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知不知道勸人做1,天打雷劈

第二十八章,知不知道勸人做1,天打雷劈

顧星臨的言語讓白釉愣怔了一瞬,或許顧星臨喜歡白釉是本能,即便那個人不記得了在知道了自己被監聽之後也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情緒,或是惱怒或是質問,而是不動聲色選擇了繼續戴着這塊手表讓自己知道他的一舉一動。

也或許是那個中二的大腦裏在腦補着:小東西果然愛我愛的要死要活,占有欲這麽強,既然這樣那就原諒他吧。

心軟下去的同時也覺得好笑,白釉看着顧星臨的模樣張了張口:“如果被他知道我的身份會怎麽樣?”

這個他指的當然是不記得的顧總。

“怎麽?小東西你覺得你在豪門當少爺這件事會被我嫌棄?”顧星臨眼尾一挑,擡手食指勾起白釉的下颚,四目相對自信又臭屁的語調滿滿的熟悉感。

顧星臨及時的收了手,有幾分嫌棄那副自信模樣的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重生帶來的後遺症,怎麽能變成這樣?

而後認真地告訴白釉:“要是別人,第一次出現在我的面前身份和氣質都有疑點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他的身份查個底兒朝天了。

但是記不得的我對你的身份深信不疑。

事情沒有發生的之前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樣的心路歷程,但我想,本能無法改變。”

顧星臨認真思索過後又告訴白釉:“但是他現在應該是很沒有安全感的一個人,白少爺要是太有錢的話,他應該會覺得很惶惑無措,覺得拿錢留不住你了。”

“那你呢?”白釉反問,顧星臨說的從始至終都是他自己,他肯定也曾有過那樣的一段心路歷程。

“我?”顧星臨不經意地勾唇,看似雲淡風輕的模樣卻沒辦法讓人不在意,顧星臨把玩摩挲着着白釉的指節說着自己的話,“我以前覺得吧,我這家庭配置妥妥的純愛男主的配置,但是親情啊,不是我不想要,而是我得到的太少了。

純愛男主那是不是得有另一個男主或者女主來救贖?

你就是我的全世界什麽的,在你之前我也正兒八經地談過戀愛的,然後發現老祖宗講的門當戶對是有一定道理的,也或許是我沒遇見對的那個人。

最後能救贖我的只有我自己,那種小說裏給你一顆糖對你笑一笑幫過你一次就成為你生命裏唯一的一束光的橋段也就當個故事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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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到現在全是因為我牛逼,當然我也有難過的時候,但我也走出來了,并不是說生長在那樣的家庭裏我就沒有真誠,就不會相信別人,就不會去愛什麽的。

只是身邊值得交付的人很少。

我最恍惚無措的時候,應該是上輩子陪着你的最後幾個月,看着你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身體日漸消瘦,吃的也越來越少,經常心悸喘不上起來看臉色好像下一秒就要過去了。

我還要想辦法和你嘻嘻哈哈,每天告訴自己,白少爺是什麽東西,我一點都不在意……”

可是人啊,最難做到的就是自欺欺人了。

白釉目光深邃的看着顧星臨,忽然覺得胸口悶得難受,但又不是因為心髒不舒服的緣故,好像有根針在心口紮着,密密麻麻地泛着疼。

到底是太自私了,白釉想。

“顧星臨。”白釉打斷了顧總的言語,反握住了他的手,隔着玻璃鏡片看着從風評到長相氣質都透露着渣男二字的顧星臨,認真問了句,“要不要做?你做Top。”

“別吧。”顧星臨承認他心動了,猶豫再三之後還是拒絕了,“我被草(一種植物)得挺爽的。”

這麽多次了,顧星臨也清楚白釉并不是很喜歡在下邊,那還不如自己來,反正自己怎麽都能爽到。

白釉坐在床邊,語調依舊不鹹不淡卻總帶着幾分霸道的不容拒絕:“你吃醋。”

很簡單的三個字,顧星臨會自己吃自己的醋,所以不能因為記得的顧星臨樂意在下邊就讓他一直做承受方。

說是一個人,可就是吃醋了。

“白少爺,我本來享受得好好的,你知不知道勸人做1,天打雷劈啊?”顧星臨對于白少爺的霸道總是無可奈何,記得剛到京城那年,從白少爺手裏搶下一個項目之後年底卻怎麽都要從各種渠道弄到一張白氏年會的邀請函,原因無他,那可是白家的年會,年會裏不說聚齊了全部,那也是大半京圈的人物,顧星臨想要在京城發展出一片天地,和這些人認識搞好關系打交道都是不必可少的。

彼時的他不禁有些後悔怎麽就從白釉手裏把這個項目搶來了呢?那些人不知道給白少爺點面兒的嗎?讓他這樣輸給一個外地來的年輕人,他怎麽甘心,他一定記恨上自己了。

進入會場的顧星臨穿得人模狗樣,一直就是繞着白少爺走的,生怕被人發現把自己趕出去。

顧星臨在遠處看着被圍繞在人群中白釉的模樣不自覺地有幾分晃神,畢竟人是視覺動物,多看幾眼美人又怎麽了?

會場上的很多人顧星臨都認識,不過是單方面的認識,他一個外鄉來的後生晚輩在沒有人脈的情況下又該怎麽在觥籌交錯紙醉金迷的場所認識這些京城裏的商賈名流。

顧星臨在京城想要立足光有錢有人才可還不行,端着酒杯走到別人面前作自我介紹的時候幾次吃癟下來也就有幾分偃旗息鼓,坐在角落裏搖晃着紅酒杯怎麽也提不起食欲,在蘇城的時候即便他再沒有存在感,到底要給顧家公子這個名頭一點面子,哪有像現在這樣。

不免自嘲地笑了笑又像是不甘心似的,心裏想着再等幾年,讓你們都主動過來跟我打招呼,所謂霸總其實也有點頭哈腰低聲下氣的時候。

正在顧星臨發愣的時候,眼前籠罩下來的陰影和猝不及防被抓住的手腕讓他不自覺地防備和擡頭。

西裝革履舉手投足間難掩矜貴優雅,薄唇微微抿着隔着眼鏡看人眼底的神色依舊冷淡,不容置喙的語調和力道把人從位置上拉了起來:“跟我一起。”

手腕上傳來冰涼的溫度讓他反應過來白少爺的身體并不算好。

不自覺地跟着人起身,在心裏吐槽着白釉這樣霸道還真當自己是太子爺了,原以為他是要被趕出去或是要被白少爺報複,可是沒有。

白釉帶着他與人交談和碰杯的時候,本來不願意搭理他的那些人也會主動上來跟顧星臨打招呼或是問上白釉一句他是誰。

這個連胸針都要別得一絲不茍的龜毛太子爺好像氣量還挺大?

說一句:“我帶你去認人”會死嗎?

非要說得那樣讓人不舒服。

“白少爺知不知道我喜歡男人?你這樣我會心動的。”顧星臨湊近了白釉在他耳畔低語,壓低了音調顯得暧昧不明,怎麽都算是在引人犯罪。

“我應該不喜歡男人。”白釉誠實地回答了他一句。

顧星臨忍俊不禁,喜不喜歡男人這種事還有什麽應該不應該的?後來他才清楚白少爺是真沒有喜歡過什麽人,像是性冷淡的生活作風也不能幫他确定他喜歡的是男是女。

畢竟顧星臨對白釉,一開始就有好感,這種有意無意的幫助又怎麽能讓他不動心。

他能夠遇見白釉并且為之喜歡,或許真的是三生有幸。

顧星臨嘴上說着勸人做1天打雷劈的言語,行為可不是這麽說的,傾身将白釉往自己懷裏抱。

顧星臨坐在床上,而白釉跨坐在顧星臨的腿上,兩個人的距離很近,仿佛再靠近一點就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

這個姿勢顧星臨需要微微擡頭才能直視他的白少爺,情不自禁地把人往懷裏再帶了帶,一只手扣上了白釉的後腦摘下了他的眼鏡,狐貍眼本來應該是很勾引人的眼型了,怎麽到了白釉身上卻變得這樣淺淡,或許相較于外貌人的氣質更為重要。

紅潤的唇瓣微抿,顧星臨忍不住想要去撬開好好地疼愛一番。

白釉微微低頭,顧星臨咬上了他的唇瓣,濕潤柔軟的觸感讓他迫切地想要深入,他總是恨不得想要将白釉融入骨髓或是被白釉融入骨髓的,他喜歡深吻,想要抵死纏綿來确認此刻的真實性。

顧星臨的另一只手抵在白釉的胸口處感受着他的心跳聲随着自己的舉動而逐漸加快的過程。

白釉被吻得有幾分窒息感也縱容着顧星臨的掠地攻城。

睫毛輕顫的模樣,臉上被光照射下的細碎絨毛,顧星臨忽然很想睜着眼同白釉接吻,上輩子一個人踽踽獨行了太久,如今卻怎麽也看不夠,何況這個視角的白釉,僅自己可見……

漫長的親吻過後,白釉看着顧星臨的神情,忍不住用手撫摸過他的臉頰,略帶沙啞的語調:“顧星臨,我在。”

被悲傷的情緒萦繞,白釉不知道該怎麽安慰眼前的人,認識顧星臨這麽多年,第一次見他散發出這樣的情緒,是因為自己嗎?

“白少爺,讓你見識一下蘇城第一鴨王的技術。”顧星臨的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把人從卧室裏抱到了浴室的洗手臺上。

白釉選擇了半靠洗手臺上,整個人微微後仰的慵懶姿态看着顧星臨。

顧星臨又忍不住湊過去給了他一個輕吻:“我去拿東西,老公等我。”

“嗯。”白釉發出了一個音節算是回應,然後看顧星臨消失在了浴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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