陷入黑甜的睡眠之時,西弗勒斯隐隐覺察到自己的心髒又開始痛了起來。他仔細檢測了一遭,不是心肌炎,沒什麽危害,一切看似正常,他便将之抛之腦後了。
他依舊沒有意識到,那是他的心髒在拼命提醒着他,距離那一個注定無法準時達成的婚約,已經過去了整整六年之久。
【作者有話說】
六年期間,本次教授利用自己才華,全心全意醉心學術研究的成果目前有:
1.暗暗打了伏地魔的臉,否定永生,提出生命進化論。
2.同麻瓜科學家一起,阻斷了20世紀八十年代左右各國死亡率極高的甲乙型流感病毒。
3.根據麻瓜中治療天花的辦法,研發出針對巫師界致死率極高的龍痘瘡。
根據史料記載:在1968~1980年間,美國在流感流行期間估計多死亡了150,000人以上。世界範圍內這個數字只會更多。
根據維基百科:格斯墨的岡希爾達曾發明了治療龍痘瘡的療法,但這種疾病一直未被徹底根除借用原著設定,将斯內普的能力最大化、将他好好引導的話,他理所應當會有這樣的成就。
太可惜了……如果将原著和現世看為兩個真實次元,西弗勒斯仍然是死于他充滿悔恨的38歲。
宋問仍是帶着抑郁死于跳河救人的16歲。
可還好還能有同人為橋梁讓他們相遇,讓他們彼此救贖,彼此指引,相互成全。
為什麽要分開11年,因為這篇文自想動筆寫到實際動筆已經過去11年的時間啦。算是一個必填的執念。
我很喜歡他們,感謝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