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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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珩笑, “什麽比基尼,诶,對了, 他不會還畫別的了吧, 咱們小時候玩的游戲, 雖然是有不少性感暴露的, 但我感覺,跟他做的那兩款比起來,都算收斂的了,哈哈哈哈…”
蔣川放下手裏遙控器,也要去看, “黃-漫都不如他那個尺度大, 也不怪左爺爺當年嫌他丢人,周圍親戚朋友什麽的, 都得在背後說。”
陳淮舟笑着搖搖頭, “對啊,我爺爺還被人家問過左燃的創業情況, 壓根不想提,一直裝傻。”
主要是美術組負責,不過決定權還是左燃這個老大手上, 創業初期,走野路子掙錢,後來好多了。
蔣川去書房開門, 看見他正坐椅子上,左手拿着個調色板, 右手拿着畫筆,地上一大堆顏料, 裸着勁瘦的上半身,散漫又專注。
蔣川覺得新鮮,“你什麽時候畫畫技術這麽好了,這都開始往藝術家的方向發展了。”
工作上往來不多,但聚在一塊玩的機會不少,平日的形象基本都是特別野的,很少有這麽安靜的愛好,這麽打眼一看,還有點不習慣,但又沒什麽違和感。
左燃:“畫着玩兒。”
動作看似随性,但每一筆都恰到好處。
還是那幅畫,一整片海,和礁石上的少女。
比基尼的顏色,在陰郁色調中顯得格外撩。
女孩背對的位置,腰挺細的,比基尼的帶子纏在腰間,就一根繩,系帶的款式。
身子很薄,腿長,皮膚白,這種白和深色礁石形成對比。
蔣川嘶了聲,打量了眼,評價起來,“你畫的這裸背還挺性感的。”
“滾出去。”
廚房阿姨做好了晚飯,開始叫幾人來餐廳準備吃飯。
蕭珩沒等其他三人,八點多了,“ 餓死了,嗯,吳阿姨做的還是這麽好吃。”
這阿姨做完飯就離開了,一般都是左燃不在家的時候來打掃衛生,偶爾做飯,他很少在家吃,以前特別忙,都在公司解決,經常通宵,連軸轉,甚至直接湊活着睡辦公室,這兩年才好點。
兩老人也賭氣,不想管,還又忍不住說現在的日子才像人過的。
陳淮舟去他酒櫃挑了瓶酒,又随口聊起來,“你現在想看什麽都能自己畫了,還挺方便。”
“我靠,有全/裸的吧,肯定不是什麽正經的。”
左燃随便套了件休閑T恤,意味不明地哼笑,“那倒沒有。”
不過,有井夏末騎在他身上的,尺度還行,也穿着泳衣,海邊上那種。
陳淮舟給表弟添酒,說起正事,“正好,你也挺喜歡海的,要不要考慮下,和我一塊買座小島。”
“然後開發,弄成度假的地方?”
蔣川:“诶,有個蜈支洲島,就是私人的,倆青島人買的,九幾年吧,花了幾百萬拍的,投了四十多億搞開發,現在門票一張一百多。”
陳淮舟:“還沒想好怎麽弄,你錢多,玩一玩嘛。”
“不投,”他吃着菜,正經地說,“太貴,不一定回本,賺錢不容易。”
桌上三人紛紛都逗笑,陳淮舟調侃道,“現在誰賺得都沒有你多,雖然這一路是挺坎坷辛苦的,但你現在就屬于行走的印鈔機。”
陳淮舟這個表哥,跟他不在同一城市,聽說過點表弟的經歷,但沒那麽全,等來找他玩的時候,公司發展的已經不錯了。
蔣川是全程陪伴,見過他最落魄那兩年怎麽過來的,資金和精神上的支持都沒少。
很有發言權,“主要啊,跟在家裏天差地別吧,從小就沒為錢發過愁,以前就上上課,考個試,買輛車買個表就一串數字的事,他花銷還是最大的。”
“出去買東西,唯一需要幹的就是掃個臉,連密碼都不用輸。”
“說真的,其實我們都以為就這樣了,他早晚得回去。”
“都勸他放棄,擔心他賠更多,萬一再去幹什麽違法犯罪的事。”
蕭珩:“秦笙就那時候開始追的他”
蔣川回想了會,“嗯,不過啊,她還真挺不錯,寧雨純和她,都跑過來非要幫他,我真看不下去他吃泡面了,給他們送飯的時候,遇到秦笙好多次。”
“ 寧雨純人本來在杭州,一聽說他有事,也立馬飛過來,跟他說沒怎麽存錢,要把卡裏三十萬全給他。”
這些事,池思芋都給井夏末說過,結果一次沒來看過他,相比起來,其餘倆人就顯得好太多了。
聽得陳淮舟都有點心疼表弟了,“不是,怎麽到了連飯都吃不起的地步了,你也沒開過口啊,你不早說。”
蔣川擺擺手,解釋道,“泡面最快啊,幾分鐘就完事,不光他,還有沈讓,他們忙起來,連覺都不睡,沒日沒夜的。”
“我都感覺得猝死,哎,他這行業,那麽多猝死的。”
蕭珩看着他,發自內心地說,“別人我都不佩服,就算真有創業成功的,也是靠家裏的錢和人脈。”
“就佩服你一個,真的。”
“他爺爺那時候還總說,就算是萬裏挑一的天才,中國還有14萬,老打擊他。”
左燃無所謂地輕笑,聽他們說着,沒什麽太大的感觸,那時候真不是很在乎結果什麽樣。
“嗯,現在也不例外,電子海洛.因啊。”
從左家到陳家所有親戚,無一人支持看好,雖然來錢快,但極其不穩定。
陳淮舟點點頭,“時不時就得打壓,以後還得限制發展,巅峰和衰落就是一瞬間的事兒。”
他公司現在好幾款爆款作品,有短短一年,注冊用戶破五億的,也有首月營收破十億的,說是印鈔機一點也不為過。
“再嚴重,應該也不會到全面禁游的地步。”
“以前有過,2000年,确實是全國禁游,說是精神鴉片,下了紅頭文件,不允許售賣游戲機。”
結局就是養活了別國的游戲産業,從游戲機到游戲。
蕭珩:“不在游戲裏發洩放松,現實都壓力大,那說不定就變成熱血高校。”
“咱學校,成績好的,游戲都打得賊溜。”
“很多家長挺蠢的。”
“國內的要是不能玩,那還能玩國外的,只要有電腦手機,那就管不了。”
他一開始的确有熱愛,但還有一半目的是賺得快,沒考慮長遠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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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夏末去錄了期節目,一個音樂節目,當的飛行嘉賓。
結束後,圈內音樂人前輩組織着去聚餐喝酒。
這人叫言朔,剛進圈時井夏末還對他有濾鏡,有才華又唱歌好聽的,自帶魅力,但時間久了以後,就知道這人嗑藥,也有意跟這種人疏遠,不安全。
今晚李京嶼也去,這人倒還有底線點,就一塊去了。
還有個主要原因,費嘉跟她随口說了句,言朔的遠方親戚,是秦笙。
果不其然,一進私人包廂,就看到四個熟人。
距離上次見面,過了快一個月。
中間用手機找過他一次,上周,也就是狗仔那的視頻。
她沒答應給他操,他也就沒解決。
包廂裏聲音混亂,音樂聲,聊天聲,混在一起,桌上擺滿各類酒,煙,水果。
香水味和包廂裏自帶的香薰味都挺好聞,從頂流到小明星都不缺,男男女女女,臉到身材都不差,穿得也都特別少,又是聲色犬馬的場合。
井夏末進來時帶着鴨舌帽,包裹得很嚴實,光線昏暗,往他那邊看了一眼,旁邊就是秦笙,他側頭,在聽人家講話,視線冷淡地掃過來,井夏末跟他對視了一眼,又收回。
那個叫言朔的,特別想讓其他歌手也試試自己吸的東西。
誘導起來,“我20歲的時候,覺得沒靈感了,天天都醉生夢死的,哎呀,那叫一個痛苦,你們也都懂,一夜寫完,三天寫完,迅速爆火是什麽感覺,我覺得我江郎才盡了,這輩子都完了,然後就小五。”
指了指李京嶼,“你認識,那個在脖子上紋身的rapper,現在犯事了,當時就給我帶進這個圈了。”
分別遞給他倆一小包東西,“這玩意兒的快感,是世界上所有東西都沒法比的。”
“在我最痛苦的時候,就是這些救了我。”
井夏末還給他,也沒得罪,“瘾太大了,戒不掉,我一個連食欲都管不了的,更別說別的了。”
這個的确是底線,先不說他舅舅跟自己遠房表哥就是警察,即便不是,她也有數。
李京嶼同樣不碰,“這種話我聽多了,你也小心點吧,這都好幾年了,別再哪天死在屋裏了。”
言朔無語地啧了聲,“太老土了你們,跟什麽海洛.因那些可不一樣,這是市場上最新的,不破壞器官,內髒,不然我現在身上早爛了。”
“你們看我皮膚還這麽好不就懂了。”
“歌手,不可能一直有靈感,咱們這種搞創作的,年齡大點就完了,試試吧,不虧。”
的确,歌迷和粉絲還一直期待偶像出新作品,其實大多數都是年少成名,或是最窮的幾年。
言朔又給兩人別的東西,像藥丸,“這不是毒.品,這種是床上助興的,比平時還要爽好多倍。”
井夏末打量了眼,也沒要,真用不到,沒有愛可做,能和誰用。
李京嶼笑起來,“哎,你這話都不知道說過多少遍了,每個勸別人的瘾君子,都這麽說。”
歌手碰這個其實不罕見,出名的有宋冬.野,唱的《安河橋》,《董小姐》。
井夏末小時候在的那個城市,又很流行民謠,幾乎人人都會唱,那時候,宋冬.野還沒被封殺,她也會唱,天天聽,印象深刻。
古城,民宿,吉他,民謠,都是配套的。
即便再有才華,被封殺也是應該,三年後還想複出,但沒成功。
Rapper那個地下圈子就更多了,連尿檢都集體借尿。
井夏末許久沒碰過飲料和果酒一類的,今晚玩游戲時喝了兩杯,沒一會就得去衛生間。
光線暗,從卡座上起身,繞過去,快到衛生間門口時,被滾燙的手掌一把扣住脖頸,同時,胳膊也被圈住。
井夏末不自覺哼了聲,有點癢,回過頭,看清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很來氣,“有人啊,你幹什麽…”
還沒進去呢,就在包廂內,衛生間門外,卡座上那幾個明星很八卦,視線紛紛打過來,嗅到暧昧的氣息,但也不稀奇。
“你碰那東西了?張嘴,讓我檢查檢查。”
他掐住她下巴,強迫性讓她張開。
侵略感和壓迫感十足。
井夏末身上燙,不知道是室內室外溫差大的緣故,還是太久沒碰過男人的原因,幾乎是一點就着。
都有點懷疑喝的酒有問題,但其實就普通雞尾酒,吃的是桌上的果凍,他看錯了。
他把人固定住,直接将自己手指插進她口腔。
井夏末耳根猛地漲紅,這動作太具有情.色意味了,沙發上還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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