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決定
☆、決定
溫宴聽傅渠說, 傅家人現在聯合起來, 有點集體逼宮的意思。
“但這不包括我家。”傅渠立即撇清關系, “我爸媽覺得傅萬司堂哥比傅鈞堂哥厲害多了, 就是……哎,我們家沒什麽地位,只能做點普通的工作, 跑跑腿而已。”
溫宴看了眼傅渠的方向,問:“我以為家主就是個頭銜,在工作上更方便一點而已,而且責任比權力更大吧?為什麽還會有這麽多人搶……”
傅渠便說:“如果是家主,整個傅家都要為他服務,家主提出來的要求, 所有人都要服從且配合。傅家就是這樣, 你不做事,你就沒事可做,你不幫忙, 就沒人來幫你。”
溫宴點了點頭, 明白為什麽當時傅家有那麽多人,願意一意孤行幫助傅嚣鵬,拿出這麽多資源來給傅鈞囤地。
如果他們的團結能放在與別人的競争上, 而不是內部消耗的話,今年傅氏集團說不定能在行業內成為國內第一,卻并非只是在網上流傳了那麽多關于傅家人的八卦。
傅渠說:“這種模式談不上好還是不好,反正事情總有兩面性, 連大伯都能生出兩個不同性格的堂哥。我覺得這種‘護短’模式也挺好,要是有點什麽事,大家可以努力一起解決問題。”
溫宴看了他一眼,“現在就團結起來,逼傅萬司答應以後不當家主?”
傅渠立即端正态度,說:“這件事的确是做得不好,我也不同意叔叔伯伯他們這麽做。我雖然不知道傅萬司堂哥為什麽會讓我來找你,但希望你能幫到他,我相信你能幫到他,還是挺認可他做家主的。”
就看他的臉上透着憨厚老實,溫宴感覺得到他說的是真心話。
溫宴說:“我當然能幫到他。”
傅渠不知道他能怎麽幫,只是加快車速把人趕緊送過去。
來到集團,溫宴第一次覺得電梯好慢,會議室所在的樓層好高,他看着跳躍的數字,心情急迫。
電梯門總算開啓,溫宴跟着傅渠大步流星往會議室走。
會議室的門都沒有關,好像根本不在意這時候有人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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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宴還在通道很遠的地方,就已經聽到有人對傅萬司說:“不行,你今天必須答應,不然接下來的工作都不準進行!”
這個人言辭激烈,就馬上有人語氣溫和地湊上來。
“傅萬司,你也要考慮一下大家的心情,現在你是在給傅嚣鵬收拾爛攤子,如果不是你和他之間的恩怨,大家之前也不會浪費這麽多資源了,對不對?”
溫宴才走到門口,已經有人提出:“傅萬司,哪怕是暫代家主你都沒有資格,不要在這裏跟大家這麽搞!我們還是你的長輩,現在爸爸不在國內,你們就要聽我們的!我們說你沒有資格,你就沒有資格!”
溫宴深吸一口氣,走進會議室內,大聲說道:“誰說他沒有?他有資格!”
而站在人群中的傅萬司看到溫宴,一臉微笑。他推開其他人,走到溫宴的面前。
傅萬司牽着他的手說:“讓你辛苦跑這一趟。”
溫宴搖頭,這個時候他能幫忙,又怎麽會覺得麻煩。
其他人被溫宴這麽打斷,一時都沒回過神,現在看到他們倆站在一起,有幾位長輩就很生氣。
“進來不會敲門嗎?現在是你說話的時候?傅萬司,你就算把他叫來又怎麽樣?區區一個戲子,難道還想管我們傅家的事情?傅萬司!你不要轉移話題,這裏的問題沒解決,你請誰來都沒有用!”
溫宴突然擡起手,因為握着拳頭,把每個人都吓了一跳。
有性子急的還說:“幹嘛?你還想動手?!”
但是溫宴卻是伸出手,要讓他們看襯衫袖子裏,那個用紅繩挽在他手腕上的墜子。
溫宴:“你們沒見過這個嗎?!”
大多數人都是一頭霧水,但看起來成功被溫宴給唬住了,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而有兩個人走上前來,其中一個人是傅萬司的小叔叔。
小叔叔問:“為什麽我們母親的東西,會在你的手裏?”
眼看他伸手要摸,溫宴連忙縮回手。
溫宴:“是爺爺給我的。”
小叔叔搖頭,“不可能,爸爸把媽媽的東西視作珍寶,怎麽可能會交給你。”
傅萬司則說:“爺爺在出國之前就給他了,你們可以打電話問。”
另一個人湊上來,怒道:“現在是什麽時候?還要打擾叔父?我懂了,我看你們就是來糊弄我們的!不知道從哪裏聽說有這麽個東西,趁叔父不在,就故意搞了個一模一樣的過來!大侄子你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
但是不等傅萬司回答,小叔叔開口說:“不,這是真的。”
這下,會議室裏完全安靜下來。
比上次發生争執的董事會還要安靜。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寫着不相信,太震驚,可誰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小叔叔走過來,看着與他差不多高的溫宴,嚴肅地問:“真是我爸爸給你的?”
溫宴重重地點點頭。
小叔叔:“給你的時候,爸爸說了什麽?”
溫宴抓緊傅萬司的手,認真地說:“爺爺讓我支持傅萬司,我也答應爺爺,會永遠支持他。”
說着,他看向傅萬司,而傅萬司依然挂着剛才平靜的笑容,但其實他的內心已經掀起驚濤駭浪。
可傅萬司要努力克制住這種情緒,要是當着那麽多長輩的面吻溫宴,總不太合适吧?
溫宴的手也被傅萬司緊緊握住,他回頭看了眼傅萬司,朝他笑了起來。
傅萬司幹咳一聲,回頭看着剛才還對自己怒氣沖沖的幾位長輩,說:“我想,我應該不止是暫代吧?”
此話一出,大家面面相觑。剛才幾個最激進的長輩,表示還要再看一下這個金葫蘆。
有人就說了:“難道有了這個就代表可以當家主嗎?我要是手裏有點什麽遺物,是不是也說自己可以當了?”
他的語氣聽起來太輕描淡寫,反而惹得小叔叔有點不高興。
小叔叔問:“那你能拿出點什麽來?”
然而大家什麽都拿不出來,只有溫宴手裏有這麽個金葫蘆。
被這麽問的人滿臉通紅,什麽都說不出來。
而且小叔叔還說,這個金葫蘆以前一直跟在他的母親身邊,別人可以摸,但不能拿。他們幾個小孩本來是根本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後來漸漸長大,潛意識中意識到是個很重要的東西。
現在他們再看到金葫蘆,想到了已經離世多年的母親,連他們這麽重視妻子的爸爸,都願意把金葫蘆交給溫宴,哪怕他們不知道原因,可孝順二字,就會讓他們無條件地選擇接受。
可其他人就不能接受了。
他們就是跟着過來想要一起對付風頭正勁的傅萬司而已。
而且,別看現在傅萬司說什麽不會在乎他們之前做了什麽,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當年都能憋到現在才動手,誰知道下一個十年後,傅萬司還會怎麽對付他們?!
所以今天要麽徹底讓傅萬司打回原形,要麽他們也要一個保證,否則他們今天可沒辦法這麽平靜地接受事實,就此離開。
傅萬司便說:“我其實早就知道溫宴手裏拿到了這個墜子,如果我真的要算計大家,我早就可以拉着溫宴站出來,讓你們聽我的話,但是我沒有這麽做。”
傅萬司說着,他松開溫宴的手,走到大家的面前,平靜地說:“今天,我不要大家必須認可我,我也不在意大家心裏怎麽看我,現在是集團最關鍵的時候,我知道大家非常擔心公司的未來,請大家稍微耐心一點,看我在公司的能力和表現?好不好?”
想不到傅萬司在這裏的态度,比上次他面對傅嚣鵬時,有着很大的轉變。
所有人都以為他就是塊硬骨頭,今天彼此之間不鬧得不死不休,恐怕是很難收場。
但想不到原來傅萬司能拿出這麽認真端正的态度,面對他們,能這樣客觀冷靜,沒有分毫像是傅嚣鵬那種盛氣淩人,随随便便就會暴怒的樣子。
當初很多人怕就怕在這裏,畢竟傅萬司是傅嚣鵬的兒子。傅嚣鵬是什麽脾氣?大家認識那麽久,都很了解。而傅鈞又是什麽脾氣?大家更是清楚。
而現在這麽看來,大家發現傅萬司果然不一樣。的确從頭到尾都克制住了自己的脾氣,沒有發生大家想象中的事情,像是發怒、争吵甚至動手。
面對态度這麽好的傅萬司,現在大家想怒又怒不出來,而且還有溫宴的那個金葫蘆墜子,大家其實已經拿不出任何借口,逼傅萬司答應他們的無理要求。
見此情形,有的人看了眼傅萬司,走了。剛才那些最激進的,嘆了聲氣,也走了。
最後小叔叔還想再看看那個金墜子。
溫宴從手腕解下來,交到小叔叔的手裏。其他還沒走的人,過來伸着脖子看一下,都想知道這個,只有家主的愛人才能收到的金墜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每個人都一改剛才的态度,轉而頂着好奇的臉,又對溫宴說要好好保護這個墜子。
溫宴點頭,答應他們。
最終,所有人都沒有說到底是承認傅萬司是家主,還是暫定他是家主,但所有人都沒有再向傅萬司提出拒絕的要求。
等送走這些親戚離開,溫宴躲在傅萬司的背後松了口氣。
傅萬司笑着牽起溫宴捂胸口的手,親了一下,“你來得真及時,剛才走進來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太迷人了。”
溫宴說:“我真怕當時被他們趕出來。”
傅萬司說:“如果他們是這樣的人,我也不會讓你來了。”
溫宴盯着他的臉,想了想,說:“是不是以前遇到什麽很麻煩的事,也都不肯跟我說?”
傅萬司眼神飄忽,“也沒有。”
這時候,傅萬司才看到站在角落裏的傅渠。
傅萬司帶着溫宴走過去,“謝謝你,這次這麽幫忙,我也沒有看錯你,多虧有你。”
傅渠則嘿嘿地笑着,說:“萬司哥,你能記得我,我也很高興了,只是幫你跑個腿而已!小事!我還高興能幫到堂哥你。”
傅萬司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是要說聲謝謝。”
傅渠笑着做了個鬼臉,說去忙其他工作,走得幹脆利落。
溫宴看着傅渠離開的背影,笑問:“你們家的堂兄弟姐妹真多。”
傅萬司拉着他回辦公室,“有好有壞吧,至少總有人能幫助你。”
溫宴心想自己也有,可惜現在都幫不了他。
溫宴聽傅萬司說,他們現在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找他的麻煩。
但這是建立在他沒有惹出任何麻煩的前提下。
如果,他這次處理三個地塊出現什麽纰漏,那麽就算爺爺從國外回來,也可能沒辦法保住他的地位。
傅家就是這樣,看起來是有能力者居之,但其實人人都盯着這個位置,只要出現半點問題,就一定會被人拉下來。
所以,傅萬司知道他只是平複大家暫時的不爽而已。
傅萬司向溫宴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發現破綻,一定不會辜負溫宴的期待。
溫宴從來沒有對傅萬司失望過,他知道,傅萬司也不會讓他失望。
事實上,溫宴發現,其實傅萬司有點想多了。
經過這一天後,外界反而在傅萬司的身上,貼了“家主”的标簽。幾乎确定,他已經成了傅家的新家主。
溫宴起初有點擔心,生怕傅家的其他人見到了,以為是傅萬司想要宣傳自己,所以外界才傳得這麽厲害。
但溫宴後來見過傅渠後,得知傅家的人完全無所謂這次的“線上宣傳”。
而且他們都知道,外界的輿論是非常重要,不能随意否定,一旦被反噬,必定非常麻煩。
反正外界宣傳,不會影響最終到底由誰來當家主,呼聲再高,決定權也不在外人手裏。
溫宴這意識到傅萬司的那些做法,正是源自于傅家多年在公關上的經驗。
溫宴替傅萬司高興了好幾天,完全沒有注意自己的事情。
直到收到施銀羽發來的消息,讓他收收心,差不多該為他主演的網劇準備做宣傳。
溫宴這才反應過來,網劇竟然已經制作完成,準備在下一季的時候播出。
而且,他這次拍攝的網劇可是耽美劇。
所以在每一次宣傳裏,他都要與另外一位男主角的演員一同出鏡。
溫宴拍攝這部網劇,也是他第一次與這位男演員一起合作。
他現在的記憶中,這位男演員是個非常好交道的人,而且相當敬業。就算片場其他工作人員都在休息,但男演員依舊會做好拍戲的準備。
溫宴與他一起工作的時候,感覺非常舒服。在采訪的時候,你說完話偶爾會怕對方接不上話,但他不會,所以永遠也不會有冷場的可能。
幾次宣傳活動下來,不管是該網劇的原著粉,還是期盼着這部網劇的劇粉,都已經完全喜歡上這兩人的互動。
當然,他們都知道溫宴已經和傅萬司在一起,而那位男演員在傳聞中也有女朋友。
但是看到他們倆像是心領神會般的互動,誰說不好磕?不能磕?
溫宴也會上網去看粉絲們的反應。
他瞧見有的粉絲自嘲爬牆,看到漂亮的男孩子就會去湊對。但還有一些粉絲堅決不認為自己爬牆,他們說,我都磕不行嗎?兩個都磕不香嗎?香死了。
但是溫宴看了,覺得不香……不……
因為傅萬司看到了,肯定會吃醋的!
只是他和男演員根本無法避免一起出鏡,就算他們倆都沒有刻意營業,可粉絲們會腦補呀!
溫宴最近小心翼翼地觀察了幾天傅萬司,發現他每天因為太忙,根本沒時間上網看他的那些花邊新聞。
還好……溫宴悄咪咪地松一口氣,最近傅萬司很忙,抽不出時間來追星。
溫宴心想,等傅萬司忙完這一陣,他也就不宣傳了,就算看到之前他和另一位男主角的同框,那也……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很快,視頻網站獨家播出網劇,有前期演員們配合的宣傳,開播第一集,首個小時就斬獲上百萬播放量。
而後每天兩集,平均也有百萬播放量。第三天的時候,首集的數據已經突破一千萬。
網劇不僅有好數據,還有好口碑。因為編劇對原作劇情的神還原,還有導演與演員的努力,幾乎所有看過原著的粉絲,就算真能挑出點什麽毛病來,也都不覺得是問題了。
線上的口碑出奇一致,在網站評分上,也高居9.5分。
在當年所有播出的網劇中,排在了第五名。
溫宴的身價也跟着水漲船高,他想,自己是不是更配得上傅萬司。
但他很快把這個念頭從腦海中剔除出去,傅萬司是喜歡他,又不是看中他的名氣。
這麽想傅萬司,對他不公平。
幾天後,溫宴在電視上看到了傅萬司。
當地晚間的社會新聞裏,播報本地将會有三處用地開始進入開發期,今後将會建成頗具當地社區風·情的商業地區。
新聞裏有一段十秒的簽約儀式現場,傅萬司與市·領·導坐在一起簽合約,西裝革履神采奕奕,站在一起握手的畫面更是滿臉寫着四個字,“社會精英”。
溫宴在電視上來回看了兩次,心裏對他實在是很欽佩。
而在最近這段時間裏,只要溫宴不去工作的時候,傅萬司就會想盡辦法忙完工作,回來見他,依然像之前答應過他的那樣,會告訴他今天在公司裏忙些什麽。
在看完新聞後的周末,溫宴聽傅萬司說這兩天不需要去公司,也不用在三個開發地塊來回跑,更不用去見自己的外公,無需與鼎材集團開會。
傅萬司說,項目已經成功走上正規,他現在有大把的時間,想用在溫宴的身上。
他的這句話,落在溫宴的心裏,讓他感覺踏實而溫暖。
可溫宴說:“可這麽多時間,你打算怎麽花呀?”
結果傅萬司當天就沒讓溫宴起床。
溫宴倒是能包涵他的心情,畢竟最近他忙得夠嗆,每天能用來擁抱和親吻的時間,也只有那麽一點。
那種簡直像是報複般的情感宣洩,溫宴到後來都覺得不對勁。
溫宴喊着傅萬司的名字,三次只能得到他的一次回應。
他想轉過身,卻被傅萬司向下按着肩頭。
連他的手都被傅萬司緊緊壓在那裏,根本沒辦法擡起來。
溫宴幾次轉過頭來,只換來傅萬司咬着他的雙唇,吻得他無法呼吸。
直到傅萬司的動作停了下來,溫宴才轉過身來,笑問他:“憋壞了啊……”
傅萬司承認,“真的有一點……受不了最近回來能見到你,但是不能抱你……”
溫宴揉了揉他的頭發,可是平時看他好像……也沒那麽嚴重吧?
傅萬司坦白道:“之前你在忙宣傳,我不想耽誤你的工作。”
溫宴可不想讓傅萬司舊事重提,忙說:“你之前也很忙,我看到新聞了,你怎麽不告訴我一聲,萬一我錯過了直播多可惜。”
傅萬司笑了,“那還能看重播……我也看了你的那部網劇……”
溫宴心裏咯噔一下。
傅萬司的聲音在耳邊傳來,“還有那些有你參加的所有宣傳活動,只要是播出的,我都看了。”
溫宴一下子沒明白,為什麽話題會轉移到這上面。
傅萬司又說:“大家對你們兩個主角非常滿意。”
溫宴“嗯”了一聲,莫名眼神看向另一邊。
傅萬司說:“網劇主角的西皮數據已經有我們倆總數據的一半多了。”
溫宴猛地轉過頭來看着他,“你怎麽還看這個。”
傅萬司微笑,“因為我還是我們倆的西皮粉。”
溫宴雙手捂臉,搞不過他,他怎麽還會這樣,什麽叫是他們倆的西皮粉,他們倆是正主!是正主!
溫宴輕聲道:“你不是最近很忙嗎?怎麽還會……”
傅萬司抓住他的手,“再忙也不能錯過所有關于你的事情啊。”
溫宴覺得這個時候倒不如錯過。
“我沒有當真。”傅萬司這麽說道,“那就是拍戲而已,我怎麽可能會當真。我就是吃醋,很吃醋。因為你演得好,把角色演得那麽真切,所以我看着你和他的互動,我就非常非常吃醋。”
“你也知道是演戲呀,那些都是假的。”溫宴說着,趕緊把人撈進懷裏,還補了一句,“就算是采訪,有些話也是站在角色的心情上說的,不準你當真。”
傅萬司緊貼在他的身上,乖乖地點頭,“我聽你的,現在我也覺得是這麽回事,就是當時……當時冒出來的酸意,也不是假的。”
溫宴想到自己宣傳的那個時候,正是傅萬司剛将傅家那些親戚穩定下來,忙着在他們面前表現自己,最為忙碌的時候。
而他在冒着醋意的時候,還為了不耽誤自己的工作,強忍着什麽都不做。
就難怪今天的他看起來這麽反常了。
溫宴扶着傅萬司的腦袋,親了下他的額頭。
溫宴說:“以後我盡量少演帶感情的劇。”
只見傅萬司先是一頓,但很快嚴肅地搖了搖頭,“不好,你不要挑戲。”
“不是挑!萬司,我這不是犧牲,也不是妥協。你相信我,這是我的選擇。”溫宴微笑着說,“而且現在有那麽多非感情的戲,劇本都那麽好,我也想演點兒別的啦。”
傅萬司緊緊盯着溫宴看了好一會兒。
他在想溫宴不僅僅是他撿到的寶,怕是他撿到的神仙。是瞎了眼的天庭不要的神仙?怎麽會讓他堕入凡間,讓自己給遇上了?
傅萬司低下頭,抱住溫宴。
他沉默着,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表達對溫宴的愛意。
他真的不是想讓溫宴不去演耽美劇,只是心中沒辦法去克制這種醋意。
看來以後再也不能這樣吃醋了,就算吃醋也不能讓溫宴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因為疫情,大家要注意防範,出門要戴好口罩,回家勤快洗手,健健康康地等疫情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