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外面待不了太長的時間,還是太冷了

第51章   外面待不了太長的時間,還是太冷了。看完煙花,鐘蔓菁就趕快和林予青……

外面待不了太長的時間, 還是太冷了。看完煙花,鐘蔓菁就趕快和林予青下樓,邀請大家進屋。

小孩子們倒是一點也不怕冷, 進來就已經在堆滿了雪的庭院裏玩開了, 簡直活力無限。

崔冉環顧了屋子一周後驚訝道:“這不就是你宜北市那邊別墅的翻版嗎?”

其他人在參觀了之後也深有同感,吳荔原說:“予青也是真有你的,哪來的時間。白天你在公司裏卷工作就算了, 不會晚上回去了之後還在卷裝修吧……我就前兩個月買的房子, 現在都還是懶得去裝修的狀态。”只因裝修的事情太繁瑣了, 哪怕願意全部交給別人來做, 可這畢竟是自己之後會住進來的房子,還是需要自己去時不時地做監工。

麻煩。

林予青道:“兩個月我都裝完了。”

孟落捂着嘴笑:“還是咱們榆海縣的魅力大,讓予青和蔓菁兩個直接買房了, 這也算是落戶到我們這咯。”她就說呢。難怪當時人走的那麽匆忙, 居然還只是和自己請假, 也沒有關掉忙碌的面館,原來是心中早有打算。

繼而這半年多的營業之後, 據她所知,面館現在已經開始盈利了, 利潤不低。

“林姐就是為了趕在新年之前和你一起住進去, 這半年多才這麽卷吧。”謝思合只覺心有餘悸,他對鐘蔓菁說, “姐, 你是不知道她這段時間有多折磨我們……你……”

林予青道:“還有你這樣當面說上司不好的員工?看來我平時還是對你們太好了。”

江束予作勢就要打謝思合, “讓你嘴賤, 你看吧!”謝思合一陣哀嚎,往鐘蔓菁的身後躲過去, “救命啊,平時這群人在公司欺負我就算了,怎麽回來了還是欺負我。”

鐘蔓菁笑着将他撥到一邊,瞪了林予青他們一眼,才帶着謝思合到廚房裏,拿出從先前住處那邊搬過來存好的米酒和青葡萄酒:“小謝,這是給你師傅的,你現在給送過去再回來吃飯吧。”

“好嘞,你怎麽知道我師傅一直念着這一口青葡萄酒,從夏天你給他喝了一壺開始,一直念叨到現在。”可算是喝上了,謝思合笑着提起酒,要走到門口後忽然轉頭對鐘蔓菁說了聲謝謝,才迅速地提着酒開車走了。

他知道是該謝鐘蔓菁的,如果不是她,自己的人生不會有另一種活法,鐘蔓菁說他要去多讀讀書,當時謝思合以為鐘蔓菁不過就是說說而已,可是鐘蔓菁她真的讓謝思合去讀書了。

謝思合在車裏呼出一口白氣,抹了下自己的臉:打起精神來謝思合!蕾蕾如果知道哥哥現在變成了這樣,一定也會很開心吧。

別墅裏,有了大家的插科打诨和幫忙,鐘蔓菁在一片熱熱鬧鬧中完成了前菜的準備。

年夜飯需要的東西繁瑣又複雜,鐘蔓菁可算是知道了林予青為什麽一開始買菜的時候說還是要辦十人的規格,敢情她是早就知道了。

應該就是早就準備好的,給她的驚喜。連時間都已經計劃好了,讓她們在開始準備之前就全到了,所以誰也當不了甩手掌櫃。

孩子們都是過來玩的,到時候都要回去自己家裏吃年夜飯,鐘蔓菁沒讓她們空手回去,都烤了香噴噴的蜂蜜奶香包,裝了熱奶茶給他們帶回去。

年夜飯幾本都是大菜,蝦蟹魚雞鴨牛豬這些常見肉類一個都少不了,各一個菜色就已經七個菜了,另定下兩道蔬菜,山藥炒時蔬和丸子高湯。

加上小食拼盤各類鹵味、水果等等,長桌上擺的那叫一個滿滿當當。

“今天過年,大家小酌怡情。”林予青招呼道,不用她倒,知道這酒是鐘蔓菁自釀的存貨,一個個的聞着味就來了。謝思合也送了酒回來吃飯,嘴裏叼着一個不知道從哪裏搜刮來的邊角料面包正在端菜。

吳荔原啃着一塊兒椒鹽牛排回頭一望:“你們不會之前都過得這麽好吧?”聽說每天都有鐘蔓菁做的吃的?

孟落已經和她們很快成了朋友,笑着說:“當然,就連我們游泳館的員工,都有員工福利。”

張平瑞搭腔:“每三天一次,從夏天到秋天嘗了不少小鐘的手藝,絕,是我們每天積極上班的動力。我不開玩笑,自從員工福利沒有了之後,孟落連班都不上了。”

就是從露營那一次開始的,孟落嘴裏嚷嚷着自己有節後綜合症一邊逃避上班,就這樣一逃避,就逃避了快大半年,直到她爸媽忍無可忍把她捉回去上班。

“打住啊,她不上班的鍋我可不背。”鐘蔓菁嘁了一聲,崔冉捕捉到關鍵詞後立刻發問,“那我們現在怎麽沒有員工福利了,我們也要!”

鐘蔓菁說:“那是追她時期的事,現在追到了就只做給她一個人吃了,不好意思。”

崔冉:“……”我是來吃年夜飯的,不是來吃狗糧的,怎麽能說喂就喂。

酒足飯飽,喝醉的也喝醉了,全屋都有地暖,她們直接短袖躺在地上也不用怕被涼到。

鐘蔓菁憂愁地看着這一地的朋友們:“還需要給她們鋪床嗎?”

客廳裏本來就鋪着厚厚的地毯,因為今天朋友們來了還又另外鋪了一層厚厚的軟墊,加上各種各樣的長抱枕玩偶,這裏直接睡都沒問題了。

“不用管他們。”林予青說,“等一下把暖氣開高點,加濕器也開起來就好了。”

鐘蔓菁還是拿來了薄毯放在大家的邊上,就是碗筷還沒收拾,這大過年的連鐘點工都吃年夜飯去了,不接工作。

本來林予青是想讓這群蹭飯的人來洗碗的,沒想到都喝醉了也治好不強求,自己開始把髒碗移去了廚房,先開始沖水。

她不讓鐘蔓菁動手:“我來就好,你不是洗碗的人。”

鐘蔓菁倒也沒和她争,拿着一邊的面團戳一戳,軟彈的正好,索性拿了擀面杖和剪刀過來做花馍馍的造型,裏面的餡就随意了。

除了常* 見的芝麻糖餡、 棗泥紅豆沙餡,玫瑰花醬餡,還有減糖後的南瓜泥餡。

鐘蔓菁沒忘記做了一些新式的,比如肉松麻薯蛋黃餡這類,像是個大型的蛋黃酥,這些是林予青一貫喜歡吃的,就鐘蔓菁自己的口味來說……她喜歡吃甜味的花醬。

鐘蔓菁的習慣是在使用烤箱的時候用剩餘的邊角料們烤一些小餅,這次也不例外,剩下好多黑芝麻的餡料,都拿來烤了黑芝麻小餅,還有一些蔥香薄脆。

這玩意簡單的很,往裏面一放等着就行,但特別特別的香。

直接把睡着的饞蟲給香醒了。

孟落和吳荔原不約而同地睜開了眼睛,果不其然發現鐘蔓菁正在往碟子裏放餅幹,她們慶幸自己的酒已經差不多了,還能趕上醒酒套餐。

林予青洗幹淨手過來時,鐘蔓菁拉住她的手吹了吹,拿起自己這邊的暖寶寶,在林予青的腰上貼了兩個。

“怎麽?”林予青側頭望過去,鐘蔓菁說,“我的手機剛剛提醒了我,你快到生理期了,先把腰暖一暖。”

林予青看上去是身體倍兒棒的狀态,但實際上還是以前的那些烏七八糟的生活把體質給搞壞了,她痛經,痛得特別厲害的那種。

從第一次知道後,鐘蔓菁就開始幫她調理身體,在經期前後都給她食補。在鐘蔓菁在林予青身邊的那段時間,林予青的身體已經好多了,痛感逐漸減輕。

但後頭鐘蔓菁回來了,她又聽見江束予說林予青一旦忙起來就什麽都顧不上,知道可能又要重新給這人調理一遍。

“她疼起來了就知道吃止疼藥,”吳荔原走過來說,“先前我和崔冉不知道說過她多少次,都沒什麽用。”

林予青沉聲道:“我現在已經不依賴止痛藥了。”她感受到自己後腰上的兩個暖寶寶已經在發散熱量,源源不斷的。

鐘蔓菁點頭滿意道:“重要的還是內調,不然怎麽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說你呢,你笑什麽?一看你這樣就知道沒按照我說的好好吃飯,作息都不規律了吧,以前還好意思說我。”

林予青說:“很規律的五點鐘起來了。”至于是幾點鐘睡的她是一概不提。

吳荔原對鐘蔓菁說:“還是你有辦法,她終于是知道喊疼了。”只有知道喊疼有用才會喊疼,如果沒有個來心疼你的人,那只是一些毫無意義的無病呻吟。

以前林予青在林家的生活試着是水深火熱,而吳荔原是林家的私人醫生,她沒少從吳荔原的手裏拿止痛藥。

到後來,對止痛藥有了一定的抗藥性,止痛藥對于林予青來說,只是心理上可以稍微讓她麻木少許的小糖丸。

鐘蔓菁将晾好的薄脆和芝麻小餅拿出來,又開了一瓶葡萄酒和石榴、汽水一起調和好。吃的是一起吃的,酒只擺在了自己和林予青的身邊。

吳荔原和孟落眼巴巴地望着她。

“?”鐘蔓菁迎上她們的目光覺得好笑,“你們才剛剛喝醉起來,沒必要再來一杯吧。”

孟落低調道:“有一種說法叫做此時喝酒的酒才是為上一場醒的酒。”

“我非常同意,反正你們兩個人也喝不完,給我也倒一杯。”吳荔原贊同地點點頭,林予青無奈,又給兩個人也滿上。

鐘蔓菁去拿花馍去了,吳荔原嚼着薄脆餅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林予青,又是笑又是搖頭的,林予青以為她是發酒瘋了。

“喝不了就別喝了,去崔冉身邊睡一下吧。”林予青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淩晨兩點了。

守歲已經過去,別墅區的遠處還隐隐有煙花炮竹的聲音傳來,這座城市還未沉睡,活力無限。

“祝賀你。”吳荔原對她舉起酒杯,“現在看上去是個活生生的人了。你看我之前對你說的沒錯,只要堅持下去,繼續呼吸,總會熬出來的。”

吳荔原見過許多崩潰的人,包括林予青的很多個将要瘋掉的瞬間,她都見過。

她親眼看着林予青從一開始來到林家時眼中還有光亮,到最後的麻木不仁。

她最清楚不過,那是沒有了生的欲望的眼神,林予青還活着,可是活得像是行屍走肉。

什麽都救不了她,當時的吳荔原還是對林予青說,讓她再堅持一下。

再堅持一下,會有離開這裏,離開這一切的那一天的。

林予青和她碰了碰杯,視線移到了在廚房的籠屜前專注查看的鐘蔓菁身上,眉眼間流露出溫柔之意。

她的一切活力源頭,皆是為了那一人。

孟落說:“小鐘也是個很不容易的人,她剛來的時候,和現在是完全不同的。”

林予青:“很不一樣嗎?”

孟落想了想說:“如果不是仔細去看的話,應該也看不出什麽大的不一樣。她剛來的時候也是見誰都帶笑,但怎麽說呢……那個笑容,沒有溫度。因為她常常過來到水庫旁邊的野湖去坐着,我才認識了她,一開始我以為她要跳湖。”

林予青說:“我知道她的水性很好,在水下……能憋氣很久。”

“四分半鐘,我不知道當時是不是這麽久了,我看見她跳下去過,她說是練習憋氣,讓我不用擔心。但是我覺得很奇怪,特別奇怪,在三分半鐘的時候我忍不住下去找她了,發現她一直放任自己往湖底沉。”

“你們知道的吧,當憋氣到一定的程度,人會暈,意識也會渙散,想要從湖底立刻到達湖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不是我下去找她,她可能就那樣在底下掙紮着,但上不來了。我要帶她上去時,她分明是讓我別管她……後來我把她拖上來,說自己一定要招個新的救生員在這邊守着,就在這棵樹上看着。”

然後,孟落就招到了林予青這個兼職的救生員。

林予青皺起了眉,她不知道原來以前還有這樣的一段。那當時自己去游泳池底找鐘蔓菁的時候,她在想什麽?她也是和那次一樣的想法嗎?

“那個野湖其實挺危險的,之前還有小孩在裏面溺過水,還好被救上來了。你知道不,就在你來應聘的那一天,蘇小東還挨了頓打,就是因為他帶着晨晨要去那片湖裏游泳,剛好被出門的小鐘給抓着了。”

吳荔原道:“那可真危險,這兩個小孩子過去要是沒看着,那豈不是……”

那天,林予青印象極為深刻。

她那天剛報完道,在樹上小憩,撞見了來游泳的鐘蔓菁,還幫她拿了衣服。

如果不是被鐘蔓菁攔住,那天湖面上一旦有什麽動靜,也會驚動自己。

蘇小東和晨晨這兩個孩子真是福大命大,就似乎在冥冥之中受到了某種守護。

“她說以前因為憋氣憋得久,曾經救過她一命,從那之後只要入水她就能憋氣很久,因為想要活下來。”孟落說,“雖然我沒有問過小鐘為什麽來我們這裏,但小鐘剛來的時候,确實和林老板剛來時候很像,後來就慢慢地改變了。”

尤其是認識了林予青之後,就更加了。

“對了!就你剛來的那天,大家都說我們游泳館裏來了一個超級漂亮的員工,那天小鐘也問了,她還問過你的排班表,知道你下午再之後就說要出來看你的。”

孟落是現在剛好想起這個事情,以前沒說過,現在林予青和鐘蔓菁都已經在一起這麽久了,總可以說了吧。

“那天她還找你沒有?”

“見到了。”

林予青剛說完,鐘蔓菁就帶着蒸好的花馍和大型蛋黃酥來了:“你們在聊什麽?”

她順手放下拿來的香酥花生米和鹵菜,喝酒沒有這點配菜還怎麽能行。

“聊你和林老板以前的羅曼蒂克浪漫史。” 孟落率先拿起熱騰騰的花馍咬了一口,被燙的直呼氣,“剛蒸出來的好軟啊,這些熱騰騰的東西還是要冬天吃起來才舒服,唔,這個鴨舌是我的!”

吳荔原居然來和她搶,孟落表示很不滿意:“你們平時和林老板在宜北吃香喝辣還不夠,還來搶我的馍馍。”

吳荔原不甘示弱道:“我還沒說你們享用的員工福利呢。”

“有什麽好搶的,不是都有。”鐘蔓菁被她們逗樂了,挨在林予青的懷裏,享受着林予青投喂的花生米。她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了。

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包,她從裏面拿出了一沓紅紅的壓歲紅包。每個人都有,喝醉了的放在腦袋邊上,醒着的交到手上,連林予青都有。

吳荔原愣了愣說:“我都這麽大了還收紅包,不是給小孩子的嗎。”

“新年快樂,平安順遂,壓歲用。”鐘蔓菁笑着說,吳荔原忙道:“恭喜發財,恭喜發財!新年好。”

孟落:“大吉大利!祝你們愛情美滿,三餐四季。”

林予青附在鐘蔓菁的耳邊:“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林予青。”鐘蔓菁一口飲盡了自己杯裏的酒,掰了熱乎乎的花馍去喂林予青,喂着喂着,手裏的動作開始慢了下來。

她的眼皮開始變沉重了,嘟囔着說:“林予青……”

林予青應聲,放了自己的酒杯,用手托起了困倦的人抱到自己的身上往樓上走去。

“三餐四季前面還有一句話,”鐘蔓菁蹭了蹭林予青的脖子,“一日,兩人,三餐四季。”

鐘蔓菁記得很清楚,那段時間好多人結婚官宣的時候喜歡這麽說的。

林予青的眸色沉了沉,把鐘蔓菁抱進了卧室,放在早已暖好的床上。

“一日三餐?”

鐘蔓菁抱着她的手,習慣性地想讓林予青也躺下來陪自己一起睡:“一日三餐。”

林予青低笑着脫了自己的家居服外套,倚在鐘蔓菁的身邊躺下,輕輕撫着她的臉頰:“一次不夠吧。”

鐘蔓菁原本湧上來的困意被這句話沖的只剩下兩分,她睜開了眼睛,“林予青,你真是學壞了。”

“那也是和你學的。”林予青低下頭去,溫熱的狐貍落在她的耳邊和鎖骨,“今天辛苦了,我來服務你。”

“不要!不要!困了,我要睡覺……”鐘蔓菁把林予青往外推,因為迷迷糊糊的,手上也沒什麽力氣。林予青見失笑,捏了捏她的臉:“想哪兒去了,我有這麽禽獸嗎?是怕你累着了,給你背後按摩一下。”

鐘蔓菁說:“你就是有這麽禽獸。”說完乖乖地翻轉了過去,将自己的背部露出給林予青。

也不知道林予青按摩的手法是在哪裏學的,确實舒服。有好幾次她就直接睡着了,什麽也不用管。

鐘蔓菁感受到林予青将自己的衣服撩了起來,在手心上抹好溫潤的按摩油,輕輕地推移。

從上往下,沿着身體的曲線,一點點地推。

鐘蔓菁卻慢慢地清醒了,因為這一次林予青的力道很輕,因為輕,所以她只覺得很癢。從林予青溫柔的指尖,蔓延到了自己的心底。

“按完了。”林予青開始給鐘蔓菁做收尾的舒緩,奇怪鐘蔓菁居然還沒有睡着,“不是說困了嗎,我以為我按到一半你就要睡着了。”

“……”鐘蔓菁悶悶地趴在枕頭上,不吱聲。

林予青俯身過去:“怎麽了?”

“你還好意思問,你是故意的。”鐘蔓菁一下轉過身來,伸出腿把林予青勾住,手也随之圈住了林予青的脖子不讓她走,“不睡了,睡不着。”

林予青挑眉:“一日三餐不夠?”

“你再說,我就咬你了。”鐘蔓菁發現這人真可惡,現在時不時地就會開一些玩笑,有時候她竟然無法好好的招架。

“咬吧,我喜歡你咬。”林予青的指尖靈巧地剝開那些兩人之間的束縛,垂眸欣賞着,“那些人編排的話也只有一兩句沒說錯……”

說她被鐘蔓菁迷得神魂颠倒,讓鐘蔓菁成為了自己唯一的軟肋。

還說她們平日裏玩得花,她的癖好獨特,一次次的折磨着鐘蔓菁,鐘蔓菁越不聽話,她就越興奮。

說的就好像是親眼所見一般。

林予青承認鐘蔓菁的不聽話确實能讓自己興奮。

她是個實在人,一開始會問鐘蔓菁還要不要,鐘蔓菁說不要。她停下了,鐘蔓菁反而瞪她說她是個榆木腦袋。

如今榆木腦袋開竅了,明白了。

她索性讓鐘蔓菁自己說還要,不然就不給……鐘蔓菁這個時候就會氣得咬她,這對林予青來說是一種極為喜歡的獎勵。

鐘蔓菁咬住林予青的下唇,林予青直接将她一抱,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要不要。”

“……不要。”

“好,真不要。”林予青的手扶穩鐘蔓菁的腰,将她輕輕地前後摩挲了幾下,當聽到鐘蔓菁的呼吸明顯變急促後才低笑,“真不要就放你下去。”

“要……別。”鐘蔓菁捂臉嘆氣,臉好燙,身上也是,她感覺到自己坐的位置濕漉漉的,“起來吻我,快點。”

林予青答非所問:“好,哪裏?”

鐘蔓菁定定地看着她:“全部……全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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