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4

他們幾乎天天做愛。

楚斐然穿着的都是季言之的衛衣或者外套,裸着兩條腿,手指只要伸入腿間,撓幾下陰蒂就會濕,不穿內褲時掰開雙腿就能操。

因為覺得羞憤,所以給他也兇,不給他也兇,但最後都是吊着季言之的脖子哭喘,“不要了,別來了,我求你。” 季言之哄他,眼淚卻會掉得更多,“然然,別哭,好乖,不哭…” 楚斐然被他抱着操,四肢無力,只能在他侵略性的貫穿和安撫性的深吻裏,再次被情欲的海浪拍進暖熱的海洋裏。楚斐然的甬道擠壓着雞巴,被撐大的穴口又濕又軟,像個肉套子一樣套弄着粗刃,帶出的精液和淫水流滿了一屁股,在無盡的痛苦裏感受到滅頂的快樂。

事後季言之會小心翼翼地枕上他的小腹,半響才恍然大悟地笑道:“我都忘了然然還沒懷孕。” 楚斐然只當他又要自己懷孕,摸了摸他的頭發,無奈地嘆了口氣。

前一天操得狠了就用69,但總是會出錯。

楚斐然趴在季言之身上給他口交,而下身就被季言之舔。他覺得自己快被舔得魂都沒了,控制不住地收縮腹部,聳動着下身把濕漉漉肉逼往季言之的嘴巴裏送,而自己也用嘴含着季言之粗長的雞巴,吮吸他飽滿的陰囊,口腔像性器官粘膜一樣不停地收縮,讓每一個空虛的洞被滿足,舌尖還食髓知味,貪戀那潮腥的味道。肥厚的陰唇因快感而持續性翕動,像擁有自主意識的生命體,完全被吐露的陰核被季言之并起的指頭按着揉,層疊的嫩肉也被舌頭又緩又重地舔舐着。

“啊…唔唔…再快點,多幾下,多幾下…” 楚斐然的陰道劇烈地一縮一合,身體颠簸,陰蒂要高潮的時候會渴望更快、更粗暴的摩擦,季言之吃得更深,還吞吐了他的陰莖,舌尖舔了他的龜頭,那一剎那瀕臨最高峰的極樂伴随着窒息感吞沒他,忍不住把下身袒露得更多,壓抑着姣濕的呻吟,“再快點…重點…” 快感變得越來兇,他揚起頭卻叫不出聲,全身繃緊着噴了出來,半癱到了季言之身上,“呼…呼…”

“寶貝動一動。”

季言之吞咽嘴裏甜腥的春水,把指尖粘連的精液也舔進了嘴裏,頂了頂胯下。楚斐然的手抓上季言之的雞巴無意識地撸,淚眼朦胧地看着眼前冒着着熱氣的猙獰粗硬的陰莖,碩大的龜頭流着水,他吞咽了口水,用舌尖描繪上方虬結的青筋,身下高溫的穴口更饞了,才高潮了一次又來了感覺,分泌着愛液卻沒有東西插進去。

好空虛。

楚斐然沒有等來舌頭或手指,癢得難受,舌尖往上集中舔弄着龜頭和馬眼,讓季言之爽得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了,擡腰讓他深喉的同時也懂了,“然然發騷了啊。” 舌頭刺了幾下他嘟腫濕軟的穴口才插進去,含糊道:“都腫成這樣了…”

“別說話呀…啊…好爽好棒…” 楚斐然把臀部湊近,禁不住發出含糊呻吟,随着舌頭在體內抽送的頻率搖着腰,但很快他就開始不知餍足。真不知道床上的楚斐然開了什麽淫竅,平時只要季言之貼着他說話就會臉紅的酷蓋此時就像只發情的貓。

“嗯…哈…好癢…” 性欲最近像有了自己的生理時鐘,總會在固定的時間段爆發,就算腫了也一樣,通常這樣的早上,他都是被折着腿插入,可慢可快,但季言之就是在他體內,所以現在他也想。

“太軟了…”

楚斐然低低呻吟,媚肉充血得變形,也敏感得多,輕柔緩慢的快感讓他更癢,舌苔不比雞巴粗糙,粘膜收縮着又吐出了更多的淫水。用舌奸都是楚斐然性致不高的時候,但現在的他感覺來了,連雞巴都不吸了,直接喊他,“言之…我要…”

季言之倒吸了一口涼氣,被他叫得更硬了,抽出舌頭讓他騎坐在自己身上,“自己插進去。” 楚斐然腰有點軟,但體力還是有的,握着粗熱的雞巴插進泥濘空虛的陰道口裏,被破開的暖流流通四肢百骸,爽得起了雞皮疙瘩,腳尖都是酥麻的,明明陰道都充血變形了卻還是喜歡被填滿的感覺,“哈…啊…雞巴好粗…” 還沒完全進入就情不自禁地用自己身上的畸形裂縫上下套弄起季言之的陰莖,打着手槍自己玩自己,還弓着軟腰叫他的名字,聲音又濕又甜,“言之…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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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之玩味地看着在自己身上聳動着的淫娃,覺得口幹舌燥,陰莖又大了,但他只是舔了舔唇,伸手揉捏他的乳頭,“喜歡嗎?“ 他很少讓楚斐然騎乘,但他發現讓楚斐然自己主動,他會更浪,甚至像自虐般變着法子讨好他。他咽了口唾液,抓起手機打開攝像頭,點擊“錄制”。

“然然爽嗎?”

“爽…爽…喜歡…” 楚斐然偶爾坐着讓龜頭又重又緩的頂弄着那塊軟肉,尿意湧起,全身都紅了,堅硬的龜頭每一下都頂到g點,撸動着的陰莖也不停地流水,狼狽地只能捂着嘴巴喘,根本沒注意到季言之在做什麽。

他本來很爽,卻因為操幹的力道沒有季言之大,也沒有被季言之抱着的心理充實感,慢慢地變得空虛,快感洶湧又到不了頂,他氣喘籲籲地動了幾下就躺到了季言之懷裏,環着他的脖子輕輕聳動臀部,依戀地叫他,比起叫床,那更像是滿溢而出他的情感宣洩,通過呼喚那人的名字将隐晦的感情表達。

楚斐然不常說“喜歡”,季言之是後來才發現每當楚斐然叫他的時候,就是在說“我喜歡你”。

“言之。”

“寶貝怎麽了。”

“沒事,就叫叫你。”

楚斐然是他寒風雪地裏的紅玫瑰,把他從廢墟裏拯救了出來。

小玫瑰在懷裏,野獸已經忍到了極限,他現在想把楚斐然壓在身下貫穿,但他又忍不住想看楚斐然還能做什麽。

“言之…言之…我要…” 楚斐然半清醒,抱着的他脖子不停地叫他的名字。季言之和他交換了個濕吻,貼着他的唇瓣問,“要什麽?” 他真的很喜歡楚斐然叫他的名字,“言”是輕柔的,“之”是甜膩的,念起來因為翹舌音而有了撒嬌的意味。

“要你抱着我操…哈…噴不了…嗚…”

“你現在不是抱着我嗎?” 季言之裝傻,但神情裏病态的控制欲無法壓制,要把楚斐然吞噬。楚斐然覺得好空虛,好想要,被他偏執迷戀的眼神滿足了一點點又被反噬,趕緊收緊了臂彎,哭喘道:不一樣的…你壓着我,你抱着我好不好…要你操…要你…言之…哥哥…” 哥哥,不是敬稱,不是輩份,喊出聲了是臣服、是妥協、是他想被季言之照顧着和保護着的暗號。

季言之輕吻掉他的眼淚,淺笑道“如你所願啊,寶貝。”

楚斐然被季言之壓在身下侵占,兩條腿繃緊又癱軟,手臂抱着他的脖子不放,淚水和口水淌了滿下巴,明明滿臉淫癡又覺得自己快被操死而害怕地哭叫,“不要了,啊哈,不要,好疼…要爛了,要爛了…” 層疊的陰唇被紫紅肉刃撐大,像春季盛放的花,而精液就是春雨,用來澆灌花兒,滋養果實,等待它成熟的那天。

“不會爛的,然然。”

“你很漂亮。”

楚斐然事後躁得快死了,還被誘哄着拍了大堆不堪入目的視頻。

“你他媽別跟來!”

楚斐然躁得要死,幹脆跑到附近的健身房冷靜。

健身房在一棟寫字樓裏,之前季言之來這裏的拳館打拳的時候,他就跑到健身房鍛煉一下,不然真的會被季言之搞死在床上。

如果和季言之過來的話,結束後他會在門口等他一起回家,大概是誰都沒想到那個斯文俊秀的少年是來打拳的,還很狠。

楚斐然出來沒看到他還真有點不習慣。

走廊很長,兩側都是辦公室和店鋪,楚斐然一個人的時候都會戴耳機,但今天忘了拿。

楚斐然冷靜下來後就覺得自己沖動了,有點懊悔和擔憂,預想了好多回到家後季言之的反應,但他一會覺得沒事的,一會覺得有事,他是知道季言之的控制欲的。他告訴自己別想了又開始想,滿腦子都是季言之站在玄關不發一語,陰沉地看着他。

他低頭走着,看着腳下的Travis Scott AJ1 聯名款都覺得索然無味,不過,說起來也挺有意思的,那時候兩個人打開鞋盒一看,發現對方送的和自己送的一樣,莫名其妙地就成了情侶鞋,還想起季言之哄着他的模樣。

“啧。”

楚斐然拿出手機解鎖,本能地點入了微信。

人就是這樣,生氣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對方的壞,事後想起他的好又忍不住後悔。

他看了眼時間,正好是午餐時間,于是解鎖了手機,給季言之發了條微信。

-你想吃什麽?

平常秒回的人沒回。

楚斐然雖然神色有點冷,但他內心是焦慮、擔憂和不安全,停下腳步思索了片刻,打了幾個字正要發送卻被兩道聲音打斷了思緒。

“沒想到你是學拳擊的呢。” 女的,有點熟。

“也沒想到你還需要補習。” 楚斐然聞言一頓,心裏大寫的,媽的。

楚斐然怔愣地看着聊天界面,擡眼望向走廊盡頭——兩道背影站在電梯前,一高一矮,一男一女,高挑的少年雙手插在運動褲裏,單肩挂着健身包,腳下的鞋是和他的“情侶鞋”,而嬌小的女孩綁着馬尾,看向男孩的眼底都是星星。

他當然知道她是誰,校花、學習好、長得好、家世好、性格好。

和季言之天造地設最般配。

“你都這個時候來嗎?”

“不一定。” 季言之帶着笑意。

楚斐然面無表情地打了幾個字後點擊發送,他們的距離蠻近的,所以他聽見了季言之的短信提示音,但他沒拿出來。

兩人相談甚歡,渾然忘我。

楚斐然冷冷地看着季言之的背影,收緊了手機。

“如果你來的話,我們…可能可以一起過來。” 女孩說完就低下了頭,耳廓都紅了。

這裏的電梯速度有點慢,所以他們都需要等,而楚斐然漠然地看着前面兩人,也不出聲。

“哈哈,再看…”

楚斐然咬了咬下唇瓣,突兀地清了清喉嚨,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前面兩人循聲轉過頭來,林希見了是楚斐然,連忙看向季言之。她也聽說了兩人不和的傳聞,所以有點慌,但季言之沒有看她,只是看着不遠處楚斐然,因為角度和逆光的問題,她看不清季言之的神色。

“叮。”

電梯門開了,林希踟蹰了幾秒,拉了拉季言之的袖角,“言之。” 喊得親昵。

季言之淡然地收回目光,瞥了眼她的手也不掙脫,和她一起走進了電梯,而楚斐然的手垂在身側,虛抓了幾下才緊握成拳。

“不進來嗎?”

季言之摁着電梯開門鍵,面無表情地問他。

“進。” 楚斐然點了點頭,面色冷戾地道:“怎麽不進。”

電梯緩慢下降,逼仄的空間裏站了三個人,林希站在他們之間有些尴尬。她其實不怎麽喜歡楚斐然,能讓季言之和他翻臉的絕對不是善類,更何況他看起來就像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她餘光瞥見楚斐然面無表情地活動着手腕,讓她有些害怕,情不自禁地往季言之的方向湊近。

媽的,為什麽我要舉啞鈴,好疼。

楚斐然因為是寒性體質所以容易抽筋,平時見他腿麻就緊張兮兮的人現在毫無反應,觑見林希的動作又更委屈了,緊繃的下颚肌肉動了動,似是在磨牙。

“月考成績出了,你看了嗎?”

林希開口打破了沉默,但是是對季言之說的,楚斐然明明還在氣頭上卻又忍不住聽,而季言之看了眼樓層顯示屏,突然勾起了笑,“還沒。”

“我幫你看了,還是第一!不過,你這次和第二名只差了一分,很危險。” 林希說完,楚斐然似是松了口氣,又恢複了冷硬的模樣。

“嗯,我會繼續努力的…“ 季言之不經意地看向楚斐然,輕聲道:“謝謝你。” 楚斐然微頓,不自然地移開目光,耳廓紅紅的。

站在他們中間林希低頭紅了臉,擺了擺手道:“不客氣。” 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老師發的那幾套卷子,你做了沒?數學有幾道大題我掌握不好,你方便教教我嗎?”

“叮。”

季言之還沒回答就到了底層,電梯門打開後,三人走了出來。楚斐然經過他們時故意“啧”了一聲,疾步走到前面,季言之勾起唇,頭也不回地說道:“抱歉我有急事…” 他加快了腳步想要追上楚斐然,剛要開口叫他時卻被林希拉住了衣角。

季言之停下了腳步。

“我現在…現在拿着卷子,或許我們可以…吃個午餐?”

林希低着頭,拉着他的手在顫抖。

大街車水馬龍,人聲鼎沸,楚斐然神色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站到門邊低頭點煙。

少年不亞于老煙槍,吸了一口又拿了出來,吞雲吐霧駕輕就熟,一手抄着兜,一手夾着煙,食指輕敲着細長的白煙,落了幾枚煙灰和火星,再把煙嘴含進嘴裏,蹙着眉往這裏看了好幾眼。

“你沒聽清嗎?”

林希聞言一頓。

季言之溫柔地拉開她的手,聲音卻是低沉而冰冷的,“我說我有急事。” 林希有些慌亂,想要開口時卻聽見季言之說:“把你今天看到的都忘了。”

“記住這句話,他不怎麽想讓人知道。” 季言之知道真的要隐瞞的話就不該多此一舉,但他本來就沒有想要隐瞞的意思。

林希擡起頭來,季言之對她露出一如既往的笑,眼神卻毫無溫度,“再見。”

她有些無措地左顧右盼,卻見到季言之徑自走向那個不良少年。

楚斐然看了季言之一眼,擡腳就要離開卻被季言之像圈領地一樣攬了回來,低聲和他說着什麽。

神色溫柔得像在哄。

似兄弟卻又不似兄弟。

他們從來就沒有不和,他們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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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多短篇來湊,哦對了,說一下,正文的結束的時候不要覺得突然,因為我覺得接下來要講的都是屬于番外(比如治病啦,考試啦,大學啦,生子啦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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