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新晉奶爸(?)

第81章 新晉奶爸(?)

【……他已經成功解除封印了, 】系統老老實實地回答說:【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還沒有激活系統面板。】

路加維爾知道另外一個自己在完全解封後,會同步擁有簡化版系統面板,伊萊·澤維爾不會像是本體一樣擁有角色抽卡池, 但卻可以自行賺取故事值和生命點數,用以釋放和使用技能, 并且維持自身的存在。

同時, 路加維爾還可以使用伊萊·澤維爾小金庫裏積攢的生命點數和故事值用以抽卡——當然,路加維爾不會這麽做就是了。

這種事情就像是今天借貸留給明天的自己償還一樣, 路加維爾可不想欺負還是個小孩子的自己。

等伊萊·澤維爾的生命點數和故事值積累到一定程度,他們還可以開啓遠距離共感互通,真正地做到世界上另一個我的心靈相通了。

甚至,等到伊萊·澤維爾的生命點數和故事值夠多時,路加維爾還能夠直接以本體借用‘死神’的部分能力。

但是……

伊萊·澤維爾既然醒了,又怎麽會沒有激活系統面板呢?

【沒激活系統面板?】

路加維爾将手裏的紙杯放在飲水機下, 謹慎地隔着紙巾按下了出水按鈕:【發生了什麽?你能檢測到伊萊那邊的情況嗎?】

【……】系統沉默了一會兒說:【在他未激活系統之前, 我只能确認他的狀态良好。】

【但你不必擔心,】系統說:【就像烈火無法燒灼火焰, 潮水無法讓水滴窒息, 沒人能讓死神步入死亡……這個世界上已經不存在能夠傷害他的生物了, 除了他自己——也就是你們。】

【……好吧。】

路加維爾暫且按下了叫伊萊·澤維爾遠程加餐的念頭,他妥協地說:【這聽起來确實讓人放心了不少。】

但是思及伊萊·澤維爾的情況不明,路加維爾還是不免挂念,他捧起裝滿的水杯,又來到了咖啡機前接起了咖啡。

在芝加哥的咖啡機識相的‘嗡嗡’運作的同時,路加維爾取出了手機, 思索着要不要給傑森打個電話,拜托他去隔壁看看伊萊·澤維爾的情況。

取出手機, 路加維爾才發現靜音的手機上有着傑森的未接來電,還有幾條未讀短信。

路加維爾點開了短信,傑森在短信裏簡明扼要地講述了事情的始末。

他說在幫路加維爾添置家具的時候因為空間不足,就想要将卧室裏破爛的鐵皮櫃挪到客廳去,但意外的沒有挪動,反而把挂鎖刮掉了。

路加維爾看到這不禁沉默了一瞬:……傑森得是怎麽搬運箱子,才能把鐵皮箱上的挂鎖刮掉?

沒有太過糾結到底傑森究竟是怎麽發現的伊萊·澤維爾,路加維爾粗略地掃了眼後續的講述,視線定格在了最後的狀态說明上:“……它裂開了。”

它裂開了?

路加維爾在心裏默念了一遍這句話,才理解了它的意思:這是說伊萊·澤維爾結成的黑色巨繭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裂開了嗎?

結合先前系統說伊萊·澤維爾封印已經解除的回答,黑色巨繭的開裂應當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思及至此,正好想要拜托傑森查看伊萊·澤維爾近況的路加維爾給傑森撥通了電話。

電話沒響幾聲就被傑森接通了,路加維爾在‘你終于肯接電話’的抱怨聲裏,問:“所以你是說,你好奇地敲敲蛋殼,它就碎開了,裏頭還出現了一團毛茸茸?”

傑森聽着路加維爾好奇的語氣,他不由得反問:“你也不知道這裏面是什麽?”

“嗯……差不多?”

路加維爾說:“事實上我也是偶然間得到這個的,他是個禮物……你能拍個毛茸茸的詳細照片給我看看嗎?”

路加維爾只同步了伊萊·澤維爾在變成黑色巨蛋之前的記憶,他隐約知道,這大概是另外一個自己的另一形态,但卻并不知道這種形态究竟意味着什麽,又是什麽模樣。

“你确定?”

傑森的聲音從話筒裏響了起來,透着點懷疑:“那我可沒法保證這個黑蛋還是你現在看見的這麽完整,而且,蛋裏的那個東西,一直沒什麽動靜,你确定我可以這麽做?”

“當然,”路加維爾在詢問了系統,确定沒有什麽風險後,他便欣然說:“放心好啦,他不會怎麽樣的。”

‘他’?

傑森注意到路加維爾已經是第二次用‘他’,來代指黑色巨蛋裏的不明生物了。

挑了下眉,傑森沒再詢問,他幹脆利落地上手掰起了輕薄易碎的蛋殼,原本堅硬無比的黑色蛋殼此時卻像是經歷了長久的風化侵蝕一樣易碎,傑森還沒有多麽用力,蛋殼表面就‘咔嚓、咔嚓’的破碎了。

沒等多久,随着咖啡機發出‘滴’的一聲提示音,代表着工作的完成,路加維爾手機上也收到了一張由傑森·陶德發來的照片。

圖片的背景是稀裏嘩啦碎了一地的蛋殼,蛋殼正中窩着一團約莫只有一兩個月幼貓差不多的大小的絨毛生物。

它通體純黑,鼻翼微微翕動,眼睛卻緊閉,看起來小貓似的毛團子揣起爪子,抱着自己的長尾巴蜷縮成了一團。

它的脊背上還生長着一對稚嫩柔軟,只有嬰兒手掌大小的絨毛羽翼——雖然這翅膀看起來軟乎乎的十分無害,但卻彰顯了它不屬于任何目前已知生物的事實。

單從這只毛絨生物的外形看,它很像是傳說中的獅鹫:四爪、兩翼、一頭而長尾。

但是,它的長相比起說是獅子或是鷹鳥,實際卻更像貓咪或是豹子,但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它的長相又和這兩者都有一些細微的不同,看起來像是個綜合了各種元素的四不像,但不得不說,這讓它看起來分外的可愛。

當然這更多的也可能是因為它的體型,畢竟巴掌大、小奶貓似的小東西,天然看起來就帶着幾分無害的萌感、

——無論是什麽生物,幼崽狀态時都是惹人憐愛的,哪怕是人類的幼崽,都不例外。

‘啊,我好可愛……’

路加維爾将手機裏的照片放大了兩圈,頗有點驕傲似的愛憐,他有點想回哥譚rua另外一個自己了。

【統子,伊萊這種情況是正常的嗎?它為什麽看起來好像還沒睜開眼睛?】

【大概……是餓的?】

系統不太确定地回答說:【畢竟之前[伊萊·澤維爾]一直處于卡BUG的無實體幽靈狀态,雖然行走在世間消耗着能量,但并沒能有效地進行能量補充和轉化……】

【……所以,】系統揣摩說:【他才會一解封就直接餓回原形、沒法維持人形拟态,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吧?】

系統咕哝說:【我就說,為什麽輔助系統現在還沒激活……我還以為程序又有哪裏出BUG了。】

【餓、餓回原形?!】

路加維爾不可思議,路加維爾痛心疾首,路加維爾追悔莫及:早知道另外一個自己解封擁有實體後會被餓成‘植物人’,他就應該提前在鐵皮箱子裏留下點膨化餅幹或者別的食物的!

救命,他竟然把還是孩子的自己餓成這樣,路加維爾簡直愧疚的想連夜打飛的回哥譚,和伊萊貼貼道歉了。

這種情況下,路加維爾已經沒法像一開始一樣能放心的任由伊萊·澤維爾獨自待在危機四伏的哥譚了。

雖然明知道現在的伊萊·澤維爾已經絕非是之前被封印、只能以幽靈形态、不具備實體情況時那般羸弱。

但照片裏的伊萊·澤維爾……另外一個自己現在的外貌實在是太有欺騙性了,更何況,餓得睜不開眼什麽的……聽起來也太無助弱小又可憐了。

【放心吧……】

系統看出了路加維爾的擔憂,寬慰它說:【火焰不會被烈火燒傷,而水滴也不會溺斃于海水,死神自然也不會真正的死亡,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真正能夠讓他消亡的力量,除了他自己——也就是你們。】

【他不會有事的,就算放着不管死神也能夠逐漸吸收周圍亡者逸散的能量,這個世界上只要還有生命在死去,死神就不會消亡……】

路加維爾沒能和伊萊·澤維爾同步狀态,他摸不準另外一個自己現在究竟處于什麽情況,他不贊同地說:【可是他現在餓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不是不能,】系統無語地說:【好歹對自己的能力有點信心吧?他只是認識傑森·陶德不想收割他的生命,所以就懶得浪費能量動彈而已,等伊萊·澤維爾體力條恢複後,自然就會重新生龍活虎了,而在這之前也沒誰能夠傷害他。】

路加維爾懸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一點:【但願如此。】

系統想了想,安慰路加維爾說:【你不用執着于趕回哥譚,如果你想幫他盡快恢複能量可以殺幾個——搞點能量……只要伊萊·澤維爾能睜開眼睛激活輔助系統面板,我就能幫你傳輸給他。】

嗯?小系統原來還有這種功能。

路加維爾眨了眨眼睛,心下有了打算:剛好他今天心情不好,看某個渣滓不太順眼,如果解決掉對方既能保護些孩子,又能幫助伊萊·澤維爾……那何樂而不為呢?

只不過,他不能用‘路加維爾·韋恩’的這個身份。

雖然路加維爾并不介意随手清除點有害垃圾,但是他的父親布魯斯多半不會因此高興。

而且事情萬一爆出,很有可能會波及到韋恩集團的聲望,或者是布魯斯他們。

即使只是萬分之一的可能,路加維爾也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

那麽最穩妥的方法,就是使用其他的身份、且在案件告破之後,BAU與本案無關後,再清理垃圾。

路加維爾微微沉吟:自從角色抽卡池開啓以後,他還沒有使用過……

他剛好可以等抓獲了這起案件的兇手以後,抽張新身份卡給伊萊搞點口糧吃吃。

當然,路加維爾思索着想到:在下手之前,他還得黑進對方電腦調查一下,得确認他真的是個喪心病狂的幼女□□犯,再下手才行。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幫BAU抓住兇手,避免更多的人失去生命。

那個戀童癖人渣……就再讓他多活兩天好了。

“嗡嗡嗡……”

路加維爾調出提示音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顯示了來自傑森·陶德的通話提示。

路加維爾深吸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搶在對方開口前拜托說:“傑森,他快餓死了,你能想辦法替我喂他點食物,順便照顧他幾天嗎?”

啊……?

傑森:快餓死了是什麽意思?可是它不是剛被孵出來,剛破殼嗎?

等等,傑森心裏忽然咯噔了一聲,他想起來了這段時間對這顆黑蛋的反複試驗:話說,這個黑蛋是怎麽孵化的來着……

“拜托了,抱歉,我暫時沒法告訴你它更多信息,但這是對我非常重要的存在……”

路加維爾說:“你能幫幫我嗎?傑森?”

路加維爾只當傑森的沉默是無聲地拒絕,他不由得有點焦急,在哥譚現在最合适的委托人顯然是已經發現了伊萊·澤維爾并且還有着隐藏身份,因此不會多問的傑森。

“——看在我們是朋友的份上?”

路加維爾把端起裝滿了咖啡的紙杯為後面等待的警員讓出了位置,他懇求說:“而且,我會給錢的……這樣,一個月三千美金怎麽樣?”

奪少?

傑森本來還想要裝模作樣地推脫一下,再試探追問下這東西的來歷。

但在路加維爾說出三千美金的數字後,傑森又覺得其實沒有客套的必要了:反正把這個小家夥拎在身邊他早晚能弄清楚這是什麽東西,至于更詳細的部分可以等到了路加維爾回到哥譚以後再細問……

看路加維爾的态度,多半會在一放假就立刻趕回東街,把這貓崽子接回去。

“……行吧。”

傑森答應後,他又想起來了那些剛出生的貓貓狗狗嬌氣,他立刻發表了免責聲明說:“但我可沒什麽養動物的經驗……我會盡量照顧它,但萬一出什麽差錯……我可不會負責。”

“好的,你放心吧,他的生命力很頑強,他沒有忌口……只要你保持好一日三餐以及基礎的飲水需求,他就不會死掉的。”

路加維爾絲毫不擔心傑森會把另外一個自己養死,伊萊·澤維爾就算是喝岩漿都不會出問題。

至于傑森會不會虐貓——虐待另外一個自己,這就更不用擔心了,且不說傑森本身就是救過他幾次的超級英雄,單是現在已經恢複了全部的能力的伊萊·澤維爾……想要成功欺負他,還是比較難的。

假使真的有誰被死神軟萌的外表欺騙,因而覺得它弱小可欺……那只能說,是伊萊·澤維爾運氣爆棚,口糧自己找上門來了。

“……知道了。”

傑森對路加維爾這種‘你看着喂,保證養不死’的敷衍态度頗為無語,但鑒于路加維爾聽起來不像是在開玩笑,他便沒有在追問,而是問:“它叫什麽名字,你都要收養它了,總得給它取個名字吧?”

叫什麽名字?

這個問題把路加維爾給問住了,他總不能直接告訴傑森說這就是伊萊·澤維爾吧,但給伊萊再取一個別的名字……?

“路加維爾?”

正在路加維爾糾結不已的時候,他看見了瑞德從BAU的臨時辦公室裏探出頭,朝他招了招手——應該是第一位受害人的家人或者是朋友已經抵達了,他得回去工作了。

“……伊萊,”路加維爾沒有理會傑森從他口中聽見這個名字的驚愕:“他是伊萊·澤維爾送給我的,就叫伊萊吧?”

路加維爾敷衍地扔下了這句解釋,就挂斷了電話,急匆匆地端着咖啡走回了辦公室。

電話那頭,傑森愕然地看着手裏已經被挂斷的電話,他又看了看窩在蛋殼裏,一副‘天大地大睡覺最大’連睜眼都懶得睜眼看他的黑色毛絨團子,只覺得有種好像接手了什麽大麻煩的不妙感。

“真是的……”

傑森用力地抓了兩把額前的碎發,把他挑染的白毛抓得亂七八糟,像極他現在的心情。

收起手機,傑森站在原地瞪了一會兒除了脊背上的羽毛随着呼吸微微顫動外,看不出來分毫活着跡象的毛絨團子。

最終,傑森還是在路加維爾三千美金的高額保姆費用,以及他抑制不住的、那點想rua一rua毛團子奇異翅膀欲望的微妙驅使下,認命地蹲下了身。

“喂……我要是弄疼你了,你應該會吭聲的吧?”

黑色的毛絨團子還是一動不動地縮在原地像是沒長耳朵一樣,根本沒有任何新生幼崽對外界和陌生生物靠近的反應。

傑森深吸了一口氣,他小心翼翼地用雙手靠攏了一動不動的毛絨團子,見它仍舊沒有什麽反應才試探着将手揣進它的身下。

觸手溫熱而柔軟的肚皮彰顯了這确實是個活物而非什麽兒童幻想類毛絨玩具的事實,這讓傑森的動作僵硬了幾分,沒能第一時間把這個小東西從它的殼裏抱起來。

然而出乎了傑森的意料,即使被人觸及了最脆弱的肚皮,這個小奶貓似的東西仍舊沒有任何反應,既沒有咬他、撓人,也沒有顫抖或是逃離。

這家夥……它不會是已經餓暈過去了吧?

傑森心裏直犯嘀咕,但這反而方便了他的動作,傑森一手把手掌大小的黑色毛團鏟了起來,一手護着把它揣進了懷裏,防止它忽然掙紮着滾落。

可這個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動物的小崽子安分的簡直不科學,就算是傑森把它從窩裏撈進了懷裏,它也沒有絲毫動靜。

傑森略微皺眉,它不會真的暈過去了吧?那他該怎麽辦,這崽子長成這樣,他總不能還帶着它去寵物醫院吧?

想起來路加維爾說它生命力頑強時的自信,傑森壓下來隐約的擔憂,托着掌心裏溫熱的小團子就往家裏走去,他一邊盤算着晚上夜巡的時候得買點奶粉和奶瓶回來,一邊又在糾結把這個小東□□自放在家裏會不會太危險了……

但是跟着他……好像會更危險。

返回公寓的傑森冷着臉打開了冰箱,翻了一圈都沒能從中翻出來适合幼貓或者幼犬食用的東西。

最後,傑森還是在冰箱深處翻出了一盒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買回來的牛奶。

啧,幸好還有這個,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給這種小東西吃什麽。

不知道懷裏的小家夥究竟是什麽品種,它的主人自己也是個吃飯水準只是生命維持餐水平的家夥……傑森只能暫時按照飼養幼貓的标準喂養它。

拿出了一只湯鍋,傑森剪開紙盒,将牛奶倒進了鍋裏。

他一邊打開電磁爐頗為嫌棄地熱着牛奶,一邊單手摟着毛絨團子,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幼貓的飼養注意事項和飲食習慣。

等等……

視線掃過一行單詞,正因為熱牛奶氣味皺眉的傑森刷着注意事項的手不由得一頓:小貓崽子怎麽連牛奶都不能喝啊……?

傑森按停了電磁爐,他頗有點費勁的單手退回搜索欄打字道:‘一到兩個月的幼貓能夠吃什麽?’

點贊第一的回答是羊奶,第二是泡軟的貓糧,又看了幾個回答,傑森放棄了一開始想用麥片泡奶喂伊萊的打算。

只能去超市了……

傑森看了眼安靜趴在他掌心裏一動不動的伊萊,他冷着臉翻出了紙巾墊在了外套口袋裏。

傑森小心地把玩偶似裝死的小團子塞進了口袋裏,就用指尖捏起了它搭在口袋邊緣的爪子,捏了把它粉色的爪墊,惡聲惡氣地警告說:“不準尿在我身上,聽懂了嗎?”

懷裏一直沒有動靜的毛團子睜開了眼睛,傑森望見它钴藍如寶石般虛假、晶亮的熟悉眼瞳愣了一秒,然後,他就‘嘶’得痛呼了一聲,一個激靈得回過來神。

小貓崽子撈住他的手指就直接‘嗷嗚’一口啃了上來,伊萊整個‘貓’都挂在了傑森的食指上,它看起來大有要直接把傑森指頭咬斷的兇惡氣勢。

傑森甩了好幾下指頭,他都沒能把忽然生氣暴起咬人的貓崽子從指頭上甩下去。

傑森左手搭在對方毛絨柔軟的脖子上嘗試着扯動,卻又擔心控制不好力道傷到它脆弱的頸椎不敢用勁,最後他只能揪了揪它的翅膀,板着臉無奈地說:“松開行嗎,你應該能聽懂我在說什麽吧,伊萊?”

傑森感覺他手裏鴿子翅膀似的小黑羽翼撲棱了兩下,挂在他指頭上的小黑團子才不情不願地松開了嘴。

傑森的食指這才終于重獲新生,他低頭看了眼還在刺痛的食指,發現沒有出血。

傑森松了口氣,拍了下貓崽子的腦殼,把頑強扒在口袋邊的毛團子,直接一巴掌四腳朝天的拍進了口袋裏:“你長這麽丁點,牙怎麽這麽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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