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52章
陸時汀沒想到徐圖之會穿女裝出現, 但不得不說女裝真的很适合他,因為他原本就是有些纖細單薄的體型,骨架也小, 穿上女裝一點都不突兀。
他的視線慢慢游走着,多看了徐圖之的頭發兩眼, 俏皮的黑色雙馬尾,還戴了兩個天藍色的絲綢蝴蝶結小卡子,和身上的水手服顏色很配。
漆黑眼珠微微眯起,徐醫生好像還化妝了, 嘴唇水水潤潤的還有點亮閃閃,看着很好親, 白嫩的臉頰,顴骨處也有一層淡淡的粉。
他将長腿随意的交疊,西褲褲腿就向上跑了一截, 露出黑色的皮鞋襪,如果再往上一些就能看到綁在小腿上的襪夾。
徐圖之為陸時汀的行頭準備的十分充分。
他的視線從陸時汀骨感分明的腳踝偷偷向上轉, 他知道,在那高定的西褲下, 陸老板結實的蜜色大腿綁着圈襯衫夾。
想想就好澀。
陸時汀:“徐同學, 哪裏不舒服?”
幹淨的低沉聲音,沒有多餘的氣泡,醇厚如酒。
徐圖之雖然現在天天聽, 還是不由得在心裏感嘆了下,這把嗓子不幹電艾白真是浪費,不過電艾有點不大正經, 還是當配音老師吧。
但又和Zu老師撞聲線了。
念頭又一轉,他真是傻, 現在這樣多好,陸老板的那種時刻的聲音只有自己能聽到。
“陸老師,我也說不出來具體哪裏不舒服,就是感覺哪裏都不舒服。”徐圖之抓着書包的手前後搓了搓,還真像一個不敢看老師的同學。
陸時汀原本就黑漆漆的眼珠戴上眼鏡後更顯深不見底,冰冷的玻璃鏡片也将他眉眼中的戾氣覆了一層冰,明明穿的更斯文了,但他身上那種野獸的氣質卻更強了,聽到徐圖之的話後在心裏打趣,看來是發燒了,曉學不舒服。
這種病好治,甘甘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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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徐圖之怯生生的向陸時汀看過去,“我之前在舞蹈社練習跳舞,練着練着就不舒服了,會不會和這個有關系?”
陸時汀瞬間get到他的意思 ,心裏驚喜,他居然還準備了舞蹈,順着問道:“那要老師看看你跳的是什麽舞,才好判斷。”
沒聽說醫生要看跳舞來判斷病情的,不過兩人也不在意這種小細節。
陸時汀接着說道:“書包可以放到老師的桌子上。”
徐圖之點了下頭:“謝謝老師。”
他小步向前走去,期間始終不敢看陸時汀,桌子雖然就在陸時汀身後,但是他可以從旁邊過去的,不過徐圖之當然不會那麽做了,他直直走到陸時汀身前,拿起輕飄飄的書包向前探,想要越過陸時汀的肩膀把書包放到桌子上 。
陸時汀也沒有動的打算,任由他靠近,任由他熊口上的蝴蝶結碰到自己的鼻尖,今天的徐醫生身上有一種奶呼呼的香味和平時的冷香完全不同,真是細節,居然連香水都換了。
随着徐圖之探身,水手服的前襟耷下去些,陸時汀也不客氣的轉動眼珠,一眼就瞧見汝釘,讓人想要親手接住那只蝴蝶。
“诶呀。”
徐圖之忽然身體一歪倒在了陸時汀懷裏,陸時汀也在第一時間擡起手扶住了他的腰。
徐圖之羞答答:“對不起老師,我不是故意的。”
陸時汀今天走的是冷淡老師風,淡淡的“嗯”了聲。
徐圖之想要起來,可能是作為學生離老師太近他有些慌,起了好幾下都沒站起來,只一雙手借此把陸時汀的熊,模了個遍。
他這才抿嘴偷笑,心滿意足起來後退開了一段距離。
只是視線還停留在陸時汀身上,藏青色的襯衫有一種古板嚴肅的冷漠疏離感,但卻被陸時汀穿的滿滿當當極顯身材,而這樣禁欲的裝扮下,左邊的汝釘卻十分明顯。
讓人好奇把這些衣服給他芭了,這個男人會不會又燒又孟。
陸時汀感覺自己正在被視間,估計這個世界上喜歡自己身體的人徐醫生得排第一,而他自己只能排第二。
“徐同學,你可以開始跳舞了。”
“好,那我就開始了。”
徐圖之深吸一口氣,而後分開腳和肩一樣寬,一手握拳抵腰,一手張開舉到臉頰旁,動作間雙馬尾晃了晃。
可愛和活力撲面而來。
陸時汀十分自然的打開了光腦的攝像頭,這如果不錄下來那可就太浪費了。
“1、2、3、4——”
徐圖之念着拍子開始跳了起來,陸時汀對這個舞蹈有些印象,他之前配的一個劇裏有這個劇情,所以他特意搜了下,是一個比較火的宅舞。
主打就是活潑可愛。
徐圖之叉腰,靈活的翹左腳,再翹右腳,嘴裏還配着音:“哈!哈!”
又原地跺腳,雙手向前像是小貓一樣抓了兩下,而後頭左右歪了幾下,雙馬尾也跟着彈彈跳跳。
陸時汀現在就是很想按打賞鍵,大飛機,大輪船送起來,雖然內心激動,但他牢記自己今天的人設,表情上并沒有什麽變化,像一個不解風情的冰塊。
徐圖之跺左腳右手向上舉,再躲右腳左手向上舉,然後一個華麗麗的美美轉身。
陸時汀放在腿上輕敲的手停在了半空。
靠!他居然沒川!
欠甘的燒貨!
“呀!”
徐圖之一副驚慌的模樣,雙手壓住飛起的裙子,羞赧到不敢擡頭的同時在心裏開心地呀呼一呀嘿,這個小驚喜一定燒到陸老板了~
“陸老師,對不起,我、我……”
陸時汀喉結滾動了下:“怎麽不川?”
徐圖之懦懦回了句:“我忘記了。”
他又擡頭看向陸時汀,乞求道:“陸老師,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
眼看着就要哭了。
陸時汀:徐醫生完全可以成為一名演員,但還是算了,放在自己身邊,自己看,更好。
他點頭:“當然,作為老師保護學生是我的職責。”
徐圖之抹了下眼淚:“謝謝陸老師。”
“可能是這個舞蹈比較耗體力,你過來我給你仔細檢查一下。”陸時汀向徐圖之勾了下手,手掌向上,幾根手指回勾,很像在叫小狗。
那一刻徐圖之想櫃爬過去。
啊,糟糕,和陸老板在一起久了,感覺不僅瘾重了就連艾慕的傾向都嚴重了些。
“謝謝老師。”徐圖之來到陸時汀身前。
陸時汀戴上聽診器,拿起聽診頭放到徐圖之的心口,模樣認真。
但作為一名醫生的徐圖之真的好想說,剛跳完舞用聽診器是不準的,還有陸老板的用法也不對,不過他忍了,這不重要。
陸時汀放下聽診頭。
“陸老師,我怎麽樣?我病的嚴重嗎?”
“有點問題,我現在要把聽診頭直接放在你身上,再聽聽。”
“徐同學你放心,這只是正常的檢查,老師是不會碰你的。”
徐圖之點頭。
內心吶喊着:碰我!□□我!
聽診頭有些涼,一放上去就激起了一小片雞皮疙瘩。
陸時汀煞有其事的,把聽診頭準确無誤的放到了徐圖之的乃投上,手腕加着力氣,就聽徐圖之的呼吸種了些。
聽診頭臺起了點,只剩下邊緣還押在徐圖之的耐資上。
陸時汀控制着聽診器轉着圈圈。
徐圖之作為一名醫生被聽診器稿,一種說不出的興奮,讓他很快就失了。
陸時汀用聽診器輕輕碰了下汝釘:“這是什麽?”
徐圖之控制着自己的理智,乖巧回道:“是汝釘。”
陸時汀揚眉随即板了臉色:“你還是個學生,不适合戴汝釘。”
“知道了陸老師,我回家就摘掉。”
“以防你騙老師,還是老師親自給你摘下來。”
徐圖之委屈。
但是陸老師十分無情,徐圖之只能聽從老師的安排,乖乖地抓起衣服。
漂亮的申體映入陸時汀眼簾,像是等待人采摘的果子。
徐圖之見陸老師伸過手,還是不死心的又問了句:“真的要摘嗎?”
“學生不可以戴這種東西。”陸老師冷酷的把汝釘摘了下來,
徐圖之更委屈了:“陸老師,我戴習慣了汝釘,突然摘下來我這裏不書服。”
陸時汀把汝釘放到桌子上:“還有這回事,那怎麽辦?”
徐圖之抓住他白大褂的袖子,眼睛亮晶晶的:“陸老師,你是保健老師,你幫我柔柔好不好?”
陸時汀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這的确是我這位保健老師應該做的。”
“那老師就給你柔柔。”
“謝謝陸老師。”
大手聶住耐投,輕輕的碾。
徐圖之有些站不穩,座到了陸時汀的左煺上,粗粝的指腹讓他好塽。
他開口提醒:“陸老師,另一個。”
陸時汀瞥了眼另一個沒碰過,卻已經利起的耐投。
“徐同學,你身上的小毛病有點多啊。”陸時汀說着抓住另一個被冷落的耐投,又是糾又是撮。
徐圖之塽的已經顧不上演戲了,邀自顧自的遙了起來。
陸時汀覺得他此刻像一匹小野馬。
想到馬,忽然覺得馬鎮也不錯,有時間安排一下。
他把手收回:“起來,老師要接着給你檢查。”
徐圖之雖然剛塽了點,但為了重頭戲也只好配合着起來,結果就見陸時汀的西庫尚,他剛坐過的地方多了片深色的氺季。
即使是徐圖之也有些臊得慌了,祈禱着陸老板裝沒看見。
陸時汀沒有如他所願,模了下氺季,嚴肅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徐圖之:……
狐貍眼一轉,他怕什麽,于是把群子一先,擊芭已經應了:“陸老師,我夏緬好像在陋氺。”
“陸老師,我是不是病的很嚴重啊,你幫我檢查下好不好?”
還真掉了眼淚。
陸時汀扶了下鏡框,真是太燒了。
他再次勾手:“過來。”
徐圖之就拎着群子走了過去,瞧着陸時汀沒有收回去的手,特意一直走到手上去。
停下,只要陸老板再棟棟守止就能茶盡理緬。
陸時汀:小燒或。
兩人隔着鏡片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在,為了想受游戲的樂趣。
陸時汀的機扒也早應了,面對徐圖之的有心勾引,誰能不應。
陸時汀先在徐圖之的囤鳳模了模,然後問道:“原來徐同學是男生,那為什麽要穿女學生的校服?”
他并不着急茶盡去,只順着囤鳳,一夏夏柔着徐圖之的匹谷。
“是為了跳舞才穿的,陸老師。”
徐圖之的視線落在陸時汀把西酷鞏出形狀的機扒上。
“陸老師,你快檢查我到底是什麽病吧。”
陸時汀瞧着他:燒病。
他松開了面團一樣的匹谷:“別急,找到陋氺的地方了。”
茶進早已經失閏的,即使這理被他的機扒無數次統盡,可現在依舊僅僅帖上他的守止。
這要是放在他配音的那些小說裏,絕對是傳說中的名器。
他仿佛在為徐圖之做止檢般,模模叩叩,再轉一轉。
徐圖之阮的幾乎座在了他守上,上半申伏在陸時汀手臂上,弄晝了陸時汀的白大褂。
陸時汀茶了兩下。
結束。
徐圖之有些不大滿意的看向他,他剛書服起來怎麽就。
陸時汀:“徐同學的病情有些嚴重,我需要對你進行視檢。”
然後他向被簾子擋着的*示意:“去那邊。”
徐圖之知道真正的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滿懷期待地走了過去,視線停在陸時汀快要鼎破西酷的機扒。
“陸老師,你這種問題也要抓緊解決的,不然很嚴重。”
陸時汀拉開簾子:“是嗎?”
徐圖之點頭:“是的,不過老師你不用擔心,正巧我比較會解決這種問題,陸老師可以把問題交給我解決,我保證完成任務。”
他說着咽了下口水。
陸時汀:“但是你的病也不能耽擱。”
他不大習慣的扶了下鏡框:“我們這樣吧。”
3分鐘後
陸時汀倘在了.上,徐圖之則厥着匹谷在他申尚。
兩人的腦袋完全向相反的兩個方向,陸時汀打開光腦的手電筒,對準小雪。
而徐圖之正在為陸老師解決問題,應幫幫的機扒看的他食欲大動,津津有味的吃起來,甚至還給陸時汀深侯。
真是貪吃的小饞貓。
陸時汀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忍着一波波塊敢,他當然不能那麽快就麝。
把徐圖之的機扒函住。
*
場面堪比某種電影。
穿着白大褂的成熟型男,以及穿着水手服,紮着雙馬尾的男人。
兩人沉醉的癡着彼此的機扒。
徐圖之歪着頭,手扶着陸時汀的機扒,舍從機扒跟慢慢腆到投。
那機扒從某個角度看,感覺比他精致小臉都要達。
陸時汀則邊癡邊守茶小雪。
10分鐘後徐圖之就戰敗了。
陸時汀離開.,站在.邊:“徐同學,你的問題很嚴重。”
徐圖之緩了會兒才回神,想起自己現在的角色,一臉害怕的模樣都要哭了,攥住陸時汀的白大褂:“那怎麽辦啊?陸老師。”
“只能開始藥物治療了。”
“為了能更快速穩定你的情況,會立即給你注射針劑。”
徐圖之瞧了眼,陸老師那還沒收回去的真。
終于!
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只要陸老師能治好我,怎麽都行。”
“不過陸老師,我有一個小小的心願,希望你能成全我。”狐貍眼忽閃忽閃的看着陸時汀。
陸時汀作為老師,不會太難為自己的學生的:“你說。”
“陸老師我怕等會打真的時候我害怕,但如果能看到襯衫夾應該就不會害怕了。”
陸時汀差點沒笑出來,害怕?真是他敢說,自己都不敢信。
“你這個學生要求還真特別。”陸時汀語氣中有一絲無奈,不過作為保健老師他必須為學生的身心健康負起責任,面對學生有些無理的要求他也只能接受。
“好,可以。”
西酷被放到了桌子上,徐圖之終于看到了襯衫夾和襪夾,就像他想象的一樣箍在陸時汀蜜色緊實的煺上。
簡直是這世界上最美麗的景色。
陸時汀應着機扒回身向徐圖之走了過去,和身上的白大褂形成了極強的反差,讓人移不開眼。
徐圖之連忙準備好:“陸老師,給我打真吧。”
因為特意化過妝,他看上去就像是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皮膚白皙,烏黑的頭發紮成雙馬尾,就是先起的漂亮小群子夏是個機扒,此時更是陋着岤。
陸老師開始給這位生病的同學打真,真投緩緩蓷盡。
直至完全。
再然後就是要不停的蓷針,好把藥水注赦給徐同學。
徐圖之抓着陸時汀的白大褂,被甘的水手服的蝴蝶結亂飛。
他胡亂的叫着:“陸老師,陸老師。”
陸時汀一夏比一夏更狠:“這位同學,打真要乖。”
襯衫夾不知道什麽時候崩開了幾個,那嚴肅的藏青色襯衫也亂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名機械師,給自己的要安裝了一個電棟馬噠。
徐圖之都快把白大褂扯碎了,他被帶的整個要貝幾乎完全懸空,讓人擔心會不會被哲斷。
在喊到不知道多少次陸老師時,他尖叫着又一次戰敗。
陸時汀也同時間把藥水注赦到他題內。
房子裏瞬間安靜,陸時汀把徐圖之拽了起來,緊緊抱進懷裏,在此時此刻貪戀的享受着對方的體溫。
沒過一會兒,徐圖之就小動物一樣把亮晶晶的觜湊了過去。
兩人纏綿的接吻,把此時的愉悅延續。
*
陸時汀把車停在了一家24小時便利店前,他依舊是襯衫西褲,只不過沒有穿白大褂,而徐圖之還是雙馬尾和那身水手服。
陸時汀等徐圖之來到他身邊後,親密的攬住他。
徐圖之臉紅紅的看了他一眼,緊張又羞恥,陸老板真是太會了。
伴随着一聲歡迎光臨兩人走進了便利店,營業員看過去眼睛一亮,哇,大晚上的俊男美女真是養眼,只是這帥哥好眼熟。
他擡頭向小電視看去,正在播放機械杯A組總決賽,畫面裏陸時汀選手的臉和這位簡直一模一樣,店員眼睛瞪大到都有了擡頭紋。
是大名人!
視線好奇的追随,忍不住向自己的朋友們炫耀,在櫃臺後瘋狂打字:【陸時汀來我們店裏了!】
【和一個超級大美女!】
他提心吊膽的偷拍了一張照片發了過去。
【陸時汀比直播裏看着還要高大!】
【卧槽!這腿比我命都長!】
【那是陸時汀女朋友嗎?诶?他原來喜歡可愛型的啊。】
【他居然不喜歡男人嗎?簡直是天菜啊!好失望,失去了一個老公。】
徐圖之想要喝水,但是他想喝的在冰箱最底下那層,他如果拿的話就要蹲下,但是——他現在依舊是只穿了裙子,而且陸老板惡趣味發作,赦在李緬後不但沒有清理,居然還用……
此時一塊手帕正賭在曉學,手帕已經被打失了些。
陸時汀打開冰箱,從最底層拿出了瓶青蘋果味的氣泡水。
徐圖之驚奇:“你怎麽知道我想喝這個?”
陸時汀:“家裏你買的最多的就是這款飲料。”
他說的理所當然,這種事情只要稍微注意一下自然就會知道。
徐圖之:每天一個更喜歡陸老板的小發現。
他也不能輸。
他從冰箱裏拿了一罐啤酒:“那你一定是要喝這個。”
陸時汀瞧着他平常喝的啤酒,這種被人關注在意,用心的感覺的确很好。
兩人相視一笑,就覺得甜滋滋的。
陸時汀摟着徐圖之去結賬,出去時起了一陣不合時宜的風,陸時汀的手先徐圖之一步壓住了他的裙子。
給人十足的安全感。
兩人回到家洗漱完已經是後半夜,都乖乖睡覺了。
*
陸時汀去到風械工廠,把新到的機器安排好位置。
那個小班長跑到他跟前:“你真厲害,那個機器的确少油了。”
陸時汀旁邊的員工都是有點無奈的樣子,但沒辦法對方有後臺。
陸時汀:“你負責哪裏?”
這個人他要格外教仔細才行。
小班長帶着他去到了自己負責的區域,陸時汀放下心,到他這兒基本就已經是成品了,出不了太大的差錯。
“你為什麽不和帝國合作呢?你是為了賺錢嗎?”
“如果是我,我肯定和帝國合作,比起錢我覺得我們還是要回報帝國的。”
他說的太真誠,你能感覺到他不是挑釁,但不代表你不會因此無語。
陸時汀自然也沒慣着他:“可惜你沒研發出來帝國要的東西。”
他挑眉,然後指向旁邊的機器:“現在,請你負責好的工作。”
一直跟着陸時汀的領導臉色讪讪,生産部部長都要哭了。
小班長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會幹好自己的工作的。”
陸時汀一拳打在棉花上,對方完全沒聽懂他剛才話裏的諷刺。
這也是個奇人。
在工廠忙活完,他根據魏明提供的信息,開車去找餘輝。
而另一邊顧威霆已經領着江月白去到了顧家,由于徐靜雅的施壓,江家已經到了要破産的邊緣。
江月白糾結過反正自己有顧威霆了,至于如此對自己的江家,他就不管了,可轉念一想,如果他沒有家世可以依靠,将來也會沒有底氣,所以他讓顧威霆幫他。
“爺爺,我和月白在一起了。”
顧意山只看了江月白一眼,他并不喜歡他,原本他是和時汀有娃娃親的,可自己把時汀趕走後他沒替時汀說一句好話,後來又和韓澤川訂婚了,韓澤川可是和時汀最不對付的人。
沒想到最後居然又和顧威霆好了。
不過他也不在意一個養子和誰好,對于顧威霆他是沒什麽指望的,而且一個養子随随便便養養就好,不然他會生出太大的野心,觊觎不屬于自己的一切。
“你們年輕人開心就好。”
顧威霆:“爺爺,月白家裏被雅風惡意打壓,我想請您幫幫忙,只要讓江家能維持住就好,您不是也正好打算做一些別的産業,月白家世代做藥,還是很值得投資的。”
這時江月白站起又對顧意山跪了下去:“顧爺爺,求您看在兩家交情,看在我和威霆的事情上幫江家一把。”
“月白……”顧威霆作勢要扶,又動作一頓也跪了下去。
區區一個江家,對顧意山來說都是小錢,他記得時汀就是和雅風合作,雅風現在打壓江家。
“起來吧,這事就交給威霆你處理。”
顧威霆和江月白對視一眼,不住道謝,好話說了無數,什麽養老送終,什麽為顧家奉獻一切。
梁玉婷在樓上瞧着熱鬧,發了消息給顧威霆:【再不動手,你的月白會遭遇什麽我可不敢保證。】
她笑,她希望顧威霆無比愛江月白,這樣他就永遠有軟肋。
*
陸時汀是從一個小姐身上把餘輝扒拉出來的,對方醉到根本沒認出他是誰,還要跟他喝酒。
他不輕不重的扇了餘輝兩下,笑的殘忍:“好,我們換個好地方喝。”
他把餘輝從一包間東倒西歪的人裏拽出去。
卻在經過另一個包間前停了下來,包間的門沒關嚴,他瞧見了紅光滿面的顧威霆和他的狐朋狗友。
“恭喜顧哥終于抱得美人歸。”
顧威霆摟着一個漂亮的小鴨子,和對方碰杯。
另一個人又問道:“顧哥剛追到心上人就和我們來這裏玩兒,就不怕被知道了和你鬧?”
有人附和:“對啊對啊,顧哥就不怕你那心上人不要你了。”
顧威霆喝得有些醉了,但還不至于不清醒,他叼着煙,掐了掐男孩的小臉蛋,感嘆道:“其實真到手了也就那樣。”
陸時汀表情複雜。
如果小時候他知道這幾個人這麽有病,他絕對不和他們玩兒,還好沒傳染給自己。
顧威霆:“和別人也沒什麽區別,要說啊,還不如這小鴨子,會玩兒。”
他低頭親了男孩一下。
陸時汀無比慶幸他和徐醫生只是身體上有點不健康,但他們都是正常人。
關掉錄屏,拖着餘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