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性冷淡面膜有沒有用的

徐羲又安慰了老頭幾句,提着手機慢悠悠走包廂外邊去,整個人又出現在屏幕裏。

“許許!”

“嗯。”他那邊也暫時出了實驗室,靠牆上看她,眸光虛了半天,開口,“上次誰說要戒酒?”

徐羲眨眨眼:“我妹妹。”

“......”

“等會兒怎麽回去?”

“助理在啊,她送......”徐羲話還沒說完,小助理推着門踉踉跄跄走出來,一把抱住根裝飾柱蹭來蹭去:“我也喜歡你~”

“......”

造孽。

徐羲面不改色地收回目光,說:“她給我找好代駕了。”

“自己注意點,到酒店給我短信。”

“嗯嗯。”

徐羲笑眯眯地看着他,“許許,你這副眼鏡真帥!下次戴着接吻好不好?”

紀時許挑了下眉,回想了一下平時她作起來的樣子:“我的眼鏡帥,你這個意思是我很醜嗎?啧,想不到你是這樣子的人,行了我知道了,你跟這副眼鏡過一輩子吧。”

語氣毫無波動,跟念臺詞似的。

說完,彎唇看她:“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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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羲:“......”

“你造謠,老子明明那麽可愛!”

紀時許笑了,聲音含在喉嚨裏嗯了一聲,看着她在那頭羞憤到跳腳。

半晌,腦袋往後仰了下,靠在牆上,語氣幽幽的:“你怎麽還不回來。”

聞言,徐羲假模假樣地嘆了一口氣:“還有一個禮拜呢!”

......

第二天,北京時間16點,徐羲拖着行李箱落地機場。

宿醉的小助理跟在後面精神萎靡。

她給叫了輛車,兩個人在機場口分道揚镳。

根據前段時間視頻來看,紀時許最近都住在自己的公寓。

她放心地回家放了行李,想了想,給祝眠打電話。

電話接得倒是快:“喂。”

徐羲捏着嗓子,粗聲粗氣地說:“美女,特殊服務要不要?”

那邊沉默了兩秒:“徐羲,我手機沒有落後到不能顯示來電人的地步。”

徐羲一頓,放下手,興奮說:“眠姐,美容院一日游啊!去不去!”

......

兩個人約了時間,祝眠開着車來接她。

“什麽時候回國的?”

“下午剛落地,第一個就來見你,感不感動?”

祝眠狐疑地看她一眼:“你跟你們紀教授小別勝新婚,你第一個不去見他?”

徐羲耷下眼角,兩手貼在心口:“我要最後享受一下穿漂亮大衣的快樂,畢竟家裏可能已經有赤橙黃綠七色羽絨服在等我臨幸了。”

“......”

祝眠帶她去的是一個私人會所,老板跟紹大佬是哥們兒,徐羲偶爾也走後門去蹭兩次。

兩個人趴在小床上,背上披一條毛巾,理療師抹着精油給她們按摩。

徐羲閉着眼睛昏昏欲睡,說話哼哼唧唧:“你最近怎麽樣啊?婚後生活還順利麽?”

祝眠:“就那樣呗。我爸媽整天催生,有點煩。”

“啊?”徐羲睜開眼,“你們才結婚多久?這就催生了?你家邵大佬什麽态度?”

“他能有什麽态度,有态度他也不敢跟我提。”祝眠哼了一聲,“反正他不明說我就裝傻,誰愛生誰生。”

徐羲點點頭:“生小孩是該慎重點,你們還年輕呢。”

祝眠嗯了一聲,想到什麽,忽然說:“顧染訂婚了啊。”

“?”

“就她老挂嘴邊那個炮友。”

徐羲在腦海裏搜索了一下,哦,泰迪paoking,好名字。

“我也是服了,兩個成年人,該幹的都幹了,談個戀愛這麽純......”說着,祝眠息聲,看向徐羲:“你跟你們教授這個進度是不是也要加加油?”

徐羲撇撇嘴:“這是我加油就能成的嗎?”

祝眠對她致以同情的目光:“小別勝新婚,你好好把握啊!”

“我跟你講,一般這種外表冷冷清清的男人,小小爆發一下就夠你受了。你這次出國三個月,總共就一起呆了一禮拜,他不變身都不正常的。”

徐羲想到上回在酒店那晚,點點頭,深感成敗在此一役。

她扭頭對理療師說:“姐姐,面膜再來一片,不要前男友面膜了,給我來個性冷淡面膜,敷完性冷淡都把持不住的那種。哦對,要不我再拉個皮?哎哎,你們這裏有沒有隆胸項目啊!”

祝眠:“......”

折騰了有三個小時,徐羲鬥志昂揚地走出來:“我感覺自己現在連頭發絲都寫着小仙女三個字。”

祝眠在旁邊看她念念叨叨半天,噗嗤笑了。

徐羲目光不善地看過來:“笑什麽?”

祝眠環胸靠在椅背上,唇角含笑:“我說,你現在是在緊張?”

“......”

徐羲一下子就沉默了,扁着嘴撲過來:“眠姐,我有點慌!”

這段時間她仗着天高皇帝遠,沒少撩紀時許,有一回把他逼狠了,沉着眼睛在屏幕那頭說:“等你回來收拾你。”

那眼神染着火,真的有點可怕。

徐羲立馬就慫了。

親密的情侶之間好像真的有那種,一個眼神就能傳達情緒的默契。

以前撩歸撩,紀時許還是披着人皮好好做人的,她潛意識裏就覺得紀時許不會真的邁過那步,敵退我進,她膽子肥得不得了。

最近幾次視頻,她覺得兩個人之間的張力簡直不要太明顯。

紀時許就差拿個喇叭吹響沖鋒的號角了。

她扒着祝眠的手,眼睛水潤:“眠姐,你當初第一次緊不緊張?”

祝眠回憶了下:“還行吧,邵毅當時在外面招蜂引蝶,我一火就把他上了。”

“......哦。”

徐羲面無表情地放開她,手動再見。

又扯了一會兒,祝眠送她回家——紀教授的家。

下車前塞給她一個小盒子,方方正正。

“......”

這熟悉的觸感。

......

進門的時候紀時許還沒回來,家裏黑漆漆,安靜得很。

聽到動靜,小可愛從客廳跑過來,就黑蹭上她的褲腿,嗷嗚嗷嗚地撒嬌。

徐羲撸了會兒狗,跑她原來住的次卧裏找衣服洗澡。

出來的時候紀時許還沒回家。

她又閑得給自己熱了杯牛奶,窩在卧室床上一邊看綜藝一邊等他回來。

......

晚上十點半,紀時許開門進來。

鑰匙随手放在玄關,低頭換鞋的時候,動作頓了一下。

打開鞋櫃,裏頭多了雙雪地靴,原來放這裏的毛茸茸兔子拖鞋反倒不見了。

他起身,開了客廳大燈。

小可愛尾巴甩了甩,眼睛睜開來,小聲嗷嗚了下,沒動。

紀時許走過去,往它食盆裏加了點水,聲音壓得低:“她回來了?”

“嗷嗚~”

小可愛從狗窩裏扒拉了一下,翻出一張皺皺巴巴的字條。

紀時許拿起來,一行飛揚的大字。

“飯沒在鍋裏,不過我在床上~”

寫完,又重重劃了兩筆,揉掉了。

紀時許失笑,揉了揉小可愛的腦袋,往卧室那邊走。

腳步走到次卧又頓住,直接推開主卧的門。

床頭的壁燈開着,小姑娘穿着厚厚的睡衣歪在被子上睡着,手邊的平板還小聲放着節目。

房間空調開得有點高,她臉頰紅撲撲地,無意識地蹭了兩下被面。

紀時許走過去,關了平板,坐在床沿看她。

小半個月沒見,她又瘦了半圈。

鎖骨深深地凹進去,露出筆直的一條線。

皮膚倒是好得很,水潤白皙,在暖光下能看見短短的絨毛。

紀時許擡手理了下她的額發,俯身在她唇角碰了碰。

原本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在碰到她的瞬間就變了味道。不受控制地含住她的下唇,輕輕地吮。

軟軟的,很甜。

紀時許雙手撐着床面,一下一下地吻她。

沒一會兒,徐羲睫毛撲閃,睜開了眼睛,迷迷怔怔還沒分清楚狀況。

紀時許一頓,右手撈起她的後腦,更熱烈地纏上去……

吻完,兩個人都有點喘。

徐羲控訴他:“你才是屬狗呢,一回來就咬人。”

紀時許額頭抵着她,含着笑:“不是還有一星期?”

“提早回來了呀!你不喜歡?”

紀時許捧着她的臉又吻下去,用實際行動表達他的喜歡。

空氣不斷升溫,徐羲的臉幾乎有點燙手。

她擡手推了下紀時許的肩膀:“你先去洗澡。”

紀時許動作一頓,擡頭看她。

目光很深,烏黑的瞳仁幾乎讓她溺斃。

“坐了那麽久飛機,不累?”

“還好。”徐羲小聲說:“我做一下午心理建樹了,你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啊。”

說完自己先卡住,這句話說的頻率是不是有點高。

紀時許深深看了她一眼,默不作聲起來進了浴室。

水聲嘩嘩響了不到十五分鐘,戛然而止。

紀時許出來的時候,徐羲已經鑽被子裏去了,只有一顆腦袋露在外面,眼神亮晶晶的:“趕緊趕緊,我緊張一天了,給我一個痛快啊。”

一副趕着去投胎的樣子。

紀時許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麽時候吓到她了。

他随手擦了兩下頭發,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她:“我還以為你會比較喜歡一些浪漫的氣氛。”

徐羲眨眨眼,語重心長地教育他:“紀教授,這你就誤解了。明明是你扭扭捏捏非要挑個黃道吉日,你說有少女心的是誰?”

她扭了扭脖子,側身躺過來:“氛圍這種東西做着做着就有了嘛。”

紀時許笑,掀開被子正要躺上去,忽然全身一僵,沒說出口的話就這麽卡在喉嚨裏,不知道被湧上來的血氣沖到了哪裏。

被子裏的小姑娘蜷縮一團,珊瑚絨睡衣一早脫掉了,全身上下只有一套緋紅的的蕾絲內衣。

法式,半透明。

覆在她白皙的身上,白的更白,紅的更紅,完完全全的視覺沖擊。

徐羲舔了下唇,看他:“怎麽樣,氛圍有了嗎?”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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