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31章

謝沅翊的臉更加紅火了, 那高漲的情谷欠,更讓謝沅翊迷離中閃爍着一絲光輝燦爛, 她輕輕咳出一口血。

支離破碎的血落在馬車上,讓雲千雪眼底光芒更深,而這血為剛才的那一幕畫上了圓滿的句號,謝沅翊抵在車壁上,喘着粗氣,滿口的血氣味。

“我只是希望殿下能夠好受一些,神醫谷秉承濟世救民。”雲千雪聲音不急不緩地說道,剛才的動作只是吃飯喝水那麽簡單,“所以過來。”

這短短的四個字, 充滿着命令性,不可置疑的權威。

謝沅翊:......

謝沅翊的身體率先做出動作,乖順地躺在了她的膝頭

“轟隆隆”一聲旱天雷突然響起

“我.....你好放蕩......你......”謝沅翊緊緊抓住了雲千雪的衣服,她被突如其來的雷聲給震暈,她的眼前慢慢變黑, 她最後無力地垂下雙手, 整個過程就在短短的一瞬間。

“我只會對殿下如此, 一直都是如此。”雲千雪随後貼着謝沅翊的耳畔, 親昵地訴說着情人之間的小情話。

聲音雖小,但架不住空間就這樣大,誰不會武功。葉靈芝感覺一切都不一樣了, 看着剛才的糾纏親吻, 這話她都有點聽不下去,她的師姐一上來就如此騷話。

她很想回複一句, 如果師父他老人家知道, 他一定會抖着手, 我神醫谷沒有你這樣的弟子,你吻了就吻了,就不要打神醫谷的旗幟。

雲千雪将謝沅翊放在自己的懷裏,小心地撫着她的臉,淡淡地說道:“我在吻她,她中了春風一度。我在緩解她,順便緩解我的情蠱。”

“哦。”葉靈芝應了一聲,她不想多想,我真不信,你倆沒感情。葉靈芝越想越憋不住,她吐槽道:“師姐,我知道你不是一個随便的人,但是随便起來真不是一個人。”

“被你發現了。”雲千雪略帶玩味地說道,她話鋒一轉又說道:“我的情蠱早就在前日就好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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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還吻她,你直接給解藥就好了

“我就想吻她,發自內心地吻她,憑心而以。沒有原因,可能是喜歡,也有可能就是單純地想吻她。”雲千雪帶着情//欲//,她風情萬種地撥弄着秀發,看向葉靈芝。那眸光透着蠢蠢欲動,妖而不媚。

葉靈芝內心吐槽,你就是耍流氓

“可以說是耍流氓,你是我師妹不會說出去的,砸你師姐的招牌吧。”

你別被太子知道就好。

葉靈芝卻看見了她深不可測的谷欠望,就在葉靈芝的驚愕之下,雲千雪低頭吻了吻謝沅翊的唇,将一顆藥送入她的口裏。

纏綿悱恻

“我要趁她病,要她命。要她永遠只喜歡我。”雲千雪略帶偏執地瘋狂,捏了捏謝沅翊的鼻子,她伸手将藥塗抹在謝沅翊的手臂上,又給她纏上繃帶。

葉靈芝腦海裏一陣五雷轟頂,感覺前半生白活了,她終於信了雲千雪的話。那天,絕對是師姐勾引謝沅翊在先。

她師姐說的什麽渣女語錄

葉靈芝先前覺得,謝六是人渣,她要跟謝六說聲抱歉。你不是人渣,我那師姐才是.....葉靈芝尴尬地走了,不想再裏面做燈泡了,更不想聽這些悖論。這簡直就是虐狗,虐,虐她這只單身狗

謝沅翊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很清晰,也就在不久前

她跟仙子的相遇

......

夢裏她來到了神醫谷的山峰上,她帶着一塊銀色透明面具,直接貼合在臉上,舒服方便。而血菩提花開在子時之時,需要用鮮血澆灌催化。

那日皓月當空,星河滿天,宛如在迎接她的到來。曾記得她四年前,生命垂危之時,來這裏神醫谷谷主傾盡全力,為她續命。稍微身體好點的時候,她有次偷偷跑到後山,離這邊不遠處,她發現了秋霁将軍陪同雍城姑姑在後山。

她很是奇怪,雍城姑姑和秋霁為何來這裏?她還發現有一個小丫頭也在。

她微勾唇角,拿出古埙站在按着上面的小孔,如流水潺潺的音律,從音孔裏流出。回蕩在這一片空蕩的山頭,天籁之音萦繞,埙聲似乎可以撫平所有煩惱。而就在此刻,她聽到了一陣筝聲,與她的埙聲竟完美結合。

誰的古筝如此完美

知音難求,謝沅翊将古埙放在腰間

她順着筝聲,來到了一個山洞中,山洞中有一個巨大的湖泊,湖泊中央有一個突出的圓臺。她從山頂灑下的銀輝,她看到一個白衣女子正在彈古筝,她帶着一張面紗,留給謝沅翊一個神秘的側臉,隐隐約約。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

謝沅翊就覺得此人乃是九天仙子,人間少有。仙子的蔥蔥玉指撥動着古筝,那聲音婉轉動人,她感覺處在米幻之中,她看不清楚仙子的臉。

對,事發至結束,她至始至終,她都看不清仙子的臉。

“你是何人?”仙子發現了這個不速之客,謝沅翊向她行了一個禮,“在下無名小輩,家兄纏綿病榻,需要用血菩提,還請仙子指點一下。”

“仙子?”白衣女子好奇地問道。

“仙子身姿如驚鴻,世間少有。我猜測定是仙子下凡,因而尊稱仙子。”

真會說話,不過如何能說會道。我不會将血菩提讓給你,原則問題。

“本仙子也需要救一人,我重要的人。”仙子說道。

“那一人一半?”謝沅翊退了一步,她忽然從懷裏拿出一壇酒,扔了出去,“仙子,我請你喝瓊漿玉釀,此酒名為北鬥七星盞,好不好?”

仙子一揮手,那北鬥七星盞就浮在水面上

人家不答應

謝沅翊想了想問道:“仙子,聽說血菩提花開,需要用鮮血澆灌。不如,用我的鮮血澆灌。您覺得如何?”

仙子的古筝戛然而止,仙子的眸光終於落在她的身上,“需要的血很多,可不是一點半點,公子就不怕嗎?”

謝沅翊一記輕功,在水面上留下一道殘影,便出現在仙子面前。謝沅翊認真地回答道:“不怕,那是我兄長,為我兄長盡心是我的責任。”

“然後呢?”仙子繼續問道,“我就要因為你對你兄長的心,就自我感動,就把血菩提讓給你。那我需要救的人怎麽辦?”

這是一個好問題

不會因為你,我就放棄我要救的人

“那就各憑本事,若是仙子勝了我,我就願賭服輸。”謝沅翊自信地說道。

“我不跟你打架,你聽聽我的曲子。”仙子眼眸中閃過一絲促狹。

仙子手指微動,一首輕柔的筝曲從她指尖緩緩流出。謝沅翊只是安靜地聽着曲子的流動,謝沅翊忽然開口說道:“你有幾處彈錯了。”

仙子微微一愣,停下手裏的古筝,看着謝沅翊問道:“公子有何指教?”

謝沅翊說:“第二段,與第三段。連接處的指法,不該快轉,而是先慢兩下......”

“我按古籍記載彈奏,若是公子認為錯了。莫非公子是南燕皇族後人。”仙子疑惑道,可下一秒謝沅翊就端坐在她面前,她将仙子剛才的筝曲給重複了一遍,“這是你彈的,現在就是我彈的。”

謝沅翊指法流轉,那首筝曲緩緩流出,按照正确的方法,果然宛若天籁之音。仙子微微癡迷,知音難求

謝沅翊一曲完畢,仙子拍了拍手,“公子的筝,果然是名不虛傳。你是如何知道的古籍錯處?”

“家師曾經對我說過。”謝沅翊說道。

“哦。原是如此。”仙子帶着面紗下的鳳眸閃着一絲狡黠的光芒,她輕輕撥動筝弦,弦音嫋嫋,充斥着整個山谷。

一聲清脆的破碎落音

“有蛇!”謝沅翊急切地說道,那條花斑銀蛇就在仙子身旁,謝沅翊雙指擲出一枚暗器,暗器一分為二,一枚暗器将毒蛇的毒牙以及眼睛瞬間帶走,另一枚暗器直接将毒蛇一分為二

好熟悉的手法

是她!就是四年前救了我。

那個裝腔作勢的狗東西,好啊!真是你,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殺蛇手法,簡單乾脆。就跟你那張嘴一樣,無情無義。

【一條蛇就怕成這副樣子,哈哈哈,笑死我了。我送你一支鳳簪!就當做自保的武器。】

這個狗東西,當初也是在這附近幫我殺了花斑銀蛇,還嘲笑我。直接把鳳簪扔給自己後,裝腔作勢地走了。

狗東西知不知道這是定情信物。仙子惱羞成怒,恨不得扇她一個巴掌,她看着手裏的鳳簪真是諷刺到了極點。

你把定情之物那麽随便的送人,你從一開始就沒想履行過那婚約之說。在你心裏就沒想過與你有婚約的我,真是人渣!

好啊!

我壓根就不稀罕你。我很快就要嫁給太子,太子不香嗎?

看在你我有婚約,以及那日你救我的份上,我便大懲小戒,仙子再次撥動音符......

不知從哪裏又竄出一條花斑銀蛇,在仙子的腳踝處狠狠地咬了一口,仙子一揮手将花斑銀蛇殺死。她忽然感覺一股血氣上湧,“唔!”

她雙手捂住自己的嘴,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她感到體內什麽東西被突破禁制。

她看着那輪滿月當空,糟了!體內的情蠱,在月圓之夜是最容易狂躁的,被這花斑銀蛇的毒液正好可以激發此毒。

她看周圍爬滿了數十條花斑銀蛇。花斑銀蛇不該此刻出現,這是誰幹的?

有人要暗算她?

會不會是這個狗東西!

謝沅翊此刻出手,點了仙子的穴道,讓她無法動彈,她惡狠狠地說道:“兵不厭詐。”

仙子:……

狗東西,我不會讓你跑的!你敢算計我!

謝沅翊來到那朵即将含苞欲放的血菩提邊,她劃開自己的胳膊,血流汩汩從她的臂彎流了出來。血菩提需要用至親之血澆灌而成,血菩提吸收着謝沅翊的鮮血,整株植物似乎有了新生的感覺。

一朵火紅色的植物,在月光婆娑影下,瞬間綻放。謝沅翊笑了笑,不虛此行。她将血菩提放在一個千年寒冰制作而成的容器裏。

謝沅翊忽然發現周圍爬滿了花斑銀蛇,她微微一驚,花斑銀蛇不是這個時節出來,它們喜陰,潮濕,這個地方很乾燥。

難道有人故意為之

謝沅翊覺得扔下面前的仙子有些不道德,她看着這些花斑銀蛇似乎對她的血很感興趣,她直接脫了仙子的衣服。

仙子:……

你這狗東西,你敢來,我殺了你

仙子暗中積聚內力,破了謝沅翊的穴道。而謝沅翊臂彎上的血,全部擦在那件白衣上,她将白衣扔在不遠處,連同那壇北鬥七星盞扔在白衣上,花斑銀蛇瘋狂地沖向白衣,白衣飄出血腥味,以及那令人心醉神迷的酒香。

謝沅翊扔出一個火把,将數十條花斑銀蛇全部葬身火海,仍舊想要逃竄的,卻被謝沅翊的暗器全部帶走。

劈裏啪啦的火燒肉的香氣,突然升起一種特質的白煙,而謝沅翊并未注意。

此刻,她的危險還在後面。而後謝沅翊聽到了一聲筝音,她陷入一種恍惚之中。她聽到一聲低低的呻//吟//,猶如鳥啼莺啭。

她在恍惚之中,聽到一聲

便宜你了!

謝沅翊醒來以後,發現身處在一處白霧之中,白霧漸漸散去。她身處在一條看不見盡頭的宮牆牆廊之中。

這裏是哪裏?

我不是在神醫谷嗎?

謝沅翊擡頭看着天空之中烏雲密布,這是要下雨的前奏。她心裏一陣狐疑,她一邊走,臉上露出一抹害怕的表情,與剛才殺蛇的果決模樣完全不同,她試探地喚道:“來人,皇兄,皇兄......謝照,謝熙......護駕,護駕……”

無人回應

一滴接着一滴的雨水落了下來

這是夢嗎?

我的夢發生在下雨天

謝沅翊看到自己的臂彎上,什麽傷口都沒有,這就是一個夢。夢裏的一切都是假的,讓我好好在裏面玩一玩。

在雨中跑起來,她很快來到一個岔路口,這個時候雨停了,天空亮了起來。

一扇是朱紅落鎖,有兩盞燈籠,将朱漆大門周圍照得很亮,門上貼着一張封條,封條上面寫着:長樂宮封宮,非死不得出,元和元年。

我回到長樂宮

謝沅翊擡頭看到一抹紅衣,大腹便便,赤足走在牆檐上,她笑靥如花。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如此潇灑,如此自在,除了她母妃,還能是誰?

她轉身要走的時候,就聽見傳來一聲幽幽地聲音,“謝翊,你以後就叫這個名字。”

謝翊?

謝沅翊一轉頭,母妃不在上面,而她卻能透過大門看到裏面的情景,裏面有兩個人。一個一身紅衣長裙,桀骜不馴。另一人明黃色龍袍,尊貴無雙。

母妃和父皇

“父皇臨終前交代朕,朕和你的孩子叫謝沅翊。你以後便在長樂宮,好好思過。”帝王的陰冷,無情的聲音透過大門傳了出來。

這讓謝沅翊不由得擔心帝王,會不會對母妃動手。

而裏面的母妃沒有因為失寵,卻默念着自己的名字,“謝沅翊,謝沅翊……名字真好聽。”

“你……”謝帝有些氣急敗壞,他被母妃無視。

“謝沅翊,我很喜歡這個名字。翊兒,你聽到沒有你皇爺爺還是心疼你。你其他皇兄可沒你這種榮幸。”母妃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臉寵溺的模樣。

“你能不能對朕好一點。”帝王軟了軟口氣,“朕知道你懷孕了,是高興了好幾天。等翊兒出生了,朕一定日日陪着她,不像對待其他孩子一樣,不聞不問。朕以後不亂搞,以後不喝酒,不選妃子,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這只是我的孩子,與你無關。是我算計了你,你的寝殿,我也就進過一次,若是沒懷上,我就會進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懷上的那天,我讓你碰我,我是用藥我怕我惡心。”

“你,你……朕沒想到你如此瘋狂。簡直喪心病狂,你借種借到朕這裏。”

母妃擡眸冷若冰霜地說道,“陛下,難道父皇沒教過你喜怒不形於色。”

“放肆!”

“你還不清楚我的性子嗎?”

“你,你真的是瘋了!”謝帝差點要被眼前的女人給氣瘋了。

“陛下,你我之間可不是夫妻的情分,還有其他情分在。恕不遠送,日後你我再無相見之日,若是有緣相逢,便是永訣。”

......

她忽然聽到某種□□聲,越來越大,她轉身打開另一扇朱漆大門,一個白衣女子雙手抱膝,将頭埋在裏面。謝沅翊覺得白衣女子很眼熟,像極了剛才的仙子。

但又想想,這不可能

謝沅翊發現進了這裏,而門外雷聲陣陣,似是要将天際打穿,突入而來的雨聲,暴躁地砸在地面上,濺起了無數的水珠。

謝沅翊問道:“你是誰?”

“我是仙子啊。”白衣女子擡眸,一雙鳳眸熠熠生輝,而謝沅翊始終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單憑聲音,她覺得對方應該是一個美人。

仙子問道:“你是誰?”

“我是殿下。”

“轟隆隆。”一聲雷聲響動,仙子怕得躲在她的懷裏,謝沅翊咯咯一笑,“仙子,你還怕雷,這不是神仙的風格。”

“我就怕,不行嗎?”仙子委屈地說道,謝沅翊笑了笑,她把仙子的雙耳給捂住,她說道:“這樣是不是好了一點?”

“嗯。”仙子抱了抱謝沅翊的腰。

而門外的雷聲小了,雨聲也小了。

“看,天氣都變好了。”謝沅翊那軟軟的話像是一道光進入了仙子的心裏,仙子回答道:“我給你跳一支舞,作為答謝。”

仙子一揮手,這裏變成了一片仙境。無數的花瓣從空中落下,一片又一片落在了謝沅翊的身上,謝沅翊伸出手,花瓣落在謝沅翊的掌心之中,她嗅到了一絲甜味。

而她看着仙子,一身白衣起舞,舞姿曼妙迷人,一颦一笑溫暖了謝沅翊的心。

謝沅翊拿出腰間的古埙,她一邊吹起古埙,一邊為仙子伴奏。埙聲如流水似天籁,舞姿如行雲靈動飄逸。

時間似流水潺潺,不經意間謝沅翊都不知在這裏呆了多久

她跟仙子一起練琴吹埙,仙子跳舞她舞劍,兩人坐看雲起時,又看夕陽晚霞景,她們暢談心事。

謝沅翊向仙子辭行,她覺得她在夢裏太久了。她該回到現實,她還有要事要做,出口就是打開大門。

仙子将她帶到後山,以一曲舞蹈贈離別,她要回到天上去,仙子舞姿翩翩,讓謝沅翊如癡如醉,忽然仙子在半空竟然墜落。

謝沅翊明知是假,怕她有閃失,将她給抱住。仙子很是狡猾地一笑,勾住謝沅翊的脖子,對她說道:“殿下喜不喜歡我?”

謝沅翊紅着臉,嘴角微微勾起,她無奈地點點頭,小聲且傲嬌地說道:“喜歡,非常喜歡。”

她說她喜歡我

狗東西竟然扔了定親信物,活該!狗東西!

“那我請殿下幫個忙可以嗎?”

“什麽忙?”

“就是.....”仙子有些扭捏,她伸手将謝沅翊的面具給脫了下來。

由於她體內的情蠱正在發作,她的五感只剩下觸感,聽覺還在,其他三感全部喪失。等情蠱毒性完全發作,她的五感會暫時封鎖,只存在微弱的感覺。

她雖然罵謝沅翊是一個狗東西,但是念在兩人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有婚約。情蠱發作,需要兩人合歡。

她所以一直在壓制體內的毒,還設置了一個幻境,她花了點時間在測試狗東西的人品,內涵,就算是要勾//引,要獻//身//,也要找個心裏過得去的。

她的觸覺已經消失了,聽覺也快了,她體內積蓄的快要承受不住了,如同洪水沖擊着閘門。

謝沅翊看着仙子慢慢低頭,在她身上到處放火,她軟綿綿地說道:“殿下幫我。”

謝沅翊摸到了她腳踝處的傷口,原來這個仙子,便是她做夢那個仙子。

她低頭将唇放在她的腳踝處,将裏面的毒液給吸出來,可此時早就為時已晚。而仙子就在她面前,對她的柳下惠行為,略帶不滿,她憑着感覺去脫謝沅翊的衣服。

仙子身體越發燥熱不堪,她忍着心裏的浴//火,她握住謝沅翊的衣領,兩人四目交彙,一陣電光火花,“殿下喜歡什麽,我都會捧到殿下面前。而我喜歡的,殿下也要給我。”

謝沅翊:......

仙子趁着謝沅翊愣神之際,點了她的穴道,火與冰相碰,烈火将寒冰融化,火山爆發的熱量,再遇到冷酷的冰山,終於得到了緩解,她靠在謝沅翊那冷冷的身體上,謝沅翊由於斷脈,她的體溫比常人都要低幾度的。

火熱的身子落在懷裏,她覺得很軟,她的理智還在。而仙子卻不依不饒地說道:“殿下,我好難受~~”

謝沅翊感受着懷裏一座小火山,仙子繼續蠱惑道:“殿下,果然是人中龍鳳,意志驚人。在殿下眼裏,我就是蒲柳之姿,我……”

誰能堵住她的聲音,我快忍不住了

仙子整個人窩在謝沅翊懷裏,在謝沅翊耳邊訴說着最美妙的語言,謝沅翊實在受不了,她沙啞地說道:“解開……我的穴道,快點。”

“不要,解開了殿下就要離開我了。我舍不得殿下,我要殿下日日陪我在這裏。”仙子拒絕着,熔岩将冰雪融化,十指相扣,謝沅翊從最初的驚訝。

謝沅翊被仙子引導,激發了她的激情,她将穴道破開,她反客為主。

外面雷聲陣陣,裏面細雨綿長,雨露恩澤,聽着仙子婉轉的筝曲,這一夜,她們相互沉論,纏綿......

室內雨過天晴之後,謝沅翊将仙子摟在懷裏,嗅着她的發絲問道:“仙子,你願等我嗎?”

“你我露水姻緣,殿下不必介懷。這是我賜給殿下的一場夢,日後我要回天上去的。”

聽聽渣仙語錄

睡我之前,要殿下日日陪伴

睡完以後,殿下不必介懷,一場夢而已

“那你想要什麽?你才肯留下,天上冷清,哪有凡間熱鬧?”

“那殿下給我自由吧。”

“仙子,你休想離開我。”謝沅翊的自尊心受到了一絲傷害,她伸手握住仙子的皓腕。

“你想怎麽樣?”仙子勾唇,一絲邪魅狂狷的笑容,似乎觸怒了謝沅翊。

謝沅翊有些怒氣地将仙子壓倒,“仙子盛情難卻,不如本殿再讓你體會一番,谷欠///仙///谷欠///死。”

“好啊,奉陪到底。”仙子疲憊着身子,心裏想着情蠱效果過去了大半,還存在一小半。

“你不怕?”

仙子氣勢十足,決不讓步。她伸出玉指在謝沅翊的鎖骨中畫了畫圓圈,暧昧溫柔,讓謝沅翊渾身穿過電流,她壞壞地說道:“殿下都不怕,本仙子怕什麽?那你就陪本仙子共同沉淪,墜入地獄。”

墜入地獄

“好啊!仙子陪我去地獄,也是本殿榮幸,有你陪我,黃泉碧落,我也甘之如饴。”謝沅翊在她脖子上留下了難以消退的痕跡,“就算是一場夢,我不會放手的。”

那紅梅白雪是她們孽緣的開始

而那北鬥七星盞,飄出的最後一縷嫋嫋白煙,終於在空氣中稀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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