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怪誕戀情
怪誕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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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會另外兩隊情侶, 都挺放縱的,周圍五六個人,就能旁若無人地接吻, 還是那種充滿欲念的, 綿長, 黏膩, 咬着,舔着,勾纏,拉扯。
段敬馳和女朋友都歪着腦袋,那女生沒一點被強迫的意味, 雙手扶着段敬馳的臉和肩膀, 閉着眼睛。
穿了條超短裙,細腰被段敬馳握住, 很瘦, 身子很薄,露出的皮膚特別白。
能聽見輕微水聲, 不明顯的喘息聲,空曠室外,夏夜溫度泛着夜風, 聽得人面紅耳赤,氣氛熱到快融化。
段敬馳低聲說了句:“你能不能別喘,聽得人容易…”
女生把頭埋到他頸窩裏, 臉被遮住,只露出烏黑長發, 像個蜷縮在他懷裏的小動物,看起來特別般配, 模糊說了句,“你不這麽過分,我能這樣嗎?”
“那次下次還躲不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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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池那個女友,也離得不遠,在跑車裏坐着,車窗戶開着 ,一輛白色的法拉利拉法,
這車跟左燃大學那會買的黑色邁凱倫P1 ,公認的三大神車,
只不過,當時他跟家裏斷聯,所有車和房子都還回去,最近沒見過了。
蘇池女朋友嗓音特別甜,夾得不刻意,透着撒嬌意味,染着奶茶色的發色,穿着短款的挂脖吊帶,中間露了截小蠻腰,化了妝,五官底子好,
瓜子臉,尖下巴,大眼睛,高鼻梁,清純誘惑臉,長得也漂亮,應該是沒見過的小網紅,或者什麽藝術學校的大學生,
反正蕭珩和蘇池的喜好都沒變過,就喜歡看着純的,乖的,不像李京嶼,什麽類型的都會找,沒固定喜好。
白色法拉利上的女孩正摟着蘇池的脖子,“可以嘛哥哥。”
不知道前面要了什麽東西。
蘇池熟練地将手伸進女生上衣裏,玩味地說,“你回學校的時候請假,下月陪我出來玩幾天。”
“我爸媽可能會發現,室友也會問我去哪了。 ”
“你就說談男朋友了,你學校追你的男生,可都不如我有錢大方。”
“我知道。”女生勾着蘇池,湊上前親了一下。
蘇池:“你長得這麽乖,給我口的時候,反差怎麽那麽大。”
……
……
井夏末八卦了一小會,差點忘了自己來是為了什麽,明明沒有目的,
沒有明确目的,就是見到他,結果這混蛋以為自己是來求他辦事。
“你想說什麽?”
左燃松開她脖頸,懶懶散散地去邊上把燃盡的煙摁滅,攏火又點了根,意味深長地看她,“想通了,你也打算這麽幹?”
她煩躁地推了一把,“你滿腦子都是這些,變态,我不是說了嗎,狗仔也好,黑料也罷,我自己能出錢,用不着你。”
他無所謂地倒退兩步,神态慵懶,玩世不恭的氣質,又痞又正經。
“他們女朋友,長得比你漂亮就算了,還什麽要求都能滿足,我在這群人裏面,就像個異類,你不覺得麽?”
“都比我漂亮?那你還總來睡我?你是不是有病。”
“眼瞎了呗。”
“那你去找她們,這就去。”她拽他手臂,推搡着,很來勁,用力不小。
他笑得特別欠,手裏的煙往旁邊放,意味深長地說:“我有底線,不像你,連我表哥都不放過,我們之間默認的規矩,就是不會碰對方的前女友,別管分沒分幹淨,大家都有數,長得漂亮也不行,明白嗎。”
她眼神變冷,別開視線,望向遠處空曠公路,心底各種複雜情緒交織,空蕩蕩的冷感更多一些,
最初那次分手,說沒有後悔是假的,尤其是每當看到身邊別的情侶時,就會想起他。
但當時,也的确沒喜歡到這個地步,再重來一次,還是同樣的選擇。
皮膚被他碰過的地方,都在發燙,漸漸不受控。
她轉移着話題,“你怎麽滿腦子都是這些?”
指的蘇池跟女朋友聊到的那床上話題。
“我單身這麽長時間,還不允許我想想?”
“按理說,我沒有情感需求,也有生理需求,兩樣總得滿足一個,後者更容易點,”
“要不,你給哥挑個未婚妻,來當你嫂子,要求也不高,比你漂亮點就行。”
“那應該是不好找,”
她表情淡定地回,“我喜歡的類型好找一點,這樣吧,你先給我挑個男朋友,我要是滿意的話,再說。”
“正好都是一家人,我不管和誰結婚,˙這個人婚後肯定都要和你經常見面相處,所以讓你來選,還挺合适的。”
他淡淡哼笑兩聲,神色陰郁幾分,“你得随時做好被發現的準備,咱倆的那幾千張照片和視頻 ,我什麽時候都有可能發給他。”
“我本來想好了,你如果敢和陳淮舟在我跟前晃悠,我就把你被我操的樣子發給他看看,不過,他應該是良心未泯,不打你主意了。”
她絲毫不在意地說,“你随便發,到了未婚夫的地步,也不可能沒見過我在床上什麽樣,看完說不定更喜歡了。”
即使知道他故意這麽說,也要有來有往。
左燃擡起手臂,吸了口煙,煙霧緩緩升起,試想了下,大多數男人都得在意,但也不是沒她說的這個可能。
冷淡地威脅道:“你可以試試。”
停了會,繼續說:“ 今天,既不來找我要錢,也不提葉閑那事兒,還為了什麽,資源?”
凝着她的眼睛,“全都不是,那就是想我了?”
她無語了一瞬,來之前全憑感覺,沖動,被那種不甘心和後悔沖昏頭了,沒想好都要幹什麽,
更何況,他這人,又不是輕易好搞定的類型。
他慢悠悠道:“承認想我有那麽難?”
井夏末不得不承認,男人年齡大點有不一樣的魅力,或者說,每個階段,都有不同的感覺。
明明五官和身材沒什麽變化,但氣質就是說不出來的豐富了。
他身段依舊挺拔帶感,187,穿各種簡單低調的衣服,都能穿得特別帥。
露出的小臂,線條流暢性感,看着挺有勁。
“想來看看你傷好了沒有,怎麽說也是因我而起,被刀子捅一刀,不是小傷。”
他撩起黑色短袖下擺,露出腹部,“看完就滾吧,死不了。”
她認真且專注地盯着看了幾秒,微微傾身,光線暗,看不太清,月光稀薄,被烏雲遮着,不湊近或者打手電的話,就有點費勁。
他腹部長得也順眼,說真的,井夏末感覺他全身長得和臉都是配套的,
每個人審美不同,身材好不好看,從來沒一個評判标準,有人偏愛細狗,就喜歡瘦瘦的,有人則偏愛健碩結實的。
他這兩樣都不屬于,薄肌,而且就連那裏,都是粉色的,總之,她覺得很順眼。
看到系起來的抽繩,又不覺得下挪幾公分。
他今天穿的這條休閑褲寬松,什麽都看不出來,他不喜歡穿緊身褲,幾乎都是這種寬的。
也就偶爾穿西裝的時候,坐下以後,明顯。
左燃嗓音性感低沉,“你這眼神,我怎麽覺得,還想往下看。”
井夏末直起身,擡眼,恰好撞上他視線,他視線就停留在她領口。
這件吊帶裙低胸款,稍微一傾身,她不捂住的話,他就能看得一點不落,很飽眼福,
她皮膚白,有事業線,肩膀上就兩根特別細的帶子,直角肩,身子很薄,大晚上出現,什麽都不用幹,就能讓人挪不開眼。
井夏末淡淡道:“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你脫衣服,有什麽稀奇的,反倒是你,睡了我那麽多次了,還是這麽變态。”
“條件反射懂不懂。”
她點點頭,“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看你這傷好得也差不多了,不然也不會出來玩。”
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他再次從側面握住她脖頸,把人拉回來,身體逼近,聲線微沉,“你下次再來找我,如果不是因為想我,就再也別來了。”
克制着吻她的念頭,狠狠掐了把。
井夏末被弄得又癢又疼,身體燥熱,心跳加速,扯掉他的手掌。
“你要有本事就別碰我這兒。”
他輕聲哼笑,“不是你以前主動拉着我的手放上去的時候了。”
“滾吧。”
他松開手,一副冷淡又輕浮的模樣。
井夏末罵了他一聲,朝那地方看過去,都有點懷疑這人這麽忍着到底難不難受,總不可能一點反應沒有。
左燃沒再管她,上了駕駛座,轟油聲特別嚣張,從車裏漫不經心掃她一眼,慢悠悠系上安全帶,踩了油門。
剩下幾個人,見他走了 ,又好奇打量過來,“左燃走了?”
蕭珩好笑道:“井夏末,我說你真有意思,他住院的時候,你不去醫院,”
“等到康複了,傷好了,出院了,你又來了。”
“我要有你這種妹妹,早就不管了,他上輩子真是欠了你,這輩子給你當哥。”
“誰知道呢,他心甘情願的,我又沒有逼他。”
“話是這麽說,不過,你臉皮也夠厚的。”
蘇池:“那你們倆現在是什麽情況啊?”
“我也不知道,你們問他。”
蘇池:“我前幾天剛好出差了,沒在場,左燃也不像要找女朋友啊,段敬馳還想給他介紹個,沒成功。”
段敬馳淡淡擡眼,手臂搭在自己女友的肩膀上,被提到後,順口說道:“他受了情傷,當然得用一樣的辦法治愈,對吧。”
井夏末好奇問,“你給他找的什麽樣的女孩,我這種類型的?”
“忘了,前段時間的事了,應該是你這學校的,挺漂亮,會撒嬌,唱歌好聽。”
“然後呢。”
她繼續問。
“還能有什麽然後,他又沒心思談戀愛,就對你念念不忘。”
更何況,左燃不是愛跟他們吐露感情上的事的人,他們也不問,也不多嘴,就蕭珩偶爾嘴上沒把門,吐槽幾句。
井夏末:“你也真夠閑的,又不知道他喜歡哪種。”
“這倒是,沒什麽參考,別人的喜好都挺好猜的,他沒什麽标準。”
段敬馳就純粹是看多了這種辦法,以前談生意的時候,給男生最好的禮物無異于一個漂亮會讨人喜歡的女孩。
井夏末在娛樂圈,其實也見了很多,就是用送這個詞,咖位低的女星男星都有,被一個老板送給另一個大佬當做禮物和讨好的工具。
很常見很常見,
他現在這個身份,遇到的不會少,只會多,
祁炎舟在蘭博基尼上坐着,骨節分明的手方向盤上搭着,摁了聲喇叭。
問她,“你走不走?”
随後讓蕭珩滾下去,“你坐其他人的車去。”
“我草,”蕭珩罵罵咧咧下了副駕駛,不情願地說:“你別跟我說,你倆也有一腿。”
井夏末:“你胡說八道什麽呢,他跟郁寧吵架了,需要我幫忙調解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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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
第二天。
片場。
井夏末在跟徐澤安對戲,對方臉有點腫,井夏末又讓助理去買了幾個冰袋,然後客氣地說,“等你有空,我請你做臉,不過你皮膚挺好的。”
“用不着,我平時連面膜都很少用。”
“你昨晚怎麽走那麽早,溫想回來的時候也沒見你,出去見男朋友啊,長得帥嗎,圈內人圈外人?”
徐澤安的助理帶了些做好的早餐,有營養還健康的那種,“一塊來吃啊我最近得控制體重,都是少油少鹽,你要是想吃重口味的,我讓我帶的廚師專門給你做。”
井夏末把劇本擱在一邊,拿了塊紫薯,有點燙,輕輕吹了吹,回着第一個問題。
“他圈外人,挺帥的。”
這是實話。
雖然她幾乎沒當着左燃的面說過帥之類的評價,本身也不是顏控,但審美是正常的,就是客觀的,不需要什麽氛圍感營造。
溫想頂着一張睡眠不足的臉打着哈欠過來了,“困死了…”
見到她後頓時清醒了幾分,想起昨晚的事。
意味深長地問:“昨晚回來住了嗎?”
“回來了,12點多就到了。”
溫想跟徐澤安說,“我一開始以為她對象也是明星,我靠,特別帶感,又高又帥,開了輛邁凱倫,戴了塊百達翡麗。”
“倚在車邊,單手夾着煙,說真的,就像電影海報一樣。”
徐澤安被她語氣逗笑,看向井夏末,又覺得不像開玩笑,“難怪你看不上我,原來是頂級公子哥啊。”
“那個年齡,二十多歲,肯定是富二代。”
“通過我打聽她的就有三個,我覺得有不錯的倒是,但她不喜歡。”
同咖位的是比較少,畢竟同樣被無數人追捧,不過有二三線的男生喜歡井夏末,但她即使真的談,也不會找明星,壓根沒考慮過,
有好結局的實在太少,結了婚的,十對有八對離婚,要麽各玩各的,一個比一個亂,
曾經的頂流都能玩進監獄,被資本抛棄,還有什麽不可能的。
徐澤安算是追過她的裏面,唯一比她咖位高的,同齡,人不錯,三四年前就合作過,當時她還挺糊,
不過,成年人的世界,同事朋友,跟喜歡向來沒有界限,
徐澤安這種好感,更不是騷擾,就是抛出個信號,其他就無所謂了,過後還是融洽地繼續合作,
就跟李京嶼差不多,都不缺女生喜歡,沒有非她不可,反複糾纏。
井夏末笑笑,“跟你沒關系,我和他,大學就在一起了,後來分手了。”
溫想照鏡子仔細看着自己脖子和胸口上的吻痕,咬痕,叫她幫忙,“诶,還明顯嗎?”
她吃了口紫薯,一眼就能看出來,給她指了個側面的,“ 這兒,昨晚累吧?看你這樣,估計一夜沒睡。”
井夏末覺得最近真是夠巧的,去北歐玩的時候,隔壁住着祁炎舟和郁寧,他倆精力和體力是真的好,
經常折騰到後半夜,動靜還很大,那個床吧,動起來還有嘎吱的聲音,她還正好處在空虛死心的幾天。
回來後,又遇到溫想和江擇這對,這兩人說話還很放得開,也知道她不是多事的性格,就旁若無人地在她跟前聊。
說真的,性,戀愛,這兩樣,對她來說本來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對方不是左燃,她寧願把精力都花到音樂上面,并不是随便談個戀愛的人。
見不到他還好,聽不見這些動靜也還好,排卵期就那麽過去了,
但偏偏湊到一起,就讓她整個人都很燥熱,
不免又想起很早以前,從網上看過的科普,說女生25是個分水嶺,會被激素控制,也不知道她這情況算不算。
俗話中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估計就是年齡的事。
溫想笑着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太久沒見了,江擇前段時間一直在別的城市,”
“我以為你昨晚不會回來了,咋回事啊?”
“你都直接勾他脖子投懷送抱了,他怎麽可能忍得住啊。”
“所以我說他不是一般人啊,你還給我出馊主意,更不能用那種辦法了。”
溫想笑着說:“你都說什麽了?你是不是不會哄男生啊,唉,我教你點吧。”
“撒嬌嗎,我以前會。”
只不過時間太久了,真的很久沒對他這樣過了,前段時間他總都故意氣她,她才不想讓他舒服。
江擇這時候懶洋洋地過來了,也一副沒睡好的倦怠模樣,過來後,在溫想椅子邊彎着腰,湊到耳邊,說了幾句話。
弄得溫想去打他,嗓音不自覺地撒嬌意味,跟喜歡的人就自然而然夾起來了,“好煩啊你,別打擾我吃飯。”
江擇坐下來後,就着她的手吃了口包子,低聲說着葷話。
周圍就倆人,還都是熟人,溫想也無所謂地回,“那你不能弄在裏面了。”
“嗯,誰讓你昨天那麽主動,自己在上面扭得那麽騷,我真的受不了。”
“新家裝修的時候,要多在卧室加點鏡子。”
“這樣風水不好吧。”
“诶對,那算了吧。”
“你看我給你發的那個情侶酒店了嗎,每套都是主題房,還有什麽電車主題的,太野了。”
“去了肯定會被認出來。”
“無人模式,不過監控太多,普通人去也不安全,現在偷拍太嚴重。”
井夏末在喝豆漿,保鮮盒中的藍莓剛好吃完,酸酸甜甜的,感覺他倆沒完了,塞了副耳機,擡眼的時候,看到徐澤安也一臉當做沒聽到的平淡神色,用手機發着消息。
這個咖位,都是混了挺久了了,很多大尺度場面都見過了。
徐澤安在酒局上,各種淫趴上,連直接做的都有,比她還要淡定。
她很少去那種地方,但費嘉喜歡講八卦,各式各樣的玩法,
很多事業有成的大佬,越是在事業上壓力大,成就大,克制自律,越是需要別的途徑發洩,
越有錢的人,釋放欲望的方式,越原始。
她放着歌,将音量提高,蓋住對對情侶的調情,真感覺現在特殊時期,不能聽這些,讓她一個平時不看片子的人,都有點想去翻翻了,不然,總不能去找他。
走神中,費嘉發給她幾張聊天記錄。
全是狗仔發來的。
【我現在聯系你們的對家,你說他們會出多少錢買?】
【壓熱搜,買通稿,打理關系,加起來,得花不少。】
【到底哪個更值?】
【标題就叫,堕落女星的混亂史,或者,頂流小花插足影帝家庭當第三者,
再或者,先是發一段葉閑和別人在地下停車場的視頻,等鬧大以後,慢慢放料,再把兩人的房車照片給發出來。】
費嘉:【真小三太糊了,都沒有勒索威脅的好處,沒辦法,誰讓你商業價值高,她就篤定咱們會妥協。】
即使她不掏錢擺平,狗仔一直留在手裏藏着,對家也會想讓這些料曝光,什麽代言綜藝都解約以後,就得換人了。
費嘉的電話又打過來。
“喬喬說你昨晚去找你哥了,也沒見這事給我個答複啊,去北歐之前,不是你跟我說讓我別擔心了嗎,怎麽搞的,你們又吵架了?”
“算是吧。”
“你說點好話,我就不信了,照你說的,你倆以前感情那麽好,他能看得下去你受冤枉?”
費嘉這個有經驗的,也是從她的只言片語裏拼湊出來個形象,雖然才二十多歲,但跟圈裏其他四五十歲的大佬差不多,太少見了。
她閉了閉眼,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你等會,我現在給他發,你看他會怎麽回。”
電話沒斷,發了條消息。
【小三視頻這個事,給錢的話太冤,快來不及了。】
沒幾秒鐘。
左燃:【你今晚來我床上求我,給我操一次,還來得及。】
井夏末起身,來到了房車裏,直接跟費嘉直白地複述,“你知道他怎麽說的嗎,讓我去他床上求他。”
費嘉正在翻劇本,吐槽起來,“這都是什麽東西,周遙給我的這個劇本太爛了。”
這下都沒心情看了,笑了起來,“那你就去啊。”
“我想想吧,先挂了。”
等通完電話,也就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她想好了,
回:【你說話算話。】
左燃:【晚了,我又覺得不太值。】
井夏末隔着屏幕,都想想象到這人是什麽混樣。
發語音過去,“你耍我呢,才幾分鐘就晚了?”
看了眼時間,“才五分鐘,混蛋。”
左燃:【陪我出去玩,一晚上能賺千萬的游戲,玩不玩。】
【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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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鐘。
井夏末早就收工,跟溫想打了招呼不去找她了,簡單卸完妝,穿了身低調的衣服就開車去了他發的地點,也是家放松的地方。
跟上次那個柏隆差不多,隐私性好,還需要通過暗門,七拐八繞,穿着西裝的侍應生都差點忘記路。
還是他們那個圈子裏的,基本都認識,李京嶼也在,心情很好地跟她招了招手。
這群公子哥,白天忙工作,晚上出來放縱,喝酒抽煙玩牌,懷裏的女孩一個比一個漂亮,身材還都特別好,從來不虧待自己。
香水味酒精味尼古丁味,把包廂自帶的香薰給蓋住,笑聲罵聲調情聲,聽不清,氣氛堕落糜亂又快樂且無拘無束。
看到她後,也就小網紅還有點反應,其餘又開始玩自己的,郁寧也在,同樣在打牌,看樣子跟祁炎舟已經和好了。
她過去看了眼,桌子上好幾個人在玩,
聲音混亂,郁寧的牌不好,手氣不行,好看的眉毛皺着,還問她意見,她問,多少錢的。
蘇池:“還行,不多,這才加到五十萬,不如你哥那桌玩得大。”
已經結束了,籌碼都在左燃手邊,姿勢散漫随性,勾着唇,笑得漫不經心。
另一公子哥程逸一臉挫敗,“再來再來,再來一把。”
估計是上瘾了,輸了不少錢。
李京嶼拍他肩膀安慰,遞過去一杯威士忌,“算了吧,老弟,你調整下狀态,休息會,別最後負債回去了。”
“草,快三百萬,來了沒十分鐘,三百萬進賬。”
左燃看她,“坐下。”
加上她總共四個人,左燃,李京嶼,還有這家店的女老板,叫林楓,曾經是段敬馳父親的情婦。
林楓發現還有兩人都穿着長袖的衣服,“你們把外套都脫了,防止有人藏牌。”
井夏末笑笑,無所謂地将衣服挂在椅子上,“我要是會這個就好了。”
李京嶼也脫了大衣,提醒她,“楓姐挺厲害的,左燃也不差,你別玩上頭把錢全輸光了。”
井夏末打量了會這兩人,洗牌動作都特別專業,一看就比她經驗多,她也就玩過幾次,其餘都是看熱鬧。
冷不丁提議道:“再加個規則,輸的人,脫一件衣服,怎麽樣。”
“都玩那麽大了,幾十萬幾百萬,一件衣服算什麽。”
井夏末盯着左燃,故意道。
她現在嚴重懷疑,這混蛋會讓她輸錢,技術好的人,是能做手腳的。
夏天,都是短袖短褲,這話一出,場子立馬被點燃,程逸看熱鬧地跟大家說,“诶,這邊開始脫衣游戲了,真脫的那種,是吧,左燃?”
“我草,真的假的。”
沙發上摟着美女的蕭珩和段敬馳都趕過來了,就連女生也特別想看。
左燃看着她,視線慢悠悠淡定地從上往下掃,直白而露骨,“你這吊帶裏面,穿內衣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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