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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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前面兩次還有點力氣, 到了第三次,幾乎累得不想動彈,
嗓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有點啞了, 說話有氣無力, 想擡臂打他, 也使不上力, 軟趴趴的。
從眼神到動作都軟,頭發絲都泡在這場gc裏。
沒一點平時的攻擊力,每次看他的時候,他都受不了,既想一直吻她, 又想毫無節制地*她。
井夏末在餐桌上沒喝酒, 從頭到尾都沒斷片,被他的騷話弄得皮膚發燙, 耳根很紅, 這種狀态持續很久。
早上都不太想回想,也就情話還能再回憶第二遍。
他說不能結婚也沒事, 想和她談一輩子的戀愛,只要是她就行。
井夏末記得他喝酒了,但不多, 就一兩杯,他酒量千杯不醉,就跟別人喝飲料似的, 從頭到尾都挺清醒。
但還是跟嗑藥了一樣。
她後來發現,這種接近瘋狂的狀态, 也不是每次都這樣,第一天晚上, 和第二天晚上,是因為嘗鮮,
再之後,分手的時候,和好的時候,愛恨交雜期間,才會失控。
冰箱沒食物,張姨問過左燃要不要買些新鮮的食材,或包點馄饨擱冷凍層裏放着,左燃當時不确定什麽時候過來,平時基本還是在學校附近的公寓,大半年才來一次,吃的東西放了不新鮮。
他倒是會做飯,熬粥炒菜下面條都挺好吃,但做一頓怎麽也得半小時,豐盛點的,一小時下不來,家裏有阿姨,外面能買,就很少下廚。
她是沒試過,會下個泡面米線什麽的,其他生活常識很足,純粹是覺得做飯太麻煩,從切菜備菜開始,步驟太多,高中前生活的地區,美食多,便宜好吃,一個人在小店解決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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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将近下午一點才醒。
兩人喝了杯水,準備出門覓食。
左燃牽着她,她四肢還是發虛,打軟,任他牽着,神情慵懶,烏黑長發柔順地垂着,上面穿着件他的寬松T恤,遮到大腿。
膝蓋上又添了幾處淤青,但不疼,她膚色白,看着就明顯。
下面一條短褲,被T恤蓋住,露出的小腿特別細,腳踝細得他能一只手圈住。
整個人都很薄,單薄,骨架纖細,但沒到不健康的地步,肩膀也能撐得起衣服。
左燃低頭看她腿上痕跡,說:“下次在外面做,得墊着東西,你在你學校,是不是沒好好吃飯,又瘦了?”
“沒有啊,一天三頓,除非熬夜,可能早上不吃了。”
“考慮好沒有,出來跟我一起住。”
“那不就是同居了。”
“不想?”
她猶豫了下,沒立馬回,要是天天這樣也吃不消,“我覺得和你一起住的話,你應該忍不住,還是得節制一下。”
午後日光溫熱,一出空調房,就被熱氣包圍。
泳池水清澈見底,被曬得溫溫的。
從別墅門出來,路過泳池時,兩人腦子裏全是昨晚在這邊上的畫面。
他說,“在上面舒服嗎。”
她嗯了聲,“就是有點深。”
“其實那瓶潤滑白買了,你水多得用不着,泳池裏邊說不定都有你流的水。”
“……”
不過,的确是次難忘的體驗,這種露天場地,雖無人打擾,撞見,但會有種天然的刺激感,違背感,能夠将骨子裏隐藏的放縱,瘋狂,都激發出來。
讓她一點點意識到,原來自己和他是同類。
正聊着一會吃什麽,他說附近有幾家小吃店,應該有她喜歡的。
一前一後出了院子的門,寬T恤的衣擺被夏風吹着,用沒被牽的那只手捋長發,慢悠悠走着,像尋常情侶那樣散着步,有說有笑。
在看到那兩個蛋糕盒之前,一切都跟井夏末想象中的情侶生活是一樣的。
但偏偏,那盒子太顯眼了,一出來就能注意到。
井夏末蹲下開始拆盒子,沒有外賣單子,品牌名字,更沒有賀卡紙條什麽的,打開後是品相完整的蛋糕,沒被動過,一個綠色,一個黑色,不難猜是什麽味的,跟姜韻和自己說的能對上。
神經被拉扯繃緊了幾分,背脊泛着涼意,呼吸發緊,心跳不禁加快。
什麽時候來的?
昨天還是今天?
左燃也跟着她下蹲,把兩盒蛋糕拿出來,看看還有別的東西沒。
井夏末沉默了幾秒,擡眼看他,慢慢地說:“我媽好像來過了。”
“昨晚那個電話,你還記得吧。”
但如果送來,為什麽沒跟他們打電話?
手機上沒未接來電,甚至連條消息也沒有,不管什麽時間過來,不知道密碼的話,按理說,會跟他們發個微信說一聲。
總不可能一聲不吭就擱在在這裏。
沒有任何甜品店的名字,不是買的,沈阿姨做的。
“記得。”
他說,給裝了起來,放院子裏頭,繼續牽她的手,“先去吃飯,別慌。”
“我有點吃不下,”解鎖手機翻了翻,“有監控吧,你查一下監控吧。”
他沒用過,不過有,還無死角。
手臂圈住她的腰,下巴貼上她頭發,摟着走,語氣淡定,“看見了也沒事,她會幫咱們保密,你跟她說,是我纏着你不放。”
井夏末聲音悶悶地,“但她不會同意的。”
保密,應該吧,家醜不可外揚。
從和好的第一晚開始,她就想象過這一天,或許是被撞見接吻,擁抱,調情,亦或者聊天記錄,電話視頻。
但應該能瞞個一年,三年,五年,到談婚論嫁的年齡,說不定才會暴露。
萬萬沒想到會這麽快。
而昨天晚上,挂上電話後,她在跟他做什麽。
在泳池邊,□□,做了不知道是兩次還是三次,說了很多平時不會說的話。
那些話,她不可能給除他之外的任何人說,太過色.情。
要麽是聽見了,要麽是看到了,不然,她想不到,是什麽令親媽直接把蛋糕扔門口了不跟她說一聲。
是嫌尴尬所以等着她先開口嗎?
思緒被這事兒影響着,盡管餓了但沒什麽心情吃,她草草喝了點粥,就開始面對面看他,等待,沒說話,壓抑着不安。
他倒是挺淡定,吃得慢悠悠,胃口也不錯,一副慵懶地模樣,又透着游刃有餘什麽都能解決好的氣質。
她問:“你怎麽一點也不怕。”
他和她對視,說:“只要你不想着分開,我覺得都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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