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小東西跟我裝純?
第二十四章,小東西跟我裝純?
最後,白釉還是沒有選擇把真相告訴顧星臨,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向顧星臨表述這件事,如果他不相信的話或許還會以為自己瘋了。
“小柚子,你的野心是否過于龐大了?”那天顧星臨猶豫之後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吃我的用我的還妄圖上位讓我喜歡上你?”
這還需要妄圖嗎?白釉垂眸,覺得有幾分有趣,顧總你不妨問問你自己的心,你喜歡我這件事是否需要妄圖。
“不過你乖一點,我可以給你的一點類似于男朋友的權利。”顧星臨不是沒有因為白釉的言語心動過,可他害怕了,也不敢賭,他寧願用物質維持這一段金主與情人的關系。眼前的這個人實在是油鹽不進,顧星臨又怕他一個生氣直接不幹了,猶豫片刻還是委婉地說了句。
現在的這個人遠沒有三十歲的顧總那般自信和運籌帷幄,擺脫一切束縛和羁絆過後的肆意和潇灑,顧星臨說他忘了,也就是把記憶停留在了他現在本該停留的年紀,讓白釉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顧星臨,用他的狂妄和風流掩蓋他內心的不确定與自卑的顧星臨。
被鎖在囚籠之中還未迎風展翼的顧星臨,沒有人是天生的強者,或許是後天的逼迫和許多的不得已成就了後來的顧星臨,他也曾度過一段漫長而無助的歲月,在他的那段一筆帶過的童年過往或許過得更艱難一些。
也或許在感情裏顧總從來都沒有那樣的運籌帷幄,只是從前的他比較善于僞裝。
“什麽權利?”白釉沒有和他計較,心緒漸漸地平複下來松了手上的力道,如果金主和情人的戲碼能夠給予現在的他安全感的話,白釉不介意陪他玩玩。
總有一天,顧星臨會清楚比物質的聯系更牢固的是他們之間的羁絆。
什麽權利呢?顧星臨坐起身,兩個人幹脆就這樣面對面坐在了地上,像是認真思考過後的答案:“允許你查崗,我可以向你報備行程,吃醋,撒嬌……”
撒嬌?顧星臨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麽?白釉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好。”
轉眼到了年底,白釉拍的那部網劇也已經開播了,而白釉訂了高鐵票,明天是他回家過年的日子。
屋外北風凜冽,室內卻是溫暖如春,顧總窩在沙發上看白釉演的那部瑪麗蘇網絡劇看得津津有味,白釉嚴重懷疑他以前就是這樣的劇看多了才把腦子看壞的。
白釉只占據沙發的一角拿着碳棒速寫,顧總逼的,非要自己把他帥氣的臉龐畫下來,白釉嚴重懷疑他還要自己上色之後裝裱挂在客廳裏供人欣賞觀瞻。
“好了。”白釉的速度很快,幾分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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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臨坐在沙發上一點點挪着自己的位置,不動聲色地挪到了白釉的身邊把人抱進了自己的懷裏,看着白釉手上的畫作忍不住贊嘆道:“我果然是我們公司最适合出道的那個。”
白釉:……
他在以為這就是顧總的極限了的時候,顧總總會發表出更多驚為天人的言論。
“不過釉釉,你真的會的好多,你家裏人培養你可真舍得下血本。”顧星臨下意識地就這麽說了。
白釉并不習慣這樣時時刻刻被人黏着的感覺,何況屏幕上還在放着令人覺得尴尬的畫面和臺詞,卻因為顧星臨的言語微愣。
這話顧星臨以前也說過的:“白少爺,你會的可真多,不像我,什麽都不會,只會賺錢,我家裏人總說窮養兒富養女,不過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沒有他們的鞭策怎麽有我的今天。”
這就是顧星臨一筆帶過的他的童年以及青少年的時光,到底是真的窮養兒富養女呢,還是顧星臨這個人在這個家族裏面本身就是一個不被重視的存在?
他說的話他自己信嗎?就這麽雲淡風輕又略帶幾分自嘲地一筆帶過了。
“這話我爸媽也說過,不過他們說,不問男女,窮養的是吃苦耐勞,富養的是琴棋詩畫。”白釉如是回答。
“這話說的,有一點野蠻其體魄,文明其精神的意思了。
精神世界一定要富足是吧?”顧星臨像是開玩笑的語調,“白少爺,說實話,我以前最看不起你這種規矩裏養出來的公子哥,現在倒是有點羨慕你。”
……
片刻的思緒飄遠,白釉淡淡地回了一句:“嗯。”
“不過釉釉還是現實裏看起來更好看。”倒不算是顧星臨的濾鏡,本身就是電視劇裏的磨皮美顏濾鏡開的太重,反而拍不出白釉一半的帥氣。
說話歸說話,你能別動手動腳嗎?白釉看着顧星臨的眼睛說了句:“手拿開。”
顧星臨的手在不知不覺的時候伸進了白釉的衣服裏撫摸作亂。
“最後一天了,你不應該履行一下你的職責嗎?”顧星臨說的理直氣壯。
白釉:……
沒回答就是代表默認了,顧星臨變本加厲……
越弄越興奮,都不需要白釉配合,顧星臨自己就能玩上許久,他的小東西真的是越來越聽話了,是不是有可能在他不用消毒液洗幹淨的情況下能幫他咬一次呢?
顧星臨在腦補妄想着那副銷魂的畫面順便把白釉壓倒在了沙發上。
白釉手上的碳棒伴随着畫冊掉落在了地毯上,喉結微動,似乎在顧星臨清楚地認識到自己不熬夜的這個現實之後,他就越發喜歡把他的發\\情時間挪到了天還亮着的時候。
以至于白釉的生物鐘有多規律,顧星臨的生物鐘就有多不規律。
白釉提醒過他,但顯然顧星臨仗着年輕身體好,這樣的提醒并沒有多少作用。
線衫被拉到了很高的位置,顧星臨目光灼灼地盯着白釉看,而後忍不住低頭咬了上去……
帶着幾分濕漉漉的觸感勾得白釉心裏酥酥癢癢的,擡眼能夠看見的就是天花板和明亮得有幾分刺眼的吊燈。
白釉摘下了眼鏡眯眸,忍不住用胳膊去遮擋視線卻因為顧星臨的作弄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喘。
“顧總,戴\\T。”白釉擡腿頂了頂他就算是提醒過了。
白釉隐忍又帶着幾分難耐的聲音是對顧星臨最大的鼓舞,他已經不奢望白釉能夠在這時候有多浪多主動會叫船椒喘之類的了。
顧星臨總能夠自己找出一些樂趣來,不是付費上班的鴨子嗎?那當然要伺候好自己的“客人”。
(脖子以下不能寫)
顧星臨手上不停,還要分神辛苦的鑽研着白釉此刻的表情。
白釉的眼睑微垂,漸漸适應了這樣的強光,看着顧總的模樣不免覺得好笑,幹脆伸出一只手扣上了顧星臨的後腦擡頭主動咬上了顧星臨的唇瓣。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濡濕的吻過後,白釉手在對方的身上游移着,打量着顧星臨的身材的模樣不全然不像是被動的那個。
白釉了解顧星臨的身體,或許現在的這具身體還沒被開發出來,不過也是假以時日的事。
白釉的眼神讓顧星臨一瞬間的菊花一緊,他總覺得他的菊花或許早就失守了,但還是不願意相信。
“小東西的水真多。”顧星臨不依不饒地補充了一句,後續愈發賣力了。
白釉懶得反駁他,電視還在播放着白釉演藝之路的處女作伴随着奇怪的聲響和顧星臨偶爾蹦出來一句的葷話,算是一種違和但又不違和的情\趣。
(脖子以下不能寫)
只不過一次對于顧星臨來說顯然是不夠的,顧金主話到嘴邊變成了:“小東西想試試看火車便當嗎?”
其實顧金主想說的是:小騷貨能幫我咬嗎?
白釉懶懶地躺在沙發上四肢大張的模樣沒有絲毫的羞澀可言,聽見顧總的言語過後問了句:“什麽是火車便當?”
“小東西跟我裝純了?”顧星臨戲谑着調侃了一句,顯然不信白釉連這個都不知道,“就是抱着……草。”
天地良心,白釉沒有網上沖浪的習慣,這個名詞沒聽過也是情理之中,但是這個體味他當然是知道的,老幹部在床上的所有技巧都是在顧星臨身上學來的,這個姿勢他上輩子的身體素質怎麽可能會和顧星臨試,何況那時候的顧星臨還是個“金主受”。
白釉起身站在了沙發上,顧星臨也跟着站了起來不過是站在了地毯上,這個高度差顧星臨需要擡頭才能看得見白釉的眼神。
白釉微微彎腰伸出雙手勾住了顧星臨的脖頸,雙腿騰空輕輕一躍夾上了顧星臨的腰。
顧星臨及時地去抱住了白釉有幾分心顫,那麽大一只挂上來也不提前說一聲,萬一摔了怎麽辦?顧總忍不住在心裏吐槽了一句。
“試試。”白釉埋在顧星臨的頸側說了句,就像他說的,今年陪着他的最後一天了,荒唐一下也沒什麽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