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41章
徐圖之感覺再不阻止陸老板, 他能在這個飯店的走廊裏當場就和自己做恨。
推不開人,他只能捧住陸時汀窩在自己脖頸
啃啃啃的腦袋把他給扶了起來,瞧着醉眼醺醺的人:“陸老板, 你清醒點,我們先回包間。”
陸時汀瞧着他紅豔的嘴唇, 傻乎乎的撅着嘴吧就往過親。
徐圖之被他的模樣逗笑。
小可已經嘴吃拳頭了,有生之年他居然還能看到這場面,為什麽他這麽害怕呢?
又有人走了過來,徐圖之連忙擋住陸時汀的臉, 陸時汀得到機會就親了上去,就連親法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不是狠狠親就是纏纏綿綿的不分開,這次他撅着嘴對着徐圖之的唇一下下吧唧吧唧,像是個啄木鳥似的, 可愛又磨人。
路過的人偷偷看了他們一眼,幽幽提醒了句:“這可不是酒店。”
徐圖之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被一下下親着,聲音只能斷斷續續的傳出來:“陸時汀, 你乖, 不然我就不當你圖之哥哥了。”
第一次叫陸老板全名,緊張到心跳都快了起來。
說這話時還一只手輕輕摸着陸時汀的腦袋給這只大狗狗順毛,怕他生氣咬人, 別說,這個小小的威脅還真有用,陸時汀不在吧唧吧唧的親他了, 就是那直勾勾看着他的黑漆漆的眼珠好委屈,委屈到眼尾都向下耷拉。
他真怕陸時汀下一秒哭了, 不行!陸老板的形象他要守護!
于是連忙說道:“只要你乖,我就當你圖之哥哥好不好?”
事實證明陸時汀之前的話是對的,徐圖之還真有當幼師的潛力,只不過他現在被酒精泡着的腦袋,連大班的程度都達不到,充其量是個中班的小朋友。
委屈巴巴的憋着嘴點頭,喃喃說了句:“我乖。”
Advertisement
徐圖之:心軟軟!
給你!什麽都給你!
找回理智,繼續哄着:“那一會兒你和我乖乖回包間,我會說你喝醉了,然後你就讓你旁邊的好兄弟魏明送你回家,你乖乖跟他回家,等他走了,圖之哥哥就去找你。”
他瞧着兀自委屈的大狗狗:“聽明白了嗎?”
就見那雙淩厲的眼裏一片混沌,看不到一點聰明的智慧,呆呆的反應了會兒後對他點了下頭。
他不放心:“那你重複一遍?”
陸時汀皺起了眉頭,好像正在遭遇什麽為難的事情,酒精一旦開始在腦袋裏發散簡直是摧枯拉朽的氣勢,奪走人的智商和力氣,愈發站不穩的把重量轉移到徐圖之身上,靠着他一板一眼的舉起手:“乖乖跟圖之哥哥回包間。”
他說一個,按下一個手指。
“和兒子回家。”
徐圖之反應了下他說的兒子是誰,不由失笑,這就是好兄弟?醉成這樣還不忘把對方當成兒子。
陸時汀按下第三個手指:“等圖之哥哥回家。”
他還在想,可是他已經完全答對,沒有第四件要他做的事情了。
徐圖之握住他的手:“答對了,真棒~那我們現在就回去。”
陸時汀點了點頭,反應慢半拍的老老實實被徐圖之扶着向包間走去。
徐圖之咬着牙:他好沉啊。
好不容易把陸時汀帶回包間他感覺自己半條命都要沒有了,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還是姜魚注意到他倆,連忙推了魏明一把讓他去扶。
徐圖之:“陸老板喝多了。”
他和魏明一起把陸時汀放到椅子上,魏明瞧了陸時汀一眼又看了看大家,拍了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各位兄弟老陸喝多了,他這幾天也辛苦了,我就先把人送回去,大家先去第二場,我把人送回去就和兄弟們彙合。”
他拿起酒杯:“來,幹了杯中酒我們就換場地。”
大家也端着酒杯站了起來,包括陸時汀,徐圖之拿起自己的果汁瞧了眼陸時汀,一下慌了,他杯裏怎麽是白酒:“陸……”
晚了一步,大家已經一口氣撞杯,全豪爽的喝了個幹淨。
徐圖之:……
徐圖圖:“哥你剛才說什麽?”
徐圖之搖了下頭,無奈的嘆了口氣:“沒事,就是第二場我就不去了,這幾天有點累,先回去了。”
*
徐圖之開着車跟在魏明他們後面一路進了小區,瞧着魏明扛着陸時汀,姜魚在前面開門帶路,兩口子費力把陸時汀帶了回去。
過了20分鐘兩人才從樓上下來,徐圖之偷偷摸摸的用最快的速度上樓。
打開門他愣在了門口,陸老板就坐在門口,歪頭靠着牆壁,像是一只等待主人回來的可憐狗狗,在他開門後擡起眼皮,那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像是洗過臉睫毛濕漉漉的。
陸時汀猛地起身,還沒等完全站起又是一陣天旋地轉,撐不住的向後倒去。
徐圖之驚慌進門。
陸時汀還是倒在了地上,把跑過來的徐圖之一下摟住,按進懷裏,環着那細腰的手不斷收緊,腦袋埋在徐圖之頸窩甕聲甕氣的開口:“別丢下我。”
徐圖之眨巴了下眼睛,陸老板的語氣、動作都很可憐,就好像他曾經被抛棄過,他怕了……
他忽地想起顧家。
或許不是好像而是真的。
心裏泛起酸澀的波瀾可他卻扯出了笑,狐貍眼彎彎:“不丢下你,永遠都不丢下你,別怕,別怕……”
他溫柔的哄着:“現在和圖之哥哥去洗漱好不好?”
怎麽說呢,其實喝醉的陸老板還是很乖的,很聽話的松開了他。
徐圖之摸了摸他的頭:“乖。”
他帶着陸時汀向衛生間走去,對方不說話,只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瞧他,抓着他的手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很大只又很“弱小”,跟得緊,這麽短的一段路踩了他腳後跟好幾次。
“對不起。”
陸小朋友乖巧的道歉。
徐圖之覺得有趣的瞧着他,踮起腳親了他一口:“沒關系。”
就見陸老板居然因為這樣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害羞的不敢看他。
徐圖之:好可愛!好想禍害他!
他控制住自己的變态想法,托了他們倆的衣服,期間陸老板還很扭捏,遮遮掩掩的,他笑着擠了牙膏到電動牙刷上,交給陸老板。
兩人站在一起洗漱,互相從鏡子裏瞧着對方,只不過徐圖之是正大光明的看,陸時汀是偷偷看,剩下的一只手不知道該遮熊還是遮自己的機扒。
徐圖之忍着笑。
刷完牙後帶人去到花灑下,把小板凳放好,讓站不穩的陸時汀坐過去。
這場景還挺好笑的。
小小的板凳,大大的陸老板。
他開始給陸時汀洗澡,瞄着眼神躲閃的人,故意在他的大熊上打轉,玩兒他的汝投,就見陸老板咬住嘴唇,濕漉漉的眼睫擡了好幾下才鼓起勇氣擡起來,羞赧的看向他。
徐圖之:禽獸開關啓動!
咽了下口水:“我是你的誰?”
陸時汀:“圖之哥哥。”
徐圖之糾了下陸時汀的奈投,陸時汀眉頭微蹙。
“那你告訴圖之哥哥,為什麽你的柰*子這麽達?”
陸時汀模樣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搖頭,他不知道。
徐圖之稍稍用力拍了下:“燒柰*子,這麽達不就是要勾引我。”
哇!
好塽!
陸時汀黑漆漆的眼珠盯着一臉得意洋洋的徐圖之,看不出在想什麽。
徐圖之已經興奮起來,又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肌肉放松下來是阮的,所以他拍一下那大熊就會幌一陣。
瞧得他眼睛都直了。
極品!
陸老板就是極品!
黑皮大柰,清醒時是狼狗,喝醉了是奶狗!誰能不迷糊!
又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只是想想他都留氺。
他拿起陸時汀的手放到熊上。
“自己玩兒給我看。”
他期待的等着,狐貍眼亮晶晶的,已經完全沉浸在他現在是圖之哥哥,對方是個糯叽叽的小醉鬼,任由他拿捏的身份上。
甚至還伸出雙手,逗趣般掐了下陸時汀的臉頰。
“小朋友要聽話~”
“不然圖之哥哥可要教訓你~”
徐圖之是真的飄了。
陸時汀從始至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徐圖之見陸時汀的手慢慢張開,哈!他還真聽話!他的願望要實現了!感恩醉酒的陸老板!感恩酒精!
一想到接下來要看到什麽畫面,他着急的低頭想要打開光腦的錄像。
手臂突然被猛的一拽,他還沒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視線一轉,他看到的就是地面了,然後就是匹谷被重重拍了一巴掌。
疼的他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醉酒的人下手沒個輕重,一下就把那雪白的囤拍出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
“徐醫生,你太壞了,要受懲罰。”
又是一個巴掌,打得囤肉好似要幌碎的果凍。
陸時汀的眼神還有點發直,看樣子并沒清醒多少。
可憐徐圖之“自食惡果”。
眼淚啪嗒啪嗒掉落,徐圖之可不想再被扇一下,可憐的求饒:“陸老板,別打我了。”
陸時汀捏了一把柔阮的囤肉把玩:“錯沒錯?”
“錯了錯了。”
陸時汀抓捏了兩下後,拇指就跑進了囤封,抵着小學戳。
他想着要怎麽懲罰徐醫生,可是越想腦袋越迷糊,衛生間裏熱氣蒸騰,把酒精催發的更加厲害。
徐圖之等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扭頭見陸時汀閉着眼。
他用最快的速度從他退上離開:“怎麽了?”
“頭疼……”
徐圖之為自己逃過一劫松了口氣,給他倆洗幹淨,把陸時汀帶了出去。
“你先休息,我去煮醒酒湯。”
徐圖之轉身剛走一步,那溫度很高的健碩身體就貼了上來,陸時汀把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從後環抱着他。
“一起。”
徐圖之扯不開他,只能由着他,于是兩人就這麽一前一後
緊緊貼着去了廚房,對于徐圖之來說還真是幸福的折磨,畢竟他倆可是咣着的。
陸老板的家夥事即使有問題,規格也不容小觑。
等陸老板恢複了,這樣鏈在一起,豈不是走一步甘一下。
只是想想他就……
沒忍住把匹谷使勁往大陸幾上貼了貼。
陸時汀迷糊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把人抱得更緊。
醒酒湯很好喝。
陸時汀愣是不動手的被徐圖之喂着喝了一碗。
之後兩人回到卧室就準備休息了。
徐圖之眼珠一轉又有了主意,畢竟機不可失,誰知道陸老板下次喝醉是什麽時候。
他拿出來收在櫃子最底下的那套白色性感蕾絲內一。
哄着很不清醒的陸老板:“陸老板,你看這衣服好看吧,你能穿上讓我拍幾張照片嗎?”
側身躺着的陸時汀疑惑的看向徐圖之手裏的“衣服?”
又看向徐圖之期待的臉。
昏昏沉沉地坐了起來,徐圖之開心地給陸時汀穿“衣服。”
很快衣服就穿好。
徐圖之擦了下口水。
黑皮和白蕾絲最配!
他躺下來,指揮着陸時汀:“對,你就站在那,擡腳做出踩我的樣子,退繃直。”
陸時汀又變回乖乖模式,聽話的伸出腳。
鏡頭是仰拍的角度,顯得那蜜色的退長到誇張,肌肉緊實,流暢的線條一路向上是白色的蕾絲,包着蜜色的機扒,隐隐約約的透出來,垮骨兩側的白色細繩還系着蝴蝶結。
粗犷和可愛的性感完美融合。
再向上,是壯碩熊肌下顯得小巧的熊罩,三角形,僅僅能罩住汝投,連汝雲都罩不住。
雖然徐圖之很想把陸時汀那張五官兇狠,但此刻眼神懵懂的帥臉也拍下來,可是以防萬一,如果出現什麽意外,照片洩露就不好辦了。
所以他還是沒有拍。
就像陸老板之前錄他時,也從沒錄過他的臉。
他透過鏡頭瞧着陸老板的臉,瞧着那只“踩着”自己的腳,不穩的晃了下,可傻乎乎的陸老板還在堅持。
于是他溫柔地握住陸老板的腳踝,把那只腳放到旁邊,再擡眼,視線裏就是被漂亮的白色蕾絲兜着的機扒。
毫不誇張的說,他甚至覺得無比的神聖。
于是他這個信徒支起身靠近,申出舍,腆了上去。
隔着蕾絲腆挵,機扒被他腆的幌着,很快白色的蕾絲就被他腆失。
他看向陸老板,醉了的陸老板有點無措,只能瞧着他,好像在等待他的指示。
算了,圖之哥哥心疼你,不欺負你了。
他想着,該讓陸老板休息了。
于是他起身:“睡覺吧。”
陸時汀在徐圖之的指示下,穿着“衣服”睡覺了,他沒像以往那樣摟着徐圖之,而是窩在了他懷裏。
沒一會兒徐圖之就聽到了輕微的鼾聲,陸老板平時睡覺沒有打鼾的問題,應該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聲音不響,像是哼唧的小狗。
但沒多久陸老板又突然擡起了頭,黑漆漆的眼珠盯着他,居然問他:“你是誰?”
徐圖之睡意都沒了,愣了下後回道:“徐圖之。”
陸時汀想了想,嘀咕了遍:“徐圖之……”
他好像想到了什麽,突然執拗又發狠的說着:“甘絲你。”
徐圖之懵了,怎麽了?怎麽突然說這個?
讓他沒想到的是陸老板不止是說說而已,而是付諸于行動。
将他的退達開。
就迫不及待的狀了上來。
徐圖之悶亨一聲。
陸時汀一直都有這個想法,他不确定是見徐圖之的第一面?還是從第幾次見面開始?反正甘藍徐圖之的想法已經在他的腦海裏根深蒂固,即使現在醉得完全不清醒,想起徐圖之的第一個想法那就是甘他。
于是醉酒的人完全遵從了本能。
猛狀小雪。
勁瘦的妖幌出了殘影。
處處透着狠,透着急,即使沒有盡去,還是把小雪狀出了氺。
兜着擊芭的蕾絲布再退開時,扯出了一道絲,和小雪中間,沒等斷掉就又再次狀了上去。
陸時汀黑漆漆的眼珠沉沉的,好像只會做這一件事了。
小學完全暴路出來,即使陸老板的是阮的,但他這麽狠。
還是一次次碾在了小學上。
有一種真實的被尚的感覺,他被幢得尚尚夏夏,視線也不安生,一幌一幌的瞧着陸老板那張又兇又俊的臉,奶狗已經不見了,眼前的分明就是要吃人的大狼狗。
徐圖之不敢想象陸老板好了那一天,自己還有沒有命活。
只是此時他貪婪的瞧着陸時汀,瞧着他穿着熊罩甘自己,這畫面實在是太要命,太刺激。
原本罩在裏的柰投,因為陸老板要幌得太狠跑了出來,小巧的熊罩也偏了方向,一邊的帶子還繃開了一個,于是熊罩變得歪歪斜斜,要掉不掉。
崩開垂下的帶子被甩的亂七八糟。
誰能受得了這樣雄性荷爾蒙爆棚的男人,冷着臉,眼底偏偏又染着谷欠色,穿成這樣猛甘自己。
徐圖之要瘋了。
小學裏又遲遲得不到光顧。
“陸老板……”
陸時汀的回應就是幢得更重了。
徐圖之轉動視線,大陸幾從白色蕾絲下跑出了一半,阮阮的垂下,因為喝了太多酒的緣故,這次大陸幾甚至沒像前幾次那樣。
而自己鎊應的機扒投
抵在了那塊小小的蕾絲上,給鼎得老高,湧着菁葉,落在陸老板森林般的茵毛上。
銀檔的他自己都移開了眼。
*
陸老板是突然倒下的,呼呼大睡,徐圖之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把僵硬的退給收了回來,再把陸時汀推開。
差點沒砸死他。
瞧了眼沉沉睡着的陸老板,可憐兮兮的摸了下匹谷。
疼。
真是罪遭了,還沒享受上。
他現在就是抓心撓肝。
罪魁禍首陸老板必須承擔責任,他抓住陸時汀的手,向小學
統去。
卧室裏,穿着性感內一的強壯男人陷入了夢鄉,他旁邊的人側身對着他的方向跪着,正一尚一夏起落。
長發披散在背後,發尾掃着細要,還留着巴掌印被幢得通紅的囤下是一只大手。
手指正被
小學吃盡吐初。
徐圖之仰着頭,一副被甘塽了的樣子。
一想到,他在(女幹陸老板的手,他就赦
個不停。
*
後半夜
剛剛睡着沒多久的徐圖之被陸時汀的夢呓吵醒。
他迷迷糊糊的睜眼向陸時汀看去,就見人眉頭緊皺:“疼,好疼……”
他慌忙起身開燈:“哪裏疼?”
陸時汀沒回他,只一直向手腕上的光腦摸去,一頭的汗看樣子是真疼的厲害。
徐圖之抓起他那只手,沒有傷啊,陸時汀向光腦下摳去,還在念着疼。
徐圖之見狀找到光腦的合扣,小心的解開光腦,畢竟陸老板的光腦裏可是有光網護盾。
把光腦仔細放好後他重新拿起陸時汀的手臂,視線一凝,即使紋了花臂也能清楚瞧見那道攏起的,橫了整個手腕的傷疤。
他震驚的靠近,又不敢置信的看了眼陸老板,再次看向那道傷疤時他的眼眶已經紅了。
指尖猶猶豫豫的摸了上去,除了最明顯的那道傷疤外,旁邊還有幾道淺一點的傷疤,和這道傷疤交錯着,或者分出去。
可以想象當初想要自*殺的人下手有多麽的決絕,又瘋狂。
眼淚什麽時候掉下來的徐圖之并不清楚,是在看到自己的眼淚落在那傷疤上他才注意到,連忙擦幹淨,然後輕輕的親吻着那疤痕,說着:“不疼了,不疼了……”
好像真得有點用。
過了一陣後陸時汀不再嘀咕疼了,只是不知他做了什麽夢,五官一直擰着。
醉了一場的陸時汀,将自己暴露了個幹淨。
那一晚
陸時汀陷在了自*殺的夢裏,拼了命想要活下去,血流了一路。
他後悔了,如果爸爸媽媽知道他自*殺,他沒臉在另一個世界見他們,他怎麽能做這種事,他必須要活下來。
那一晚
徐圖之一宿沒睡,一手輕輕拍着陸時汀,一手捧着他的那只手,仿佛要把那道傷疤親化。
不斷輕聲嘀咕:“沒事了,不疼了,不疼了……”
陸時汀在夢裏跑了一晚,周圍始終一片漆黑,十幾歲的他按着不住流血的手腕向前跑着,不停的跑着,跑到他快要絕望時,他聽到有人說。
“不疼了,沒事了,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
那一刻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