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Record 25

第025章 Record 25

時間一晃過了兩個多月,都是些平淡的日子。

我想我的舉動在別人眼裏我不就是間接性救了三谷、幫了東卍?雖說為了避免麻煩,我把事情說成了我被不良少年欺淩、Mikey湊巧前來英雄救美。

但是他們居然沒有什麽表示?!按照常理不該是總長痛哭流涕按着貳番隊隊長的腦袋讓他給我跪跪,表示從今往後只要我一聲令下整個組織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嗎?

只有一次,我出院後正好碰上了Mikey。

“要一起去玩嗎由理奈?”Mikey和Draken和好了,他們街溜子般霸占了一輛摩托。

我正打算拒絕,和我同行的三谷開口了:“下次吧,等會還有事。”

此刻我內心的不悅到達了巅峰,他居然敢替我拒絕別人!

“你們和好了啊。”Mikey感嘆,我想這話該我對你們說才對吧。

接着我聽見他小聲說了句“真遺憾”,這天就這麽別過了。

沒有好好道謝也沒有好好道歉,醫院時就積壓在我內心的不滿促使我和鄰居先生大吵一架,結果三谷又一副受了氣但是死活不說的樣子想想又火了。

我忘了那天最後他是怎麽把我哄好的。

自那之後,東卍這個要素似乎被剔除了,我的人生回到一開始偶爾會在三谷口中聽見的樣子。

但我們太平了并不代表東卍就太平了,拒鄰居先生所說,東京卍會暗流湧動。

我了解到場地圭介因為搞內讧被禁止出席集會,原叁番隊副隊長阿呸去了三谷的隊伍。

一個叫稀咲鐵太的人代替阿帕成了東卍叁番隊的隊長,帶着他的“平成2年組”加入了東卍。

稀咲鐵太原本是愛美愛主的人。Mikey為了對抗芭流霸羅、擴充勢力考慮,用這種方法來補充了數量。

“當初和Mikey建議把阿帕搞出來的人是場地圭介?”我問,不像啊。

三谷看起來也不這麽覺得:“不可能——不過我有時候也搞不清楚他們一個兩個、還有Mikey到底在想什麽。”

而後場地圭介在叁番隊隊長的任命儀式上正好挑事,退出東卍加入了芭流霸羅。

原本還能說天塌了也有總長頂着,但這下東卍可徹底亂了套,還要準備和芭流霸羅的戰鬥,一眨眼又回到了內憂外患的境地。

鄰居先生原本是不會和我講這些事的,但那天在醫院的約定時效過于長久了,直到現在他也會告訴我相關的事。

真是發生了很多事啊,東卍。他感嘆。

我順着他問:“那東卍最開始是怎麽樣的呢?”

鄰居先生思索兩秒該怎麽和我說,幹脆找出了一張照片。

那是六個穿着漆黑特攻服的不良少年在斑馬線中央拍的一張照片,地上攤着“初代東卍”字樣的旗幟,我眼睛看直了。

三谷說:“當時東卍就是我們幾個創建的。”

“這個人是誰?”

“對啊,這個人你沒見過,”鄰居先生一臉複雜的表情,“他現在已經不在東卍了。”

我看他這表情,發生了什麽事估計今天是吐不出來,之後還是得繼續攻心。我從基本信息開始問起:“他叫什麽名字?”

“學姐怎麽了?”

“餘對他有點興趣。”

這人赫然就是當初在我家門口陰暗站了很久的崽子,重要特征淚痣和紋身都對上了。

但照片上的人和他現在發型不同、脖子上的老虎紋身也因為角度問題看不全,存在認錯的風險。

三谷考慮了一下,轉念一想只是說個名字沒什麽:“他叫羽宮一虎。”

“發生了點事,”鄰居先生話很含糊,“他進了少年院,我們沒怎麽聯系了。”

他繼續說:“一開始…東卍算是為了他建立起來的,和黑龍對抗。最開始只是想要每個人能為大家賭上性命的隊伍,不知不覺變得很大啊。”

沒印象,這種人為什麽會和我産生聯系?我看着鄰居先生發呆,突然想到這羽宮一虎不會是和三谷有仇,結果蹲錯蹲在我房門口了吧?

我覺得這個解釋很合理,打算試探一下:“三谷,汝還真是受魔性之男歡迎啊?一個兩個都這麽喜歡糾纏你。”

我的語氣暧昧至極,三谷一口水噴了出來,以為我又要突然翻武藏祭的舊賬,無奈地說了聲:“學姐。”

看他這反應,羽宮一虎和他應該沒有多大事,那就是東卍和三谷關系好的其他人了,估計就是他們最初建立東卍的六個人中發生了什麽龌龊。Draken?不對,那三谷的反應應該會更直白一點。Mikey?應該是Mikey沒錯。

知道名字就方便多了,我想。

我想起什麽,又問:“那時候黑龍是幾代目了?”

“是九代目吧,徹頭徹尾的爛人。怎麽了?”

“不,那就沒關系了。”

很快我就得到了有關羽宮一虎的消息,不是過去時而是現在時。

現在芭流霸羅有将近三百人,數量是東卍的兩倍。

沒人知道統率這三百人的總長到底是誰,除了這個不知名的No.1、主動跳出來說自己是No.2副總長的半間修二,No.3就是這位羽宮一虎。

看來他和東卍的矛盾很深。為什麽作為最初六人的他會站在和東卍敵對的位置上、算得上反目成仇?

我突然想到去了芭流霸羅的場地圭介,最初創建東卍的人裏也有他。在這個節骨眼上跳走,他是選擇和羽宮一虎結伴?

不指望從他們嘴裏直接撬出來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麽。畢竟這些事嚴格意義上來說和我無關、貿然行動容易打草驚蛇不說,還可能引起「機關」的注意,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

先想個辦法接觸場地圭介。并不難,我還記得場地家的地址,之前還送過他。

給鄰居先生發了“明天早飯我不去吃了”的短信,趁着夜黑風高,無法等待的我掏出十字發夾打開了他家的門。

“圭介?”

這是屬于母親的呼喚。我心頭一跳,這都淩晨了、燈也按着,這家裏人居然沒睡?看這樣子,還在等着場地圭介回來。

不知出于什麽心态,我傻站着錯過最佳逃跑時間,站在原地等着她來查看,然後露出失望的表情。

“不是圭介啊…你是哪位?”

她看起來迷迷糊糊的,顯然是困了,居然沒先想我是怎麽打開門的。

“你好,我的名字是岡部由理奈。阿姨,這麽晚打擾了。”

“啊…我是場地涼子。”

“鑰匙是圭介給我的,”我露出乖順的表情,“我是他的朋友,這麽晚真是打擾了。我可以進來嗎?”

這位母親懵了,但想想這說辭也沒有什麽問題:“圭介的朋友?可以是可以…啊,這裏樓道風太大了,先進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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