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多虧了毛利蘭的那位富豪好友鈴木園子沒日沒夜的向毛利蘭輸出少女漫裏的內容。

作為毛利蘭的竹馬,工藤新一也深受其害。

他的思維發生了潛移默化的變化。

不,這和他的思維發不發生變化沒關系,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這兩人的對話是在争奪琴酒的所屬權吧。

‘我是琴酒的搭檔。’

‘琴酒是我的導師。’

這不正是在對比誰在琴酒心中才是更重要的,誰才是琴酒更新人的、更應該站在琴酒身邊的那個人嗎?

...好怪喔。

雖然降谷零與赤井秀一的争執經過分析後就像是兩個小學生在争老師更喜歡誰,但他們之間爆發的、相互碰撞摩擦的殺意和惡意可是實打實存在的。

也就是琴酒在工藤新一身邊,屬于琴酒的森冷氣息像是展開的領域将工藤新一護在其中,為工藤新一擋住了降谷零與赤井秀一對抗的殺意。

琴酒的庇護給了工藤新一思考的空間和機會。

否則哪怕是受過專業訓練認為自己并不‘普通’的工藤新一,在面對兩位組織成員毫不遮掩如同刀子亂丢的殺意時,也會被吓得動彈不得。

畢竟工藤新一的特殊只是在普通人的世界裏被人稱為‘特殊’,放在裏世界裏,工藤新一什麽也算不上,甚至,工藤新一的天賦和好奇心會加速他的死亡。

工藤新一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用氣音發問:“先生,他們真的想要傷害你?”

這感覺不太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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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斜瞥了眼工藤新一,其眼神裏蘊含的情緒讓工藤新一覺得自己在琴酒眼中是個傻逼。

琴酒喉結滾動一番。

幹澀的口腔因為失血和缺水只能分泌出極少的唾液,甚至無法濕潤舌頭,他那因為缺血而顯得像個破風琴般的嗓子,吐出的詞句卻是肯定的。

琴酒冷聲指正:“是殺了我。”

琴酒眯起眼發出一聲哂笑。

“嗤。”

“他們正在對峙,該由誰來拿到‘殺死琴酒’這項功勞。”

工藤新一看了眼仍然在争執‘老師更愛誰’的兩名殺手小學生,又看了看滿臉冷漠、神色肯定的

‘殺手老師’琴酒。

最終工藤新一根據自己被鈴木園子熏陶出的思維方式,得出了結論。

....琴酒他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理解能力啊。

這兩人根本不是為了争奪誰能拿到殺死他的功勞,而是在争誰才是那個能帶着受傷琴酒離開,并照顧琴酒、和琴酒貼貼的那個人。

工藤新一不露聲色的看向琴酒,男人的皮膚蒼白到透明,青藍色的血管肉眼可見,漂亮的下颚線繃得死死,那雙冷色眼眸凝視着遠處卻未曾在其中留下任何東西。

工藤新一難以控制的誕生出些許荒謬的慶幸。

這冷傲的銀發殺手不會被任何顏色沾染、所有複雜的情緒都無法在銀發殺手身上留下不屬于他的痕跡。

他就像是一抹永遠無法被人幹預和觸摸的冷白色月光。

琴酒語氣帶着嘲弄:“天真,你覺得目睹他們行事的你會被放過?”

工藤新一愣了下,他不明白琴酒為什麽會這樣說。

随即他大腦飛速轉動弄明白了琴酒的意思。

琴酒這是以為工藤新一打算甩開琴酒或者暴露琴酒的位置,從而換取從赤井秀一和降谷零手中存活的可能性。

工藤新一不傻,相反,他非常聰明——這大約是整個米花町都知道的事兒。

但很顯然,琴酒并不是其中之一。

而琴酒也絕不可能信任工藤新一,他不信任任何人。

所以哪怕工藤新一不會做出暴露琴酒保全自己的事兒,琴酒也并不相信這一點,他随時做好了讓工藤新一失去意識的準備。

“在你鬧出的動靜被發現之前,我會殺了你。”琴酒的聲線平靜又嘶啞,夾着些許孤注一擲的狠勁兒。

工藤新一毫不懷疑琴酒可以做到,哪怕琴酒已經搖搖欲墜,或許下秒就會摔落在地,任由銀絲像是皚皚白雪鋪散在地。

但工藤新一不知為何,卻絲毫提不起任何害怕或者忌憚琴酒的情緒,大約是剛才被琴酒從外邊拖進來後已經消磨殆盡了他所有對琴酒的恐懼。

工藤新一用肯定的聲線低聲回複琴酒:“我不會那樣做。”

盡管工藤新一明白,琴酒剛才将他從外邊拉進來并非是為了救他,只

是因為自己的動靜可能會引來敵人。但無可否認的是

而除了三瓶威士忌的直播間外,攻略琴酒系統又開辟出了另一個專供的琴酒視角直播間,用于面對眼前的場面。

畢竟像這樣的‘琴酒躲貓貓’場合可不多見。

這只是個臨時直播間,大約會在任意一名威士忌發現琴酒的存在那刻關閉,沒有人能看得見直播間的彈幕,但直播間為琴酒的第一視角。

【我來了我來了!我是第一個看見這個直播間的嘛?!】

【琴爺穿的這是什麽?皮褲?好辣好辣好辣,prprprpr】

【我超好細的腰!我超!好直的腿!我超!好漂亮的銀發!】

【戰損琴爺真的好香嗚嗚,他的臉色好慘白,偏偏嘴唇紅的充血,是忍痛的時候咬着唇避免發出聲音嗎?】

【不是啊,你們剛才沒看到是怎麽回事嗎?】

【嗯?!看到啥?我錯過了什麽?我一直在景光直播間,聽群友說萊伊壁咚了琴爺,也沒進去看,萊伊不會親了琴爺吧?】

【我多屏操作,沒看到萊伊親過琴爺啊?】

【你們沒看到我把琴酒按在牆角狠狠地□□他的嘴唇嗎?】

【...靠,我還以為我錯過了什麽重要的事兒呢,萎了,害。】

【所以琴酒的道德在哪裏?他的底線在哪裏?他的聯系方式又在哪裏?!】

【我超?站在琴酒身邊的?這不是我家新一叽嗎?】

【所以說新一叽為什麽會和琴酒搞在一起啊,嘶,外邊萊伊和波本火藥味兒十足,裏面新一上位和琴酒貼貼,有一種偷晴的感覺。】

【次奧,偷晴的感覺太妙了吧?!我開始興奮了】

【不過琴爺和新一之間居然沒有半點不和諧的氛圍耶?新一叽一點也不害怕琴爺的模樣,而且蹙着眉看琴爺的表情好像是在擔心琴爺的傷勢?】

【偵探:你吵任你吵,琴酒我來抱。】

【新一:贏麻了。】

【不過新一和琴酒這麽早就見面了,後面怎麽辦?琴爺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往新一嘴裏塞藥,新一會不會很難過?畢竟他和琴酒之間還有這麽一次經歷,結果琴酒收拾他一點都不留情呢,就像一只冷漠

貓貓。】

【‘直到他強硬的将毒藥喂進我的嘴裏,我才驚覺,那日我們緊貼着彼此、感受對方的呼吸、共用同一片夾縫的視野,感受着心髒因緊張急速的跳動,皆是虛無。’】

【媽咪會說就出本書,啵啵。】

【因偵探本能而被卷入危險事件中的高中生名偵探誤遇受傷的漂亮銀發殺手,将會擦出怎樣的火花呢?】

【來點黑化新一的if線試試,失血過多的殺手本想一槍處決誤入的偵探,偵探臉上惡意的笑,撇開槍口,手指狠狠碾過殺手的傷口,聽殺手倏地加重呼吸——】

【能不能整點甜甜?不能是高中生撿到遺失的銀色殺手大貓貓的同居日常?】

【都行都行,只要有飯,只要給我一口飯吃——】

赤井秀一和降谷零,不知是誰先朝着對方扣動了扳機,那槍大約是是沒有打中對方,但這一聲悶響足以點燃他們之間堆積的怒火。

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

很遺憾的是,他們都不打算忍耐一個無惡不作的組織成員的挑釁。

以及,他們并沒有打算和對方分享琴酒的興趣。

如果能做掉降谷零/諸星大,為自己減少一名敵人,何樂不為?

而後兩者幹脆将槍丢下,在這狹小的巷道裏,槍的作用并不大。

他們實力相當,自然沒法指望一擊斃命對方,幹他們這行的,誰出門不穿防彈衣?

如果沒法一擊斃命自己的對手,子彈彈射道牆壁或金屬表面或許還會反彈傷到他們。

而他們也不想因為槍聲引來一些無關人士。

哪怕是被消音槍管壓下了不少槍聲,持續不斷的、像是彈藥投入了水中的悶響仍然會引起人們注意。

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兩人赤手空拳,往彼此的臉上毫不留情的招呼,勢必要把對方打成豬頭。

琴酒眉頭緊蹙,他微微弓着腰低着頭,抵抗着如同海浪般不斷襲來的眩暈和陰冷、聲音卻是始終如一的冷靜。

“...怎麽是這樣打。”

琴酒森色的眸子映着極快過招的兩人,哪怕他的思維已經變得遲鈍,他也能從兩人的對打中得出一個結論。

這不是琴酒想要的。

如果工藤新一不是親眼看見琴酒慘白的臉色和手指上已經凝固的血跡,只是聽着聲音的話,他恐怕也猜不到琴酒現在的狀态離失血昏迷只差一步之遙。

工藤新一下意識回複:“啊?”

他沒聽懂琴酒的意思。

“這樣打是打不死人的。”琴酒語氣極其可惜。

工藤新一:???

很好,他感受到了琴酒對這兩個人的殺心了。

所以現在是怎麽回事呢?

工藤新一簡單的複盤。

首先,琴酒、赤井秀一和降谷零應該是一個組織。

外邊兩人正因為誰該去照顧受傷的琴酒大打出手,而琴酒堅信外邊的兩人是來補刀的,恨不得兩人往死裏揍對方,最好弄死一個。

工藤新一想了會兒,決定不去浪費時間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了。

反正現在和琴酒站在一起看他們大打出手的人是他。

【樂。】

【琴爺不贊同的目光:這樣打根本打不死人。】

【琴酒好強的攻擊性。】

【有人注意到工藤新一的表情變化了嗎?聽到琴酒前半句話的新一:好奇聽完琴酒後半句的新一:難繃現在的新一:反正和我沒關系。】

【怎麽辦啊?我好喜歡新一和琴酒這對啊,天才偵探高中生和冷血大貓貓殺手,有甜也有刀。】

“哈啊...哈——就你這種程度,哪怕是受傷的琴酒,也不可能對付得了吧,真不怕被那只野獸狠狠地咬一口?”赤井秀一抹了把鼻血,呲笑着說。

“說這句話之前,先檢查一下口腔有沒有被我打掉一顆牙吧,我剛才聽到響聲了哦?”降谷零臉上的諷刺毫不遮掩。

赤井秀一曾在美麗國的軍隊服過役,多少沾染上了些許軍痞氣兒,即使處在戰鬥中,他的思維也始終冷靜。

他受了傷,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對他來說就不公平,而且面對一個惡徒?他還需要講什麽公平?

于是,赤井秀一從大衣內側掏出了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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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人說過他身上只藏了一把槍,他與降谷零對打時掏出的槍是□□,現在他拿出來的時候一把□□。

槍身小、威力一般、連射、不好壓,更何況赤井秀一還裝了拐角握把和消聲槍管。

這種近距離,哪怕槍口飄上天了,也絕對能夠幹掉降谷零。

眼尖的降谷零立馬注意到赤井秀一從大衣裏掏出了什麽東西。

對槍械極其敏感的降谷零立馬認出那是什麽,一把□□。

近身搏鬥?哈?

黑麥威士忌這狗比——

降谷零在心中咬牙切齒的罵,随即将藏在身後的那只手拿出來,也是一把槍。

巧的是,降谷零也是個心髒逼,他和赤井秀一的想法一樣。

赤井秀一受傷了,這是個幹掉赤井秀一的好機會,反正他也是黑衣組織的惡徒,幹掉了只賺不虧,再加上赤井秀一弄傷了琴酒。

他完全可以把責任推到赤井秀一身上,比如污蔑赤井秀一是老鼠,想要加害琴酒,死人又沒辦法開口解釋。

可是降谷零帶的槍是仍然是一把□□,赤井秀一拿的可是沖鋒槍啊!從大小和威力上,降谷零就已經輸了一頭了。

他們現在唯一能比的是誰開槍的速度更快、以及誰先打爆誰的頭。

【哈哈哈哈哈哈,我他嗎笑到滿地打滾,透:我超!說好的肉搏呢?怎麽有陰險逼掏錢啊?(說着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槍)】

【兩個心髒的陰暗逼,想法都一模一樣。】

【透子/秀一:反正他是惡徒,幹掉就是賺了!以後掉馬,發現雙雙都是卧底,豈不是很尴尬?】

【幹掉一個情敵肯定是賺得多,而且按照原劇情的發展,哪怕知道對方是卧底後,透子和秀一的關系也不會因此變得比較好。(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你們快看隔壁直播間琴爺的表情變化。(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發現這兩人肉搏的琴爺:不太高興.jpg發現兩人終于要掏槍動真格的琴爺:興奮.jpg】

【景光:我呢我呢?我也充錢了啊?(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景光:快樂都是你們的,我什麽都沒有qaq。(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說起來,這次重置柯學世界為威士忌組追加了直播攻略琴酒系統,劇情會大改吧?說不

定景光這次不會...(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我倒是覺得景光更危險了,以前沒和琴酒共事都會被發現卧底身份,現在要攻略琴酒,豈不是更危險?(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我咋覺得現在透子更危險?赤井秀一動真格了哦?】

【別啊!我希望幼馴染組和警校組都好好的活着嗚嗚嗚(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別急,赤井秀一被琴酒打沒了‘保命’,透子還有一次‘保命’呢。(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從景光的直播間爬過來的,嘿嘿,有好事兒要發生了。(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景光:我沒有招惹你們任何人。(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景光:天空一聲巨響,老子閃亮登場。(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砰——”是被消音槍管降噪過的槍聲。

卻不是來自于降谷零的自動□□或是□□的短促槍聲,而是一聲拉長的槍聲。

無論是降谷零還是赤井秀一都明白,這槍聲來源于什麽子彈、由什麽槍管射出,赤井秀一的反應速度甚至比降谷零更快些。

M118,7.62×51mm特種彈。

赤井秀一經常把玩的一種子彈的口徑,作為狙擊手。

子彈穿過赤井秀一和降谷零中間的縫隙,落在兩人身後的那堵水泥石牆留下一個深深的彈坑。

受到阻力的金屬子彈在地上彈了兩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不是一個好信號,無論是降谷零亦或者是赤井秀一都清楚。

這意味着有一名狙擊手正盯着他們。

那枚從他們縫隙間穿過的子彈只是一個信號。

警告降谷零和赤井秀一。

不要輕舉妄動,子彈随時有穿過他們腦袋的可能性。

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同仇敵忾,暫時放下了他們之間的恩怨——鑒于這枚子彈顯然是在警告他們讓他們不要再繼續打下去,不過他們也沒有放下手中的火器。

兩人同時擡頭,朝着子彈射來的方向看去。

狙擊手也沒有隐藏自己蹤跡的想法,他就那樣站在那裏,站在被光擋去了大半的鐵制

樓梯上。

穿着黑衣、留着些許青色胡茬的狙擊手微微弓着腰。

他将臉湊近了狙擊鏡,他面無表情的端着槍,瞄準了兩人。

“代號成員與預備代號成員之間禁止內鬥。”男人用平靜、毫無波瀾的口氣警告着。

透過狙擊鏡,男人的目光并未落到降谷零或是赤井秀一的身上,那雙帶着些許溫和情緒的藍灰色貓眼倒映着下方的銀色。

屬于琴酒的銀色。

“找到你了。”這聲音比起之前對降谷零、赤井秀一兩人使用的口氣,更加溫和、也沒有攻擊性。

“,你還好嗎?”

男人略顯低啞的嗓音帶着些許關切,落到了琴酒耳中就多少帶了些許虛情假意了。

這是另個正在這兒追尋琴酒下落的人,諸伏景光。

多虧了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對搏發出的聲線,這讓諸伏景光選擇回到這裏。

聽到來源于身後的動靜,琴酒動了一下,手指上殘留的血跡在木板上留下一個更深的指印。

銀色的、披散在肩頭的發絲微微晃動。

他并不意外。

透過銀白的發絲,那雙沒有多少情緒的森色的眸子向後斜瞥,僅僅是注視着後方樓梯上的諸伏景光。

見琴酒的動作不穩,工藤新一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攙琴酒,卻又被琴酒身上散發的冷冽和拒絕的情緒阻止。

工藤新一半空中的手微微一頓。

神經分泌出的不安情緒在諸伏景光點出琴酒的位置那刻徹底爆發。

琴酒在抗拒所有人靠近他,這不是一個好信號,更像是機體抗拒的本能。

他那被精神強撐着的□□就快到達臨界點了,而□□即使到達崩潰的邊緣,它選擇将精神一同拖下深淵。

至少在徹底昏迷或者死去前,要尋得一個安全的地方。

但這并無可能。

琴酒微微閉上眼,眼珠在薄薄的眼皮後滾動了一下。

接下來只能看飛蟲能做到什麽地步了。

琴酒的狀态被諸伏景光看在眼底,實際上除了降谷零和赤井秀一這兩個被擋在掩體外的兩人外。

但凡長了眼睛,都能看得出琴酒的虛弱與強撐。

降谷零眸子微縮,心情越發沉重。

hiro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那對琴酒關切的口氣。

他也在找琴酒——

hiro他對琴酒...是真的?

敏銳注意到降谷零微微收縮的瞳孔,赤井秀一若有所思的看了兩人一眼。

緊接着,赤井秀一調笑着開口:“诶?我說,安室透,你和這位狙擊手難道是認識的?”

降谷零心裏一驚,他面不改色的看向赤井秀一,他火藥味兒十足的嗆道:“你是哪只眼睛看出來的?如果我和這險些殺了我的狙擊手認識,剛才那槍應該打穿了你的腦袋。”

對于hiro為什麽不殺了赤井秀一,降谷零心裏清楚得很。

如果諸伏景光選擇殺死赤井秀一,以琴酒的性格一定會懷疑上諸伏景光,毫無疑問。

盡管降谷零想要分散琴酒和景光,但他也不會做會害死諸伏景光的事兒。

赤井秀一指了指自己的雙眼:“兩只眼睛都看到了——”

“他的槍口離我更近。”

降谷零冷呵。

槍口當然會離赤井秀一更近,要不是琴酒還看着,hiro早就把赤井秀一斃了,赤井秀一還有命擱這兒氣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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