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變形課結束,我們這一天就只剩下午的一節魔法史了。

賓斯教授或許是霍格沃茨最特別,也最博學的教授。然而不幸的是賓斯教授和其他的幽靈一樣也犯健忘症。

他的課非常枯燥。

我認為魔法史是有很多可講的,賓斯教授在還不是幽靈的時候講課應該很好,但他成為幽靈後――他能出色的把妖精叛亂和狼人傷人事件無縫對接,同時不向任何人提問,也無從加分。裏德爾他就這節課不能表現突出。就這點,我得說,除了課講的不好,我還是非常喜歡賓斯教授的。

當然啦,裏德爾這個乖波波,即便是錯漏百出,堪稱催眠的魔法史,也可以坐的端正,下筆如有神。

真的,我已經不想在這一點上再評價裏德爾什麽了。身為一個天才,裏德爾還能如此的認真并且善用他的天賦,還有什麽能擋住他?

“終于結束了。”我把書堆到裏德爾的書上面,“幫我帶走它,我一定要在等下去圖書館借一堆課外書,如果霍格沃茨一年的教學程度是這樣淺薄的話!”

裏德爾把他的筆記本蓋在我書上,準确來說是我們兩個人的書上面:“霍格沃茨不會在這一年教很難的東西,如果你有預習的話,你就早該像你說的那麽去做了。”

“咦――你竟然不告誡我要認真聽講,裏德爾?”我驚訝地說。

“我從不認為一個富有才華的人,要把時間浪費在他已經了解并且熟練掌握的東西上。”裏德爾用魔杖飄起書本,語氣平淡地說,“當然,我想,教授們還是比我們了解的知識更多。聽他們的講課可以發覺一些你曾無知略過的點,這對了解魔法本質是十分重要的。”

“這麽說,你現在在正在尋找魔法的本質?我從未聽過有巫師在尋找這個。”我非常震驚地看着裏德爾,“你要知道,對于巫師們來說,魔法就是梅林的恩賜,我們只要信仰梅林(相信魔法)就足夠了。”

“正是沒有人去做的事才有意義,不是嗎?”

“哦,我想是的。這的确非常有意思。”我跟上裏德爾,僅僅是萊斯蘭特奇的一次成功帶領,他似乎就洞悉了樓梯的運行規律,變形課結束後,沒有學長來帶我們回大廳吃飯,這似乎是對我們的一次考驗。

它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還沒人記得怎麽走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跑動”的樓梯。

最後,是裏德爾站出來,一個人先作示範,一年級們才陸續有人跟上,成功達到禮堂。

魔法史教室在二樓,如果不是裏德爾,我真的不太敢上五樓去圖書館。盡管鄧不利多教授的論文不用些參考書,我憋都難憋出兩英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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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管理員是龐斯萊夫人,一個脾氣暴躁,不好相與的女性。在我和裏德爾剛剛走到圖書館門口時,就聽見龐斯萊夫人的怒罵聲:“出去,圖書館可不是小情侶們親熱的地方。”

“抱歉,夫人。”這個男聲給我一種耳熟的感覺,“我發誓絕不這麽幹了。”

“是的,夫人,我保證不會和阿布再在圖書館靠的很近。”一個女聲這麽說。

“不,我不相信你了阿布拉客薩斯·馬爾福――小姐,只要你安靜的看書,當然可以留下。出去――馬爾福。”

嗯……

馬爾福學長?

我驚奇地想往裏面看一看是什麽情況――

“哦,裏德爾,沙菲克,你們也來圖書館啦?”馬爾福學長一走出來,看見疑似偷聽牆角的我和裏德爾,便笑眯眯的,“作為學長我該提醒你,裏德爾。如果想安靜的和沙菲克小姐一起坐着,圖書館可不是好去處。”

裏德爾不溫不火地回答:“當然,學長。我來是借點書而已。”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裏德爾,他們兩人的話裏不知道為什帶了一點|火|藥味,裏德爾一般對着別人可總是那麽一副特別好說話的樣子。

“啊,随便啦。”馬爾福學長擠擠眼,“我得去看看有沒有可憐的小蛇被困在霍格沃茨調皮的樓梯上。”他立了立衣領,暧昧地向着我們兩人哂笑,風度翩翩地走了。

“裏德爾。”我幹笑着,懶得去想為什麽裏德爾突然不裝了,“你不用寫變形學作業可真好。”

“你本來也可以不用寫的。”裏德爾給我一個假笑,“如果你沒有在變形課上發呆的話。”說完,他頭也不回地率先走進圖書館。

我怨念地看着他的背影。

有什麽好生氣的?他今天吃麻瓜的炸|藥啦?

一年級的課業是十分輕松的,我們在星期一是草藥學;星期二是黑魔法防禦,晚上有節的天文課;星期三有魔咒,星期四下午暫時沒課,在四周後飛行課将占據這個空位;星期五是魔藥,變形和魔法史*。

我準備在我最擅長的魔咒學上好好表現一番,絕不讓裏德爾在這上面超過我去。

“你準備站在那兒等晚飯嗎?”裏德爾在周圍布下“悄聲悄息”,譏笑着對我說,“我不會叫你的。”

“哪本書的參考價值更大?”我故作不知的,“《物種的轉換》還是《初級變形學》?”

“你要寫論文就拿第二本。”裏德爾撿下馬裏奧――煉金學上一位專注基礎着作的偉大理論家――的《煉金學――你所不了解的轉換關系》,粗粗地翻開,只看了半行不到,就露出一副癡迷的神情。

我忽然想起來當初在畫像的教導下學煉金時的事: “馬裏奧的書比較重基礎,但是你有先看他的那一本書嗎?不知道霍格沃茨有沒有收錄,叫《基礎煉金》,你直接看這本的話會有點雲裏霧裏的。”我建議道,“馬裏奧注重基礎,他也确實帶出了一批偉大的煉金術士,比如,據說煉出魔法石并因此活到了今天的尼克·勒梅。”

“尼克·勒梅?”裏德爾蓋上書,随手丢開,十分感興趣地問我,“他有多少歲了,現在?300多?”

“應該快六百,或者已經六百了。畫像們只是在講煉金學的時候随口提了一下。”

“魔法石是什麽?”裏德爾表示他更加地關心那個新名詞。

“麻瓜們口中的魔法石――”我瞥了裏德爾一眼,他微微表現出一點不耐煩的神色,但我決定繼續說下去,“在他們看來魔法石是一塊能夠點石成金的神奇石頭,其中一個和紐特·斯卡曼*同名的麻瓜科學家,他就致力于去研究巫師們的煉金術,當然,我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一個沒有魔力的麻瓜怎麽能在煉金術上有所建樹呢?”

“這是麻瓜們對魔法石的看法。”我說,“在巫師這兒,我們都知道一點,魔法石可以讓擁有它的巫師長生不死。”

“長生不死?”裏德爾帶着點嘶嘶的尾音重複這個詞。

“這可是件可怕的事,裏德爾。”我想象到如果我将永遠活着的可怕事情,“你可以想象,裏德爾,你一個人永遠地活着,在你活着的時候,你所有認識的人都老了,死了,你再認識的人也要在你面前變老死去。”

“這個世界,你認識的,熟悉的,與你思想共通的,和你喜歡的人……誰都不能在你身邊留着,只有你一個人一直活着,只有你一個人看着太陽升起,只有你一個人看着太陽落下,身邊放着的魔杖也要因為時間太長變得不再稱手啦!多麽地可怕!”

裏德爾不為所動地:“死亡不是更可怕嗎?”

我驚奇地:“為什麽你會這麽想?”

作者有話要說: 1.迪佩特校長就職期間,一年級在第一個學期(聖誕節後是第二個學期)的課程為每周每學科的課一節,第二個學期為每學科的課兩節。

鄧不利多就職後,由于血統論的進一步風行(阿布拉客薩斯·馬爾福和奧萊恩·布萊克帶領一批純血巫師宣揚血統論,以排擠和他們争奪資源的混血巫師和麻種巫師),各學院之間鬥争嚴重,故增加了一年級第一個學期的課業來制止更多的的争鬥。(私設)

2.紐特(《神奇動物在哪裏》一書的作者,這時候此書已經出版)=牛頓

英文是一樣的。

3.特地去看了一下萬年歷,發現9月2日是周五233333,課程bug已修,不影響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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