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新手奶爸

第37章 新手奶爸

薄寒臣挑眉:“你想讓老公喝?”

遲諾:“你也可以給我準備一個吸奶器。”

薄寒臣:“那不能。準備吸奶器的話, 萬一你長久刺激,它一直分泌個不停怎麽辦?”

遲諾:“。”

說得好像他會愛上這種感覺似的。

遲諾噘嘴:“那你幫我嘛,你有時候真的很混蛋, 明明可以強行幫我吸一口, 非要求證過來求證過去的。”

薄寒臣清寂的眼角睇出幾分妖冶:“我是個遵紀守法的人, 絕不婚內強a奸。諾諾,我喜歡你對我表達你的欲望。”

遲諾難為情, 努努嘴:“別說了, 孩子聽見了。”

薄寒臣失笑:“孩子聽不懂。”

薄寒臣輕柔地抱着小薄荷,讓小薄荷的小腦袋靠在他修長的臂彎裏, 單手托着小薄荷柔軟的小屁股, 給他喂奶, 淡笑着說:“我先哄完寶寶, 等會兒再哄你。”

遲諾:“……”

說得好像他很着急似的。

遲諾不喜歡薄寒臣維持理性, 不喜歡看自己越陷越深, 陷入愛河的泥濘裏了, 轉眼一看, 對方還在清醒的沉淪, 不僅在愛河裏來去自如,甚至惬意自由泳。

遲諾生了幾分壞心思, 柔軟的聲線甜絲絲的:“我喜歡你, 薄寒臣。”

“我喜歡遲諾的老公薄寒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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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級喜歡,我特別想, 讓薄寒臣吃我。”

薄寒臣:“……”

生了寶寶以後的小少夫這麽野的嗎。

薄寒臣冷白的耳廓裏似乎充盈了幾分鮮紅的血色, 性感的喉結滾了幾滾, 強行壓低了躁動的聲線:“繼續,你出了月子我高低死你身上。”

遲諾瞅了一眼薄寒臣的耳朵。

他還是第一次見薄寒臣耳朵紅, 孩子都被他幹出來了,怎麽這會兒又害羞上了?不理解。

奶瓶裏還剩下一些奶液,薄寒臣就不再喂了,如果喂完的話,寶寶吮吸到最後,可能會吸入大量的涼空氣,導致腸胃不适。

薄寒臣抱着小薄荷的動作一直是輕柔舒緩的。

剛出生的嬰兒就是容易困,薄寒臣抱着哄了一會兒,為他順背,沒一會兒小家夥就睡着了,軟嫩嫩的小臉蛋像水豆腐,壓在薄寒臣的胸口。

薄寒臣的心髒鼓鼓漲漲的,快要爆炸了,愛人和孩子都在身邊,他比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幸運。

年少時期,無數個仰望星光和月亮的日子裏,他都在獨自舔舐身心上的傷口,從來不奢望幸福降臨到自己身上。

可是,遲諾給了他一個家。

薄寒臣将睡着的小薄荷放進溫暖安全的睡袋裏。

遲諾瞧了瞧點點。

點點一直在睡覺,小巧的鼻翼輕輕翕動。

但是遲諾還是不放心,擔心地說:“老公,點點是不是死了?你翻一翻,他睡好長時間了。”

薄寒臣探了探點點的鼻息,又拿黃疸檢測儀檢測了一下兩個寶寶的黃疸情況,耐心地說:“正常的,小寶寶睡眠時間很長,等大一點就活力四射了。”

哄完寶寶。

房間裏再度陷入了安靜。

薄寒臣走到病房前,将房門反鎖了,探視病房內部的小窗戶也堵死了。

遲諾小巧的喉結滾了滾,知道薄寒臣要做什麽。

之前沒有汁水,薄寒臣舔來咬去的,遲諾還不覺得有什麽。

可是現在有了,他一下子又沒了剛剛招惹薄寒臣的勁頭了,多少覺得有點奇怪。

可是他沒說什麽,只是乖巧的垂着睫毛,根疏分明的睫毛在白皙的眼窩處撒下淺淡的陰影。

薄寒臣走了過來,問:“身上還疼嗎?諾諾。”

遲諾不疼了,還有一兩天估計傷口就能全部愈合了,他一聯想到醫生打開他的肚皮,把寶寶取出來的畫面,這兩天一直在做噩夢。薄寒臣一來心疼他,他又想索取更多的疼愛了,他想在薄寒臣身上汲取力量,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好像在愛情的漩渦裏越陷越深了。

遲諾:“薄寒臣,能不能別問我願不願意,狠狠地親吻我呢?”

薄寒臣薄唇上散發着凜冽的氣息,克制與欲望交織,嘴唇從遲諾的眉骨、鼻梁、臉頰一寸寸吻過,一寸一寸重重輾轉,恨不能将眼前人拆圖入腹,牙齒在撕咬他柔軟的唇,濕漉漉的牙印又足一落在了小巧的下巴、纖細的脖頸上。

熱烈的席卷着,無論遲諾是否抗拒,世界上到底有沒有永恒的愛意呢,他想和遲諾永遠永遠都鎖在一起。

舌尖輕輕一抵。

擠壓,厮磨,吮吸,最終多日的想法得償所願。

遲諾柔軟的薄唇漸漸發出破碎的低吟。

薄寒臣擡起頭,墨色發絲垂落在額前兩縷,他的薄唇紅且濕潤:“疼?”

遲諾濃密的睫毛又卷又翹,因為屏息的緣故,輕微的震顫着,輕聲說:“爽的。”

房間外傳來了走動聲。

遲諾:“老公……”

薄寒臣柔聲哄:“別怕,鎖着門呢。”

雪白的指尖蜷縮了一下,周圍的一切發出的聲音都在他的感官上擴大再擴大,知道鎖着門,他也不可控制的緊張了起來。

薄寒臣清淺的鼻息讓他瑟縮不已,察覺到他的害羞,薄寒臣低聲笑了笑:“甜甜的,和老婆一樣甜,老婆自己不親自感受一下實在可惜。”

這是什麽話?

啊啊啊啊啊啊啊還要不要臉了。

薄寒臣想和遲諾接吻,一嘴子奶味,被遲諾羞臊地躲開了。遲諾當即急赤白臉了起來,沒好氣地瞪瞪薄寒臣,兇巴巴地說:“你要是敢胡來,我就和你離婚,把兩個寶寶也帶走。”

薄寒臣才不信他這無力的威脅,遲諾烏黑眼仁中的破碎和迷離一直沒有散開,裏面全是對他的愛意和癡纏,

他咬了一下遲諾,遲諾的眼神都咬清明了,他笑着舔了一下溢出的..,說:“諾諾,無論去哪裏,你都要帶着我。”

離開遲諾,他就是喪家之犬。

這幾天遲諾只能吃流食,他害怕大便,就很少吃,但是他很餓,薄寒臣喂他他才肯吃。薄寒臣也發現了這個規律,每一口都要喂給他,喂完還要誇“老婆真的好棒,乖,再來一口。”

這年頭張嘴吃個飯都要被誇了嗎。

遲諾心尖甜蜜蜜,裝作不理解。

很明顯,薄寒臣并沒有在愛河裏自由泳,反而快把自己溺死了。

時間很快到了一個月後。

孟家和遲家給兩個寶寶舉辦了滿月酒。

宴會熱鬧而盛大,舉辦地點在江城國際大酒店,來往的賓客非富即貴,收到的禮品用三輛大貨車拉。不過富貴不富貴孟老爺子也不要求,他就是想在所有人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寶貝曾孫,喝酒到微醺處,路過的人和他道喜都能收到一千元紅包沾沾喜氣。

因為小薄荷和點點一看到淡黃色的葉子就會笑。

孟家斥資十五億,在家裏做了一株金枝玉葉樹,玉石做的樹幹和樹枝,黃金做的楓樹葉子,每一片葉子都是獨特的掌狀輪廓,黃金樹葉子上甚至能看到細細的仿真脈絡,層層疊疊挂滿枝頭。

遲諾每次從旁邊經過的時候,都忘了這株黃金樹是自己家的,白皙的手指總是發癢,總想趁人不注意順兩片葉子塞兜裏。

薄寒臣這個新手奶爸盡職盡責,正在尿布臺上給兩個寶寶換尿布,身邊的一衆育嬰師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畢竟只要有薄寒臣在家,兩個寶寶基本上都是薄寒臣親自在帶。

遲諾走了進來,說:“有時候我真羨慕他們兩個,這輩子估計是一點苦都吃不上了。”

薄寒臣在小薄荷肉墩墩的屁股上塗了一點護臀膏,笑着打趣:“說不一定會吃愛情的苦。”

遲諾把換好尿布的點點抱在懷裏,他帶寶寶的時間不多,白天喂奶、洗澡、換尿布、智力開發、哄睡全是育嬰師在做,晚上就是薄寒臣在做。他有時也建議薄寒臣晚上也把寶寶交給育嬰師帶,但是薄寒臣工作時見不到寶寶,太想念了,根本舍不得浪費親子時光。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這兩個月遲諾還在産後修複期,在床上不讓他碰。

明明腰細的跟沒生過似的,可是遲諾好像總是聽不懂他的暗示,不願意同房,偶爾奶漲讓他吸吸。聞着香香軟軟的老婆他總是有想法,就強行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遲諾不經常帶孩子。

可是點點和小薄荷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笑,他剛抱起點點,點點興奮的就兩個jiojio不停地彈動,恨不能踩着空氣撲進爸爸懷裏。

遲諾用鼻尖蹭了蹭奶香味十足的小寶寶:“我的小點點。”

點點聽到爸爸叫他啦,發出“哈咦哈咦”的氣音,奶甜奶甜的。

首席育嬰師有時候也很稀奇他們兩個,說:“小薄荷和點點的性格真好,很少見他們哭鬧,簡直是大衆眼中的夢中情崽。”

薄寒臣給小薄荷換好尿布,把奶香奶香的小團子抱在懷裏,和遲諾一起去育嬰室陪小寶寶玩。

遲諾抱着點點。

看到小薄荷又要去逗小薄荷。

小薄荷一看到小爸爸就偷笑,軟糯糯地往薄寒臣懷裏藏,白白嫩嫩的一個小團子,水靈靈的眼珠裏全是歡喜,也發出“哈咦哈咦”的氣音。

遲諾湊過去,屈指勾了勾小薄荷的臉蛋,做出了一個親親的動作:“啵啵。”

小薄荷一看到爸爸和自己玩,就害羞,粉嫩嫩的小手抓着薄寒臣的襯衫揉來揉去。

薄寒臣被他揉的心尖仿佛塞了一大團棉花糖。

遲諾抱着點點,往薄寒臣面前送了送,試圖教他,“點點,叫大爸爸。”

點點和小薄荷也超級喜歡薄寒臣。

如果把他們放在床上,薄寒臣和遲諾往兩個方向走,兩個寶寶就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看了,焦急地看薄寒臣一眼,又焦急地去看遲諾,一小會兒就能硬生生把自己急哭。

點點的兩個小手小弧度撲騰:“哈咦哈咦。”

遲諾噘嘴,有點失落:“不會叫哦。”

薄寒臣湊過來,親了一口他的臉蛋,偷香成功,意猶未盡道:“才兩個月,如果他們會叫的話,估計我們還害怕呢。”

遲諾有點思維發散:“是不是我帶球跑,他們兩個就能快速智力開發了,一個五歲成為頂級黑客,一個是全世界最大的軍a火商。”

薄寒臣煞有介事的配合說:“可能。”

這邊孟家全家歡天喜地。

那邊薄家就過得比較凄慘了。

薄家和孟家不對付,是打祖上就有的事情,如今不僅薄寒臣入了孟家,流着薄家的血液兩個孩子也入了孟家的門,上了一天班的薄老爺子甚至只能在孟老爺子抖音裏看看兩個小寶寶。說實在的,他看不上薄寒臣,一個專搞男人屁股的二椅子。他也看不上遲諾,一個愛抛頭露面的小戲子。但是不可否認,兩個人的基因都非常優秀,兩個孩子如果好好栽培,一定能成為優秀的接班人。

薄戚時喜歡男的不可逆轉,薄老爺子也找了個體內有孕囊的男人想給他當男妻,甚至把他迷暈偷偷取了他的精,借腹生子。結果在醫院一化驗,薄戚時的晶夜裏根本沒有晶子,他患上了無精症。因為薄戚時在海外那三年受到的非人折磨太多,已經影響到了下丘腦-垂體-睾a丸軸的正常功能,薄戚時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薄家本就男丁稀薄,薄建業也不能再生,薄老爺子這才後知後覺,薄家的血脈要從薄戚時這一代斷掉了。

整個薄家徹底慌了,薄老爺子逼着薄婷去找薄寒臣,胡攪蠻纏地想讓兩個寶寶認祖歸宗。如果是早兩年,薄寒臣可能還會被薄婷的一言一行左右,他以前接受不了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在薄婷的引誘下,甚至想放幹了血,還自身軀體一個清白。但他現在有了健康的家庭,有了能源源不斷給予他熱愛生活的健康的愛,他不再和薄婷見面,也不再聯系。只是加強了看守小寶寶的隊伍。

對薄家沒有任何用途的薄婷被薄建業甩了。

而薄老爺子因為日思夜想的焦慮突發了腦溢血,薄建業在送他去醫院的途中被大卡車撞了車,導致三條腿都不同程度截了肢。不過豪門圈裏沒有同情他的人,不少富太太甚至擔心薄建業第三條腿沒截完,出院了再勾搭她們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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