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29-得意盡歡(3)

29-得意盡歡(3)

女孩訝異一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她本就生了副明豔的容貌,笑起來動人又惹眼。新婚的丈夫都遭不住這無意識的放電,情不自禁低頭吻上她的丹蔻紅唇,旁若無人親得噴噴兒作響。

劉钰撇開目光,鑽進副駕駛。

張勳可也很識相地坐回駕駛位,耐心等這對夫妻倆親熱完,沖劉钰不住歉意微笑。

不明白這檔子事他有啥值得感到抱歉的,又不是他和人親熱被圍觀。白他一眼,劉钰隔着貼了防窺膜的車窗,津津有味觀察人家兩口子親嘴兒。

真有意思。

她想着,滿心盤算又多了一條。

向來姻緣情感都是香客們最感興趣的,也是求問最多的。

這樣年輕貌美的姑娘嫁給比自己大那麽多的男人,還是個有錢男人,倒不是劉钰非要戴有色眼鏡看人,實在是這男人眼波流轉間總洩着精明的輕佻。她很難不懷疑,他們的婚姻屬于一擲千金換來的紅塵作伴。

他的舉動也足以證明劉钰的判斷。

這都親兩口子了,又不是在國外或者摩登大城市,這樣不懼外人眼光的親昵行為,他如吃家常便飯般自在——光親還不夠,一雙肥手在妻子全身軟肉上放肆游走。

暫不論他的妻子是否真心喜歡他如此對待,單憑眼前發生的一切,劉钰便認定:他不夠尊重她。

至少,沒有做到一個丈夫該有的呵護與憐惜。

說白了,挺不要臉的。

當然了,兩口子怎麽相處那是人家自個兒被窩子裏的事。劉钰重點關注的也不是這個,主要想從中找到一個切入點,能夠順理成章地發展成有效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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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能夠源源不斷輸送金錢。

不客氣地說,她巴不得他們從現在起多災多難,給她制造各種契機深入接觸。

所以去到當地那家洗浴住宿一條龍的娛樂城後,作為同行而來唯二的女性,她和那女孩光着屁股各自趴在操作臺上,享受搓澡大姨的極致服務時,劉钰試探性地開啓了打破尴尬的第一個話題:“小美女,你今年多大呀?”

女孩歪頭張開眼尾吊起的睡鳳眼,懶懶回道:“20。”

“呀,00 後啊!”劉钰故作誇張地挑起眉頭,“那……你屬蛇還是屬馬呀?”

女孩微微一笑,眨了眨眼:“你猜。”

劉钰也笑了,“你屬馬,農歷六月生人。”

聞言,女孩一個後仰撐起半身。

被鮮牛奶潤過的肌膚,立刻蕩漾起波濤潋滟的光澤,順勢向下,有兩串潔白無瑕的奶流,淋淋漓漓在軟榻榻的墊子上留下乳色水花。

她微微張開櫻桃小嘴,臉上露出一副既疑惑又欣喜的表情。

20 分鐘後——

女孩貓兒似的依偎在丈夫肩頭,身寬體胖的男人更襯得沐浴後的她,出水芙蓉一樣嬌媚玲珑。

圍在四方麻将桌前,算上劉钰和張勳可共 6 人,兩女四男。除張勳可外,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在女孩胸前游移着。

劉钰更是想忽視都不行。鵬哥剛好是她的對家,她又清楚知道走出更衣室的時候,他老婆沒穿內衣。那傲人的胸圍連寬大的汗蒸服都遮蓋不住,何況胸前還有兩個渾圓如香水葡萄那麽大的點……

總而言之,她不動最好,稍稍一動,可太像剛倒扣在盤子裏的大果凍,Q 彈爽滑都讓她占全了。

而男人們的目光雖不如劉钰那麽大膽直接,只要不瞎的,都能看到他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明目張膽往女孩身上瞥。

女孩卻不甚在意。

仿佛壓根沒當回事,不停跟老公撒嬌賣萌叫好,抖得是那麽自然,那麽無所畏懼。

最讓劉钰感到震驚的是,她老公鵬哥也不甚在意。

偷偷摸摸觀察二人許久,劉钰心頭萌生出異樣的感覺。

她覺得妻子對于鵬哥,就好比他往出撂牌時随手摸一把的,那枚晃蕩在胸口的佛牌,他似乎并不介意旁人的打量和貪婪,反之,他非常樂意與人分享獨屬于他的快樂。

剛坐下來時,劉钰的上家名叫小左的男生曾好奇打探這枚佛牌的作用。

鵬哥哈哈一笑,大大方方告知衆人:“我是生意人嘛,佛牌自然要保我發大財啊!不過呢,我這牌是獨一無二的,具體是啥也不好解釋,而且吧,你們也未必有膽子聽——八萬!”

“碰。幺雞。”劉钰一手打出牌,一手推翻最邊緣的兩張八萬,抓過鵬哥丢在桌上那張,整齊地碼放在一旁。

擡眼便與鵬哥意味深長的目光撞在一處。劉钰牽唇笑笑,“沒想到我這新手的手氣還挺沖呢!”她故意拉長聲調,帶了幾分懵懂的意味喃喃自語,“哎呀……剛才你們咋教我來着?四組根剩一張活牌,胡的話,應該翻幾番來着?”

其餘 5 人紛紛看向攤在她面前,一覽無餘的四組牌,分別是——3 張二萬,3 張五萬,3 張七萬,還有剛剛放出來的 3 張八萬。

不出意外,她手裏還有一張萬子。這清一色的金鈎釣,以他們事先定好的籌碼 5 塊錢為底注,胡一張便是 64 番,也就是 320 塊錢。

若是自摸,三家起胡那就是 960 塊錢。

而且如果連番胡,一局下來,她最多能賺 2880 塊錢。

當真應了這種麻将玩法的名字——

血流成河。

這個玩法不是東北一帶常見的,主要在川渝一帶盛行。踢出了東南西北紅中白板,只留條、餅、萬。

開局左右或對家輪換三張牌,每人最多只能胡兩種花色的牌,且胡過還能胡,也能繼續加杠翻倍胡,因此才有了血流成河這一霸氣的稱號。

在這點上,劉钰确實是新手。但鵬哥不信,摸着下巴別有深意地問:“妹妹,你這手法可一點不像新人吶!兩局了,要麽連抓兩幅杠子,要麽就是杠上開花,這又來了個金鈎釣……呵呵,我要沒猜錯的話,下把輪到你抓牌,會是自摸吧?”

他語氣明顯不善,劉钰卻依然樂樂呵呵,撫摸着手裏單牌的“九”字,也投過去意味不明的眼神:“哪有那麽好的運氣,實話跟您說,下把輪到我,必定給您點炮。”

“哦?”鵬哥一臉興致盎然盯住劉钰,“你要這麽說,那我真挺好奇的,你是會算牌麽?咋知道我要胡啥——”

說到這裏,妻子拉了拉他的袖子,飽滿的唇在他耳畔留下鮮紅的唇印,鵬哥霍地瞪圓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上上下下看過劉钰數遍,猶疑脫口:“你……是出馬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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