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2)
一部分的原因在，哪怕并不是主要原因，他也應該去看看，更別論他還想去看看能不能幫助斯塔克先生。
彼得幾乎是和托尼在同一時刻到達複仇者大廈頂樓的停機坪的——雖然托尼是靠戰衣飛過來的，但從複仇者聯盟北部的基地趕來到底距離有些遙遠。
而他們一登陸停機坪，就看到了兩個正在往室內走去的背影。
一個是不知道為什麽穿着戰鬥服飾的巴恩斯。
另一個則是他們此行的目标——多半是被人假扮的“克莉”。
由于自己曾經吃過艾薇的虧，這次托尼要顯得謹慎很多，他始終沒有脫下自己的戰衣的意圖，全神貫注地注意着面前似乎狀态都不太對的兩人。
顯然是發現了他們的到來，那兩個人也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他們。
夜色正濃。
遮掩了那兩個人臉上的表情，但這并不妨礙有機器開挂的托尼，和夜視能力超強的彼得看清他們臉上的表情。
巴恩斯，那位昔日的冬日戰士仿佛回到了從前一樣，眼神冰冷而沒有一絲人氣，猶如機器般只能聽從命令。
而那個目前還不能确定身份的人，雖也是幾乎同冬兵如出一轍的面無表情，但她的瞳孔卻還是因為他此時全副武裝的模樣，而受驚似的猛地收縮了一下。
托尼看看顯然是又被控制了的巴恩斯，心裏的判斷明顯偏向某一個選擇。他微微嘆了一口氣，惋惜似的道：“小姐還是過來和我做生意的嗎？可惜，這一次我可能就不樂意了啊。”
那個女子微微轉動眼珠，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
就在托尼還打算開口說什麽的時候，移門緩緩拉開，從裏面走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克莉”，嘴角挂着懶洋洋的笑容：“斯塔克先生可是在找我嗎？”
托尼：“……”
——糟糕！認錯人了！
心裏難免有些尴尬，托尼看向低着頭的克莉：“抱歉，我剛剛——”
“不用道歉，也不用解釋。”克莉打斷了他的話。
“我都知道的。”
她慢慢擡起頭，又重複道：
“我都知道的。”
——露出了一雙閃着藍光的眼睛。
托尼：“……”總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說錯或者做錯什麽了……
“哇哦，酷。”艾薇在一邊不嫌事兒大地煽風點火，“真是漂亮而奇妙的藍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少是有原因的
我發現了一篇超清純超不做作的文！
綜拟人的，那篇文氪石的部分有幾個設定和我的很像，或者按照時間來說應該是我的和她的很像——算了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真的超喜歡美隊和盾牌的那個小故事啊啊啊！
書名如下：
（綜拟人）英雄心裏duang了一下
☆、正式開大的第四十二天
克莉之前在冷靜恢複正常後，并沒有選擇像樸如惠所建議的那樣，現在她那裏住下，而是直接讓樸如惠把她和冬兵送回到複仇者大廈。
不管怎樣都好，她不希望有個僞裝成她的人在外面，作威作福。
但她沒有想到，恰好就是這麽碰巧，她前腳剛到，後腳托尼和彼得就到了。
巧合地就像是被誰刻意安排好的一樣。
而當她回首，看見托尼穿着他的鋼鐵戰衣，一幅警惕而又随時可以對她進行攻擊的時候，克莉知道之前被她努力僞裝成正常平靜的心态，徹底崩了。
後來艾薇也上來了，托尼看到艾薇明白自己誤會了她，便想要開口解釋，但克莉并不想也沒有心情聽這些。
“我都知道的。”
她知道這其中有誤會存在，她知道。
“我都知道的。”
但是她并不想做出什麽體諒的選擇，她也不想思考自己這樣是否正确。因為之前樸如惠那番話，她的神經中擁有人類理智的那部分已經變得異常敏感和脆弱，所以在看到自己所認同的人類拿着武|器對着她的時候，無論這中間有怎樣的誤會，都不再需要解釋了——她本就為數不多和人類相似的理智已經徹底崩潰了。
或許她本就該這樣吧。
克莉靜靜看着托尼。
黑色的石質皮膚從頭頂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爬滿整個身體。
彼得在一邊已經看傻了：“昂……有人願意浪費幾分鐘稍微給我解釋一下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嗎？”
沒人搭理他。
“好吧看來是沒有了。”
托尼低聲暗罵了一句，他到現在也不明白作為石頭的克莉為什麽會有一顆玻璃心，直覺告訴他在克莉不見的這一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什麽，才是導致的克莉變成這副模樣的罪魁禍首。至于他的舉措，放在平時克莉完全能夠體諒，但此時卻成了□□。
當務之急是讓克莉冷靜下來。
收起鋼鐵面具，托尼皺着眉直視着克莉，大聲道：“冷靜點兒！克莉！我覺得我們可以進去溫暖的地方喝杯咖啡好好聊聊——難道不是嗎？”
“難道是嗎？”
克莉反問了一句。然後回視托尼，熒光藍的眼睛中不悲不喜：“我現在才是最冷靜的姿态，之前的那副模樣，是我忘乎所以了。”
“也是我被人類的情感，所困住了。”
托尼：“……”
彼得看了一眼從裏到外各種意義上黑化的克莉，忍了半天沒忍住：“之前有部電影的反派就是這麽說的。”嗯，後來他被炸上天了，總之那是一個非常套路的故事。
這次終于有人理他了：“反派？”
克莉側過頭看他，微微笑道：“你這麽稱呼我也差不多吧，畢竟我對于你們來說，的确是反派。所以你們反抗也好鬥争也好，我都能理解——一切都是為了生存不是嗎？”
托尼此時的臉色已經沉了下來，完全褪去了平時總是有些輕浮的模樣：“你的意思是，你要站在我們，或者人類的對立面？”
克莉想了想：“按照你們人類的定義，應該就是這樣。”
克莉的話音剛落，鋼鐵面具就被放了下來，重新遮掩在托尼的臉上。他的聲音從鋼鐵戰衣裏傳出來，略有些失真：“OK，那就不多說了。星期五，關燈。”
克莉不慌不忙地擡頭看了一眼天上：“可惜明天是個晴天。”所以今夜星星很多，也很亮。
“我知道，所以……接下來我會請你進去複仇者大廈。”
托尼啓動鋼鐵戰衣朝克莉飛來。
克莉的臉上并沒有驚慌的情緒，平靜淡然的可以，在托尼即将靠近她的時候，克莉對着他伸出了手。
手上的顏色并不是黑色，而是一種很難描述的綠。
然後托尼就砰的一聲掉下來了。
別說托尼了，圍觀的彼得和看戲的艾薇都覺得懵圈——到底發生什麽了？
克莉收回手，手上的綠色褪去，瞥了一眼彼得緊張的模樣，又看了一眼已經恢複了自己模樣的艾薇，蹲下|身将手搭在托尼的鋼鐵面具上——下一秒，她的手臂被蛛絲粘住了。
克莉也沒有在意，只是輕聲道了句“冬兵”，很快冬兵就沖上去和彼得糾纏起來，而作為高中生的彼得哪裏會是已有多年戰鬥經驗的冬兵的對手，所能做的也只是上串下跳地躲避。
克莉随意把手上的蛛絲扯掉，将托尼的面具換了一個材質之後直接掀開。
露出了托尼緊皺在一起寫滿了痛苦的臉。
他粗聲喘息着，目光卻是緊緊鎖定在克莉的臉上。
克莉垂眼看他，輕聲道：“你知道嗎？哪怕你再強，我對付你都只需要一塊小小的石頭，哪怕它只有這麽一點兒——就像這樣。”
她伸出手，食指和大拇指比劃出一個很小的距離：“那叫慢性氪石，說起來也是你們人類自己研究出來的，只要是人類，慢性氪石就能對他産生綠色氪石對超人的作用，不過我把它稍微改良了一下，所以你放心，這只能讓你難受一陣子，不會致命——當然，如果我想，這也可以致命。”
“知道超人為什麽這麽怕我嗎？因為氪石是超人的克星，随便一點氪石都可以對超人很大的影響，有些氪石更是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所以，你說作為人類的你……”
克莉垂下眼把之前扯下來的蛛絲團成小球，看着它在自己手中變成綠色，然後往蜘蛛俠的方向一扔。
原本還在蕩來蕩去躲避冬兵攻擊的蜘蛛俠下意識發射蛛絲阻礙了它的靠近，卻不料那抹綠色以他根本來不及反應的速度，沿着蜘蛛絲爬上了去。
于是彼得也掉下來了。
冬兵看了一眼他，走到近處提防着，卻是沒有開槍。
克莉則是看也沒有看那邊一眼，依舊盯着托尼：“……和那邊那個蜘蛛小子，有什麽能力和我對抗？”
她的表情沒有輕蔑不屑，就像是在簡簡單單地發問一樣。
托尼顫抖着嘴唇，好半晌才稍微恢複過來一些，強耐住痛苦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那…如果不…不是人類…呢？”
克莉的瞳孔微微縮了一下。
她知道他指的是誰。
——雷神，索爾。
克莉沉默了片刻。
的确，阿斯加德那邊所謂的衆神，克莉是有所忌憚的。
要知道那邊的人，可是能把一個将滅的恒星做成錘子——嗯，她指的就是雷神之錘，妙爾尼爾。
但是如果是索爾的話……
似想到什麽，克莉的眼中快速閃過一絲笑意：“你讓賈維斯叫來了索爾嗎？”
托尼沒有說話，事實上剛剛那句話已經幾乎用完了他所有的力氣。
垂着眼看了托尼一會兒，克莉也不繼續說下去了，她站起身，走向艾薇的方向。
艾薇挑了一下眉，面上一派輕松，暗地裏卻悄悄後退了一點，提起了警惕：“我想我們是一個陣容的不是嗎？”
克莉在距離艾薇還有三米遠的地方停住了腳步，她的目光先是在艾薇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下移，盯着她胸前的一個地方就不動了，眼中的藍光宛若流動般忽明忽暗。
艾薇一邊注意着克莉，一邊用餘光順着克莉的視線看向她的胸前——胸前安安靜靜別着一枚綠色的紐扣。
“很抱歉，我們不是一個陣營的。”
她聽到克莉的聲音，平平淡淡的，就像是冬日晴朗天空下的湖水，看似平靜溫和，将手探進去卻凍得令人連心都在寒戰。
“我不需要有人類的思維來幹擾我的一切決策。”
她看到克莉看着她，又像是在透過她看着其他人。
在倒下去的那一刻，艾薇費力地側過身，看到了她身後站着一個盤着頭發有着東方面孔的女人。她知道她，九頭蛇的一個異類，也是最傑出的間諜之一——丹特.喬伊斯。
而她有一個身份，名為樸如惠。
艾薇倒下之後，克莉和樸如惠之間再無阻礙。
克莉看到樸如惠輕輕牽起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她的嗓音永遠和煦得如同五月裏那完全褪去了涼意的清風，溫溫柔柔仿佛能吹進人的心裏：“小姐做自己喜歡的就好了。”
克莉想到了之前她和樸如惠在複仇者大廈中的一段對話。
那時候的樸如惠讓她給她取一個名字，還“客客氣氣”地請走了托尼并黑掉了監控，說是要單獨和她分享這一段值得回憶一生的時間。
……
——“小姐不擅長取名嗎？我可以給你一些提示。”
——“安娜，麗莎，貝爾，莉莉，凱特這些都可以。”
——“安妮？當然可以，我很喜歡這個名字，比我取得要好聽多了。”
——“名字可是一個很重要也很神奇的東西，要知道如果是小姐念出我的名字的話，我可是一定會答應的呢。”
——“嗯，其實這有點像站在大街上喊一句湯姆，有好幾個人回頭看你。”
……
片刻的恍惚過後，克莉開口道：“安娜，麗莎，貝爾，莉莉，凱特……”
她盯着樸如惠越來越冰涼而失去了情感的雙眼，嘆息似的說出了最後一個單詞。
“安妮。”
樸如惠面無表情，恭敬而機械地彎腰低下頭：“請您吩咐。”
克莉沒有發言，只是看了一眼天邊的夜色。
月亮早已悄然落下，天際也開始泛着朦朦胧胧的白光，柔和得就像是一層薄薄的輕紗，看上去風一吹就會飄散的模樣，但這确實就是——黎明将至。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埋下的關于名字事情的伏筆
被洗腦的如惠小姐姐為克莉操碎了心，但最後還是喜聞樂見的被清醒着的如惠小姐姐利用了
下一章還會收一個伏筆，嗯，關于雷神的
另外，你們有沒有一種劇情快結束時打boss的感覺？
怼完托尼怼雷神，怼完雷神上大超
然後就讓大超用愛（？）來感化克莉吧！
☆、回合之前的第四十三天
九頭蛇的洗腦明顯沒有心靈寶石的效果好，至少克莉覺得樸如惠在洗腦之後就徹底傻了。
嗯，也不會笑了。
雖說還是有些遺憾，克莉倒也沒有難為她一個非戰鬥人員陪她留在複仇者大廈，來應付那群開挂的超級英雄。
要知道這還不止複仇者聯盟呢，卡爾那邊弄的什麽正義聯盟說不定也要來組團怼她呢！
畢竟，她現在也算是一個世界性的大反派了……想想還有些惆悵和無奈呢。
不過也因此，克莉只是讓樸如惠駕着直升機離開。
“我該做什麽呢？”她認真地問道。
克莉想了想：“你認為正确的吧。”
大腦空空的樸如惠：“……是。”
然後，樸如惠就離開了。
克莉又吩咐冬兵，把倒在地上不能動彈的三個人全部拖進了大廈裏面，整整齊齊地放在柔軟的地毯上擺好，還都是面朝上的那種。
冬兵的動作并不算溫柔，但也沒有特別粗|魯，由于星期五關了燈的原因，克莉站在門外抱着臂沒有進去，她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幾乎沒有身高差的三人，感嘆了一句：“你們三個人身高可真配。”
雖說不能動彈但還是有意識的托尼聽到這句話差點兒沒把眼睛瞪出來——克莉并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一句話戳到托尼的痛處了。
彼得：“……”沒事的，他還能長高的。
克莉卻是沒有心思考慮他們此時的心情，扭頭看了眼天色：“安心睡一覺吧，星期五會照顧好你們的——哦對了，如果不想讓那些價格不菲的鋼鐵人都變成沒用的石頭，我建議你們不要把它開出來。”
在撂下這句話後，克莉就轉身了。
但她沒有離開，複仇者大廈頂樓的停機坪設計的大且豪華，克莉随意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然後托着腮等着索爾的到來。
在北部的基地打造完成後，大部分人都在之前她蹲在月球的那段時間裏搬去那兒了，包括這些天留在地球和女朋友簡約會的索爾。不過克莉在從月球下來後，覺得與其搬過去那邊還不如住在複仇者大廈中，就當陪陪同在紐約的小蜘蛛，也為了和克拉克距離更近一些。
想着些有的沒的，克莉微眯起眼睛注意到了遠處兩個披着披風的身影。
索爾的速度很快，并且，他的身邊還跟着一個幻視。
他們落在了距離克莉大概五米的地方。
“托尼在哪兒？”
由于是坐着的原因，克莉不得不微仰起頭看他們：“他們都在裏面睡覺吧……”
黎明的風夾着夜的濕氣，輕輕擡起了她臉頰兩側的發絲，克莉感覺不到涼意，但她猜測這風應該是冰冷的：“嗯，說不定星期五還給他們開了暖氣。”
她的語氣中并無針對的意思，溫和得就像是他們還是屬于一個陣營，可以相互玩笑又能相互給予後背的好友一般。
索爾在聽到托尼幾人并無大礙後松了口氣，他看向克莉，表情流露出幾分惋惜：“我不希望這樣的。”
“但你還是會出手。”
“是的，我還是會出手。”
克莉點點頭表示理解。
她又看向安靜飄在索爾身後的幻視，看到他擰着像是在思索什麽——事實上他總是這樣，整天想着些沒人會去想的東西，在複仇者大廈常常能看到他表情沉思的從一個房間穿過牆飄蕩到另一個房間，鬼一樣的悄無聲息，一開始有那麽幾次克莉還被他吓到過。後來在旺達強烈抗議過後，他才學會了從門進，雖然這只針對旺達的房間門。
或許這也跟他頭頂上的寶石有關吧。畢竟是心靈寶石。
克莉如此想着，對幻視道：“你對我夠不成威脅。”
幻視遲疑了片刻，略帶困惑的目光落在克莉身上：“我知道……它一直都有在恐懼你。”
“它”說的是心靈寶石。
克莉不置可否——那個心靈寶石又畏懼她同化的能力，又忍不住總是在那裏幸災樂禍的看着好戲，對于這些克莉多多少少總能感受到一些。
她還能感受到，心靈寶石不是沒有能力對她造成傷害，她這只是在給她方便——看在大家都是石頭，也能進行情感交流的份上。
毋庸置疑的，這些事情克莉自然不會對幻視說。
目送着幻視安靜地飛進了複仇者大廈後，克莉站起身對上索爾的視線。
索爾下意識用力攥緊了自己的錘子，警惕地注意着她的一舉一動。
克莉維持着嚴肅冷淡的表情和他對視了幾秒，就突然笑了起來，并且還是一種令索爾一看就感到不是很舒服的笑容。
“之前托尼開玩笑，問我能否感應到雷神之錘是男還是女，我沒有回答。”
索爾隐約有了幾分不太好的預感。
克莉的視線由上至下，落在雷神之錘上，目光中洩下幾分懷念：“我現在告訴你答案。雷神之錘，也就是妙爾尼爾，是個相當可愛的女孩子。”
頓了頓，她擡眸補充道：“我認識她的時候，你甚至還沒有出生，她也還不是雷神之錘。”
——早在妙爾尼爾還是顆恒星的時候，克莉便認識了她。她們兩個當時還經常隔着幾十萬光年交流，因為她們的精神力太過于強大，也因為在當時這浩渺宇宙中，只有她們兩個産生了自己的意志。直到妙爾尼爾被做成了雷神之錘，才斷了聯系。
就像是應和克莉的話一樣，索爾能感受到自己手中的錘子輕微地顫抖了一下，隐約還透着一種莫名興奮的感覺。
索爾：“……”
緩慢地，艱難地，內心滿是拒絕而操|蛋地低下頭去，索爾小心翼翼地注視着他手中的雷神之錘，試探着開口：“你……該不會為了她故意放水……吧？”
雷神之錘顫抖了一下。
索爾也摸不準它的意思：“你要是不會放水，就抖一下。”
雷神之錘不動彈了。
克莉在一邊，似笑非笑地看着。
索爾：“……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麽一個沒有原則的雷神之錘！你對得起我和我父親嗎！我看錯你了妙爾尼爾！”
克莉挑了一下眉：“她生氣了，索爾。”
“什麽？”
嗖——
下一秒，雷神之錘突然向外面飛去，一臉懵逼的雷神被它拖着一起飛出了複仇者大廈，很快就消失在雲層中。
與此同時，複仇者大廈之下。
“剛剛那個飛走的索爾？他怎麽被自己錘子拽走了？”眼神極尖的巴頓有些詫異地擡頭看着。
史蒂夫聞言皺起眉：“我要上去看看。”
“隊長——”娜塔莎上前一步，伸出手拉住了史蒂夫的手臂，提醒他道，“哪怕你被注射了超級血清，你也尚還在人類的範疇。按照之前賈維斯所說的，你上去怕是無濟于事。”
“可是現在還有更好的辦法嗎？”史蒂夫反問了一句。
娜塔莎被噎住了。
但很快，她就道：“我跟你一起。”
“我也要去。”說話的，是一直沉默不語的旺達。
皮特羅站在她的身邊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頭，随後對衆人道：“我跟旺達一起。”
“看來是集體活動。”巴頓聳了聳肩，揚起了一個看似輕松的微笑，“那你們可別想扔下我。”
山姆：“還有我。”
班納似想說什麽，卻被娜塔莎一個眼神堵回去了：“這裏是市區。”
班納頓了頓：“我知道，所以我現在很冷靜。”
“但也許你會有用。”
“……我也知道。”
娜塔莎想嘆氣了，但她沒有。
恰在此時，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打破了此時嚴肅沉重的仿佛要滴下水來的氛圍。
“你們都不用去，只要我上去就可以了。”
複聯幾人下意識看去——是克拉克。
沒有戴眼鏡的克拉克。
更準确的說，這應該是——
沒有穿着藍色緊身衣，也沒有披着鮮豔紅披風的超人。
史蒂夫看着向他們走近的克拉克，緊鎖着的眉頭一直沒有放松下來，臉上不贊成的神色也很明顯：“克莉能變出氪石，她完全能夠克制你。”
“沒事的。”
克拉克微微笑了一下，重複道：
“沒事的。”
史蒂夫的表情略有松動，最終還是妥協似的點了點頭。
在跟史蒂夫輕聲道了聲謝後，克拉克擡起頭看了一眼複仇者大廈的頂部。此時，初升的太陽恰好被那棟高樓所遮掩，但那金黃色的燦爛陽光卻從旁邊傾瀉出來，毫不吝啬地将它的溫暖灑給這個剛剛經歷過黑夜的世界。
收回目光，克拉克頭也不回地走進了複仇者大廈。
作者有話要說： 如惠從此失去腦子
冬兵早已放棄思考
托尼痛惜身高暴露
幻視陷入哲學沉思
美隊遺憾熬湯未遂
大超預備發起口遁
雷神？
雷神就是來搞笑的
全場最佳：妙爾尼爾
克莉（魔王式微笑）：接下來上來挑戰我的，是王子、勇者，還是可愛的公主呢？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