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
“你還好嗎?”工藤新一用氣音問。
他知道自己應該對眼前的男人保持警惕,但他卻很難控制自己不去關心這個受傷的男人。
他想,這個男人很危險,但琴酒剛才本可以殺死自己,卻沒有這麽做,或許他們之間不會那般劍拔弩張?
琴酒無視工藤新一不忍的話語,他張開唇準備對工藤新一說些什麽。
卻又在下秒,琴酒像是感知到了什麽。
他像是趴在雪原裏虎視眈眈注視着獵物的孤狼,眯起那雙冷冽淩厲的綠眸來。
他向前走一步将工藤新一推開,他走向間隙裏被雜物堆積着唯一能夠看到外邊的視野口。
琴酒借着間隙打量外邊,他聽見了外邊傳來了些許動靜,是漸進的腳步。
工藤新一立刻收起自己的疑惑湊上前去,雜物堆積餘留的縫隙不大,大約是半個手掌的寬度和大小。
當工藤新一也湊到縫隙前,兩人的身體便不可避免的有所接觸。
工藤新一的手背碰到了一處光滑卻帶着濕潤黏膩的皮膚,是琴酒的左手。
琴酒那只被鮮血染成了紅色的左手垂在腿邊。
此刻,它除了漂亮和修長外再也沒有之前那般輕易取人性命的能力。
琴酒不悅的蹙起眉,他面無表情的睨了眼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從琴酒的目光中讀出些許不算友好的情緒,他幹巴巴的沖琴酒道歉,心中卻忍不住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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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明明主動和自己有親密接觸的人是琴酒,現在他就不小心碰了一下琴酒的手背,琴酒還生氣了,就像是某種高傲的動物。
工藤新一瞥向縫隙外,随即渾身一僵。
寒意頓時席卷他的全身,并以極快的速度蔓延到每一根骨頭。
追着某高中生的步伐來到這裏的赤井秀一有些疑惑的眯了下眼,如狼般的綠眸折射的是黑泥般的顏色。
...人呢?
赤井秀一不打算對那學生做些什麽。
他是FBI搜查官赤井秀一,不是黑衣組織的殺手黑麥威士忌。
他想,他只會警告那名學生,讓他不要把不該說的東西說出去。
可是現在,那學生
躲起來了。
真是會添麻煩。
赤井秀一沉吟着,他環顧四周,目光猛地鎖定到了地上的血跡,他臉上的冷漠開始崩解轉化為肉眼可見的興奮。
意外的驚喜,受傷的琴酒曾經在這裏停留。
赤井秀一發出低低的悶笑,目光劃過周圍堆積的雜物,他好像已經聞到了濃郁的血味兒,不是自己身上的,那便是琴酒的。
可不要被他給找到了。
他想,他不會再對琴酒選擇的權利。
對待這種漆黑的、兇猛的野獸,就該拔掉他的牙齒和利爪,用毆打和施虐來讓它深刻恐懼。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赤井秀一的确想對琴酒做一些更過分的事兒。
比如用鞋底狠狠地碾過琴酒左肩的傷口,聽他骨頭受力咔嚓作響的聲音,或者将手指插入琴酒的傷口裏,聽他壓抑的喘氣。
然後将手指的鮮紅抹在琴酒蒼白的唇瓣上。
赤井秀一嘴角含笑,表情始終是從容的漫不經心,他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琴酒和工藤新一躲藏的夾縫。
哪怕只是赤井秀一無意的瞥眼,也讓工藤新一瞬間凝滞了呼吸。
這渾身染血、氣場恐怖的黑發男人便是剛才一路追着工藤新一的可怕男人。
不知出于什麽心理,見着赤井秀一後,他下意識擡頭看向琴酒。
琴酒眉頭緊皺,視線緊鎖在赤井秀一身上,眸中是一片冰冷寒意。
他們認識,外邊的黑發男人為琴酒而來。
工藤新一從琴酒的表情中得到了這樣的信息。
琴酒沒有注意到工藤新一的目光,他眯着眼凝視着赤井秀一,目光危險又冰冷。
諸星大。
他沒死。
他怎麽能沒死?
諸星大從琴酒的槍口中躲避了死神,那發本該貫穿腦袋的子彈最終只是在諸星大的左肩留下了彈孔。
琴酒不知道諸星大是以什麽方式和姿态避開了那枚本該致命的子彈。
但這一刻,諸星大帶給琴酒的危機感達到了頂峰。
諸星大沒死,麻煩大的就是琴酒了。
而琴酒明白,他之前沒能殺死諸星大,那便很難再找到機會殺
死他。
諸星大會設防琴酒,他會将琴酒今日的表現彙報給烏丸蓮耶,或許琴酒可以蒙混過關。
毫無疑問,這男人會成為琴酒卧底黑衣組織的過程中最大的阻礙。
但是首先,琴酒要從諸星大的手中活下來,噢,不止是諸星大,還有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以及....
突如其來的目眩令琴酒身體一歪,銀發傾斜而下,落在工藤新一的身上,帶着血腥味和淡淡的塵土味。
工藤新一心裏一驚連忙伸手去扶琴酒,然而在他的手碰到琴酒之前,琴酒已經穩住了。
琴酒的右手緊緊的捏着眼前的木板,用力到指尖發白,修長的指節微微發顫。
在失血過多昏死之前,擺脫現狀。
“...你還好嗎?”工藤新一收回手,擔憂的看向那垂着頭,任由銀發傾瀉遮擋臉上迷蒙的神色,隐忍着顫抖的男人。
話音落下,工藤新一有些懊惱,他怎麽能說得出這麽蠢的話?
琴酒現在的模樣,無論如何與‘好’都産生不了任何關聯。
“我報了警,警察很快就到,再堅持一會兒,我們就安全了。”工藤新一幹巴巴的安撫道。
琴酒發出一聲氣音的輕呵,是對工藤新一話語的嘲弄。
現在還不算麻煩,至少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還沒有找到這裏,只有諸星大一個人。
讓這高中生當誘餌,或許還能拼死一搏。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琴酒的想法,并打算讓場面更混亂一些。
巷口的另邊傳來不屬于赤井秀一的腳步聲,赤井秀一擡眸注視巷口的方向,綠色的眸中是一片冷色。
他左手揣在兜裏,看似是一副放松的模樣,實則已經握緊了槍。
赤井秀一和琴酒是想相似的,他們都是那種即使左肩受傷,也會堅持使用左手的那種人。
這腳步聲絕不可能是琴酒的。
重傷、失血過多的琴酒腳步絕不可能如此輕快。
于是頂着從建築夾縫中落下的陽光,一頭閃耀的金發率先出現在赤井秀一的視線內。
緊接着是一張令人厭惡的黑臉。
赤井秀一知道他。
降谷零,朗姆推薦
的情報科人員,一個惹人煩的神秘主義者,為了更好的為FBI傳回信息,赤井秀一調查了不少黑衣組織成員的信息。
降谷零便是其中之一。
當然了,赤井秀一會認為降谷零是‘令人厭惡’和‘惹人煩’的,更多是因為今天早晨發生的事。
早晨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互相給彼此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降谷零是被工藤新一的腳步聲吸引過來的,加上他往這邊走時定位器也非常給力的變化了顏色。
于是降谷零理所應當的以為那聲音是琴酒弄出來的。
所以當降谷零捏着屬于琴酒的定制禮帽出現在巷子,看到一張被血糊了大半卻仍然辨識度極高的赤井秀一時。
降谷零臉上的笑意還未消退,不過下秒,表情便冷了下來。
他揣在兜裏的手指劃過□□的保險栓,他将子彈上膛。
黑麥威士忌在尋找琴酒。
降谷零不打算把找到琴酒這個機會讓給赤井秀一。
而赤井秀一有任何異動,降谷零都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對待一個手上沾滿了無辜者鮮血的組織成員,降谷零絕不會手軟。
赤井秀一冷淡的目光在降谷零身上劃過,最終停留在那頂禮帽上,他發出一聲不滿的‘啧’。
...被琴酒打了兩槍,險些擊中要害,這令他忘了拿走琴酒的帽子,居然被降谷零給撿了個便宜。
降谷零的目光搜尋着四周,他沒有看見琴酒。
赤井秀一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降谷零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啊哈,他拿着屬于琴酒的東西,特征太明顯了。
或許是琴酒給降谷零發了消息,讓他來接應自己,也可能是降谷零從朗姆那邊得到了訊息——赤井秀一更偏向第二種。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會妨礙到赤井秀一給降谷零扣帽子。
本來赤井秀一是沒興趣給降谷零扣帽子的。
他看見降谷零就煩,降谷零同樣,經過早上短暫的交鋒,他們兩見面應該是互相無視或者刺對方兩句。
但誰讓琴酒在這附近呢。
赤井秀一敢肯定,琴酒正在暗處,用他那雙如同純度極高的綠寶石、又像是廣闊森林的漂亮
眼眸冷冷的注視着一切。
這麽好個機會,赤井秀一要是不做些什麽,總覺得虧大了。
如果能借機讓琴酒懷疑上降谷零,并給降谷零添點堵那就更好了。
以及,赤井秀一并沒有分享獵物的習慣,和降谷零分享琴酒?得了吧。
“你在找Gin?”赤井秀一用漫不經心的口氣問,他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從哪兒獲得的情報,我很懷疑,你不會是老鼠吧?”
“關你屁事。”降谷零冷笑,他顯然沒有接赤井秀一茬的意思。
如果他在這個時間表現出了任何慌張或者與平日裏神色不一樣的地方,才會被黑麥威士忌察覺到是老鼠吧。
降谷零在警校裏一直是最優秀的,也包括了進行預備卧底的訓練。
只是黑麥威士忌的一句話而已,降谷零不會産生任何動容,更何況降谷零還看不出來赤井秀一在打什麽主意嗎?
不正是因為琴酒也在這附近,赤井秀一才會故意這麽說,好讓琴酒懷疑降谷零的動機嗎?
降谷零并不認為自己需要向赤井秀一解釋什麽,除非琴酒親自盤問他,降谷零都無需向其他人解釋說明。
畢竟每個組織成員都清楚,琴酒是組織裏的‘尋血獵犬’,只有琴酒能夠不遞交申請處理叛徒。
降谷零從情報科得知,琴酒和黑麥威士忌執行的任務并不困難,只是需要實時跟進,現在琴酒和黑麥威士忌雙雙受傷。
赤井秀一追蹤琴酒到達這裏,作為黑麥搭檔的琴酒卻沒有出現在赤井秀一身邊。
那麽降谷零完全可以猜測他們之間起了争執。
能讓琴酒對赤井秀一下死手的那種争執。
降谷零故意用惡劣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番赤井秀一。
“弄得真狼狽,有意思,讓我猜猜?是Gin幹的?”降谷零挂上虛僞又愉悅的笑容。
盡管降谷零是以問句的口氣說出的這句話,語氣裏的疑問成分卻遠低于肯定。
降谷零有他自己的判斷方式,關于赤井秀一身上的傷口是否由琴酒造成,降谷零不知道過程,卻可以肯定起因。
“Rye啊Rye,你是老鼠吧?”降谷零輕快地說:“否
則我實在是想不出Gin攻擊你的理由。”
赤井秀一盯着降谷零,他把玩着□□,輕哼一聲:“誰知道呢?”
“哎,我有些相信你說的話了。Gin對你可真是心軟,如果是我——”降谷零的笑容純粹又爽朗。
前提是忽略掉他被深沉惡意覆蓋的绀紫色眼眸和諷刺的話語。
降谷零舉起槍,槍口對準了赤井秀一的腦袋。
“我會對準你的腦袋,一擊致命。”
赤井秀一的存在影響到了降谷零接近琴酒。
再加上赤井秀一是組織成員,所以幹掉赤井秀一對降谷零來說是百利無一害。
巧的是,赤井秀一也是這樣想的。
他們都沒有和對方分享琴酒的想法。
在降谷零将槍口對準赤井秀一腦袋的那刻,赤井秀一的槍口也對準了降谷零。
赤井秀一和降谷零直播間被合并在一個屏幕的兩個畫面框。
屏幕上方是一個貫穿兩人直播間的能量條,左邊為代表赤井秀一的紅色、右邊是屬于降谷零的紫色。
主播pk賽。
通過為各自喜歡的主播打榜、刷禮物、點贊即可為主播增加能量,最後收獲能量更多的一方主播為pk賽勝利者。
這是主播與主播的pk賽?
不,這是赤井秀一的粉絲與降谷零粉絲之間的戰争!也是赤琴人和波琴人的戰争!
【哈哈哈哈哈,透子好強的攻擊性啊,說不定透子和琴爺會因為讨厭赤井秀一而拉進關系,畢竟他們都這麽默契的想‘爆頭’赤井秀一。】
【琴酒還真是一槍爆頭萊伊的,要不是萊伊提前換了傷害轉移,第一個出局的就是萊伊了。(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萊伊可別真被琴爺斃了,赤琴的性張力最棒了,如果沒有赤琴飯吃,我的一些美好的品質、像是我的社交禮儀、我的容貌、我的性格都被摧毀了。】
【不過這下可以看得出來了吧,走萊伊那種騷操作是會被琴爺斃掉的。】
【琴爺:什麽花裏胡哨的?】
【萊伊該老實下來了,嗚嗚,這次重置投放直播好不容易能看到萊伊和琴酒搭檔,我還想看他們帶點暧昧的搭檔互動
呢。】
【在敵人的炮火中默契對敵、縮在安全屋內互相包紮傷口、在狹小的保時捷車為彼此點煙,從任務地點狼狽逃脫後抽一口對方吸過的煙,他們會狠狠地碾過對方的傷口,大笑着在雨□□舞互訴‘我恨你’。】
【所以道德在哪裏!底線在哪裏!媽咪的小說又在哪裏!!】
【我超,沒見過的句子,偷走了。】
【快和我一起感謝萊伊,受傷忍痛的琴爺太辣了,好像把他扒光狠狠的搞他嗚嗚嗚,波本和萊伊能不能別吵架了,去找琴爺啊,再沒有琴爺看我就要餓死了。】
【不過萊伊也太好笑了,給了琴爺一槍本來是想自己占這個便宜的,沒想到又引來了兩條狼。(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萊伊:我辛辛苦苦幹的活兒,不僅被琴酒打傷厭惡,還是給別人做了嫁衣?(陰暗)(扭曲)(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不過萊伊和透子這是要為了搶琴爺打起來了嗎?wow!!修羅場!修羅場!】
【琴酒,但是萬人迷。】
“一槍致命我?”赤井秀一冷嗤。“得先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降谷零為自己潛入黑衣組織安排的人設為‘情報人員’,但他可是以警校第一的高分成績完成了各項訓練并順利卧底黑衣組織的人。
或許對抗全盛時期的黑麥威士忌有些困難,可現在的黑麥威士忌受了傷,還傷的不輕。
降谷零記得,赤井秀一是個左利手,他并不認為自己無法殺死這狀态下的赤井秀一。
工藤新一擡頭看向銀發男人,他恐怕就是兩個男人口中所說的‘Gin’。
Gin,是‘陣’嗎?
根據外邊降谷零稱呼赤井秀一為‘Rye(萊伊)’,黑麥威士忌,工藤新一推測‘Gin’,應該是銀發男人的代號,琴酒。
他們是一夥兒的。
工藤新一目光複雜的看向琴酒,恰好琴酒也正垂眸凝視着工藤新一,他的眼神有些不耐,像是在等待工藤新一接下來要說的話。
工藤新一這才後知後覺的注意到自己剛才好像不經意脫口而出了‘Gin’這個詞語。
“他們是你的同伴?”工藤新一有些緊張地
問。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緊張,大約是不想從琴酒口中得到肯定的答複吧,可無論是哪一種,琴酒都幫助他逃脫了赤井秀一的追殺。
他們都是恐怖分子嗎?
琴酒指了指自己受傷的左肩當做對這個好奇高中生的解釋。
無論是降谷零還是赤井秀一出現在這裏對琴酒來說都是威脅。
琴酒不相信他們,因為無論是降谷零還是赤井秀一對琴酒來說都冠以了同樣的标簽。
烏丸蓮耶和朗姆派來監視他的‘狗’。
随即琴酒用力閉上眼,手指緊緊的抓着木板,連同木板也随着他的用力微微晃動,他正努力壓下湧上大腦愈演愈烈的眩暈與渾身的無力。
降谷零和赤井秀一的對峙還在繼續。
赤井秀一哂笑:“我很好奇你是從哪兒弄到的琴酒的位置情報呢?倘若你記得,私查代號成員的位置是違規的?”
降谷零不甘示弱道:“我倒是懷疑你的目的不純,否則琴酒怎麽會毫不留情的對你開槍,等等?你在這裏不會是想殺琴酒滅口吧,老鼠。”
他們在琴酒面前非常認真的給對方潑髒水。
“作為琴酒搭檔,我準備把琴酒帶回安全屋裏修養,倒是你,琴酒和你又有什麽關系呢?”赤井秀一火力全開的同時還不忘反複提及自己才是琴酒的搭檔。
降谷零冷嘲道:“這可說不準,畢竟沒人看到你想對琴酒做什麽都可以、你想怎麽說也可以。”
“至于關系。”降谷零聳聳肩,故作意外地說:“我以為琴酒跟你說過,他是我的代號審核人?看起來你們的關系并沒有你說得這麽‘好’。”
“我擔心我的‘長官’會被他的黑心搭檔害死,所以出現在這裏也并非不合理吧?”
“我的搭檔就不勞你費心關心了。”赤井秀一意有所指地說:“記得藏好你的尾巴,好好想想日後怎麽和琴酒解釋。”
【透子這話說的也太怪了,什麽叫‘萊伊對琴酒想做什麽都可以啊。’我要腦補小黃文了。】
【這兩個人在互相比較自己在琴酒心中更重要嗎?醒醒!你們兩在琴酒眼中都是負分啊!】
【透子和萊伊加起來沒有十歲是吧?找個小學給他兩關
進去得了。】
【兩個負分選手究竟有什麽好争?我不理解,但我大為震驚。】
【透子茶味兒太濃了。】
【歡迎來到攻略琴酒直播間,在這裏你可以看到赤三歲和零三歲争吵究竟誰是琴酒心中更重要的那個。(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諸伏景光: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哎,就我想看到琴酒嗎?我快急死了,急急急急急急。】
【好期待看到琴爺看到波本和萊伊為了争他大打出手的畫面哦。】
琴酒唇齒間發出一聲低嘲的氣音。
看來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并非一派,他們一個忠誠的對象是烏丸蓮耶,另一個大約是朗姆。
至少琴酒無需擔心赤井秀一和降谷零會合作。
那麽他們兩人起争執反倒是對琴酒有利的。
因為任何一方想要弄死琴酒,另一方都不可能放任不管——哪怕他們可能都想弄死自己。
工藤新一神色複雜又震驚的看向外邊火藥味兒十足的兩個男人。
...等等?他怎麽覺得這兩個人的對話有些奇怪呢?
不像是要弄死琴酒,反倒像是在争奪琴酒的歸屬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