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叫哥哥
第二十九章,叫哥哥
“顧星臨,我不在意上下,你想要的時候也不用考慮這些。”
“我知道,我也不在意,但是白少爺,你得承認,你沒那麽喜歡在下面。”
“你喜歡?”
“喜歡啊,上面還是下面我都超爽的好吧。”
“……”
“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在下面,只是你沒那麽喜歡做這些事,很多時候你都是為了遷就我。
白少爺有點兒X\冷淡,外加你覺得頻繁的做艾浪費時間,相比□□的糾纏你更喜歡精神上的戀愛與滿足感。”
畢竟他的白少爺是個連微信都是非必要不聊天的人。
“沒有。”白釉下意識地否認卻不得不承認顧星臨說得很對,但也沒有那麽對,并不健康的身體使得他之前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這些事情,或許有那麽一點X、冷淡但可以忽略不計,做艾動辄一兩個小時甚至更多,的确會有快感和滿足感,但同時也會耗費大量的精力與時間。
白釉理解不了為什麽人會那麽喜歡做這件事,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X\交和約\P,像動物的X\交一般都是為了繁衍,人類是少數能通過這件事獲得愉悅的動物。
但是和顧星臨,其實也談不上遷就,并不是次次都是顧星臨主動,偶爾他也會想要占有,想要把對方融入骨血之中,并且覺得這樣的交融也不錯。
到底愛和欲是分不開的,因為喜歡所以會對一個人産生欲\望,也或許是因為足夠喜歡才讓那麽喜歡□□的顧星臨在上輩子的時候陪着自己一起禁欲表現出一副我對做艾沒有興趣的樣子。
“顧總,要是對象是你的話,我挺喜歡做這件事的。”這是白釉認真思考過後的答案,只能是顧星臨,他也想不到別人。
“白少爺。”顧星臨略帶無奈的目光看着白釉,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他的白少爺實在是太犯規了。
自己總想着照顧他遷就他的時候反而成了被偏愛和包容的那個,自己似乎什麽事都沒有做,就得到了一個特別優秀且全心全意地喜歡着自己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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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商量個事。”顧星臨一邊替白釉清理一邊說着話。
“你說。”白釉接了句話。
“顧家的事,白少爺就別管了,我經歷過一次無非是再來一次,駕輕就熟的劇本。”顧星臨不想顧家的一地雞毛沾上白釉,他就該像白瓷上的釉色幹淨透亮,是千年前擺在文人墨客窗前的瓷瓶,在不經意的酣眠中盛滿了清冷而又柔軟的月光。
或許是顧總對于白少爺的濾鏡太過厚重,也是他不想這輩子白釉再去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費神。
顧星臨希望他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至于其他的自己去承擔就好,無論是蘇城的事或是京城的事。
“你知道,我收購了一點你家的股份。”白釉并沒有答應他,而是說着自己的事。
“我知道。”顧星臨知道這件事之後都不用去查就知道是白少爺的手筆。
“你也知道,我去見了你叔叔。”下身的異樣感讓白釉有點不自在,語氣卻是如舊。
他們也并沒有在浴室裏折騰太久,顧星臨就将白少爺打橫抱到了床上,不得不說白釉看着瘦,分量卻是不輕,比上輩子好上太多了,顧星臨卻還想将人養胖些。
“我知道。”顧星臨回答。
白釉坐在柔軟的被子上微微凹陷進去,相相較于身材更讓顧星臨注目的是白少爺胸口的疤痕。
白釉微微仰着頭看着跪立在床邊膝行着朝他走來的顧星臨:“我不能保證什麽,我只能說非必要我不會出手。”
“這就可以了。”有些事情顧星臨想,他應該主動和另一個“顧星臨”溝通,關于家裏的事會方便一些,也關于白少爺的安全,顧星臨不想白釉有任何陷入危險的可能性,即便他一輩子都處于“失憶”的狀态也無妨。
而且他也清楚地認識到,他現在每次拾回記憶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或許有一天不需要什麽契機,他也能記起且不用像現在這樣分裂。
何況,事情到了現在的地步,頻繁丢失記憶的顧星臨肯定也會生疑,到時候不知道又鬧出什麽事來。
只是他不知道,他現在的選擇會讓之後的白釉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被“你愛我還是他”的選擇所困擾。
顧星臨的手上了瘾似的撫摸着白釉的疤痕,指腹劃過疤痕的時候刻意放輕了的力道,溫柔之中又帶着幾分酥酥麻麻的癢意,顧星臨低頭看着他的白少爺欲言又止。
“你在困擾。”白釉擡頭看着顧星臨的眼睛認真地說了句,因為你本身的情況你會吃醋,會不确定,不确定到最後事情的走向是什麽,會想要和另外一個顧星臨在自己的心裏比較個高低出來,記得他的一切卻好像那總不是自己。
白釉也有迷茫到想要離開過的時候,如果這個顧星臨不是和他經歷過那一切的顧星臨那還是顧星臨嗎?最後的答案不是的,他不能把對為他付出了那麽多的顧星臨的感情轉嫁到一個都不認識他的人的身上,這對他所喜歡着的顧星臨顯然不公平。
可最後在清楚地認識到顧星臨跟他一起重生了以後,他是慶幸的,連他那種自信又狂妄的語氣和舉動都覺得可愛了幾分。
或許上天這麽安排是讓他明白:顧星臨不是金主受,顧星臨其實喜歡深吻,顧星臨其實很喜歡□□,顧星臨在遇見他之前其實并不是那麽細心又溫柔的人……
讓他認識了一個不一樣的顧星臨,而這樣許許多多的改變或許還是因為他。
“原來你失憶的時候是這幅模樣。”白釉微彎的唇角暴露出了他此刻的心情還算不錯,調侃二十出頭的顧總中二又自信。
顧星臨順勢人推倒在了床上,左手護住了白釉的頭,虛壓在了白釉的身上另一只手朝人的下半身摸去,略帶無奈的表情告訴白少爺:“我大概應該反複強調我其實不這樣。”
(其實顧總一直就這樣,他只是上輩子在白釉身邊不這樣,開頭我就說過了這是雙重生,通過沈朝夕的話來判斷其實顧總一直就有中二病,但他才不告訴白釉呢。)
白釉躺平了雙手全然伸開的舒展姿态:“你失憶所表現出來的也許就是你的本真呢?”
都說顧總是千人千面,屬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資本家,為了利益可以出賣一切,如果不是這樣的顧總又怎麽在顧家當家,又怎麽來到京城遇見自己?
也或許那個在商場上唇槍舌劍侃侃而談在私下裏風流成性纨绔浪蕩的顧總才是他為了現實而戴上的面具。
“顧星臨,我想要的從來都是和我經歷過過往一切的那個人。”白釉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樣的感覺,在他認清楚這一切後他就從來沒有把記得與不記得的顧星臨分成兩個人過,但或許顧星臨的症狀還真的有點像人格分裂出的兩個人格互相吃醋。
顧星臨低頭,親吻上了白釉眉心,白少爺總是那樣輕易地就能看穿人的心思,并且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他有什麽辦法呢?
只能用實際行動表達他此刻的心情了。
顧星臨的親吻順着眉心寸寸往下……
說實話,白少爺反複否認他不是X\\冷淡這件事顧星臨是不信的,或許從小養出來的性格如此,他多少還是有點,即便顧總用上他大半的技巧白少爺也沒有失控的時候。
難道是真的自己精力太過旺盛了,又或者是白少爺本人實在太過吸引人讓他總是把持不住,顧星臨更願意相信後者。
柔軟而濕潤的觸感親吻在白釉的疤痕上,這樣的親吻吻在了白釉的肌膚上,可又好像落在了他的心上。
(以下省略很多字)
或許是一時興起,顧星臨在白釉的頸側低語,黏膩拉長的語調:“嗯~啊……好舒服……”
白釉被顧星臨的叫聲勾得心跳莫名地快了幾分:“叫船?”
“白少爺會叫嗎?”顧星臨饒有興致地問了句,“要不是試試看?”
白釉不可置否,聲音略帶幾分沙啞卻沒有幾分感情地從喉嚨裏發出幾個音節來:“嗯……顧星臨……”
像是家裏死了人的語氣,顧星臨眉頭突突地跳了跳,果然人還是不能要求太多,顧總覺得他還是喜歡白釉情到深處的時候自然發出的聲音。
顧星臨神色稍顯複雜,手上的動作下意識地停了停,而後又道:“沒事,我叫給你聽。”
“嗯……”顧星臨在白釉的頸側黏黏膩膩地叫着,叫的仿佛下一秒要□□的是他似的。(省略一大段顧總處于上位叫船的話語)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白釉的頸側,一抹紅色悄悄蔓延上了臉頰。
原來他的白少爺也會有害羞的時候,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從眼底劃過:“你別搞得好像被艹的是你一樣。”
“但我看白少爺喜歡得很,白少爺是不是很喜歡聽我叫船?”顧星臨一直都清楚,白釉在聽他叫船的時候反應情緒會強烈一些,卻沒想到身在下位的時候會是這樣的反應。
白釉沒承認也沒否認,幹脆告訴他:“進來。”
(以下省略很多字)
白釉的那顆劇烈跳動着的心髒告訴他,他還活着:“顧……星臨,慢點。”
白釉的睫毛輕顫微微泛紅的眼眶只這樣瞧着顧星臨,誰說白釉的狐貍眼不夠吸引人的?
顧星臨恨不得死在白少爺的身上,帶着點誘哄的語調溫柔地哄着他的心上人:“白釉,叫哥哥。”
“哥哥。”白釉有些口幹,依言叫了一聲顧星臨。
摻雜着幾分情\欲的哥哥,雖然沒有想象中的黏膩,卻是意外的動聽,這或許是白少爺生平第一次叫人哥哥,顧星臨總是莫名的興奮。
一個興奮過了頭,就纏着白釉又來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