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蹭得敖無烏的貓耳軟趴趴折下去

25他蹭得敖無烏的貓耳軟趴趴折下去

救救……

還問他怎麽了?!把衣服穿上說話啊!

指尖抵着男人胸膛,敖無烏實在是太困了,努力眨巴眼保持清醒,可眼皮依然半眯:“衣櫃裏……有我的衣服,去穿……也許穿不上,将就一下。”

說話間,他被戎倦放到床上。

戎倦伸手,拉過被子把他裹上。

他蹲在床邊,似乎是終于忍不住,輕笑了一下:“哥哥,你又困還臉紅的樣子,好可愛。”

“你……哈……”敖無烏想說話,卻打了個哈欠。

戎倦給他掖好被子:“睡吧。”

“哥哥洗漱的時候,我裹上浴巾了,沒有什麽都不穿。”

聽到戎倦這麽說,敖無烏放下心。但又想起來,公寓只有他一個人住,也只有一張床,隔壁的次卧被敖無烏用來當畫室了。

不過客廳的沙發可以打開,拼成一個床。

敖無烏困得意識不清,還是努力把話說全了:“客廳的沙發打開,可以睡。”

戎倦:“知道了。”

敖無烏放心閉上眼。

敖無烏睡醒了,半眯着眼醒神。

這一覺睡得還算舒服,很暖和,睡醒了手腳都是暖的。

嗯?

敖無烏緩緩眨巴下眼,對映入眼簾的東西表示疑惑。

結實的胸肌,以及上面的凸起,都以最蓬勃的姿态展現在敖無烏眼前。

敖無烏的的瞌睡蟲,全都跑掉了,用力推開戎倦,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在公館的時候戎倦他們抱着他睡,會穿睡衣,不是裸.着的。

他的動作驚醒了戎倦,或者說在他睡醒的時候,戎倦已經醒了,只是沒有睜開眼。

戎倦手臂一伸,輕松把敖無烏拉開的距離,撈了回來。

他把敖無烏往上抱,毛茸茸的腦袋埋到敖無烏脖頸,低聲:“哥哥早上好。”

沒了衣服的遮擋,赤.裸強悍的身軀展現在敖無烏的面前。

脖頸處淡青色的脈絡微微搏動,流暢悍利的線條在用力時起伏。

敖無烏不是第一次看到,可這樣的身軀所帶來的壓迫感,實在是過于強烈。

戎倦抱着他,貪戀地輕嗅聞:“好香,好想吃掉哥哥。”

“你……?!”敖無烏又羞又氣。

被按在床上,敖無烏無處可躲,修長挺拔的身軀壓迫感又太強,咻地一下,敖無烏的貓耳和尾巴冒出來了。

在他脖頸那嗅聞的戎倦一頓:“嗯?”

戎倦擡頭,鼻尖蹭到敖無烏的貓耳:“找到了一條能穿的短褲,但上衣穿不了。”

他蹭得敖無烏的貓耳軟趴趴折下去,怎麽也不豎起來,于是戎倦去蹭另一個。

敖無烏有兩個雪白毛茸茸的貓耳朵。

敖無烏氣惱:“你怎麽不去沙發上睡……啊。”

敖無烏驚呼一聲,指尖用力抓在戎倦的手臂上面。

男人尖銳的犬齒,輕輕銜住了敖無烏的貓耳,咬了一下。

咬完舔了舔,委屈地要命,可憐兮兮問敖無烏:“沙發太冷,哥哥忍心讓我一個人睡?”

忍心。

特別忍心。

敖無烏吃完早飯把自己關到畫室裏,戎倦用拟态在門外嗷嗚都沒用。

期間敖無烏的光腦收到戎倦的消息,他去上班了,他會想哥哥的。

敖無烏沉迷趕稿,等回過神來時十二點了。正要點外賣,費酌的消息到了,說他的午飯到了,讓他開門。

敖無烏抻個懶腰,後滑椅子,出畫室去開門。

西裝革履的男人立在門外,手中提着一個提袋,他将提袋交給敖無烏:“用餐愉快。”

“謝謝。”

敖無烏關上門。

敖無烏認識他,他是費酌的一個秘書。

吃完午飯,敖無烏沒有睡覺。

為了保證下午和晚上他都有精力不睡過去,敖無烏點了一杯咖啡,還有一個小蛋糕。

他對時間的概念變得模糊,震動的光腦喚回敖無烏對現實的思緒,他看到窗外夕陽西沉。

投射的光屏上顯出來電人的備注:媽媽

敖無烏垂眸看了一會兒,接通了這個電話。

正巧,門口傳來門鈴的聲音。

他起身去開門:“媽。”

電話另一端,女人的聲音很開心,笑着道:“烏烏,最近怎麽樣,學習壓力還大嗎?”

敖無烏看了眼門鎖顯示屏,看到費酌在門外,手裏提着東西。

敖無烏打開門,看了費酌一眼,轉身回到畫室裏面。

敖無烏唇角翹起,笑了一下,聲音軟軟的,有點撒嬌的意思:“媽你忘了,我快畢業了,沒什麽學習壓力了。”

“哎呀。”女人笑道,“我這記性,真是的。”

又說了幾句話,敖無烏一直是笑着回應女人。

雖然是母子,可長久沒住在一起,似乎能說的只剩下那麽多。在話題将要結束的時候,敖無烏說:“這周日是您生日吧。”

女人:“對,還是烏烏乖,你弟弟都不記得,還要我提醒才知道。”

她故意大聲,說給電話另一端的人聽的。

敖無烏淺淺笑着,毫不意外聽到電話那端傳來的男聲:“你就誇他吧,什麽時候誇我。”

女人道:“你有烏烏一半學習好,我肯定誇你。這樣吧,考試前進二十名,給你發紅包。”

“媽……”

“媽。”敖無烏忽然不是很想繼續聽下去了,他喚回女人的思緒。

“嗯?烏烏。”女人的嗓音還有笑意。

敖無烏:“到截稿日了,我得去趕稿子了。周日去給您過生日。”

女人應道:“诶好好,好好吃飯,好好休息,工作別太累。”

“好。”

挂斷電話,敖無烏安靜在椅子上坐了會兒。

發什麽呆?敖無烏問自己。

對。

他不應該發呆的。

相似的對話,他在過去聽過許多次了,不應該再發呆。

雖然他兩個月在公館,但給周女士,也就是他媽媽的禮物早準備好了。

忽然,敖無烏的椅子被轉了半個圈,費酌的手臂撐到敖無烏椅子的扶手上,近乎把敖無烏圈起來。

“有什麽事嗎?”敖無烏仰頭看費酌。

昨天晚上戎倦過來後,敖無烏已經完全識破他們之間的把戲了。

他住在公寓,但每天一個分身過來找他是吧。

哼。

今天是費酌,明天是另外一個。

費酌戴了金絲邊框的眼鏡,俊秀銳利的眼在鏡片後面,溫聲問他:“寶寶,要不要抱抱?”

身體依然記得被瀕死的感覺,面對費酌,淺淺的懼怕傳遞給敖無烏。

敖無烏擡眸看費酌,因這害怕忽然想起一件事。

在他面前的是費酌,墨枕洲的分身之一,他了解墨枕洲的不是嗎?那是一個怪物。

他對他的是直白的需求和欲望,他如他,他們自己說的那樣,想c他。

擁抱,不過是他們用來緩解這種需求的方式。

因為得不到,所以一直惦記着,想要去得到。

可其實有時候得到了,得到的次數變多,會發現不過如此。

“抱。”于是敖無烏張開手臂,在男人微怔的視線中,抱住男人的脖子。

讓費酌他們離開他也許不難,得到他,然後發現他不過如此,不就可以了。

他沒什麽特別能吸引人的地方。

就像是雖然他長得好看,引來許多人喜歡,但接觸之後,發現他其實是個無趣的二次元宅男而已,空有一副好看的外表,也就不喜歡他了。

費酌抱着他,怔愣之後,英挺的眉頭蹙起。

“你想親我嗎?”敖無烏問。

他畫18+bl漫,雖然沒有實踐過,但對于親密的事情卻也不陌生,他問:“就是親出水聲,伸舌頭的那種,想不想要?”

敖無烏:“我們先吃飯,吃完飯給你親。”

費酌帶來的,正是他們的晚飯。

費酌卻一時沒有回答。

畫室內一片寂靜。

敖無烏的心在這樣的寂靜中變沉。

原來真的是因為一直得不到,所以才喜歡。他只是言語上說可以,費酌卻似乎已經沒什麽興趣了。

不過一切也很正常,他都習慣了。

別人不喜歡他沒關系,他最喜歡他自己了,無論是人、小貓咪,還是半拟态的樣子,他都特別喜歡!

忽然,敖無烏被費酌托住屁股抱起來。

他的書桌上很多零碎的東西,費酌掃了眼,抱着他往外走。

敖無烏近乎是被費酌扔到了沙發上,扣住手腕,屈膝頂開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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