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東西嬌氣得很

第七章,小東西嬌氣得很

要是給顧星臨做頓飯的話,他的尾巴或許翹上天了。

話是這樣說,習慣于早睡早起的白釉第二天還是給顧星臨做了個三明治,也僅限于三明治和一杯牛奶。

顧星臨年輕,還能熬,比自己大上幾歲,卻比自己要精神上許多。

一天似乎睡幾個小時就夠了,具體表現為昨晚的床上,白釉覺得自己的下身到現在都有些不适。

昨晚的晚飯後,顧星臨就借着消食的名義開始了他的“飯後運動”,而阿姨也自覺地離開他們的二人世界。

顧星臨拉着白釉進了浴室,白釉由着他的動作,其實他并沒有多強烈的想法,做不做都無所謂,只是怕自己拒絕了以後,顧星臨嘴裏又說上一句:小東西不要不識好歹。

其實白釉并不清楚年輕時候的顧星臨私下裏是這幅臭屁騷包的風流模樣,有時候也覺得挺可愛的,有時候又覺得對方有些煩人。

“我以前的情人都是自己清理的,哪裏像你這麽麻煩。”顧星臨嘴上這麽說動作卻是不停,臉上略帶幾分不滿卻又一副怎麽還不快來跪舔我,看爺這麽寵你的模樣。

“那你去找他們就行了。”白釉不冷不熱的一句話,并不含別的意思,他是純粹的倦懶,對這并沒有那樣熱衷,更別提自己清理過後等顧星臨來臨幸了。

但是如果給顧星臨清理的話,白釉倒是樂于做這樣的事,或許是身于下位的動力不夠,不是說在下面就是要享受的嗎?

那就從頭開始享受到尾也不錯。

“寶貝吃醋了?”顧星臨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樣,一只手捧着白釉的臉摘下他的眼鏡就是一個深吻。

白釉的唇瓣紅潤帶着些晶瑩,這樣的模樣漂亮也健康了許多,沒有那樣的蒼白,眼底帶着幾分無奈的笑意。

惹得顧星臨呼吸一滞,聲音帶上了幾分低啞深深地看了白釉一眼:“有沒有人說過,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

白釉懶得去辯解關于吃醋這件事,聽見顧星臨說這話的時候,有幾分愣神,同樣的人,不同的語調,思緒被逐漸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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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釉,你是不是不會笑的?

你這麽帥,笑起來一定很好看。”那時候顧星臨是這樣告訴他的。

“為什麽要笑?”白釉反問他。

“哈?”顧星臨聽及此言後笑了,一雙桃花眼勾人,一只手扶額,一只手拿着咖啡杯,笑的有幾分讓白釉看起來心裏不舒服。

顧星臨笑了許久,最後放下咖啡杯收斂了神色擺了擺手告訴他:“笑的有些肚子疼,不是,白釉,你這樣子是怎麽拿下那麽多項目的?

逢人三分笑都不知道?”

“有能力就夠了,何況,他們都知道白家大少爺有病。”白釉對于彼時的顧星臨裏面的情緒有幾分不解。

“面癱人設是嗎?”顧星臨的姿态有幾分慵懶的風流,“跟你商量個事好不好?白少爺。

等你哪天會笑了,我手裏有個很好的項目給你,你一定很喜歡。”

彼時的白釉扯出了一個很僵硬卻很标準的笑容,為了他的項目。

那時候白釉笑的時候一定比不笑要難看吧?因為顧星臨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破碎:“白少爺,我說的是真正意義上的笑容。”

道理和決定權都在顧星臨這,他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彼時的白釉覺得他在戲弄自己。

許久以後,顧星臨還真的給了他一個項目,也不算是項目,是幫助白家進入娛樂行業分一杯羹的協議。

白家做的是實業,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娛樂産業賺錢,白釉當然也是動了心思的,顧星臨給他的可不止一個項目那樣簡單。

白釉自然也是很感謝他,顧星臨只是風輕雲淡地說:“少爺,你前幾天笑了,你記得嗎?你主動約我去西山看日出,日出的那一瞬間。

你是笑了的,雖然笑容很淺,但還是笑了。

很帥,很漂亮,讓我感受到了戀愛的美好。

我只是兌現我的承諾而已。”

白釉也不清楚他那天到底笑了沒,他一直想去看一次日出,但他的身體是不适合熬夜的,所有人都不建議他這樣去做。

只有顧星臨,會把他當一個正常人,白釉說想去,顧星臨就來了。

白釉清楚,那些人是為了自己好,但是他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或許那時候的白釉活的很自私,潇灑地走完自己的人生,把悲傷留給別人。

只有顧星臨,明明那樣在意,卻在縱容着自己的自私,那時候的白釉以為顧星臨其實不喜歡自己,所以才會這樣選擇。

喜歡在意自己的人都會在意自己的身體,限制自己的想法,也因為這樣,白釉覺得最後的那幾年沒反應過來,一直覺得顧星臨和他或許真的是玩玩而已。

失落和釋懷交織,這樣也好,這樣也好。

重生後,才覺得,其實每個人表達喜歡是不一樣的,有些人以自我為中心,總覺得這樣是為了你好。

顧星臨或許是足夠了解自己的所想,成全了自己的“自私”。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在自己去世以後,顧星臨又該多難過?

思緒被異樣的感覺拉回,上輩子白釉一禮拜做不了一次,這輩子兩天就要做上好幾次。

昨天剛進行過一次徹底的清理,顧星臨那時候還算溫柔,除了有些異樣感,并沒有破皮,也沒有多腫。

今天進行一次簡單的清理就夠了。

年輕時候的顧星臨是齧齒類動物嗎?

随時發\情,怎麽都做不夠?

也或許他一直就是齧齒類動物,只是之前壓抑了本性而已。

白釉的一雙手勾上了顧星臨的脖頸,其實他的笑容更好看,一雙桃花眼熠熠生輝,天生就帶着點微笑唇,發自內心的笑的時候,總能吸引許多的目光。

小情人的讨好顧星臨很受用,幹脆就着這個姿勢将人抱了起來。

白釉深深地看着顧星臨,那雙淺淡的眼眸裏帶了點別的,啄吻了一下顧星臨的唇瓣。

顧星臨有一時間的愣神,那些烏七八糟的言語卻再說不出口。

(脖子以下不能寫)

“寶貝會叫\船嗎?”顧星臨或許是習慣叫白釉寶貝,白釉怎麽都沒辦法讓人改口。

“你把我草服,自然就會求饒了。”白釉聲音平淡。

聽到顧星臨耳中卻帶着幾分挑釁,接下來的頂撞過于兇狠。

簡直是瘋了,白釉的氣血上湧,不住地喘息着:“你別這樣,我心髒受不了。”

白釉有些喘不上氣來,呼吸有些短促。

“嬌氣。”顧星臨話是這麽說,卻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慌來。

接下來的動作都很溫柔,顧星臨邊動作邊問他:“還能好嗎?”

“接下來兩年裏還會再做一次手術,之後如果不受大刺激,正常生老病死應該沒有問題。”瑞士專家那邊給出了方案,上一世他去世前總想着如果有下輩子還能遇見顧星臨嗎?

所以是有遺憾的吧?走的也沒有那樣潇灑,因為有遺憾,所以明明是唯物主義者,卻還是總想着來生的事。

上蒼好像跟他開了個玩笑,又給了他一次同樣的人生,覺得荒唐卻又同樣慶幸。

顧星臨忽然覺得他真的養了個主子,在許多事上,一直由着白釉的意願去走。

有一個詞叫做一見如故,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對白釉總是舍不得。

“吃什麽藥?”顧星臨又問他。

“怎麽?”白釉反問他。

“我替你帶着,家裏也備一點。”顧星臨告訴他,不止這樣,白釉去哪都應該随身帶着才安全,最好再有個人跟着。

方才白釉的反應,讓他很害怕,莫名的驚慌湧上心頭,有個聲音告訴他,他不能失去白釉。

“這藥可不能亂開,每一次能開的量都是有限的,你放心,我有數。

繼續。”白釉催促着他。

“小東西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怕你死在我的床上。”顧星臨又繼續動作,恢複了他本該有的正常神色。

白釉懶得理他,幹脆閉嘴偏過頭不再看他。

這夜他們只來了了一次,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或許白釉足夠了解顧星臨的起床時間,剛準備好早餐,顧星臨就從房間裏出來,洗漱過後還是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看着白釉,然後看到餐桌上的三明治眼眸瞬間一亮:“釉釉做的?”

“吃了去上班。”白釉沒有否認那就是肯定。

他昨天剛說過的話,小情人就記在心上了,顧星臨一臉自得地坐在餐桌上仿佛在吃什麽大餐似的,其實三明治也就那個味道:“如果釉釉還能給我送午餐就好了。”

會給他做飯的情人有許多,但他就是覺得白釉清純不做作,這算是一見鐘情嗎?還是說有受虐傾向?顧星臨被這個認知搞得心頭一顫,一定不是這樣的。

“說實話。”白釉認真地告訴他,“我只會做三明治。”

“不會做就學。”小情兒讨好金主不是應該的嗎?顧星臨猶豫了一瞬像是想到了什麽事情又告訴他,“算了,廚房有油煙,對你的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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