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第62章
有作弊器彈幕的瓶威士忌不動聲色的看着飄過的彈幕,遺憾的是哪怕是彈幕上,也沒有人知曉眼前男人的信息。
眼前的男人是個從未出現過角色,以至于彈幕上開始猜測這來的莫名其妙、卻和琴酒似乎有着極其緊密關系的男人。
瓶威士忌對男人的身份沒有猜測。
赤井秀一眯了眯眼,他不喜歡男人說話時高高在上的、宣誓主權的态度。
分明琴酒還什麽都沒有表示,這男人倒是有點意思。
于是赤井秀一挑唇笑起來:“害,沒什麽的。”
“琴他向來如此,他總是這樣一幅仿佛人人欠他五百萬的模樣。”赤井秀一漫不經心地說,他将胳膊搭在琴酒的肩膀上。
從前面看就好像赤井秀一從背後摟着琴酒一般。
赤井秀一學着男人剛才說話的口氣,暗諷男人自以為是的态度。
“看來你不夠了解他嘛。”
琴酒微微側目,原來諸星大根本沒見過烏丸蓮耶。
也是,否則諸星大怎麽敢這樣對烏丸蓮耶說話,雖然琴酒不知道烏丸蓮耶出現在這的目的,但這并不妨礙琴酒猜,烏丸蓮耶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
然後下一秒。
“呃——”赤井秀一捂着腹部一臉菜色的退開,琴酒毫不留情的肘擊頂在他的傷口。
“滾遠點。”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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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和松田陣平:噗嗤。
降谷零笑着說:“得了吧,萊伊。你跟gin難道很熟了嗎?”
說完這話,降谷零又看向烏丸蓮耶,他臉上挂着虛僞的笑容,用輕慢的口氣問:“那麽您呢?請問您是?”
烏丸蓮耶微眯雙眼,他注視着赤井秀一的動作,神色不明,他知道這行事大膽、渾身是刺頭的黑色長發男人是黑麥威士忌。
甚至,黑麥威士忌與琴酒搭檔的申請還是他親手審批。
他倒是沒想到黑麥威士忌居然有這麽大的膽子。
居然敢把手伸向琴酒、伸向屬于他的東西。
烏丸蓮耶那雙不似人類般金眸恹恹的掃過看似沒什麽動作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他們也是黑衣組織的成員,烏丸蓮耶的腦子裏
記着內部成員每個人的信息。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盡管沒什麽出格的舉動,可他們注視着琴酒的目光是熱切的、充滿了某種隐秘的情緒。
哪怕身後那兩名公安和那名高中生注視着琴酒也是類似的情緒,可自己掌控着的東西試圖染指他的東西,更加令人——
...心生不悅。
但沒關系,畢竟在組織裏,知曉琴酒與烏丸蓮耶保持着隐秘關系的人很少。
只有貝爾摩德、伏特加和朗姆知曉。
而伏特加和朗姆只是知道烏丸蓮耶對待這位組織裏的topkiller出乎尋常的‘嚴格’。
大約是因為這頭銀色皮毛的狼。
當他還是只傷痕累累闖入黑衣組織這座黑暗森林的狼崽時,他便被‘烏鴉’親手培養。
所以出現了差錯會受到懲罰,這是正常的吧,畢竟烏丸蓮耶給了琴酒這麽大的權利,琴酒總得拿出他的能力來吧。
對琴酒的絕對的支配和掌控,為琴酒烙下烙印。
只有貝爾摩德知曉烏丸蓮耶對琴酒的懲罰來源于更深層的原因。
扭曲的欲望。
想要把這份純粹的銀白攪得渾濁不堪。
烏丸蓮耶想不明白,分明琴酒幹着最黑暗、邪惡的事情,他身上純粹的輝光卻絲毫不減,他沒有沉淪黑暗,他在黑暗中依然意志堅定。
越是這樣,烏丸蓮耶就越是想要破壞這份純粹。
摧毀他。
或者。
占有他。
被烏丸蓮耶的目光掃過,無論是降谷零還是諸伏景光都下意識捏緊了藏在衣服裏的武器,他們不明白,這只身一人、沒帶武器的男人為什麽會帶給他們如此強烈的不安。
過了小會兒後,烏丸蓮耶收斂了目光。
畢竟他們的目光追随的對象是琴酒啊,烏丸蓮耶自然知道琴酒的那份輝光是多麽純粹和美麗,以至于讓人完全無法移開視線。
他的琴酒很獨特、是唯一的,所有人都在觊觎。
這樣的話,他也會忍不住苦惱琴酒的美麗啊。
烏丸蓮耶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來,他的笑,這次是連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都感覺到了違和與古怪。
分明是這樣一位西裝革履、優雅又從容的男性,卻令她們從骨子裏升起一股寒意。
烏丸蓮耶看向降谷零,他道:“稱呼的話,你可以叫我k,至于我和Gin的關系,唔?我應該算他的監護人?”
監護人這個稱呼其實并不準确,琴酒進入黑衣組織時已經接近成年,但,那不是還沒有成年嗎?
而且裏世界裏沒有監護人這種東西,大家都是混黑的,哪兒來那些花裏胡哨的。
但烏丸蓮耶要在外人面前形容他們之間的關系的話,果然還是監護人更合适吧,畢竟只有監控人才有資格完完全全的掌控一個人。
從小開始。
監護人?
真的假的?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一個看起來不過十出頭的男人自稱為琴酒的監護人?騙人的吧?
降谷零在心中冷哼一聲,什麽監護人啊,他才不相信這套。
這男人眼中充斥的對琴酒的濃烈的占有欲分明和他們一樣,這個男人也對琴酒有着別樣的心思,卻以監護人自稱。
擺明了不就是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告訴他們琴酒和他的關系更加緊密。
降谷零假裝不解其意,他點點頭說:“原來是Gin的兄長。”
降谷零是故意這樣說的,毫無疑問,琴酒對這男人也沒有多麽好的态度,不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嗎。
只是相比對待他們時偶爾會冒出的不耐和殺心,琴酒面對這男人始終只有淡漠。
這男人和琴酒的關系大約是不錯的。
戚。真讓人不爽。
聞言,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都心中一動,兩人難得配合起降谷零。
他們分明知道眼前占有欲滿滿的危險男人絕不可能是琴酒的兄長,而且監護人這一身份也有待坐實。
偏偏要做出高人一等的模樣。
為了這個世界的未來,攻略琴酒,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自然也不會讓烏丸蓮耶在這裏宣誓主權。
“兄長好。”綠川光率先開口了,他微微收斂了身上冷硬的氣息,但也沒有因此變得多溫和。
“兄長好!”諸星大點頭沖烏丸蓮耶打招呼。“我是Gin
的搭檔,如果可以我想登上你們的戶口本。”
降谷零:?
好你個諸星大,狗比。
降谷零露出爽朗的笑來,他接道:“哈哈,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
萩原研二震驚的看向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小降谷和小諸伏是怎麽回事?難道他們都對琴酒有意思,等等啊?他們兩卧底于同一個組織已經夠讓人匪夷所思的了。
不對勁。
按照萩原研二對這兩位好友的了解,倘若琴酒是他們潛伏之後想要收集情報的目标,他們絕不可能選取同一個人作為目标。
他們兩的關系,就像他和小陣平。
總是會為對方考慮,會為對方放手。
可現在?
萩原研二不動聲色地瞥了眼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以及那黑發危險男人,他們個之間湧動的暗潮,哪怕是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絲毫沒有考慮對方的想法,所以他們兩不會是真的對這銀發的殺手動凡心了吧?
雖然萩原研二得承認,這銀發殺手是真他媽的辣。
特別是他臉上挂着刻薄笑意,眸中的挑釁呼之欲出,他伸出雙臂,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讓自己把他拷走時。
...萩原研二真的會産生一種沖動。
琴酒有一種獨特的特質,就像是那耀眼的晨星,輕而易舉的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但萦繞在晨星之外的寒冷毫無疑問是危險。
但認真的嗎?小降谷和小諸伏?
這就有點意思了。
“你們在幹什麽?”松田陣平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的語氣嚴厲。
或許其他人不知道他與降谷零、諸伏景光認識。
所以只會以為松田陣平是在對這人的行為表達不滿。
實在是一丁點作為男性的自傲與矜持都沒有,就像是搶着開屏的孔雀似的,實在是有些難看。
工藤新一松了口氣,總算有個明事理的人了,要是再來一個說這種話的家夥,他恐怕也快壓抑不住說類似話的沖動了。
“那我也要!”松田陣平躍躍欲試地說。
還是那副惡役警察的模樣,說出來的話也非常有氣勢,如果說出的話不是現在的意思,會更有壓迫感。
萩原研二頗為無奈的看了眼松田陣平,松田陣平興致勃勃地看着降谷零。
松田陣平根本就沒有那意思和想法,說不定他根本沒聽懂他們是什麽意思,他這個好友是多麽單純和直接,沒有人比萩原研二更了解。
松田陣平會說出這個話,純粹是為了挑釁降谷零。
他們兩在警校裏就有的小活動,自從降谷零打掉了松田陣平的假牙開始,他們便時不時會在某些方面攀比鬥争——
好吧,這麽說其實并不準确。
更多情況是松田陣平單方面的去挑釁降谷零。
現在大概也不例外。
然而在烏丸蓮耶開口前,琴酒先一步開口了,他的聲線冷硬,帶着濃郁嘲諷的意味:“搶着來當我兒?”
...靠,好惡毒的一張嘴。
被琴酒這一張刻薄的嘴嗆了句,幾人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烏丸蓮耶愣了下,他像是被幾個人的話噎了下,他心中尋思着,這幾個人還真的挺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