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就會變得不堪一擊

有了軟內就會變得不堪一擊

“別推辭了,我不是什麽好人。”韓蔚無奈的搖搖頭,“就當作是我害你失業的損失費好了,以後我們就兩不相欠了。”

“不要,你拿回去。”季斯奕還是拒絕道。

韓蔚看着他,眼神中帶着一絲不悅,“別逞強了,拿着這筆錢吧。我也知道你現在需要錢,以後有機會再還給我就是了。”

“無功不受祿,如果我收下了錢,那我就要輔導你。”季斯奕堅決地說道,他深知自己的原則,不願意接受這樣的施舍。

“不用輔導,你拿着。”他又将錢重新遞了過去。

“好吧。”季斯奕沒再繼續堅持,“那明天四點半,圖書館見。”

他笑笑,轉身離開了,走到門口,他突然轉過頭來,沖着韓蔚喊道:“到時候見咯。”

“喂,我不要輔導!”韓蔚盯着他的背影大聲喊道,但是男孩已經消失在了視野裏。

“我不要,喂,你有沒有在聽啦!季斯奕!”

“哥哥,有人要我把這個給你。”小女孩稚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江知野轉過頭,看到她手裏緊緊握着一個白色的信封,上面沒有寫任何東西。

他微微一笑,接過信封,輕聲問道:“是誰給你的呢?”

小女孩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副困惑的神情,“我不知道,他只是讓我把這個給你,說是很重要的東西。”

江知野點了點頭,心中不禁感到一絲好奇。

小女孩甜甜地一笑,臉上浮現出可愛的梨渦,然後蹦蹦跳跳地離去。

他拆開信封,拿出裏面的紙條,上面赫然寫着幾個大字‘想要救她的話,就加入我們吧’。

這幾個大字就好像是詛咒一般,狠狠地撞擊着他的心髒。

腳步聲在這個時候響起,沈确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小野,幸仔被人綁架了,我要去救她!”

“什麽?!”江知野手中的紙條瞬間滑落,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知野一把拽住沈确的衣袖,眼神裏充滿了焦急,“沈哥,剛剛有人送了一封信過來,你先看看吧。”

他撿起地上的紙條遞給沈确,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濃郁的恨意。

紙條被打開的那一刻,沈确整張臉都變得鐵青。

“沈哥,我們一起想辦法,你不要沖動!”

“還有什麽辦法!”沈确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告訴我還有什麽辦法!?只要一天不妥協,不但是我,就連我身邊的人都會受到牽連,你讓我怎麽忍心看着他們替我背負!”

“沈哥,你冷靜點,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他媽的,這群混蛋!”沈确低吼着,拳頭狠狠地砸在牆上。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和無奈,他清楚地知道,現在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沖動,他不能讓身邊的人受到更大的傷害。

“小野,我必須去。”沈确深吸了一口氣,“我不能讓他們繼續威脅我身邊的人,如果天亮之前我還沒回來就報警。”

“沈哥……”

江知野想要阻止,卻已經晚了。

沈确快步走出房門,一路向着樓下跑去。

身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尹漾若眼前的黑布被揭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廢棄工廠,破舊的建築和荒蕪的空地讓她感到一陣陰涼。

她的手被牢牢捆綁在背後,雙腳也被綁在一起。

她試圖掙紮開,但發現自己被綁得緊緊地,完全無法動彈。

“尹漾若,歡迎來到這裏。”

尹漾若驚恐地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穿着黑色夾克戴着面具的陌生男子站在她的旁邊,他的臉上帶着一絲陰險的笑容。

“你……是誰?”

女人警惕地盯着他,想要從他的身上探索出蛛絲馬痕。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對。”周向聿向前邁了一步,與她之間的距離更近了,“你究竟是誰?”

尹漾若心中一沉,難道是她的身份暴露了?

她打量着周向聿,試圖從他的表情中讀出更多的信息。

周向聿的臉上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看穿人內心深處的秘密。

尹漾若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她不能讓對方看出她的內心波動。

“你是在審問我嗎?”她的聲音帶着一絲譏諷,“如果是的話,我想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

周向聿并不惱,他只是靜靜地看着尹漾若,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

“那麽,你果真不認識我了嗎?”他問,“十年前的事情你當真什麽都不記得了?”

十年前?!

看來眼前這個男人與真正的尹漾若有着很深的淵源。

“你在說什麽呢?我根本就聽不懂!”尹漾若的眉心緊蹙起來。

周向聿輕蔑一笑,“既然不記得,那我現在就幫你回憶一下。”

他的唇角挂着一抹譏諷的笑意,“十年前的你,可真是令我感到驚豔,你知不知道,你死後的樣子,我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殺了她?是你殺了她!?”尹漾若的聲調驟然提高了幾度。

他的手指在她的下颚上輕輕地撫摸,仿佛在欣賞着一件藝術品,“不,你根本就沒有死在我的手裏,你死在了你最愛的人手裏。”

尹漾若的瞳孔猛然縮緊,她死在了她最愛的人手裏?

“不!這不可能!”她失控地喊道。

周向聿只是冷笑,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既然來了,就陪我們好好玩玩吧,還有,你的出現,讓我很意外。”

他的手指緩緩從她的臉上滑落,“将她帶走!”

“是!”

兩名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鉗制住尹漾若,将她強行拖出了房間。

車內一片漆黑,只有前排有幾盞燈光照亮。

“放開我,放開我……”尹漾若掙紮着,但她的反抗根本就沒用,她被綁在了座椅上動彈不得。

怎麽辦?我該如何逃出生天?

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空氣仿佛都變得凝重,讓人窒息。

十年前,真正的尹漾若來過這裏,但是沒有人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麽。

她一定也曾像我現在這樣,被困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無助地尋找着出路。

而最終,尹漾若可能也沒能逃脫這個命運的束縛,想到這裏,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真正的尹漾若一定也是被困在這裏,在絕望中死去。

這個想法一直萦繞在尹漾若的腦海裏,仿佛在不斷地提醒着她,自己也有可能面臨着同樣的命運。

但是,她絕不會讓她就這樣白白地死去,她一定要找到逃出去的方法,為了她,也為了我自己。

“老爺,不好了老爺,小姐不見了!”秀蘭慌慌張張地拿着一把傘從門外跑進來,臉色蒼白。

坐在太師椅上的尹衍茗聞言,霍然站起身來,一雙精銳的眼睛迸射出兩道寒光:“什麽叫不見了?”

秀蘭低着頭不敢看他,聲音顫抖着說:“剛剛還好端端地坐在宅門口同我聊天,說什麽想要出去走走,我想小姐興許是心情不好,便也沒阻攔,就答應了。”

“眼看着時間不早了,小姐還沒回來,我擔心出事便出去找她,可是找了一圈都沒找到。”

尹衍茗的眉頭緊皺,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秀蘭将手中的油紙傘交給老爺,繼續說道:“我沿着宅門外的那條小路一直找,還去了附近小姐有可能會去的地方,可是就是不見小姐的影子,只有這把傘,掉在了巷子裏。”

尹衍茗接過油紙傘,目光落在傘上,思緒萬千。

這把傘是若若常用的,每次下雨、下雪她都會帶着它出門,如今它孤獨地躺在巷子裏,仿佛在訴說着尹漾若的離奇失蹤。

尹衍茗心中焦躁,此刻的他仿佛一團烈火,急需要找到一個出口來發洩。

他轉身向門口走去,準備親自出去尋找孫女。

然而,在他即将邁出大門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父親,出什麽事了?”尹珍緩緩地走了進來,目光疑惑地望着他。

尹衍茗轉頭看了她一眼,沉聲說道:“漾若不見了。”

聽到這句話,女人的神色一凜,随即淡定地說道:“漾若是個聰明人,她一定知道怎麽自救的,您別擔心,我這就派人去找。”

尹衍茗微微颔首,他站在門口,目不轉睛地看着外面的大雪,心中憂慮不已。

屋內燈光昏暗,他的身影在牆上投下一片陰影,他的手緊握成拳,關節處泛出蒼白的顏色,仿佛要将所有的不安和焦慮都壓制下去。

窗外的大雪紛飛,寒風呼嘯,仿佛要将整個世界都吞噬掉。

這樣的夜晚,若若會在哪裏呢?

沈确根據信上的地址找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他推開鏽跡斑斑的門,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撲鼻而來。

倉庫裏面充滿了塵土和蜘蛛網,但是當他穿過雜物堆,卻發現裏面有一間密室。

他小心翼翼地推開了密室的門,裏面卻空無一人。

“你還是來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一道低沉的聲音突兀響起。

沈确循着聲音望去,只見一張巨大的鐵桌前坐着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子,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陰毒的光芒。

他警惕地打量着周圍,沒有發現任何危險的東西。

“尹漾若呢?”沈确冷聲問道。

“可惜啊,你來晚了,她剛剛還在這裏。”男子陰沉地笑了起來,“要是你早來一步就能見着她了。”

沈确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個男子,冷聲說道:“你最好快點告訴我她在哪兒!”

周向聿慢條斯理地端起一杯紅酒抿了一口,才緩緩說道:“我說過,等我玩夠了再告訴你,不着急……你想救她?”

“我答應你,加入組織還是怎樣,我都答應你,但你必須保證,不再傷害她。”沈确的語氣帶着一絲不容置疑。

“哈哈。”周向聿放下酒杯,輕蔑地笑了笑,說道:“沈确,人一旦有了軟內,就會變得不堪一擊。”

“但是,我更喜歡把強者變成弱者,那樣的話,才會讓我感覺更有意思。”

沈确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怒火,沉聲說道:“你想怎麽做?”

“當然是看看你的決心了。”周向聿走到沈确面前,一雙狹長的丹鳳眼閃爍着嗜血般的幽藍色光芒。

在忽地亮起的燈光下,密室裏突然出現了好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

他們眼神兇狠,手裏都拿着明晃晃的刀,仿佛是一群來自地獄的惡鬼,滿身都散發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殺氣。

“如果你還有命從這裏活着出去,那麽,我就告訴你,她的下落。”

他的聲音帶着一種奇特的愉悅,仿佛在講述一個令人興奮的游戲。

“你可能會覺得我殘忍,但這是游戲的規則,在這個世界裏,弱肉強食,只有強者才能生存。”

沈确的眼神裏充滿了痛苦和憤怒,他看着周向聿,一字一句地說:“只希望你不要食言。”

他知道自己不是這些壯漢的對手,但他也知道,他不能放棄,他不能讓自己成為這個惡魔的游戲中的犧牲品。

周向聿微笑着看着他,仿佛在欣賞他的痛苦和憤怒。

他揮了揮手,那些壯漢就向他靠近。

“如果你想逃,那就盡管試試看吧。”

沈确看着那些壯漢,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知道他已經沒有退路了,他只能向前沖。

他必須想辦法逃脫這個惡魔的控制,才能保護自己和他所愛的人。

在這個充滿了危險和不确定性的世界裏,沈确必須找到自己的道路。

他知道這将會是一條充滿荊棘的道路,但他也知道,這是他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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