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40
臨近元旦,雨卻還在下。
玻璃窗上的霓虹燈影被雨水震裂成五彩斑斓的碎光,書房格局狹長,光線柔黃,彌漫着紙質書的暖香,頂至天花板的書架都嵌進了兩面牆裏,木質地板鋪着不規則的羊毛地毯,沒有書桌,只有随意擺着的枕頭和懶人沙發,還有幾本倒翻或随意疊起的書群。
季言之牽着楚斐然走進來,把他帶到面對着高瘦格子窗的閱讀角落,讓他坐在懶人沙發裏,跪在他身前低聲和他說了幾句話,還把他吻得七暈八葷,手指又勾了幾下他的陰蒂才走出去。
“想給寶貝驚喜,你等等我。”
楚斐然半敞着腿呆坐了幾秒才拎起靠枕把紅透了的臉埋進去,不止是他說的那句話,泥濘的下半身還讓他記起了那些淫亂的情事,被群書環繞着茍合的禁忌感。他們一天不知道做多少次愛,口舌和手指都是性器,那時候他赤身裸體地跪坐在地毯上給季言之吹,柔軟的羊毛輕輕地撓着被操開了的肉唇,敏感的陰蒂只有不重不兇的快感,穴口收縮了幾下又吐出了淫液,他忍不住在吸含着季言之的雞巴的同時,兩根手指往下揉壓勃起的陰蒂,掌心包裹着陰戶,翹起的陰莖也流着水晃,像個slutty的淫娃娃。季言之問他“雞巴好不好吃”,他沒有回答卻吸得更深。
楚斐然想到這裏就忍不住紅了臉,粘稠的液體濡濕了肉道,他穿着季言之的厚衛衣,沒有穿內褲,也沒有穿褲子,只有略長的衣服下擺将春光藏匿。他悄悄地夾緊了腿,也用抱枕擋着微勃的性器,但陰蒂挺出了包皮,立在了蚌肉間,因他的動作被擠壓,喚起了體內小水浪般的快感。
少年纖軟的上半身溺進了懶人沙發裏,只有兩條裸着的腿搭在外邊。他偏過頭看大門的方向卻不見那道熟悉的身影,半阖的眸子濕漉漉的,腳掌摩擦了幾下細軟的羊毛,膝蓋又無聲地并攏。兩條腿交疊着相互摩擦,泛濫的淫水在擠來擠去的肥唇間發出滋滋的細微水聲,情欲的淫香卷走了書的味道。他把腿微微敞開,回想着季言之的陰莖,把手伸入了抱枕下,撥弄了一下陰蒂,輕盈的熱度在體內迅速蔓延開來,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嗯…”
楚斐然閉上眼睛捂住嘴巴,把下巴悶進厚衛衣裏,手指繼續來回挑弄,快感越發猛烈,雙腿也越張越開,幾乎是朝兩側挂在沙發邊緣上。他想象着季言之的雞巴在腿間進出,但手指太冰涼,力道太輕柔,被拉開的逼口不停地流着水,纖細的指節插進去想要堵着,卻噗噗地吐出更多淫水,陰莖也完全勃起了,靠枕悶着的下半身一塌糊塗,小腿繃成了道利落的直線,随着急促的呼吸打着顫。
在不斷堆砌的欲望囚牢裏,季言之教會他如何在困頓的空間裏釋放、追尋、最後到達瀕死的歡愉,楚斐然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整個人蜷縮在柔軟的懶人沙發裏,腰骨酸軟根本借不住力,呻吟又軟又啞,像泡在水裏的小奶貓,他撸着陰莖,指甲輕摳着陰蒂頭再加快打轉的速度,又痛又爽,意亂情迷地亂叫:“嗯…好舒服…哼…” 少年沉浸在情欲的時候就是朵嬌豔的花,手指學着季言之的手法捏捏大陰唇,揉揉小陰唇,拇指按着馬眼揉,但一切都像窗外的白雪那樣輕,怎麽到不了,手指插進去按壓g點卻只有穴口像淚水那樣發熱,“唔…怎麽還不回來…啊…” 他哭着用牙磨那件衛衣,唾液都咽不下了,又伸了一根手指,在暧昧的光線裏又潮又淫。
季言之從沒想過他回來會見到這樣的豔景。
書房彌漫着淫腥的味道,少年顫抖的細腿是在暖色裏暈開的冷,在迷離霓虹的映襯下無處不是糜爛的欲望。他癱軟在沙發裏,衛衣翻起,充血的乳頭被捏在指間,下凹的腹部深深吸微微吐,兩根手指在穴口進出,帶出的是火,燒得季言之理智全無。
“寶貝…你知道嗎…剛剛我想着說,今天…我們就好好談戀愛…”
楚斐然匍匐在季言之身下,手腕被壓制着,上半身癱軟在羊毛地毯上,只有臀部高高翹起,“啊…哈啊…好癢…嗚…” 他低聲哭,意識不清,滿心滿眼只有那根在體內肆虐的粗物。前列腺被頂撞着,陰莖持續噴精,但他充血的小陰唇卻在翕動,陰蒂腫大也還沒高潮,空虛感在小腹處翻騰又自女性穴口洩出了黏膩的淫水,“言之,又流了,又流了…啊哈…不要操屁股了,捏一捏陰蒂好不好…”
季言之“啧”了一聲,悶哼着射進他的屁股裏,再把手伸進他的腿心輕輕按捏,掌心皆是一片滑膩,食指和無名指掰開,用中指按了按濕軟的逼口才摳挖他完全勃起的陰核,再上下挑逗,楚斐然的後穴是滾燙的精液和再次硬起來的雞巴,前面別樣的快感也在體內奔湧,只能敞開腿搖着臀部無意識地遵循,“好舒服…啊,這樣…好舒服啊…好爽好爽…啊——” 本來就要噴了只是遲遲到不了,在得到撫慰後就迎來了女穴第一次高潮,楚斐然仰起頭,手也抓上了季言之撐在他身側的小臂,全身僵硬着細顫了好久。
季言之不想那麽快放過他,貼他的耳廓柔聲說:“不是很喜歡嗎?那我們繼續啊。” 手指在楚斐然高潮的時候還在陰蒂頭上按摩,清澈的春水和黏膩的淫液沿着大腿內側滑落,像靡靡細雨,楚斐然在這種時候都會覺得痛苦,卻也快樂,深吸了口氣又哭着顫巍巍地洩出來。
“不能停哦,然然,你那麽喜歡待會就不要求饒…” 季言之掙脫楚斐然握着他的手,直起身捋起汗濕的頭發,把濕漉漉的陰莖抽出,猙獰的紫紅色雞巴就是他掩埋在人皮底下的獸性,而白臀間的肉花間汨汨流出的精液是施暴的證據。他看着楚斐然逶迤的背脊和高聳的肉臀,突然想起聶魯達詩裏的其中一句。
Advertisement
——你委身于我的姿态就像這世界。
“哈…” 季言之捏了把他的屁股,把龜頭抵住他陰穴,握着根部在那裏打轉,要插進去了又抽離,楚斐然想要湊近他又被壓着他腰去磨尿孔,“爽不爽啊?本來想學着純情點的,啧。” 他知道楚斐然的小陰唇很敏感,所以特地去磨那裏。
楚斐然不知今夕何夕,只知道在季言之壓着緊閉的陰道口時,就收縮幾下括約肌借着泛濫的淫水把季言之的雞巴吃進去一點點,反手拉過他的手腕,讓他摸摸自己的下體,也偏頭看他,兩眼潮濕,“哥哥,騷逼好濕,操我…啊…”
“是喜歡在書房被操嗎…”
楚斐然躺在地毯上被拎着腳踝分開雙腿,泛紅的肉唇半敞着,粗長的陰莖在被撐成了薄圈肉口裏進出,被陰毛刮蹭着的陰蒂像乳頭那樣是熟爛,“啊…哈…沒有,沒有,不是…輕點…” 季言之做愛本來就沒有溫情,卻在這次把溫柔的面具也一并撕爛,沒有僞裝的細語和笑顏,又狠又兇地幹他,像把他當成洩欲的玩偶,虎口幾乎要把他細瘦的腳踝捏碎“自己玩比較爽還是哥哥操的爽?” 說完還上手揉壓他的陰蒂,指甲刮他的尿孔。
“啊…哥哥啊…啊哈…好滿啊…好爽…” 楚斐然全身泛紅,指間夾着柔軟的羊毛,僅三公分處的g點輕易地就被粗物碾過,腫脹的媚肉也被壓平,高溫的穴口吞吐着同樣火熱的雞巴,尿意也一點點地升起,像是什麽要被操得射出來,雙腿不知該并攏還是敞開,迷迷糊糊地叫他,“想噴…哥哥,然然想噴…” 楚斐然在床上就只是個小淫貨,被操昏了什麽話都能抱着季言之說。
季言之俯身舔他的臉頰,帶着濕熱氣的舌頭沿着他的下颚線和喉結滑落,嘬吻他的乳頭,是癡迷的瘋态,下身也操得越來越快,楚斐然的叫聲也越來越甜,“啊…哈…呀啊…啊嗯,要尿…” 季言之閉起眼睛用臉頰蹭他的乳頭,指尖也堵上他的尿孔,在他的胸口留下幾口咬痕,氣息因亢奮而紊亂,“乖寶尿在這裏可不行啊…地毯很難洗的…哈…如果不洗的話還會殘留你的尿騷味…” 話是那麽說,但他的手指還是壓着楚斐然的尿孔揉。
楚斐然抱着季言之的頭,兩條腿被操得不知怎麽安放,快感在身體裏不停地累積,只有眼前人才能救他,“可是我好想尿,怎麽辦…言之…呀哈…”
“怎麽辦…” 季言之喃喃,從他身上起來,擡高他的腿,看着他依戀懵懂的淫态,喉間滾動了幾下,“是啊,怎麽辦啊?” 他喜歡聽楚斐然的求饒和哭聲,他喜歡他的依賴,他想咬他,咬出血,或者是窒息性高潮,讓他求他,可這些太危險。
細雨拍打着玻璃窗,今晚沒有星星,沒有月光,也沒有煙花,毫無期待的元旦,季言之看了眼落地窗,把楚斐然抱起來,走到落地窗前未被地毯覆蓋的木質地板,把他放下來後後入式操他,咬着他的耳廓道:“可以尿了。” 雖是格子窗,但透過朦胧水霧都能看見萬家燈火,像大家都在偷窺,楚斐然被操得搖搖晃晃,愣了幾秒才緊抓住他的的手臂,低聲求他,“不要…不要…不要在這裏…” 他有種在大庭廣衆把缺陷曝露的絕望和羞恥,“不要…哥哥,真的不要…” 明明他比季言之大了将近一歲,卻好像季言之真的是他的哥哥。
季言之舔吻他的眼淚,帶着淫水進入他的子宮再退回來擦他的g點,在他耳邊低聲喘:“然然,乖,快尿,不是要嗎?不是喜歡嗎?”
“不要…不是的,我求你…不要…啊…輕點…不要這裏…啊…” 楚斐然哭得一抽一抽,季言之看他求饒又把他操碎,讓發顫的人依偎在自己的懷裏,明明在用溫柔的語氣,明明像在溫存,可他說出的話卻冰冷無情,“我知道你喜歡的,你在我懷裏…怎麽會不喜歡?”
他要把他操死了。
楚斐然彷徨無助,只能低頭捂着嘴巴,抓緊季言之抱着他的手臂,承受他越來越快的操幹速度,“沒關系的,然然,你在我懷裏呢…我在,我在呢,要尿就尿吧。”
“我在,尿出來,沒事的。“ 季言之似乎要射了,入得又兇又深,飽滿的囊袋啪啪地打着他震起肉浪的屁股,也伸手揉他泥濘的陰蒂和尿孔,楚斐然如果清醒的話會聽出其中的邏輯謬誤,但他辨不清了,在這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情況下只季言之的聲音和那一聲聲的“我在”是他的依靠,淚水模糊了燈海,瀕死感近乎來臨,再次妥協,“言之…言之…哈啊…要噴了…停啊…不要不要…” 楚斐然被操得腿軟,擡腳勾着他的小腿。
季言之的呼吸急促,手抓上他的脖子,但沒有收緊,“然然,叫哥哥…”
“哥哥,哥哥,啊哈…要尿了…要尿了!” 楚斐然前傾着身體,雞皮疙瘩爬了全身,又哭又笑的,“啊…好爽…我不行了…啊哈…要噴了,又要尿了…” 他雙手一頓亂抓根本不知如何安放,腳趾像被被無數的螞蟻啃咬,嘴唇無聲地張合,前前後後高潮了好多次的身體又再次崩潰。陰道猛烈地收縮了幾下,失了力道後就不停地噴水,也直接尿了出來,還舒服地打了個尿顫,“哼…哈啊…哈啊…”季言之撞進他的子宮口射精的時候,燙得楚斐然高潮又被延長,近乎兩三分鐘才結束。
…
“然然穿旗袍肯定很好看。”
03:45,1st of Jan
楚斐然趴在地毯上,聞言一頓,低聲問他,“你希望…我變成女孩子嗎?”
“能穿女裝的只能是女孩子嗎?” 兩人的身體汗津津的,季言之壓在他身上,輕吻他的耳尖,“我喜歡你的時候都不知道你有呢,只是單純覺得你穿的話會很美。”
“你不屬于任何性別,沒有人能夠和你相提并論,你是獨一無二的。”
“你的身體裏是玫瑰花瓣,這條裂縫只是把裏頭花瓣吐放,讓我看見你的美好。”
楚斐然把這幾句話記了起來,在心裏不停地咀嚼,但他不吞咽,把這幾個詞反複吃透、琢磨、複習,深深地鑿入腦海裏的巨石,生怕咽下就會被胃酸腐蝕,一切無影無蹤。
“然然。”
“嗯。”
“我們認識八年了。”
--------------------
不要暈車啊哈(有感覺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