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第20章 20

“為什麽不。”溫溪笑了起來, 柔順的發被她撩到耳後,動作很平常,可陳裕莫名看出一股柔媚,很動人, 她俯身湊到他耳側, 帶香氣的呼吸噴灑在他耳根脖頸處, 帶來陣陣酥//癢, 她用着那張甜膩柔軟的唇說:“但要是你不行的話, 我還是打算換別人。”

打火機齒輪被食指滑動, 導火線瞬間“唰”地竄出火光。照亮他們雙眸, 撥動某種東西。

陳裕下意識眯眯眼, 皺鼻輕哼一聲,不再多言。溫溪身上還穿的睡裙, 很輕薄柔軟的布料,輕易摸索到, 他舔舔唇, 低下頭顱。一步步探索着,剛探進去的第一下就把溫溪刺激得猛仰起脖頸, 她忍不住掐住了陳裕的脖頸, “你……慢點。”

溫溪的手掐着陳裕的脖頸,卻讓他不受控制地更興/奮一些。逼仄房間內, 悶得空氣好似都跟着火//熱起來。

初嘗,溫溪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能快速承受,甚至敏感得過頭,眼淚嘩嘩流, 可很快,愉悅感就拉扯着隐隐超過別的異樣感。

好半晌, 直到陳裕停下許久,溫溪都沒能從中緩過來。她伏在陳裕肩膀上,收了收情緒和難以抑制的細碎啜泣,等到呼吸漸漸平穩後,她拉開一點距離,去觑他,只見他臉正通紅,唇上的晶瑩剔透很刺眼,溫溪挪開視線,垂眸粗粗往下掠一眼,溫溪就停住目光,盯着瞧,看得它更挺翹,看得陳裕滿臉通紅不自在後才移開視線。

“怎麽樣?”

他嗓音很啞,帶有明顯情/欲的啞,又沉悶得莫名性感。

溫溪咬着腮幫子,讓自己聲音聽起來不那麽軟,“還行,繼續。”

說完她就去摸他的背肌,柔軟的手沒有半分善解人意要放過他的意思。

開着靜音的手機被他們丢到角落,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也沒發現。

富麗堂皇的夜總會大廳裏。

“奇怪啊,阿裕不接電話。”

趙祁臨看着久久沒人接的電話撓頭。

苑媛也皺眉,“溪溪也是,電話和微信都沒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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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不會出事了吧?”趙祁臨說。

“多大人了,怎麽可能,應該是家裏有事吧,一時忙起來,所以沒接到,不是說陳叔叔要給他們倆辦什麽謝師宴什麽升學宴嘛,可也不對啊,辦宴咱倆也不可能會不知道啊,而且今天這事咱不是早就說好了嘛。”苑媛自個也越說越懵,又嚷嚷着:“算了算了,再打打看。”

燈紅酒綠的地,紙醉金迷的環境,樣樣惹人沉醉昏頭,另一處也同樣如此。

也不知多久,都不再能承受才分開。

陳裕是求人的那個,沒敢問她要,最後自己回了房解決。

最後,陳裕和溫溪都沒去成那場聚會,後來再聯系上趙祁臨和苑媛時,兩人不約而同都遭了一頓指責。

可這事也就那麽過去了,因為高考結束,陳奶奶也想自家小輩了,就叫上陳裕和溫溪去四合院裏玩,好熱鬧些。算得上某種增進感情的一種方式。

陳奶奶只生了兩個孩子,一女一男,小的那個女兒嫁得遠,在上海,是以也就逢年過節回來一回,平日難見。

往年暑假陳姑姑那兩個孩子也會來這邊玩兒一段時間,不過陳裕和溫溪高考結束的早,倒不用再和那兩小孩打交道。

院子裏好幾個空房間,被阿姨打掃收拾出來了,讓溫溪和陳裕挑。

溫溪挑了左邊那間,陳裕挑了右邊廂房。倒有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四合院裏那棵楊梅終于迎來春,又将迎夏,翠綠的枝葉繁茂,看來秋時能結個好果。

溫溪很喜歡這樣的綠,會讓她感到平靜。她漸漸模糊的記憶最深處就有這樣一個人。總站在田埂上,看秧苗,看稻谷,看那些綠油油的菜葉,笑着說,來年會有好收成。

溫溪突然仰頭看天,湛藍的天空,萬裏無雲,陳裕從廂房走出來,越過門檻走至她身旁,跟着一起望天。

“天有那麽好看嗎?”

溫溪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我覺得好看,是你不懂。”

陳裕不贊同地輕哼了聲,再看向她時,目光有些黏糊,不自覺想朝她靠近。

溫溪察覺到了後,卻又拉開一點距離。

“奶奶會看見。”她說。

陳裕就沒再動,不是因為害怕奶奶看見,只是他不想讓溫溪不高興。

晚上吃飯那會,天下起大雨,陳奶奶觑一眼窗外很快在院子裏噼啪響的雨,說:“晚上睡覺會有點吵人,記得關緊窗。”

溫溪乖順地點點頭說好。

她的眼睛好漂亮柔軟啊。

陳裕視線微轉,也跟着輕輕嗯了聲。

卻在心頭想,她為什麽看着那麽乖,那方面卻總那麽大膽。

一想到他曾和她那樣親密地靠近過,他心中就泛起甜膩。

飯桌上陳裕偶爾睃她一眼,唇抿得更緊,臉龐更冷峻。

暑夏雨夜悶熱潮濕,雨水斜打在玻璃窗上清脆吵人。

溫溪躺在床上,聽着雨一聲聲入耳,閉着眼就快要睡着時,手指無意識撓了撓手臂和脖頸。

過了好一會才在迷迷糊糊中意識到不對勁,趕緊掀被撐起身,打開床頭的暖黃燈。

溫溪有荨麻疹,平常的灰塵,床上螨蟲過多都會引起。

但她很久沒發荨麻疹了。

不知是不是被子沒處理幹淨,她這會身上癢得過分,哪哪都癢。她擡手去摸,剛剛還平滑的皮膚這會已經凸起一團一團的疙瘩了。

陳裕鑽到她房間來時,溫溪正打着燈照身上,那疙瘩密密麻麻遍布在白皙皮膚上,看着吓人。

陳裕眉頭狠狠蹙着,果斷道:“去醫院。”

溫溪帶來的行李裏沒有抗敏藥,而且要快效解決,去醫院當然是最佳選擇。

出門時,沒去打擾陳奶奶,陳裕只跟照顧奶奶的阿姨說了聲,拉着人朝着醫院方向去。都沒忘了帶身份證。

才下過雨的巷子裏石板路濕漉光滑,走路要小心些才行。

陳裕怕溫溪冷,還拿了件外套出來,但溫溪沒穿,她這會身上癢得不行,恨不得拿鋼絲球往身上刮,似乎才能緩解這種感覺。

陳裕只得在打車軟件上瘋狂加價,才終于叫到車,在車上時又趕緊在手機上挂號。

到醫院了,亮堂處陳裕才看到溫溪身上那蜂窩般的紅疙瘩,她撓得太用力,紅彤彤一片。比剛剛還要嚴重。

“別撓。”陳裕看着都覺着心裏難受,跟揪起來一塊似的。

“癢。”溫溪擰着眉繼續撓。

陳裕只得拉着她的手不讓她撓,又問護士拿了點醫用酒精給她在皮膚表皮擦拭着,才稍稍緩解那火燎癢入心的感覺。

急診號排到他們。醫生檢查過後,說就是簡單荨麻疹複發,讓忌口注意環境,擦點藥膏再內服藥第二天就能好。好在問題不大,陳裕這才放心。

當即溫溪就吃了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沒多久,溫溪就覺得身上不怎麽癢了,但那些紅疙瘩還沒消。

這會一耽擱,早就淩晨了。

北京的淩晨人可不少,說不上熙攘,總的就是不差人,就連飯店酒店便利店都是二十四小時的。打車回去那會,路過天安門那塊,還能看見好些人在那拍照,等升旗儀式的紮堆成群,不罕見。

下了車,附近就是酒店和便利店,不遠處才是挨擠的老胡同片。

這麽一折騰,陳裕其實有些餓了,又問溫溪要不要吃點東西再回去。

溫溪也有點餓,就點頭答應。

兩人就在一旁的便利店吃了份關東煮。

深夜淩晨吃關東煮的可多,酒吧裏泡着的,KTV包房才結束的,才結束夜班的職場人。

兩人一起坐在便利店門口吃滾燙的關東煮。溫溪時不時撓撓脖子撓撓手臂,陳裕就幫她揉,溫溪撓不到的背上部位他也幫着揉,小心着沒把她的皮膚撓破。

吃過關東煮,肚子裏有了飽腹感,陳裕徑直朝着收銀臺走去。

收銀臺旁有一排不同類型,不同品牌的,但都用小盒子裝着的東西。

陳裕挑的時候,溫溪就在一旁看着,還幫着看尺寸,分析氣味延展性潤滑度。

兩人在收銀員的目光注視下誰都沒離開。陳裕耳根通紅,溫溪其實也不太自然,但事關她的舒适度,還是認真挑選着。

兩人其實都沒什麽經驗,甚至還在手機上搜索資訊了會才知道該怎麽選。

挑好東西後,溫溪和陳裕沒有任何交流也沒有猶豫,很自然地朝着酒店的方向去。

帶的身份證派上用場,兩人辦了入住,豪華大床房,一晚四千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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