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十四、要怪就怪我一無是處吧(下) (高H)(慎)

十四、要怪就怪我一無是處吧(下) (高H)(慎)

笑得如此邪魅狂狷的人,在遠處看時會讓人産生一種超凡絕美的感覺,但近看卻會發現,這名K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讨債集團老大,實則如一只毀壞到無法修複的精美瓷杯般瘋狂。

被壓在單面窗上的藍胡子,雖然看不見任何東西,但那種被注視的感覺強烈得令人無法忽視。

那扇玻璃後,應該有人硬着在觀看吧。

藍胡子咧開嘴笑了,扭頭在玻璃上留下濕熱的舔痕。

從渡鴉身上散發的信息素,如刨刀般幾乎要将他削下一層皮,向蓋瑞借的襯衫被暴地扯開,連帶底下的紗布也一并被撕裂。

喪失理智的野獸的力道大得驚人,浸飽血的紗布被抛在陰暗的審訊室角落,而挂在天花板一隅的攝影機,錄像中的紅點不知何時停止了閃爍。

扯開藍胡子的襯衫後,渡鴉再次俯身粗暴的往裸露的側頸狠狠的咬去,血液噴濺而出。

被這樣的暴行加諸在肉體上,搞得藍胡子興奮極了,特別是腹部的縫線被扯開時,那種劇痛讓藍胡子忍不主發出悶哼,聲音旋即被他擰成了嘴邊的笑。

「我讓你肏我,別光是用牙齒咬啊。」

心情好的時候,不管是用前面還是後面他都可以,只要能爽就好。

現在該算是心情太好,還是太糟呢?

藍胡子捏住野獸沾着血的下颚,硬是将渡鴉拉了過來張嘴強行吻上。

帶着特殊血液的一吻,換來的是渡鴉将他從玻璃窗前抓起甩在地上,狠狠朝腹部踢了一腳。

藍胡子再次疼得發出了悶哼,但旋即左腿一掃将渡鴉掀翻在地,接着整個人騎了上去,伸手扼住渡鴉青筋綻出的頸子。

流暢進行着這一連串至人于死地的動作的藍胡子,臉上始終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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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現在心情跟屎一樣糟糕透了,要是你不上我,我可要操死你了啊。」

藍胡子擡起腿頂上渡鴉跨間,惡意的摩娑。

「法蘭,你不要……」

「閉嘴,別用那個名字喊我,法蘭克斯塔已經死了!」

吳破碎的聲音傳來,藍胡子分神吼了回去,抓到喘息空隙的渡鴉,以指頭往藍胡子腹部傷口掐了進去。

藍胡子痛得吼了出來,掐住脖子力道一松,渡鴉反身輕易的将他再次壓在身下。

「你才是那個該閉嘴的人,你話太多了。」

渡鴉摀住身下人的嘴,将西裝褲連同裏面的底褲下的一并扯下,粗糙的手指直接探入藍胡子的後穴。

這個發狂的男人沒在在乎力道的,被渡鴉插入的感覺又痛又爽,要不是現在嘴被捂住了,不然他絕對會浪叫出來。

前列腺液汩汩的自馬眼湧出,晶亮的體液将渡鴉的手染上了他的氣味,藍胡子揚起頭,腰肢不由自主地随着對方的動作擺動。

「才剛要開始而已,那副表情是怎麽回事?」渡鴉的嗓音低得吓人。

褪去了平日冷靜自恃的樣态,這副在人類皮囊底下的東西不是人類,而是來自深淵的某種難以名狀又令人毛骨悚然的野獸。

藍胡子以被摀住的嘴所能發出的最清晰的聲音回嘴,其中包含了極具辨識度的髒話。

「喔,我會的,我會肏死你的。」

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在說話時,抽出了插得他舒爽極的手。

藍胡子還沒來得及發出抱怨,渡鴉旋即擠進了第二根手指,殘虐的擴張還未适應的穴口,這一連串近乎淩虐的動作,反而将藍胡子性致激得更加高昂。

「唔嗯!」

在第三根手指插進來時,藍胡子沒忍住,當然也沒打算忍住,直接射在渡鴉的襯衫上。

解放的舒爽感,讓藍胡子整個人一瞬陷入了出神的狀态。

「真是令人惡心的家夥。」

渡鴉褪出插入的手指,原先被摀着嘴的藍胡子舔了舔雙唇,咧開嘴笑了起來。

「現在呢?你是要從正面要幹死我,還是像個性無能的Ω光用手指操我啊,你……」

聽到他的挑釁,渡鴉瘋狂的漆黑眼中閃過一絲近乎愉悅的神色,起身褪下沾着白濁襯衫,将之卷成了一條繩,接着粗暴的将「繩子」勒進那張話說到一半的嘴。

藍胡子咬着襯衫龇牙咧嘴的笑了,渡鴉揪着藍黑色的亂發将脹成紫紅色的巨物送進了藍胡子股間。

插入後穴的東西比他之前吃過的都還要大,異物侵入時強烈的痠麻脹痛感,讓藍胡子倏得像弓弦般繃得死緊。

被這一咬渡鴉發出了粗重的悶哼,但仍沒有停止向前頂入的動作,直到将整根東西全部送進去後,才抓起藍胡子腿窩架在自己肩上,将人以一種幾乎要對折的姿态按在地上。

這種體位讓那根粗長的巨物,一路頂到了最深處那個令他渾身酥麻的部位。

「嗬呃……」

咬着的襯衫,阻斷了藍胡子的模糊的呻吟,也阻去了他喘息的空間。

如同野獸般的黑發男人插入後并沒有接開始續動作,反而直勾勾的看着他,一雙黑眼象是要将他吞進去般,接着出乎他意料的,渡鴉動手解開捆在他嘴上的襯衫。

「告訴我……子麟,你真的對子麟……」嘶啞的嗓音如砂紙般刮過審訊室冰冷的水泥地,沒說出口的後續就這麽懸在空中。

「怎樣?想聽細節嗎?細節就是……」藍胡子舔了舔染血的雙唇,相較于渡鴉,他的嗓音甜膩的如包了層糖衣。「我全部射在裏面了。」

渡鴉不再言語,淺淺抽出頂得藍胡子又酸又麻的巨物後,再度狠狠的肏了進去,毫不留情的抽送。

帶着狠勁的大幅度動作像,是要将身下人肏進水泥的般。

藍胡子被肏得浪叫了出來,蜷着腳趾的一雙長腿,随着一波一波往前頂的動作極為色情的擺蕩着。

又痛又爽的感受,并沒有讓藍胡子忘記吳就在不遠處看着他被上的這件事,透過淩亂的前發,藍胡子撇了一眼趴伏在桌上受藥物影響無法動彈的吳。

淚水靜靜的滑過吳蒼白的臉龐,毫無血色的雙唇張嘴發出無聲的懇求,然而這份痛心疾首的懇求,細小得如蚊蚋鳴聲,傳不到神的耳中。

從一個地獄逃到另一個地獄,然後接着繼續到下一個。

這就是他們,法蘭克斯塔與吳,兩個永世不得超脫的人。

藍胡子無法想象自己跟吳上床的畫面,因為吳在床上感覺會是十分溫柔的類型,但藍胡子想要也需要痛楚。

在那偶而湧現漆黑思緒的夜裏,藍胡子會讓那些平日被欺淩得不成人形的α上他,而且允許他們往死裏肏。

蓋瑞以為他的地獄指的是警局,但他的地獄是渡鴉啊。

那個箝制着他魂魄的人,就是他的地獄。

「就是這樣,再大力點啊!渡鴉你得讓爹地再更爽一點才行啊!」

藍胡子抓住在身上沖刺的男人漆黑如炭的短發,仰頭放聲大笑。

那朵藍胡子刺在太陽穴,平日被藍發遮掩的精巧曼陀羅花,随着抽插時帶起動作若隐若現。

越狠,越瘋,表示被傷得越深。

擂臺上連綿不斷槍響、海特洛廓米爾的悲鳴、吳驚慌失措的大喊,以及小米的清甜稚嫩的聲音,在藍胡子的腦中攪成了一團血色。

渡鴉抽出脹紅如熱鐵的性器,肏進那張說個不停的嘴裏。

猩熱的氣息沖入口中的一瞬,藍胡子發出嗆着的嗚咽,但渡鴉一把抓住他的頭發逼他吃得更深。

藍胡子眼角被激出了生理淚水,但仍帶着惡意積極的吞吐着熱燙的肉棒,在欲望即将潰堤的一瞬,渡鴉抽了出來。

唾液在藍胡子的嘴邊謙出了一條銀絲,他氣息不穩的勾起笑容。

「怎麽,爹地上面的嘴無法滿你啊?」

渡鴉沒說話,将他反身壓向地面,随之而起的是貫穿全身劇痛。

「你這發情的狗家夥,竟然……給爹地成結……嗬啊!」

沒有生殖腔的β被強制成結帶來的不适感,就象是有人拿熱鐵棍往沒有洞的地方,硬是捅出一條路的感覺。

粗爆的動作硬生生打斷藍胡子嘶啞難耐的話語,他再度被頂出了一聲聲浪喊,跨間的硬挺的性器在無人撫觸的狀态下,再次射了出來。

同一時間,渡鴉悶哼了聲,将滾燙的白濁全部灌進了藍胡子被操紅的穴口。

然而下身粗暴的抽插的施虐,并沒有因為射出而停下,反而繼續猛烈的抽送着将更多的精液推送進去。

「法蘭克斯塔夠了!別再讓他折磨你了!小米被帶就不是你的錯啊!」

吳仍深陷在藥劑的影響當中,攢出全身的力氣扯着嗓子嘶吼。

「不,親愛的吳老板,要怪就怪我一無是處吧。」

被人狠狠的壓往地板上肏着的男人癫狂大笑了起來,笑聲回蕩在陰森的審訊室中,久久不散。

野獸的豢養者:The Fucking Blue Be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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